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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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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邊看著廠院當中一個老太太在哄孩子吃半牙西瓜一邊聽著劉金福滿嘴胡謅,走到院當中睥睨廠院全景,一個操南方口音五短身材滿臉賠笑的工人來回走很讓我心煩,一會讓我讓開點,一會又抱著東西從我身上蹭過去,聽口氣好像我就不該站在這裡。徐小鳳注意到我的不快,擺擺手讓這個工人走遠點,這個工人咧著嘴笑出滿臉皺紋離開。

“先帶我們去看看打人現場吧。”我開門見山的說。

“王警官,張警官,我跟你們說,李奎通這小子就是想訛錢,我根本就沒打那麼重。”劉金福哭喪著臉帶我們向廠辦公室走去。

“不重出那麼多血,你還想打多重?”我說著跟劉金福走進黝黯的廠辦公室走廊。

走廊的牆壁年久失修,牆上黴跡斑駁,空氣中潮味刺鼻,走在坑坑窪窪的水泥地板上可以看到斷斷續續的血跡,即使有人用柴灰覆蓋清除過也還是看得很清楚。我們順著血跡在走廊裡拐了兩個彎就到了一間包了鐵皮葉子的門前,門上掛著木牌子寫:財會室,血跡是從門檻裡延續出來的。這幢房子是小鎮過去駐紮的某炮兵營撤防後留下的營房,年久失修,但是很堅固,在一個巨大的坡形瓦頂下,上百間標準開間的屋子沿八卦形走廊左右順序排列,汽修廠只佔了八卦形的一個小角。徐小鳳拿鑰匙開門請我們進去,屋子裡窗子很窄很高,太陽光斜射下來,半明半暗,幾乎塌陷的木地板上鋪著厚厚的柴灰,踩上去嘎嘎作響,屋子裡血腥濃郁得令人幾欲作嘔,大白天走進來也有一種置身於黑獄牢房的感覺。

我指著地上鋪著的柴灰上滲出一大灘血漬說:“你就是在這兒打的李奎通?”

劉金福畏怯的縮著身子乾笑:“是,就這兒,打了他一下就這樣了。”

“打人兇器呢?”我巡視屋裡牆角沒發現鐵質工具,又看著劉金福說。

“我讓人收拾了。”劉金福惶惶的說:“你們要是需要我可以再拿回來,上面的血跡還在,我讓工人扔到垃圾堆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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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去。”我氣憤地說:“你這是破壞現場,欲蓋彌彰,我看你心裡有鬼才這麼做。”

“誒呦,王警官,

我冤枉啊,我沒想破壞現場,我就是看著鬧心。”劉金福懊惱不已。

徐小鳳也氣急敗壞的埋怨:“我告訴你不讓你動,你非不聽,還不趕快找回來,別再讓人當廢鐵給賣了。”

“是是是,我馬上讓人去。”劉金福連聲答應,急惶惶跑出去。

徐小鳳身心交瘁的拉過兩張椅子請我們坐,連客套話也沒力氣說,只是從飲水機裡給我們接了兩杯熱水放到桌上。屋子裡始終沒有開燈。

我招呼徐小鳳:“你把燈開啟,我拍兩張照片。”

徐小鳳沒聽懂我的意思,愣愣的看我一會兒才恍然大悟,急忙起身摁亮燈,屋子裡頓時雪亮,我拿出手機圍著血漬轉尋找合適的拍攝角度,張廣生指著牆上地板上幾處明顯的刮擦痕跡提醒我注意,我把它們都一一拍下來,然後和張廣生兩個人挨張照片翻看,都覺得很滿意。

我拍完照片不久,劉金福就喘著氣跑進來,拉拉身上皺巴巴的衣服,滿身的汙漬就像在垃圾堆裡打過滾,神情沮喪的跟我們說:“王警官,張警官,那東西不見了,怎麼辦?”

“你用什麼打的李奎通?”我示意劉金福坐下。

劉金福拉過一張椅子屁股不敢坐實,扶著膝蓋愁眉苦臉的說:“就是我們幹活用的管鉗子。”

“你把當時情況跟我描述一下,越詳細越好,不要有遺漏,能不能給你自己洗脫嫌疑就看你的態度。”我拿出錄音筆摁亮放到桌上,看著劉金福和氣的說。

劉金福看了眼我和張廣生,低下頭緩緩地開了口:“那天我坐這跟徐會計對賬商量給工人發工資的事,當時還有白出納也在場,我們誰也沒察覺到李奎通進來,他那天走路沒聲音跟做賊似的,站在門裡看我們半天也不出聲,把徐會計嚇得差點坐地上......”

李奎通來的時候特意穿著從牢裡帶出來舊衣服,臉上笑嘻嘻的,倚著門框看著屋裡所有的人,屋子裡亮著燈,照著李奎通的臉蒼白如紙像是大病過一場,我們三個人看他這樣子都嚇了一跳。李奎通滿臉戲謔的表情也不說話就是看著屋裡的人,樣子很下流,徐小鳳氣壞了就讓他馬

上把廠裡的錢交上來,當時徐小鳳留了個心眼沒說開出李奎通的事,但是李奎通似乎已經有所察覺,對那筆錢再三推脫只是一個勁兒要當月工資和在拘留所被關押的賠償,用他的話說就是他為了廠裡的業務才受到警察非人的待遇,這個損失廠裡要包賠。當時劉金福一個勁兒打圓場,並沒有發脾氣,這個李奎通就得寸進尺不但不知收斂還對徐小鳳動手動腳,最後李奎通鬧得實在不成樣子,徐小鳳氣得大罵劉金福不是男人,是烏龜王八蛋,劉金福在操起牆角的管鉗子打了李奎通一下,打得很重當時就倒在地上。劉金福看李奎通倒地上膽子大了打起來收不住手,直到徐小鳳和白會計死死拉住李奎通才瞅準機會奪門而逃。

“這個李奎通當時喝酒了?”我聽了劉金福的敘述說。

劉金福想了很久不敢確定,眼巴巴地看著徐小鳳,徐小鳳很肯定地說:“沒喝,絕對沒喝酒。”

“為什麼?”我有些奇怪:“你怎麼認為李奎通沒喝酒。”

“他喝完酒有個毛病就是不停抽菸,一根接一根,除非睡著了嘴上才不冒火,要不沒完,有時候自己坐屋裡能抽一盒半。”徐小鳳說:“他又喜歡喝酒,一喝就多,廠裡的工人沒人願意和他一個住一個屋,他反而落了個單間。”

“帶我們去李奎通宿舍看看。”我站起來把錄音筆放到口袋裡,看了張廣生一眼,看看他有沒有什麼補充,他點點頭沒說話。

宿舍離財會室不遠,也在同一條走廊,只是拐了個晚,房間裡背陰,幾道光線從終日黯淡的窗子透進來,屋內的傢俱擺設影綽綽地顯現出來。這是間過去炮兵營戰士宿舍改的,還留有一架角鐵焊制的上下兩鋪的床,上鋪沒有床板,下鋪胡亂堆著棉被和枕頭,還有一本開啟沒看完的女性雜誌。我挨著床邊坐下,立刻感到了被褥的潮溼和氣味撲鼻。床頭衝腳的方向放著一個老舊的黑白電視機,伸腳趾就能控制開關,要是再靈活點還能換臺,我想他平時就是這麼看電視的。房間裡堆了很多過時的傢俱,也不知是買來的還是撿來的,新舊雜陳,電器和玻璃器皿上都落滿了灰塵,總得感覺是凌亂、馬馬虎虎,一看就是沒有女人陪伴的單身男人生活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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