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外,星空防線仍有大部分軍隊時刻守著,絲毫不敢有所鬆懈。
兩年前的火星入侵就是個典型的例子。
三面都有部隊駐守,每一面皆是一支滿編艦隊。
一但系外敵軍來襲,後續部隊會在短時間內趕到。
這次沒有那麼多防線來消耗敵軍。
經過天王星大爆炸後他們不再如此,打算和敵軍硬剛最後一波。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的過去。
眨眼,半年即逝。
在一個夜裡,謝一風居然活過來了。
很神奇,莫名其妙的變回正常人。
晚上九點,舒覓照常的去謝一風房間看一眼,希望能出現心裡所想的那種。
心裡那束光不滅。
哪怕無數次失望,可她仍不死心。
可能是老天垂憐,看她這麼堅持不懈降下了一道法,使謝一風活了過來。
如同抽獎一般,當晚可把舒覓樂壞了,叫上丁盧離幾人把他送去了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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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不敢相信,也怕有啥後遺症之類的。
看著被摁在床上的謝一風,周圍的醫生紛紛稱奇,就差切片研究了。
眼見一把刀具正緩緩的伸向他。
謝一風露出恐懼之色,渾身用力掙脫了束縛,身體蜷縮成一團。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謝一風眼中藍色童孔再現,淚聲俱下。
一眾醫生被搞得不知所措,拿起鑷子之類醫學用器的手紛紛抬在空中停頓。
舒覓突然驚慌了,這不剛才還好好的嗎,怎麼就哭起來了。
鬼附身了?
“快,去給部長傳訊息,他留有通訊方式。”
舒覓對著楊坤說道。
“在哪在哪。”
楊坤抱頭亂串,翻著他們隨身的一些東西。
“什麼在哪。”舒覓急道。
“通訊器啊。”
舒覓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
“回場館!”
楊坤一愣:“哦,對哈!”
使勁兒拍打自己的腦袋:“急懵了急懵了,我馬上回去。”
......
科恆得知訊息後,為了節省時間直接將天昊艦開了過來。
真夠牛的。
袁承方也在其中。
科恆同樣知曉,破解了謝一風最近的奇怪狀態就能徹底解密天罰。
說不定能藉此帶動整個地球更進一步。
因此他特別重視。
哪怕這件事可能借得某些人挑事。
他不懼。
他科恆行得端走得直,不怕鬼敲門。
這個醫院被暫時接管了,袁承方帶著他的幾個徒弟來到病房內。
幾人先給謝一風按住打了針鎮定劑,隨後數臺機器被抬進場。
開始照X光。
這可不是普通的人體穿透器,是經過了好幾代的進化、升級。
由柳什來做了最後一步,也是關鍵的一步。
這臺機器的目的就是針對謝一風三人而做的升級。
將一小顆暗能晶鑲嵌在轉發器上,激發其蘊藏的暗能量化為貫徹的X光。
讓它去尋找謝一風體內那個怪異的東西。
同體之間可以有聯絡,袁承方推測謝一風的身體已經被暗能量同化了些。體內肯定也存有。
滴嗒滴嗒。
如滴水般的聲音響起,在這寂靜的房間中顯得那麼不正常。
科恆和舒覓等人也很有耐心的等著。
連愛吵鬧的阮小茂此刻也安靜了下來,在座椅上安靜的像尊凋像。
彷彿知道此刻正在進行重要的事。
機器的日光燈和紫光燈交相輝映,房間內的溫度漸漸升了起來。
這日光浴曬的可真‘舒服’。
袁承方擦了擦額頭的汗滴,瞪大眼睛透過視鏡觀察著裡面的一舉一動。
十幾條線用類似吸盤的東西粘在謝一風身體各要害處。
有兩個徒弟按照袁承方的吩咐不停調整這臺裝置。
一直做到了天亮袁承方才停下手中的動作,揉了揉乾涸的雙眼。
些許血絲環繞邊緣。
“確實,他的體內的確存有少量的暗能量,而他之所以會恢復是分散在身體各部的光點再次匯聚成了光團。”
“仍然不清楚是什麼,但他表現出來的應該是戰爭恐懼,這個...我沒辦法處理。”
科恆點頭道:“我清楚,是天罰的原因。”
猶豫了一會,不知該怎麼表達他的請求,最終只能硬著頭皮。
但還未開口袁承方便搶話:“部長,想說什麼就說,您的請求我肯定會完成。”
小心思被道破,科恆也不再掩飾,道:“我想請您繼續研究他體內的光團,相關資料會在一小時後交到你手上。”
“實不相瞞,如不處理這個問題,死亡恐將伴他一生。”
確實,從最近的幾次來看,雖說謝一風並無大礙,可始終是個定時炸彈,很不安全。
而且王鑫木的身體裡有可能也是這樣。
舒覓一聽頓時急了,想要上前問個清楚。
丁盧離將她拉住,勸說讓她聽完。
袁承方表情凝重,慎重的點頭:“好,我會盡全力去攻破這個謎題,但有些方面我無法完成。”
科恆明白過來,接通了天昊艦指揮室的通訊:“格沙,通知一下柳老頭到這裡來,有要事相商。”
......
柳什到來後,科恆立刻跟他表明了目的,邀他和袁承方合作探討,共破難題。
至於手裡的研究...暫時放一邊。
什麼?重大研究突破?
我可去你的,看看自己搞了些什麼玩意出來。
這麼多隱藏的問題還沒發掘,想跑?
我直接一個關門。
謝一風由於第二形態的原因,無法用外在消除,只能看他自己了。
科恆曾經說過,如果走不出深淵,那麼將一輩子困於底下。
這是外人不能相助的。
同在世界各地的眾人得知了此訊息,也不知該高興還是怎麼。
才脫離生命危險,繼而變成植物人,最後又是恐心,自困。
自從加入軍隊後,危險似乎從來沒有離開他的身邊。
相比於謝一風,王鑫木等人覺得自己很幸運。
奈何幫不上忙。
“哎,老謝現在成了這個樣子,你們有主意沒。”
幾人隔了數月第三次通話。
高韜臨餘等人都在。
“據說是見人就怕,整天把自己關在房間裡,活生生把自己弄成了一個自閉患者。”
王胖子託腮嘆息。
“他是因為什麼而這樣的。”高韜突然說道。
“或者說他開啟第二形態的原因。”
王鑫木想到了什麼,道:“難不成你要去找她?我現在一見到這人就煩。”
“不成,我堅決不同意。”王鑫木不停擺手。
他是真不願意再讓謝一風和她有糾纏。
老謝為了她這女人都成啥樣了,可你呢,幾個月也不曾關心過。
人都不知道跑哪去了。
負心女誕生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