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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章 罪惡的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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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成平靜的對那位激動的中年人說:“這位大兄弟,你先別激動,聽我把話說完。你侄兒死了這是誰都不願意看到的事情,畢竟什麼事也比不上命重要,我已經通知了老闆,他正在趕來的路上,老闆說了肯定不會虧待了你侄子的,這一點請你放心,不過你剛才所說的賠償金額實在是有點離譜了,滿樺樹縣你可以打聽一下,國有礦的工人死亡撫恤金咱們肯定比不了,但是在私營礦裡面咱們安達礦的賠償金還是很公道的,你剛才一張口就是五十萬,這根本是不可能的嘛。”

“啥叫不可能,礦上沒做好安全措施,那麼重要的承重柱都能倒了,今天是俺侄兒倒黴被砸死了,哪天說不上別的工友又會遭殃呢,俺侄兒媳婦和三個侄孫的的生活都沒有指望了,要五十萬你還嫌多,你們還有沒有點良心了,還是不是人吶!”老漢聲嘶力竭的喊著。

“那根承重柱是我兩個月前親手換的,有沒有問題我清楚的很,別的我不敢說,要說安全措施這一塊全樺樹的礦我都可以拍著胸脯說我顏成做的到位了,不過死人了咱就不說那些了,一會兒礦主來了你跟他商量賠償金的事,我跟你一樣也是個打工的,錢又不從我的口袋裡往外拿,你要多少錢跟我沒啥關係,我只是好心勸你別獅子大開口了,剛才我已經跟公安局報了案,也跟主管部門報備了,一會兒安監部門和公安會來現場調查的,到底是怎麼回事等他們調查完了就知道了。”顏成依舊很淡定,並不是他對於死去工人的生命漠視,而是他對於自己所做的工作很有底氣。

那個老人聽到顏成說報案了,表情明顯的遲滯了幾秒,跟身邊幾個人交流了一下眼神之後稍微松了口氣說:“等礦主來了再說,反正俺侄兒這條命不能這麼白死了,礦主要是不給俺侄兒多賠點錢,這件事俺就不能算完。”

安鵬在人群裡清清楚楚的看到了那個老頭和其他幾個老鄉的眼神中的一絲猶豫不安,他這個奸商從其中看到了討價還價的機會,於是他擠出人群說:“死的兄弟在哪裡呢,一定不能讓死去的工人兄弟寒心吶,等公安局和安監局來勘察完現場,立即就給工人兄弟安排火化的事,死者為大,還是早點入土為安的好。”

顏成走過來小聲說:“安總,工人的屍體在棚子裡呢,公安和安監部門來查驗完了才能把人拉走,這個人是死者胡三牛的叔叔,他說要五十萬的撫恤金呢,我總覺得這個事出的蹊蹺,那根承重柱絕對不應該倒下的。”

安鵬微微一笑說:“顏叔,你做的很好,剩下的事交給我來辦。”

“請咱們死者的家屬留下跟我到辦公室談撫恤金的事,其他的工人下午休息,都回去歇著吧。”說罷他轉身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死者的叔叔和其他幾個鄉親隨後跟了進去。

關上門之後安鵬一笑問:“胡大叔您剛才說要多少撫恤金?”

“五十萬!少一個子兒也不行,俺侄兒死的慘吶,腦殼都被砸爛了,半拉身子都給壓成泥了,嗚嗚嗚……”隨著老者的哭聲,其他幾人也都嗚嗚的哭了起來,那聲音聽著真是非常的悲傷。

安鵬聽完老者的話沒出聲,就那麼看著他,老者覺得被看的有些不自在,便瞪著眼睛喊道:“你看我幹啥,你咋不說話,這事兒你到底打算賠俺侄兒多少錢?告訴你,賠的少了俺們堅決不能答應,一定去政府告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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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鵬還是不說話,起身去飲水機那接了杯水喝了幾口,又坐在椅子上拿起一把扇子扇著風,人群中另一個年輕人此時跳到他的桌前,用力的一拍桌子喊道:“告訴你,俺三哥的命可不比一般的工人,家裡還有四張嘴等著他養活呢,你別想拿出仨瓜倆棗的糊弄俺們。”

“六萬!”安鵬根本沒搭理拍桌子的年輕人,對著那位帶頭的老者說了句。

“啥?六萬?恁娘滴你還是不是人,一條人命你就給六萬,你當俺侄兒的命是大蘿卜呢!”

“信不信老子今天跟你拼了,反正俺三哥死了,錢再要不到的話,回去俺們也沒臉見俺嫂子跟那幾個娃,特麼的今天就跟你同歸於盡了,你的命怎麼也比俺們哥倆的命值錢吧。”拍桌子的年輕人又一臉兇相的叫喊道。

“就六萬,多一分我都不會拿,你們要不要,要就現在跟我籤賠償協議,拿錢把人拉走火化,不要的話一會兒警察和安監局來驗屍的時候別說六萬了,一萬都沒有!”安鵬的聲音不大,但是話卻是如同炸雷一般讓在場的幾個人聽的清清楚楚。

他的話剛說完,年輕人就從衣服裡拿出一把鋼筋磨的尖刺指著安鵬道:“恁娘滴俺今天就要了你個王八蛋的狗命。”旁邊還有兩個年輕人顯得非常激動,要上來打安鵬,老者和另外兩個

中年人極力的阻止著。

安鵬看出來幾個人明顯是在演戲,心裡更是覺得顏成說的話有道理,這個工人死的有些蹊蹺,這些人眼中放射出來的貪婪的光芒明顯超過他們所表現出來的悲傷,如果真是像他們說的那樣跟死者感情深厚,又為死者的妻兒著想,那麼肯定不會是現在這個眼神的,安鵬年輕時候也是在社會上闖蕩過的人,對於那些碰瓷釣魚的事也知道不少,此時不禁覺得這些人就像是設局來訛自己錢的人,而此時窗外響起了警笛聲,在場的幾人不自覺的身體一顫,眼神中瞬間閃過一絲驚恐,安鵬更加確定了自己的猜測。

他站起身推開氣勢洶洶的年輕人,“安監和公安局來人了,我得出去看看,等他們勘察完事故現場、驗完屍體再說吧。”

年輕人還要再說什麼,安鵬突然臉色一變,拿出來年輕時候混社會的態度說:“別以為跟我玩橫的我就怕你了,告訴你,當年我也是在江湖上混過的,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的場面見得不必你少。”

公安方面是屬地派出所來的人,對於礦上事故死人的事已經麻木了,來的這位民警一見屍體半拉身子都被壓扁了,頭也被砸爛了,強忍著噁心看完便去礦洞現場拍照了,而安監的那位年輕小夥兒更是沒敢多看,也跟著去礦洞現場了。

兩人在礦洞裡進行了簡短的溝通之後,認為這是一起意外事故,但同時也對安達金礦的安全措施給予了高度的肯定,倆人臨走時候還安慰了安鵬幾句,說安全工作已經很到位了,但出了事情也沒辦法,儘快安撫好工人家屬,抓緊恢復生產吧。

儘管警方和安監部門沒有當場認定事故中存在人為因素,但是也沒說沒有人為因素,而且還可定了礦裡的安全保障措施,有了這些安鵬覺得自己跟那幾個鬧事的工人談判就更有底氣了,所以他也沒理身旁像狗皮膏藥一樣的胡三牛叔叔胡滿幾人,轉身上車就走。

剛發動汽車就見一個中年人嗖一下跑到汽車前面躺在了地上,而之前那個激動的年輕人則是撿起一塊石頭照著車窗就砸了下去,譁啦一聲駕駛側的車窗被砸的粉碎,玻璃渣還把安鵬的手臂給劃破了,年輕人再次把鋼筋尖刺亮了出來,指著安鵬罵道:“王八羔子,老子今天就廢了你。”

這一下把安鵬也給惹火了,他從車上走下來,惡狠狠地對年輕人說:“我擦你大爺的,老子今天就站著不動,看你敢不敢弄死我,要是不弄死我你就是我孫子。”

顏成經理趕緊跑過來勸架,“哎呀安總,你這是何必呢,有話好好說唄,你跟他們較什麼勁呢!你這小夥子也是,什麼事不能商量非得動刀動槍的,你哥剛沒了你說你要再出點啥事可咋整,快把東西收起來,想要什麼條件你們和安總好好談談。”

“談什麼啊,要是能談攏了就不至於這樣了。”年輕人依舊憤怒地瞪著安鵬。

安鵬拿出紙巾擦了一下胳膊上的血,很不屑的看著年輕人說:“我剛才給你們機會了,你們自己不要,那就怨不得我了,現在我一分錢都不會給你們的,想要告我你們隨便,真要是法院判我賠償的話,拿多少我都願意,你們直接開口跟我要錢門都沒有!”

“恁娘地,老子弄死你!”年輕人揮舞著手中的尖刺就要扎安鵬。

胡滿又裝模作樣的攔阻了幾下,安鵬也把擋著自己的顏成給推開:“顏叔你別攔著我,我也不怕他們,我今天就看他們到底能把我怎麼樣,我這一百多斤就擱這兒了,有本事你就來捅我幾刀,我要是躲了就是你養的。”

這話一出可是徹底把局勢給弄僵了,拿著刀的年輕人原本就只是裝裝樣子嚇唬安鵬,如今安鵬根本不怕他這一手,他也不知道該咋辦了,看向了胡滿幾人,其他幾人也都不知道接下來該如何收場了。

“咋了,不敢動手啦?剛才不是還挺能吆喝的麼,不敢動手就把你那破鐵棍子收起來,想去公安局,想去法院告我你們隨便,我等著就是了。”安鵬說完又上了車揚長而去,留下鬧事的胡滿幾人面面相覷。

胡滿一個眼神兒眾人便跟著他離開了,也沒回宿舍,幾個人去了礦場邊上的樹林裡合計事情取了,也不知道他們具體合計的什麼,只知道當天晚上他們都沒回宿舍,然後時隔兩個之後安鵬就給縣公安局打電話報警說有人對他威脅恐嚇敲詐。

民警把安鵬叫到公安局做筆錄,問他憑什麼說別人威脅恐嚇敲詐他,安鵬這才說昨天媳婦去送孩子上學的時候,半路上身後一直跟著兩個民工模樣的外地人,到了學校門口的時候那幾個人就在那蹲著,她雖然有點害怕,但是看那幾個人也沒做什麼,就沒報警。可是到了放學的時候那倆民工還在學校門口待著,

她接完孩子往回走的時候那倆人一路跟著她們走到了家,在家門口的一個胡同口又出現了兩個中年人把她和孩子給拉進了衚衕,安鵬的媳婦兒和兒子當時就嚇得哭了,以為碰上搶劫的了,好在那幾個人也沒動手動腳。

其中一個年輕人對安鵬媳婦說:“我們是礦裡的工人,我哥前兩天幹活時候被砸死了,你男人不想給我哥賠償,我今天讓你傳個話給他,要是再不給給我哥足夠的賠償,說不上哪天他的老婆孩子就會出事。”

幾個人又虎著臉輪流嚇唬了娘倆幾句才離開,安鵬的媳婦都不知道剩下那幾百米是怎麼走到家的,到家就癱軟在了床上,晚上給安鵬打電話讓他回家,安鵬正在跟人喝酒,說有啥事明天早晨再說,然後第二天凌晨喝的迷迷糊糊的安鵬才回到家睡覺,睡醒了之後發現老婆和兒子都坐在床頭直勾勾的發愣,他看了看時間都已經九點多了,便問老婆怎麼不送兒子上學,老婆和兒子聽到上學倆字當時就哇的一聲大哭了出來,這一下可把安鵬弄蒙了,好容易才把老婆孩子安撫好,然後媳婦才把昨天的事跟安鵬說了一遍。

安鵬聽完之後氣的破口大罵,直說這幾個王八蛋是特麼的不想活了,竟然敢對老子的家人動手,特麼的當年老子混社會的時候還知道禍不及家人呢,這幾個孫子為了錢竟然這麼不講道義,老子非找人廢了他們幾個不可。

妻子在旁邊一直哭著說:“你開這個金礦開始咱家就沒過上過安生日子,這才消停了兩年又出事了,如今都找上家裡來要我們娘倆的命了,你現在還要用那些歪門邪道的手段來對付人家,這日算是沒法過了。”

好容易把媳婦兒孩子勸得不哭了,安鵬才跟媳婦商量該怎麼處理這事兒,媳婦想了想說:“不行咱們報警吧,我真怕那幾個人腦子一熱幹出什麼事來,我倒無所謂,兒子還小啊!”

安鵬猶豫了一會兒才點頭說:“好吧,那就報警,反正我也做好了讓他們去告我的準備,顏叔說這個工人死的蹊蹺,我這回就看看他們到底還能耍出什麼花樣來。”

聽完安鵬的講述,接案的民警甚至覺得那幾個民工才是更值得同情的一方,你說你把人家都逼成這份上了還有臉來報警,天底下這理是真沒法說清楚啊。可是人家已經報案了,就算你看不起他也得認真走流程,於是他跟上級報告了之後,領導讓他又帶人去礦裡把那幾個民工都帶回來問話。

幾個工人被警察從被窩裡叫醒的時候還帶著幾分酒氣呢,昨晚幾個人就著花生米喝了不少的酒,看到警察站在眼前的時候幾個人明顯的十分緊張,到了縣公安局問詢的時候更是讓警察疑心重重,因為幾個人對於死者的死因和事故的情況說法不一致。

死者的叔叔胡滿說死者是從礦裡歇工往出走的時候被突然倒下的承重柱給砸死的,因為死者是走在第一位的,所以倒下的承重柱才會碰巧把他砸死。而那個表現激動的年輕人則說死者是走在隊伍最後,大家聽見他慘叫的時候他已經被倒下的柱子給砸倒在地上了,這就有問題了,一個說死者走在隊伍最前面,一個說走在最後面,民警反覆的詢問到底死者走在什麼位置,兩人都堅持自己所說的。

其中還有個人說死者先摔了一跤,然後才被柱子給砸中,對幾個人的問話讓民警心中對他們起了疑心,於是民警們便對幾個人的資訊進行了查詢,這一查問題立刻就發現了問題,這幾個人的身份資訊竟然全都是假的,根本沒在信息庫裡查到幾個人所說的姓名資訊,就算名字能對上號的,其他的資訊也對應不上,這回民警可就不能是簡單的詢問了。

直接改為了拘留,然後開始對幾個人進行正式的審訊,經過一夜的突審,幾個人交代了自己犯罪的經過,原來那個死者根本不叫胡三牛,而是叫連壯,至於他那個所謂的叔叔胡滿當然也是假名字,他的真名叫袁木生,是死者同村的遠房表叔,而這個看上去憨厚老實的老頭竟然是這個以謀殺他人騙取撫恤金的犯罪團伙的組織者。

連壯是被這個袁木生給騙到樺樹縣來的,來這裡工作了將近半年時間,很少讓他跟其他工友聊天,休息的時候也不讓他去縣裡溜達,就算要去也得是幾個人跟著他一起,就這樣隱忍了半年左右的時間,他們也不想再受下礦幹活這份苦了,便在三天前對連壯下了手。

三天前下班的時候,幾個人故意最後從礦裡出來,然後等其他工友離開礦坑之後,袁木生安排一個人去放哨,自己則是在連壯的身後跟著,和那個拿鋼筋尖刺叫趙林的年輕人把連壯夾在中間,走了幾步之後袁木生拿起手中的鐵鎬照著毫不知情的連壯就砸了過去,一鎬頭就把連壯的頭給砸開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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