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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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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的是東丹,他話一落,裴若凡看著他:“你是說,也有一種可能就是丫頭遇到了一個人,但是那個人是她認識的人?”

“應該是這樣的。”

“還有一種可能!”

一直沒有說話的低著頭的卓爾群,他想了想,神色開始變得深沉,緩緩說道:“還有一種可能,就是這一切都是有人策劃好的,這一連串的事,都在某一個人的掌握之中。”

“你指的這個人是誰?”

“不好說。”

“的確!外公擔心悠然的病情而打電話給我,這應該不是陰謀;阿塵眼看著悠然的手術時間到了,給我打電話關心一下她的情況,這應該也不是陰謀;而藥材剛好被運到,若凡被支開,這件事應該也不是陰謀……”

“這些當然都不會是,但是這些巧合,未免都太巧了吧!”

難道這世上真有什麼天意嗎?

那麼天意到底是什麼?

藥材運到可以說是一個巧合,但是夏子矜的外公和鼠慕塵打電話,這些事只能算是人之常情。

裴若凡嘆了一口氣:“實在不行,打電話給阿塵吧!雖然丫頭表面上什麼都沒說,但是阿塵要娶夢雨菲的事,她不可能一點感覺都沒有,就算她沒有去找阿塵,說不定阿塵也會想到她在哪裡。”

“可是這樣一來,阿塵若丟下夢雨菲去找悠然,那婚禮就必須延後,鼠慕宇達不到目的就很有可能反悔,也就耽誤了睿睿的手術了。”

“沒辦法了,總不能置丫頭於不顧吧?”

沒辦法,真的沒辦法了,夏子矜只好給鼠慕塵打了電話,卻沒想到,她連打了好多遍,他的電話卻始終沒有人接聽……

“怎麼會這樣的?”

夏子矜簡直不可思議,這些人都在搞什麼鬼啊?鼠慕塵半個多小時以前還給她打過電話,現在怎麼會沒人接聽的?亂了亂了!全都亂了!

還有悠然啊,你是最擔心睿睿病情的,你現在到底去了哪裡呢?

裴若凡又看了看手錶:“阿塵的婚禮還有四十分鍾就開始了,我們現在必須趕過去,子衿你和東丹留在醫院,我和爾群走一趟。”

“只能這樣了!”

分頭行動。

───

教堂之中。

鼠慕塵看著面前這些人,明明都是以往來往的一些人,為什麼在這一刻,他忽然覺得好陌生。

因為新娘不是他真正愛的女人;

沒有真愛的婚禮,是不被祝福的婚禮;

他父親因為在醫院陪著睿睿,沒有出席;大哥向來搞*,跟他這個弟弟也不和,因此也沒有出席;他最好的兩個朋友一個裴若凡,一個夏子矜,也沒有出席。

想到第一次在這裡,他要娶的是曲兒,他卻因為受到限制,不能出現在這裡,只能讓她一個人在這裡承受著眾人的嘲笑;

現在他必須要以新郎的身份站在這裡了,新娘卻不是他唯一想娶的那個人!

造化,真是弄人啊!

看看時間,婚禮馬上要開始了,曲兒的手術應該也進行的差不多了,不給她打個電話問問情況,他是怎麼都沒辦法安心的。

然而,當他拿出手機的時候才發現,上面居然有三十二通來電,全是夏子矜打來的。再加上那些打電話的時間,他腦海裡只有一個念頭:曲兒沒有動手術,她出事了!

顧不得多想,他急忙把電話撥回去,只聽夏子矜說了兩句話,他差點站立不住。前一刻還是陽光明媚的空中忽然響起一個晴天霹靂,他的手一顫,電話從他手中滑落……

鼠慕塵的愛情故事到此結束,下面是他們的兒子鼠誠的愛情故事:

這間溫泉俱樂部在北京很有名氣,一樓大堂富麗堂皇得有些莊嚴,迎賓小姐個個貌美如花。我是這裡的會員,習慣了她們那熟悉的笑容,幾個慵懶的男人在大堂沙發上坐著,我也加入其中。

“一會去那啊?小誠”

其中一個問我。“去亞菲俱樂部吧,那的妞漂亮”

趙刊冒出一句。“靠,總是這麼沒創意,”

我心裡低罵一聲,這幫傢伙,除了惦記女人還是惦記女人,可是不去那裡我們又幹什麼好呢,泡了溫泉,按摩了,吃完了,放鬆了,保暖就思那個正常。

“去吧,那小姐新鮮的多,更新快,”

我微笑。“更新快”

許逸哈哈大笑,重複了一遍.大家按捺不住的曖昧的眼神交換。“鼠總今有雅興,難得啊,不回去陪你的新寵?”

“一個剛出道的三流小演員,鼠總還是陪我們吧。”

這幫傢伙鬼笑著,都是同學朋友,彼此的事門清。出了溫泉俱樂部,我還是自己開車,那家夜總會我去過,趙刊坐我車上:“小誠你玩歸玩,該成家還是要成家啊!”

“你這遍地留情的傢伙,還指導我的人生?”

“真的,有個孩子挺好的,我女兒現在都……”

“打住,趙處長,我頂煩你的女兒經,有女兒也沒耽誤你出來泡妞。”

夜總會的領班熱情的迎進我們這幫人,5、6個人要了個大包,“我們要新來的妞,妹妹”

劉向摟著領班的腰深情款款的表白。

“一定一定。放心,劉總,鼠總,你們都是常客我不敢怠慢。”

不一會,領班帶進10個女孩子進來,服飾不同氣質不同。的確都比較驚豔。我們留下5個,一個穿白色吊帶服的女孩坐在我身邊。“你叫什麼?”

“小美。”

“好好,和我擲骰子吧。”

許逸摟著一個穿黑色吊帶服的女孩,身材氣質都不錯,就是有一張蒼白的臉,我看第一眼的時候直覺覺得那是營養不良的蒼白,問題是現在還有人營養不良嗎?當時許逸挑她的時候覺得他真沒品,那個小身板,別讓他折騰死。

每個人身邊都有了女人,氣氛活躍起來,許逸摟著身邊的女孩坐在我對面划拳,女孩總輸,一會一瓶馬爹利XO就讓她喝下大半瓶,可能她喝急了,劇烈的咳嗽起來:“不好意思,我去趟洗手間。”

她起身搖搖擺擺的走出門,看來是喝多了。

沒多久,她回來,許逸又摟住她,在她耳邊私語起來,即使那麼蒼白的臉還是泛起了紅潤,她小聲說著什麼,許公子一臉的不悅,還是喝酒,不停的喝,其實這不過是前奏而已。

很快,大家都放鬆了,和身邊的女人調笑著,我的小美看似年輕卻儼然是老手,風姿不壞,柔媚嬌笑,甚合我意。我按鈴,領班進來,她附耳過來,“5張房卡。”

她心領神會:“鼠總難得看上我們這的女孩。”

“你們這有女孩嗎?”

我笑笑,領班面帶點難色,“鼠總,這裡有個女孩不出臺。”

“誰?”

領班用眼神示意我對面的女孩,“怎麼不早說?”

領班低語,“剛來的,說好不出臺。”

我寂然,我無所謂,換人,就怕許公子覺得沒面子。果然大家要帶人走了,那個女孩不肯走,領班趕緊過去:“我們這還有好多新來的,您再看看,”

許逸發火了,“大爺的,耍我是嗎?你他媽的是處女今我也包了,不就是錢嗎?”

室內空氣緊張起來,我笑笑:“哥們,我們是來找樂的,那個女人不一樣?”

“我今就看好她了,小誠。”

“這裡的女人你隨便挑,人家不出臺你又何必。”

“你以為你有寶嗎”

許逸捏著那女孩的下巴抬起來,“和大爺裝什麼純情。”

女孩的眼裡閃著淚光,不說話,許逸一低頭,吻上那女孩的嘴唇,女孩拼命推拒。“靠,我就在這把你辦了,誰敢把我怎麼樣?”

女孩的衣服一下讓許逸撕開了。“畜生。”

啪的一聲,許逸的臉上挨了一記耳光,太快了,大家都愣住了,領班的臉瞬間毫無血色。

我站在18樓的辦公室窗前,樓下北京的夜,風光旖旎,輝煌絢爛。我的記憶剛剛回到9年前,9年前夜總會那次不快的經歷浮現眼前讓我頭疼欲裂,那個女人,那個記憶中的女人上午剛剛代表她所在公司和我進行了一次談判,職業幹練端莊得體,不是那個夜總會不出臺的小姐了,也不是那個在我的公司小心翼翼的小職員,當然也不是那個每天起早給我做飯的小女人,新上任的美國WEP公司的大中華區總裁助理,主要負責WEP中國戰略分析、戰略合作、收購兼併、大型項目管理,其實就是副總裁。

下屬提供的談判物件唯一的資料顯示她是華裔,0歲,沒有照片,英文名傑西卡,WEP的新貴,據說很受公司的老頭子總裁賞識,類似鄧文迪式的崛起。她的公司剛把WEP中國總部從上海遷到北京。

她遞過來的手依然白皙纖細:“你好,鼠總,認識你很榮幸。”

多社交化的用語,那麼自然優雅,就好象我們從未相識一樣,女人,這個女人。

老闆臺上的手機突然響起來,我接起電話:“你確定她住在崑崙?”

“是,昆侖飯店,房間號是XXXX。”

找到她很容易,上午談判結束我就告訴手下得力的人跟著她,手下不停的向我彙報:“去公司了,去百盛超市,在簋街吃晚餐,看來要回住所。”

我抓起外套,我要去崑崙,我要見她,雖然這不是一個40歲男人幹的事,但是我要這個狠心的女人當著我的面告訴我她拿著我的錢,在我決定娶她之後偷偷打掉我的孩子瞞了一個月,然後飛掉我去美國留學感覺是不是很好?很有成就感?我還想把她壓在身下,粗暴的進入她,看著她哭泣,哀求。

劉向怎麼說我來著,“玩了一輩子鷹,最後讓雛鷹琢瞎了眼睛。”

是,那次還是在一家夜總會,她走後不久。哥幾個喝的都比較高,我陰鬱的臉讓大家不快,誰都知道我要結婚了,想娶個比我小10歲的女人,然後那女人飛走了,去美國了。呵呵。劉向嘲諷我:“你他媽的動身也就罷了,還真動心啊。”

我順手抄起桌上的一瓶洋酒摔向房門,一地粉碎,我也聽到自己的心砰然破碎的聲音。

我輕敲XXXX的房門,“請進,”

是她優雅的聲音,這是個商務套,聲音從裡間傳來,“蘇打水放桌上吧,謝謝。”

原來她以為我是侍應生,要不,也不會那麼容易“請進”

。我在門口翻出“請勿打擾”

掛牌,直接掛到門外把手上。鎖上門,進入裡間,乓的摔上門:“陳助理,想喝蘇打水?”

我瞪著大床上正在用手提的她,那表情令我歡暢:吃驚、不敢置信?還是?

就象很多年前,她給我送檔案,我們認出了彼此,她那表情同樣令我難忘,張著嘴,連句話都沒說出來,傻楞楞的,不過,我得承認,她那個樣子很性感。我幾步上前,掀起蓋在她身上的棉被,她儼然剛剛洗浴過,還穿著酒店的浴袍,我就站在她的床前甩下領帶,解脫襯衫,她好象反映過來什麼,一翻身從另一側下床站在地下:“誠,你聽我說,你聽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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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聽。”

我已經解脫了自己的基本束縛,一步步走到靠牆站立的她身邊:“你最好配合點,否則,明天的談判你小心下不了床。”

她無助的看著我,頭倚在牆上:“誠,別這樣。”

這樣的話這樣的姿勢更象邀請我的進入:“看著我,你看著我,陳沫,你這個該死的女人。”

我盯著她的眼睛:“你不是說愛我嗎?你不是要給我生孩子嗎?快三個月的孩子你說打就打掉了,還一直瞞著我,你夠狠。”

她想說什麼,嘴唇動了動,又停住,牙齒咬著嘴唇,就象我們的第一次,她也是咬著嘴唇,可是還是哭出了聲。我騰出右手撫摸她的臉,6年了,這個女人一轉身就離開我,消失的無影無蹤。當初為了娶她,我煞費苦心。

我媽說,“你們之間是一座玻璃橋,誰走過來,都會粉身碎骨掉進萬丈深淵。”

我不信,結果人家好風憑藉力從橋上飛身而起,我自己摔的支離破碎。4歲,閱盡萬花,折在她手上。

還有那個孩子,我曾經用手撫摸過的不知道男女的孩子,也讓她無情的化成血片。她告訴我時是那麼冷靜,白紙黑字,一目瞭然:誠,我很抱歉,孩子一個月前我就打掉了,沒告訴你,是怕你難過,我想這樣好,你沒什麼牽掛,我沒什麼負擔。負擔,她說我的孩子是她的負擔,哈。不是她依偎在我的懷裡說:“我想給你生個孩子”

嗎?那時我都被感動了,這樣的話別的女人說,我不信,可是她說,我信。對她,我曾是不設防的城市。我看著她的眼睛,一潭秋水,黑白分明,好象很無辜天真的樣子,就是這雙眼睛騙的我找不到北,直撞南牆。我用手摸摸她的眼睛,她閉上,又睜開:“我會把錢還你,”

她的聲音很蒼白。“不用了,肉償吧,你知道我一貫喜歡花錢買笑,給別的女人的不比你少。”

我微笑著:“一百萬買WEP大中華區總裁助理的初夜和一年青春,不虧。”

她胸口起伏:“六年了,我以為都過去了。”

“現在求我,你不覺得晚點?你應該求我帶套,省的再懷了,還得去打胎。”

我的話自己聽的都覺得惡毒,象個怨夫。“再懷了,我給你生。”

她低低的一句話徹底擊垮了我的神經.“你以為你配生我的孩子嗎?不配。”

我低吼著,“你不就是一個夜總會小姐嗎?賣的多賣的少而已。”

我避開那些咬痕一寸寸的吻她的肌膚:“最後一次了,小沫,再也不會了。”

我心底默唸,“過了今晚我們不會再有什麼,你走你的路,我過我的橋而已,即使在一個城市,我們也不是一個世界了。”

雖然曾經我是她世界的主宰。

亞菲俱樂部9年前的一記耳光震驚了包房裡的所有人,許逸一貫好面子,哪個男人不好面子,何況我們是花錢買歡,他不見得多喜歡、在意那個女孩,我們幾個以前從沒在那裡叫小姐出臺過,只是陪酒,所以領班可能以為我們還是老規矩,可是那天是劉向的生日,說好了大家一起樂樂換換口味,想開房,卻碰到一個不出臺的主。那個女孩吊帶被撕開,露出了淡粉色的無帶內衣,她捂著自己的胸口。許逸上去衝女孩就是一腳,女孩應聲倒地,額頭正碰在桌沿,血譁的一下下來,領班趕緊過去,拉住還想動手的許:“許公子,您大人大量,她剛來沒幾天,不懂規矩。”

女孩抬起頭,費力的一字一句的說到:“你,不過是有錢的畜生。”

“你想弄出人命嗎?天下女人多的是。”

我走到那個女孩身邊,血還在流著,得止血,我脫下襯衫,幾下撕開,變成幾塊布條,利索的為她包紮,她看了我一眼,沒拒絕。她剛才的話砸的我的臉火辣辣的,我不想和許出來玩了,這小子狗改不了吃屎,一貫粗魯。這是北京,不是小縣城。

許逸早被劉向和趙刊他們拉出包房,那幾個小姐都湊過來圍著那個女孩:“你這是何苦呢?”

領班看看我:“鼠總,你知道這是誰的場子,怎麼也得給南哥點面子,行嗎?”

這領班我喜歡,見過世面,張弛有度。“醫藥費誤工費我掏,放心,我朋友喝多了,不好意思。”

這家夜店是誰開的我知道,鬧僵了不好,不是怕,而是沒必要,哪裡都有黑白兩道,我扔下一張銀行卡給領班:“沒密碼,隨便刷,帶這女孩去醫院,順便刷出她兩個月大概收入。”

我又俯下身,看看那女孩,“出來混,你不適合。”

轉身出了房間。

我只留了一盞不亮的夜燈,唇在她的身體上游走,突然,她低低的“啊”

了一聲。

“別擦了。”

她低下頭,頭髮散落下來,她頭髮不多,但是漆黑,還是披肩的長髮,只不過談判時挽起,現在和黑夜一個顏色。

我的心被刺痛,這個姿勢,象多年前的一個夜晚,我對她說:“我從沒考慮過婚姻,可能這輩子也不想結。”

她就這樣低下頭,然後說,“我知道。”

靜悄悄的下床,隱入黑暗離去。那時我們剛剛開始,我知道我的話對她很殘忍,但是不想騙她,當時我就是那樣想的。

好象從我認識她,我對她說過很多前後矛盾得近乎離奇的話。因為後來我又對她說,“靠,有什麼了不起,不就是結婚嘛,我認了,總不能讓我兒子成私生子,你想生就生吧。”

就這一句,讓我百感交集,得承認,我是老了,雖然白髮只有幾根,但是她一下就看出來,更老的卻是心。這幾年真的很渴望有個家,回家有孩子的笑聲和笑臉,還有一個女人的氣息和微笑。有幾次我都動搖了,想娶某個一時讓我心動的女人,但是心動後的空虛讓我明白,娶了會更空虛,因為那不是她。

漢成帝陷入“溫柔鄉“的故事,我以前覺得可笑,至於嘛,都是女人,會有多大的不同,但是當我想念她的一切的時候,我才知道女人真的不同,絕不僅僅是構造,氣質、性格、皮膚、體味以致本能的反映,都是那麼不同。可以讓人留戀讓人回味,也可以讓人厭惡迴避。

我輕輕的吻她,吻的幾乎沒有力量。她也在回應,用眼睛,很多爛俗的文字說:她的眼睛會說話,靠,真他媽爛俗,但是說的形象真實。

她的眼睛分明在說,“這麼多年你好嗎?”

可是她就是不說出來,說出來又如何呢,6年前她已經決定了我們的人生軌跡不再交結。是她放棄了我,我送的那枚婚戒她放在床頭櫃上,熠熠閃亮,那是我第一次給女人買戒指,她試戴的時候象個孩子似的興奮,幸福寫在臉上。可是沒多久她就去打掉我的孩子,我竟然和傻子似的不知道。再沒多久,她飛赴大洋比岸,早上我上班的時候她還緊緊摟著我的腰:“誠,抱抱我,抱抱我再走。”

等我回家的時候只留下一封簡訊,人去屋空。

她的手移到我的臉上,只是輕輕的撫摸,卻讓我的渾身的血往一個地方匯聚,是因為想念的太久了,還是因為知道很快又要分開。我幾乎繃不住了,想進去,可是又怕弄疼她,剛才她細碎的呻吟還在耳邊迴盪,那麼痛楚。我明知道她痛感低,故意毫無前奏的進入她,她的眼淚說明她有多痛,可是她沒反抗,任我索取。我在她耳邊低語:“還疼嗎?要是疼的厲害就算了,我就抱抱你。”

她搖頭,那麼溫婉的微笑,女人花,屬於我的女人花,在黑夜裡再次綻放。(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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