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們可以先執行第二項計策。”這時，林梓心突然開口說道。
林旭看向他，道：“陛下的意思是？”
林梓心解釋道：“其實之前暗衛已經開始拉攏妖禍之地的本土勢力了，只是進行的有些緩慢罷了，不過也有了一些成果。若是這個時候我們表明態度，在讓暗衛加大拉攏力度，以點帶面，相信會有很多勢力願意加入我們。”
“不需要太多，只要有一半就夠了，這樣妖禍界的奴隸大軍就等於廢了。”
林旭雙眸一亮。
不需要一半，只需要三分之一，甚至更少。
只要奴隸大軍出現了動亂，妖禍界就不敢讓他們上戰場，不然是敵是友都不一定。
而只要第一批奴隸大軍失去了戰力，那接下來就簡單了。
……
鯨吞界，深海之中。
林墨再次來到了聖鯨的面前。
看著龐大無比的聖鯨，他還是忍不住驚歎道：“好一個龐然大物！”
“小子，界域之戰都開始了，你跑我這邊來做什麼？”
柔軟的峭壁微微顫動，露出一雙碩大的眼眸，周圍海水劇烈震動，聖鯨那特別的溫和聲音傳蕩開來。
“拜見聖鯨前輩。”林墨淡笑著微微躬身。
“晚輩心中有些疑惑想要向前輩請教。”
“咦！”聖鯨突然詫異的說了一聲，一隻碩大的眼睛朝著林墨靠近過來。
“你的修為似乎不一樣了！”
“這是突破合道境了？不對！不是合道境！”
“你現在什麼修為？”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驚訝和疑惑。
上次見到林墨時，林墨還只是剛剛突破證道境，在他看來雖然不錯，但也算不上什麼。
可現在才過去多久，林墨竟然擁有合道境的實力了，這讓他既感到震驚有感到疑惑。
“前輩可以認為晚輩是合道境。”林墨回道。
“合道境！不可能，我能感覺得出來你沒有合道。”聖鯨不是那麼好糊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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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墨摸了摸鼻子，說道：“晚輩修煉的功法有些特別，不需要合道，實力卻與合道境差不多。”
聖鯨又看了他一會，說道：“算了，不管你是什麼修為，只要不傷害鯨吞界就行。”
他已經存在無數年了，對大多數事情都失去了興趣，別說林墨的功法特殊，就算是林墨有什麼天大的寶貝，他估計都提不起半點興趣來。
“呃，晚輩有一件事想要向前輩請教。”林墨再次說道。
“有什麼問題問就是了，說那麼多做什麼？”聖鯨似乎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林墨眉頭一挑，有些詫異於他的變化。
但並沒有在意，只是問道：“晚輩想瞭解一下鯨吞界合道境和超脫境強者的情況。”
聖鯨看了他一眼，直接說道：“鯨吞界從誕生到現在曾誕生過三千位合道境，而隨著時間的流逝，他們之中有不少損落的，目前還有不到三百位活著。”
“什麼！”林墨目瞪口呆的看著他，滿眼不敢置信的說道：“三百位！前輩確定沒有記錯。”
“我當然不會記錯。”聖鯨沒好氣的說道。
“其實你不需要在意他們，他們是不會返回鯨吞界的。”
“為什麼？”林墨不解的問道。
聖鯨解釋道：“他們在虛空世界可以長生不死，但在鯨吞界活一天壽命就會減少一天，所以他們除非逼不得已，是絕對不會返回鯨吞界的。”
林墨雙眸微眯，這個說法倒是與雪蓮花的說法一致。
“那超脫境呢？”他又問道。
聖鯨的眼珠子垂下看著林墨，道：“鯨吞界從誕生到現在沒有誕生過一個超脫境。”
林墨微愣。
沒有誕生過超脫境！
這怎麼可能？
鯨吞界存在多少年了？
怕是有幾十萬了。
怎麼會一個超脫境都沒有誕生？
聖鯨見他滿臉迷茫，於是說道：“算了，告訴你也無妨。”
“之前我跟你說過界域之戰，但並沒有告訴你界域晉階之戰吧。”
林墨張張嘴，說道：“晚輩知道界域晉階之戰。每十萬年發生一次，這次就是界域之戰就是界域晉階之戰。”
“呃，你既然知道我就不用說這些廢話了。”
聖鯨沒有在意林墨是從哪裡知道的。
他繼續說道：“天靈和地靈是諸界中排在前列的界域，而外域則是其餘諸界中最強大的幾個，如此才組成天靈四界、地靈九界、外域七界的說法。但其實外域七界並不能與天靈地靈相提並論。”
“天靈和地靈是一個尊稱，是天地之靈，代表的是完善的天地大道。”
“也就是說諸天萬界之中唯有天靈四界和地靈九界擁有完善的天地大道。”
“你知道天地大道代表著什麼嗎？”聖鯨突然問道。
林墨一怔，說道：“代表著更高層次的修煉之道？”
“沒錯，沒有完善的天地大道就無法讓界內生靈突破合道境，所以除了天靈和地靈諸界之外，其餘的界域之中都沒有合道境強者。”
聖鯨繼續說道：“而天靈和地靈的差別就在於超脫。雖然都擁有完善的天地大道，但是地靈九界的天地大道沒有自主意識，而天靈四界的天地大道擁有自主意識。”
林墨愣愣的看著他。
雙眸中飽含著不可思議。
他知道鯨吞界和萬神界的天地大道沒有自主意識。
但是他不知道天靈四界的天地大道擁有自主意識。
聖鯨道：“沒有自主意識的天地大道至公無情，它只會維持天地間的平衡，卻不會管眾多生靈的修煉發展。而對它來說，強者就是天地平衡的威脅，所以它是不允許有生靈超越它的。”
“這也就是地靈九界無法超脫的原因。”
“而一旦天地大道擁有了自主意識，它就會出現漏洞，自主意識代表的就是漏洞，而這個漏洞就是超脫的關鍵。”
“大道五十，天衍四九，就是說的這個漏洞。”
“因此只有天靈界域才會有超脫境誕生。”
林墨的眉頭越皺越深，他忍不住打斷道：“前輩，自主意識怎麼會是漏洞？還有天地大道擁有自主意識的話，它豈不是就擁有了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