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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捲長安 第八十章 坑再大也跳得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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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憲不動聲色:“確實啊,這樣的賭鬼根本不值得同情,可惜了他夫人,對他看著還挺情深意重的。”

司馬遹哼了一聲:“情深意重有個屁用,攤上那樣一個丈夫,最後也只能是賣身為奴的下場……哎哎,不對啊,那人抵押夫人的憑書還在,那婦人跑哪去了?”

裴憲還是不動身色:“剛才跑出去,見那婦人哭得悽慘,想必去跳河了。”

司馬遹嘴裡嘖嘖地連聲嘆息:“可惜了那婦人啊,年紀稍大了些,但風情萬種啊。”他拿出秦遊寫的憑書:“這沒啥用啊,早知道讓他把自己抵押了,我拿去還能賣幾個錢,虧了虧了,忙著看牌,沒注意人跑了。”

裴憲不經意地接過那紙憑條,寫得非常詳盡,花押簽名都有,賭場就是見證人。他拿著憑條笑道:“拿著吧,難說哪天遇上人了,拿去一賣,還可以收點錢回來。”

司馬遹拿起手上的牌,無所謂地說道:“你拿著吧,那婦人年紀有點大了,賣能值幾個錢?有那功夫去找,我一把牌就掙回來了。哎哎,幾位,看看啊,冤家牌又出現了,還敢跟嗎?誰家有夫人要抵押的?就算跑了我也認,沒夫人押的押房押田地都行,來者不拒,玩的就是個心跳!”

最後這句話是人聽到江晨說的,說著話,心神完全放在了牌上,至於剛才那楚楚可憐的婦人,早被人放在了腦後,作為一個帝國的太子,女人真是要多少有多少,哪值得他去認真對待,真不如玩牌來得刺激。

裴憲拿著那抵押的憑書,心裡砰砰跳著,他當然知道司馬遹的為人,這麼說後,明後天估計就完全忘了這婦人的事,也不會再找裴憲要什麼婦人憑書,就算想起來要,裴憲說隨手就扔了,司馬遹也不可能說就找他賠回來,就一個婦人,他還丟不起這人。

秦香蓮是他的了。

這時他哪還想得起要跟司馬遹說什麼回洛陽的話,他滿腦子都是那白衣飄飄的美婦人和她柔軟的腰肢,什麼太子冼馬,什麼國家大事,在他的眼裡現在就是個屁,都不及美婦人的柔柔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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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不在焉地看著司馬遹再玩了兩把牌,裴憲就假借身乏離開了賭場。

站司馬遹邊上不遠的張宗道,似笑非笑地望著裴憲抓耳撓腮的樣,他自然是知道裴憲急不可耐地離開是為何,想著這一齣戲的精彩之處,張宗道在心裡嘆了一下,在謀劃這方面,江晨真的是智計百出,超出他們不止一籌兩籌,似這世上所有的事根本難不住他。

當秦香蓮哭著跑出去,江晨即離開了賭場,一切都是按照計劃進行的,沒一點意外發生,這都讓他有點意興索然,就跟看一部電視劇一樣,劇情什麼的都猜到了,這出戲看著也就沒多大意思了。

回到江府,早先跑出來的秦遊已完成任務等在了那兒,換了身衣,再把臉上化的妝洗去,完全就讓人看不出是那個臉色發白的爛賭鬼秦檜,此時他笑吟吟地坐在廳裡,正與沒法欣賞到這一齣戲的宇文曦說著此事的細節,聽得宇文曦小臉通紅,真

比自己去演都還讓她興奮。

江晨笑道:“那裴憲是跑不了了,基本都是按我們的計劃進行的,香蓮那兒應該也不會出問題,她演戲的天賦那真是沒說的,根本讓人覺得那完全就是真的,裴憲無論如何也不可能逃出我們手掌心了。”

秦遊笑道:“既然事情了了,那小人是不是先到那莊園去避避,雖然化了妝,如果真遇上,也難免會讓有心人產生聯想。”

江晨想了想點頭道:“不錯,反正現在你也沒啥事,先到莊園去避一下,順便把後面要做的事都想一遍,地下世界的組建,要抓緊了。之前給你的那些謀劃你先照那弄著,後面的謀劃等我有空寫好了再給你。”

秦遊道:“行,此事宜早不早晚,明一早那我就先去。”

莊園在抓緊時間施工下,基本已可以住人,只是配套和功能房還差些,住上秦遊一個人是完全沒問題,想把所有奴隸都弄去,則還要花幾日時間。

過了幾日,秦香蓮抽空傳來訊息,裴憲買了個庭院,跟她說是自己在長安的寓所,讓無家可歸的她住了進去,而且每天來獻殷勤,秦香蓮以各種理由拖著,最大的理由當然是要見到自己的夫君,她不信夫君真把她抵押了出去,當裴憲把那抵押的憑書拿給他看時,秦香蓮當然要各種說法,說一日夫妻百日恩,怎麼也要找到秦檜本人,雖然裴憲說秦檜很可能已死了,她也說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反正就是一個拖字,又讓裴憲覺得前途光明,就是讓裴憲不能得手。

至於另外一個從洛陽來催司馬遹回去的張禕,早迷失在“天上人間”各種的賭博方式中不能自拔,在江晨的叮囑下時不時讓他嚐點甜頭,在甜頭嚐到的時候,又馬上讓他回到解放前,不多讓他贏也不讓他狂輸,就是吊著他每天都在賭場裡,這時他每天都陪著司馬遹,卻再沒提讓司馬遹回去的事。在他看來,最急著讓司馬遹回去的是裴憲,現在裴憲每天最多來見一面就消失無蹤,他都不急,自己忙打牌,更不用著急了。

而對於假太子劉文貴,每天都觀察著司馬遹的一舉一動,假扮得越發的神似,按張劉二人的說法,如果不是心裡有先見,他們一時也分不清這是不是司馬遹。

而之前江晨所說的,檢視司馬遹身上印記的事,跟張宗道他們說了,他們也有些著急,畢竟這段時間雖然裴憲都不在“天上人間”但張禕可是天天都跟著司馬遹泡賭場,看樣子只能是把兩人一起迷了再檢視。

迷藥是早就從江陸那兒拿到手了,事情堆一塊,一直都沒能下得了手,如果拖著,江晨總覺得心裡有什麼事沒完成樣,計劃要完美地進行下去,這些細節方面如果不注意,那就有可能成為最大的敗筆。

愈日一早,司馬遹和張禕從賭場出來,就遇上了江晨,江晨裝作詫異的樣看了看司馬遹:“殿下,您這段時間熬夜過度,是不是覺得身體大不如前了?”

司馬遹聽得愣了下,還真是,自從上次服食五石散嗨過度昏迷休克,他依江晨的食療方調養

了一陣,再加上不喝酒不與美人狂歡,更沒有再服五石散,覺得身體比之以前好了不少,但這段時間天天熬夜玩牌,雖然是白天都補了覺,黑白顛倒的生活,哪兒能不虛?每到凌晨時分,他就疲得不行,只是因太喜歡玩牌才有精力支撐著他一直到天亮,現在聽江晨一說,他不由想到,莫不真又出了什麼問題?

看到司馬遹的表情,江晨笑道:“殿下莫驚,說大不如前,是因為太子晝夜顛倒所致,晝夜顛倒,無論如何都是違反人身體規律的,所以有些虛弱是正常,我再給殿下開些食療的方子,殿下每夜玩後食之再睡,則無大礙。”

司馬遹大喜,他是嘗過江晨食療方的甜頭的,本來還以為這次是不是又出什麼大問題,結果只需要再吃吃喝喝就能解決問題,不影響他繼續玩牌,他自是高興異常了。

邊上的張禕年紀比之太子還要大上不少,這段時間連續的晝伏夜出,再加上這些名門士子,平時都喜歡吃喝玩樂服五石散,身體機能比之司馬遹還要差上一些,他也是感覺到神疲力竭,只有睡起來那時才覺得稍微好些,現在聽聞江晨有此食療良方,不由食指大動,邊上湊了一句道:“江主簿,不知這樣的食療方,我可服食否?”

江晨笑道:“張侍講,既然是食療,自是人人皆宜,您當然也可以服食,效果也是一樣。”

司馬遹這段時間與張禕天天一起玩牌,兩人間情感上居然拉近了不少,再沒有之前時那樣的公事公辦,聽到張禕問起,司馬遹不由也笑道:“不過是吃些喝些,有什麼不可的,讓江主簿把這食療方多準備一份即可。”

江晨點點頭:“這容易,要不今天先這樣,明日我準備好後,殿下您再來吃?”

司馬遹呵呵一笑:“不知這食療方需要準備多長時間?”

江晨說道:“都現成的材料和藥材,半個時辰即可。”

司馬遹道:“既然只要半個時辰,那今天我們就開始服食吧,反正都到了這時候,先吃了再睡,我們等等即可。”

江晨笑著拱拱手:“那煩請太子殿下和侍講先靜侍片刻,我去準備準備。”

江晨去往廚房,把那現成的食療方和食物都弄了燉著,然後按江陸所說的份量放了迷藥進去,反正是食療,有藥味正常,司馬遹以前喝過,也不會有疑,而負責為司馬遹檢驗食物的張劉二人,那自是不會拆自己的臺。

半個時辰後,江晨端了一罐食療的湯藥和一些點心進了院子,這食療是真的食療方,只是今天的加了迷藥,能讓他們昏睡不醒,之後再端給他們吃喝的,自然就不會再加料,也真的能讓他們的身體變得更好些。

江晨端上來時,給邊上守著的張劉二人使了個眼色,之前商量過,自是知道這代表了什麼意思,兩人以身體強壯不用補為由,只是吃了些點心,那罐湯藥是一點沒沾,江晨本就做得很有滋味,就算加了藥材,吃喝著也很好吃,在兩人的大贊聲中,很快一罐子的湯藥連湯帶渣即不剩半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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