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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特大丑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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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急忙上前細看,發現這黑布巾撕口嶄新,而且材質不是尋常黑布,而是類似於披風袍衣的絲質軟布,明剛才有身穿黑色絲袍之人來過!

清元子思緒飛快運轉,迅速分析思考種種可能,問道:“江師侄,剛才可有人來過房內?”

江龍安不假思索道:“沒有啊,弟子一醒來就看見朋楚和聽雨,並未見過其他人。~頂點說,..”

“朋楚師侄,你們可有發現異常?”

朋楚略一怔神,猶豫要不要把打鬥一事出,又怕引起眾人不必要的猜忌,只得如實道:“稟掌門,一個時辰前,趙潼、青椒兩位師妹在院內吵鬧,聽雨擔心攪擾江師姐休息,與之交涉無果,高寧陽、孫梓等人到後,便動起了手。我們進房坐下不久,江師姐就醒了,至於有沒有人進來過,弟子並未察覺。”

本以為朋楚二人能提供些蛛絲馬跡,沒想到他們竟趁長輩不在,與同門師兄弟大打出手,把如此重大的發現漏過,實在好不可惡。當下面色一變,喝道:“大膽!本座讓你們留在破天峰,是要你們照顧江師侄,不是讓你們與同門爭鬥的!”

朋楚、聽雨二人嚇了一跳,低著腦袋喏喏道:“弟子知錯,請掌門責罰。”

江龍安忙道:“掌門師伯,他們二人也是為了我著想,不是故意要惹事的,如果要罰,請把弟子並處在內。”

清元子滿心滿腦都是疑團,哪有功夫處罰他們,擺手道:“這事先記著,等忙過這陣再。”頓了頓,又道:“江師侄,你確定當日看到的黑袍人確為焦龍甲無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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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龍安肯定道:“不會錯的,我看到智敬大師把那人斗篷扯下,那張臉就是焦龍甲。”

鐵面道人卻直接開口否定:“不可能,昨日七俠剛剛傳報,正在東海圍捕焦龍甲,他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擺脫七俠的追捕。而且他身份敗露,根本沒必要再回來殺人滅口,就算剛才來的真是他,又怎會什麼都不做就走?所以這黑絲巾的主人,一定另有其人。”

這個清元子剛才已經想到,聽三師弟分析的頭頭是道,不禁暗挑拇指,大為讚賞。“三師弟所言極是,如果我所料無誤,依照目前種種疑團可以斷定,剛才來的黑袍人才是持有五鬼幡的真兇,焦龍甲只是個幫他賣命的替罪羊。而他來此的目的,應是篡改江師侄的記憶,以便繼續用焦龍甲掩飾真面目,因為如果他殺死江師侄,我們就能得出真兇另有其人的結論。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一顆凸起的鐵釘,便把他的周詳計劃暴露無遺。”

鐵面道人接道:“所以這一切的疑團就解開了,焦龍甲受黑袍人之命,不惜公然刺殺得知真相的江師侄,為的就是掩蓋黑袍人的真實面紗,而他的怨靈掌是黑袍人所教,才讓我們一開始就誤以為焦龍甲是真兇,其實焦龍甲在整件事中的作用,起初是殺手,後來是替死鬼,只因他沒有殺死江師侄,逼得黑袍人不得不現身滅口。又因他逃亡在外,只能以篡改記憶的方式掩蓋真相,孰料冥冥中自有天意,一條遺留的黑絲巾便道出了整個陰謀。”

江龍安聽的雲裡霧裡,自己明明記得真兇是焦龍甲,難道真如兩位師伯所,自己的記憶被篡改了?倘若如此,那黑袍人的真面目是誰呢?

“兩位師伯,若真如你們所言,那兇手究竟是誰?”

朋楚和聽雨一直以來的認知被推翻,都是震驚無比,忙道:“是啊,那兇手是誰呢?”

雖已推理出真相,但黑袍人究竟是誰,卻還不能妄下結論,但有一可以肯定,此人能進入破天峰,明他同為天道門中人。而天道門中,和焦龍甲關係匪淺,又比他功力高深,足以創出怨靈掌和控制五鬼幡之人,似乎只有醒世道人了。

沒錯,只有醒世道人才能讓焦龍甲言聽計從,甘願賣命。可證據呢?難道一條黑絲巾就足以證明醒世道人是真兇了嗎?不,這還遠遠不夠,要解開他的真實面紗,還要更多直接有力的證據,所以儘管清元子心中已有答案,也不能輕舉妄動,否則倘若推測有誤,冤枉了醒世道人,造成天道門內亂,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想著對鐵面道人悄悄使個眼色,道:“黑袍人是誰還不能確定,但今天的一切言論,你們必須守口如瓶,若向外透漏半句,本座可不輕饒!”

江龍安、朋楚、聽雨三人互視一眼,知道此事重大,斷斷不可兒戲,便一臉鄭重,嚴肅道:“弟子謹遵掌門囑咐,如有違背,願遭萬箭穿心之苦,萬蟻噬骨之痛!”

正是:揭開迷霧層層擾,呼出真相步步難。

英明神武是清元,詭計多端提醒世。

天道空明主無為,惡貫滿盈為哪般。

水落石出真兇現,彰彰在目假靈出。

......

從客居出來,清元子臉色青紅不定,難看至極。鐵面道人明白他心中所想,問道:“掌門師兄,你認為黑袍人真是他嗎?”

“他一直與我不和,想當掌門不是一天兩天了,是也不奇怪,但證據不足,還不能捅破這層窗戶紙,先裝作若無其事,觀察些時日再。”

“也好,目前唯一能揭發他真面目的辦法,只有抓到焦龍甲,逼他供出一切。”

“所以安心等待,祈禱忠兒他們早日回來吧。”

“報!”正著,一名年輕弟子步履匆忙的跑來,神情緊張道:“稟掌門、太師叔,出事了,出大事了!”

鐵面道人眉頭一皺:“慌什麼,有事慢慢。”

“文成師兄和武安師兄在房中行斷袖之事,被管事道長發現,可他們不但不慌張,反而繼續**,對管事道長大加謾罵。管事道長不敢處罰他們,只好請掌門前去處理。”

“什麼?竟有這等事?”清元子和鐵面道人聽聲一震,驚得膛目結舌,問道:“此話當真?”

“千真萬確,弟子怎敢矇騙掌門?管事道長已經暴跳如雷,兩位師兄還在繼續,若再不制止,恐怕管事道長就要對他們動武了。”

“這兩個孽障!走,去看看!”清元子一直不喜歡錢文成和徐武安,但不喜歡歸不喜歡,平時對他們也不刻薄,沒想到在這種當口,竟還生出如此醜聞,真是外公死兒,沒救(舅)了!

當清元子和鐵面道人趕至錢文成房間時,徐武安正赤身**的躺在床上,擺出一個撩人慾火的姿勢,露出全身雪白細滑的肌膚,以及豐滿傲人的雙峰。按他自宮之後,即便沒了男性特徵,也不可能長出女人**,可他下體卻...(抱歉,此處請自行腦補)一雙淫光閃閃的媚眼緊盯著面紅耳赤的管事道長,嘴裡哼哼哈哈**不止。

錢文成則攔住管事道長,纏著不讓他離開,管事道長顧忌他們是七俠之子,不敢與之動手。此刻想打打不得,想走走不了,只好別過頭去,氣得面色青紫,就要到發狂邊緣。

“孽障,你們好大的單子,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敢當著長輩之面行此豬狗不及之事!”清元子推門而入,猛然見此場景,也是驚得面色赤紅,心頭怒火滕然而起,少有的抬指怒罵。

管事道長見掌門到來,終於松了口氣,一把推開錢文成,上前略施一禮,道:“掌門,弟子無能,管不了這兩個畜生,這裡就交由掌門處理,弟子先走了。”完不等回話,便甩袖大步而去。

錢文成和徐武安見是掌門和鐵面道人,卻未表現出一絲驚慌,徐武安仍舊**在床,只是姿勢稍稍收斂了些。錢文成本也一絲不掛,處於對兩位長者的敬畏,下意識的撿起衣物胡亂套上。兩人互視一眼,心中思緒快速交換,卻無一言半語。

鐵面道人見他們如此面不改色,先是愣了會兒神,隨後勃然大怒,開口喝斥:“孽畜,做了這等無恥之事,竟還如此漠無其事,你們可知何為羞,何為恥?還不穿戴整齊,跪地受罰!”

錢文成卻是輕笑一聲,滿臉無謂地道:“穿戴整齊?跪地受罰?哈哈哈,床上躺著個香豔美人,你們就不想多看兩眼?要不讓武安陪你們風流一夜,這事就算了吧。”

徐武安捂嘴媚笑一聲,嬌嗔道:“討厭,人家會害羞的。”

“你們!你們...你們!”清元子本以為自己一來,他們即使不跪下認錯,起碼也會自慚形愧,無地自容,可他們卻著實不知廉恥,竟還陳燕燕侮辱長者,真是無法無天,不知所畏!

當下氣得瞋目切齒,疾言厲色道:“孽障,你們這兩個豬狗牲畜,反骨逆子,今天本座不清理門戶,我天道威嚴何在,世間綱常倫理何在!”著提掌運力,就要上前取其性命。

鐵面道人雖怒,但為人沉著冷靜,在盛怒之下,仍能保持一絲理智。趕忙將清元子攔下,勸道:“掌門師兄息怒,這兩個孽徒雖罪不可恕,但到底也是堂堂七俠之子,現今老大老三奔波在外,此時殺了他們如何向其父交代?不如等老大老三回來,再定生死予奪。”

清元子暗道有理,只得強壓怒火,正要命人將他們帶去看押,卻見錢文成嘴角一挑,輕蔑道:“怎麼,不敢殺我嗎?我看也別關押了,我和武安早就跟錢忠、徐仁脫離了父子關系,就算他們回來,也無資格處罰我們。不如就讓我們自此下山,今後不再是你天道弟子,生死榮辱,都與你鎮元山無關!”

徐武安也道:“就是,我們早就想離開天道門獨自闖蕩了,要不是你攔著,我們指不定在哪逍遙快活呢,既然出了這檔子事,乾脆就如文成所,今後老死不相幹。而我們不是天道弟子,這事也就不會丟你們的臉面,若你們強行挽留,不覺得自掉身價嗎?”

“什麼?”清元子本已怒氣漸消,聽此一言,登時氣得毛髮倒豎,怒比雷霆。把那雙拳一握,五指關節嘎嘎作響,渾身上下微微顫抖,足見他怒火之盛,心中思緒萬千,快速思考應對之策。

鐵面道人所言無誤,如今錢忠、徐仁在外,若擅殺其子,就算他二人不怨恨自己,自己良心上也不過去。況且他們已決心脫離天道門,又做出了這等醜事,無論於公於私,都沒有再留下的必要。再他二人和孫兒樂素來不和,走了也能避免十年前後山花園的慘劇重演,既然如此,乾脆就趁這個機會,讓他們走了吧。

想明白這一後,清元子怒氣平復不少,語氣淡然道:“好,既然你們心意已決,便徑自去吧,出了道觀大門,今生今世,天道門便與你二人恩斷義絕!若你等膽敢興風作浪,為禍世人,凡我正道人士,雖遠必誅!”

正是:慘綠愁紅憐我身,苦風悽雨哀我遇。

綱常倫理作狗屁,殺盡千夫鬥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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