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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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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哈哈!”鼠仲康好心情的笑了出來,“蘇茜茜,這才是你的本色,想起你那天為了小狗巴結人的樣子,我就又氣又笑。”

“鼠總很好笑嗎,您自己在這盡情的笑吧,我失陪了!”不知道怎麼了,看著舞場中登對的一雙男女,手腳像是一下子就失去了溫度。

鼠仲康一下子就繞到了我的身前,一隻手放在背後,另一只手作出邀請的動作,紳士般微微欠身,“小姐,有沒有榮幸請您跳一支舞?”

“茜茜,你在這兒啊,我剛跳了一支回來怎麼就找不到你了?”海倫向我們走過來,看見鼠仲康的樣子,睜大眼睛的同時也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鼠總,對不起!”我此時真的沒有心情跳舞,連禮貌的敷衍都不能了,鼠仲康的手僵在那,臉色微變。

“鼠總,茜茜來時候就有些不舒服,不知道我有沒有榮幸和您跳一曲呢?”海倫側過頭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像是覺得我闖禍了。

我心底苦笑!要是可以,我真的誰也不想招惹,因為我根本就是一個誰也惹不起的小市民啊。可是命運有時就像一雙無形的手,在你看不到的身後推動著你默默前行。

眼見著鼠仲康牽起海倫的手去跳舞,我長長的舒了口氣,走到一旁想著今晚想要與鼠靖軒‘萍水相逢’一次的小女人的浪漫情節終究是無聊又無趣,那我是不是該離開了呢,這麼想著,可是腳下就像生了根,根本走不開半步。

“小姐,這個給您!”一個侍應生恭敬的遞給我一個妖姬狀的眼罩。長長羽毛閃著藍色的光澤,戴在臉上遮住了本來的容貌,鏡子裡的自己連眼神也妖嬈起來。

放眼望去,舞會上形形色色的男女一時之間也都手拿面具,多數已經戴在了臉上,大廳裡的燈光也黯淡下來,各色的彩燈紛紛折射出五顏六色的光芒。

舞會進入高潮。

這樣迷離的光線似乎給了我勇氣,又是一舞曲終,李蘭馨離開了鼠靖軒的近前,往洗手間的方向走去。我猶豫著的時候,音樂再一次想起了。

緩緩傳來薩赫斯的悠揚的聲音,曲子是蔡琴的那首《一生都給你》。如訴如泣,悠揚婉轉,蕩氣迴腸。

總不能白來吧?

我一步一步的向鼠靖軒走過去,他正在那裡拿著一杯洋酒獨自淺酌著。看到了緩緩而至的我,整個人完全的愣在了那裡。向他伸出手,他好久才反應過來,那麼不可思議的看著我,像是極力的在我臉上尋找著什麼。

忽然他的大掌微微一使勁,我整個人就靠了過去。這一刻,我幾乎要忘記了所有複雜的心情,讓自己沉浸在華麗的舞步裡,隨著他旋轉,翩飛。

我有年少時6年的舞蹈功底,大學時也在學校的舞團裡幫過忙。所以跳得還是不錯的,只是我沒有想到,鼠某人的舞跳得竟是出奇的好。完全超出了我的預期,順勢一個旋轉轉了出去,他攬著我的的另一只手一使勁,我就被他帶入了懷中,我的由於慣性使然竟直接圈在了他的脖子上,我們彼此靠的更近,連呼吸都交織在一起,糾糾纏纏……

那樣會讓我無法面對眼前這個與我共舞的男人。

只是這一刻,我也完全驚醒了,他的柔情,他的滾燙,並不是因為我,而是他把我當成了那個之前與他連跳兩曲的美麗女子。

燈光突然變得更暗,舞曲嘎然而止,酒店大廳的最高處傳來午夜十二點的鐘聲,一切都結束了,灰姑娘終究不是真正的公主,再不走就只有尷尬和無地自容,或許連我都會瞧不起自己。趁著黑暗的燈光輕輕他,迅速逃到了僻靜的洗手間方向。抱住一顆巨大的綠色植物,大口呼吸,伸手摘掉臉上的面具,狠狠的扔到了一邊。

就在這時,我看到了李蘭馨從洗手間裡補妝出來,不放心的重新理了理自己的長髮,然後把手中的面具戴好,飛快的向舞場跑去。這麼巧,她拿著的竟是和我扔掉的那個眼罩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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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手袋裡拿出電話給海倫發了一個簡訊,告訴她我有事先走了,再拿出餐巾紙抹掉嘴上唇彩。

今晚定格到這裡,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就當做了一個夢吧!

“剛才那個人就是你男朋友?”

鼠仲康今晚怎麼這麼清閒,偏偏和我糾纏了起來,我們很熟嗎,心裡無比的煩躁,猛然回頭,竟看到了鼠仲康臉上從來沒有過的嚴肅神情。

這個男人即便是生氣的時候,臉上也會掛著招牌式的微笑來隱藏內心的波動,可是此時此刻,他目不轉睛的看著我,眼中的凌厲讓人感到害怕。這樣的他再也無法和我心中認為的那個富二代,花花公子聯絡在一起。

“為什麼這麼說?”一旦敏感起來,反而冷靜了,我淡淡的問他。

鼠仲康嘴角一勾,湊近我,“你會和陌生的男子那樣跳舞嗎?”

“我…你怎麼知道不會?”

“如果你會,我明天就去辭職,再也不做管理,要是連你這個小女生也會看錯,我還有什麼臉面管人?”

“你們不都是朋友嗎,幹嘛來問我?”我大概猜測,鼠靖軒多半也是鼠仲康這些人其中的一個。

“我只問你?”鼠仲康冷笑了一聲,不知哪來的怒火。

“難道我說錯了?”不甘示弱的對上他的眼睛,我不是存心對他不恭敬,只怪他偏偏非要在我心情不好的時候,一再的招惹我。

就算我是小市民,我也有生氣,不理人的權利,我管他是誰!

“不認識!”他冷冷的說出這句話來,竟然一把抓住了我的肩膀。

“你幹什麼,放開我!”我的反抗讓他很快松了手。我就知道,這些男人的紳士風度都是用來包裝自己的,骨子裡都是清一色的野蠻人。

“對不起!”

和他無關的委屈就那麼湧上心頭。女人天生愛做夢,女人也天生喜歡浪漫,我和鼠靖軒是那樣尷尬的開始,因為希望能彌補少之又少的浪漫才想著今天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出現在這裡,可是怎麼會知道會是這樣局面。

我穿了和人家一模一樣的衣服,難道讓他認為我是特意模仿來討好他嗎?

或者這個女人與他有著非同一般過去,或者男人就是這樣,對待美麗的女子,幾乎都沒有免疫力,只是我太天真?

可若是他們真的有情,鼠靖軒就直接娶了她不就得了,為何與我要搞這麼一幕弄假成真?

“走吧,我也要回去了!”鼠仲康提出邀請,我跟在他的身後,走到了酒店的外面。

車水馬龍,人來人往,剛才的一切不復存在,滾滾紅塵撲面而來。

“找個酒吧坐坐?”鼠仲康的樣子有點怪,可說不清是哪裡!

“不了,我回家了!”

“那就往前走走行嗎?”

夜風輕拂,星月爭輝,我們兩個人默默的走在林蔭路上,我心中有話要問,可是卻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蘭馨是我們從小長大的朋友,她是一個很好的女孩子,我說的不僅是家世,容貌,最主要的是她的品質和性格。

她是那種很堅強獨立的女孩子,全無富家女的嬌慣任性,曾經一個人自助旅行,從印度一直到埃及,一邊打工,一邊旅行,回來的時候,又黑又瘦,卻把我們這些男孩子羨慕崇拜得五體投地。

上學時,她的功課很好,考試成績總是把我們甩在後面,家裡的大人提起她都是我們的榜樣。你是想問我關於她的事情吧?”鼠仲康呵呵的笑著,像是再說自己的親人一樣驕傲,“那時候我們不聽大人的話,在學校裡瞎胡鬧,她就來教訓我們,口氣柔柔的,卻讓人拒絕不了。在學校裡誰要是敢打她的主意,我們這些人就狠狠的教訓他。

有一次一個男生給她遞情書,她不同意,那個男人就在她打工的地方堵她。被東子知道了告訴我們,我們幾個把那男人打得半死,後來進來局子,大人來領我們,回家又是一頓好打!”

回憶起往事,鼠仲康臉上的笑容不再是擺設,而是一種發自內心的愉快!

不過僅此幾句,我就清楚的知道了,李蘭馨是這些富家子們心中的女神,是真真正正的公主,並且這個公主不驕縱,不任性,是他們這些閱女無數的公子哥們心中認為真正值得去愛去珍惜的女人。

“那要是有一天我和她成了情敵,豈不是要被你們給滅了,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夜還是很涼了,裸露在外面的手臂因為冷起了細細密密的小疙瘩。突然一件帶著體溫的衣服裹住了我的身體。鼠仲康脫下了西裝給我,穿著襯衫索性連領帶也解了下來。

後面的寶馬車一路跟著我們,我意識到時間已經很晚了,抱歉的說,“很晚了,我要回家!”

“蘇茜茜你是典型的過河拆橋啊,瞭解完自己想知道的,連一分鐘也沒耐心了!”

“我哪有,真的是太晚了!”

鼠仲康嘆息著伸手招呼寶馬車開過來,替我開啟車門,做了一個請的姿勢,我沒有拒絕,新港夜間的治安越來越差了,光是飛車黨就不知在夜晚做過多少次案。

我坐進去,他卻沒有跟上來,卻在關上車門時說了一句,“放心,不會的!”

說完,車子就已經啟動了。

“咦……”他不上車嗎?

“小姐,鼠總還有事情,我先送您回去吧!”

原來是這樣,看著他越來越遠的身影,我才明白,他剛才的那句話是在回答我之前自嘲的問題。

打開門,公寓裡的一切讓我更加淡去了酒會上的虛無,又重新感覺到了生活的真實。半夜一點了,在我印象中,鼠靖軒也有因為工作這麼晚回來過,如果沒有我的突發奇想,如果沒有我小女人的浪漫情結,是不是此時的我正在床上安然的入眠,根本不會有這麼多的煩惱。

去臥室洗了澡,換上家居的普通睡衣,往臉上拍了點爽膚水,鼠靖軒竟然還沒有回來。

而我更是沒有半點睡意,頭很痛,閉上眼睛又格外的清醒,索性到客廳裡開啟電視,胡亂的撥了幾個臺,午夜劇場正上演著瓊瑤早年的老片子,劉雪華正直青春年少,男主角是劉德凱,兩個人山盟海誓,纏綿不休,據說因為這個電視,私下裡也有了一段情。所以此時看到二人的對手戲,更覺得逼真。雖然是老套的噱頭,依舊讓人潸然淚下。

眼淚果然是最好舒緩神經的潤滑劑,聽著片尾輕輕柔的情歌,我的眼睛開始打架,恍惚間好像是睡著了……

噩夢來襲,我又夢見了那年自己一個人走進光線昏暗的樓道,一扇半開的門,清晰的房門號,110,我推開了那扇門,剛一邁步,哪知腳下一空,根本不是什麼房間,門內竟是萬丈深淵,一個激靈,我猛然驚醒。

睜開眼睛竟然對上了鼠靖軒專注的眼神,他回來了,這麼近的距離我聞到了他身上淡淡的酒氣,可是他的目光卻是清晰的。正用手撐住床沿在床沿上,居高臨下的看著我。

感覺冷汗順著面頰留下來,手捂著自己的心口,大口的喘著氣。

“怎麼,做夢了!”他溫柔的聲音更像情人間的呢喃。我想推開他,可是根本使不上力氣,噩夢還像蔓藤一樣纏繞在我的周圍,他的臉卻越來越清晰,我微揚的頭往下一傾,整個身體躺在了枕頭上。

絲綢的觸感有些陌生,絲絲的涼意,讓我完全清醒過來,也看清了。

這竟然不是我的臥室,而是鼠靖軒的主臥。床頭點著一盞壁燈,歐式大床上的流蘇垂下來,我的身上蓋著一床紅色緞面的絲被,水晶邊框的梳妝檯,復古風格的美人塌……一切好像童話裡的景物一般。

“我怎麼會在這裡?”

“我抱你進來的,你剛才縮在沙發上,像一隻受了驚嚇的小兔子!”

他抱我進來的?臉一紅,掙扎著坐起來,他卻不許。

而我們兩個人此時姿勢太過曖昧,我因為噩夢急促的呼吸一點一滴的打在他的臉上,而他的呼吸也是越來越近,時間在靜謐中流逝……他的唇突然了我的。

我抗拒的推打他,他的目光別有深意,離開我的唇,給我機會讓我說出心中想要講的那句話,“鼠靖軒,你看清我是誰了嗎?”

鼠靖軒的目光一下子變得銳利,咬牙切齒的說,“蘇茜茜!”擠出這三個字,再也不給我說話的機會,頭重新俯過來,。只是這一次竟然讓我感受到了他的怒意,他發狠的著我,我第一次感覺到原來也可以這麼疼。

快天亮的時候恍惚睡著了,畢竟睡的不沉,聽到外面有動靜就醒了過來,鼠靖軒在外面敲我的房門,我不答應,他就直接喊我:“蘇茜茜,起床了!”才早上六點半,他昨天回來那麼晚,都不用睡覺的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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