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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發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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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這邊往醫院送,那邊鼠義誠從公司往醫院趕。

特需專家說孩子咽部充血,頸部淋巴結腫大,懷疑是幼兒急疹前的高熱。建議他們回去給孩子多飲水,喂容易消化的食物,適當補充維生素B和維生素C。如果體溫較高,孩子出現哭鬧不止、煩躁等情況,可以給予物理降溫或適當應用少量的退熱藥物,以免發生驚厥。

要讓孩子臥床休息,盡量少去戶外活動,注意隔離,避免交叉感染。還告訴他們不要用酒精降溫,可以不停的給他們洗澡。陳沫恨不得把他們泡到浴盆,可是體溫就是不降,但是孩子們不發蔫,鬧鬧還對著他們笑,乖乖也不鬧人,陳沫的心稍微放下去點。

第二天晚上,好不容易把孩子哄睡後,夫妻二人默默無語的看著頭上貼著一貼涼的寶寶們,遲遲不敢睡去。

“小沫,你睡吧,不能這樣熬著。”

“恩。”陳沫答應著躺下,她把臉偎在丈夫胸前,“以前晨晨得一次病,我都會上火嗓子疼,有時也跟著病一場。”

“快了,快好了,大夫不是說不要緊嗎?”

因為不放心,他們白天抱著孩子又去了一次醫院,鼠義誠溫存的勸妻子,“睡吧,大夫一再說幼兒患了急疹不用特殊治療,只要加強護理,幾天後就會自己痊癒。”

一晚上,兩個人不停的起來試孩子體溫,太高了,就給他們擦洗,喂退熱藥,三姐、爺爺奶奶也不放心過來看一次,全家人不得安寧。

又這樣煎熬一天,第四天孩子們體溫驟降,退熱後孩子全身出現大小不等的淡紅色斑疹,先從胸腹部開始,很快波及全身。好在孩子已經退燒,可以安然入睡了,鼠義誠、陳沫依然不放心,再次把孩子們抱到醫院,確定無疑是幼兒急疹才打道回府。

回家後的孩子被爺爺和奶奶抱走,走時替他們帶上門,一再囑咐他們好好睡一覺,奶奶還細心的為他們拉上窗簾擋光。

鼠義誠、陳沫都很疲憊,卻睡不著,陳沫瞪著眼睛:“誠,這幾天我好怕。”

鼠義誠摟住她的肩膀:“我也總擔心醫生誤診,幸虧是幼兒急疹,真怕他們燒出什麼別的毛病。”

陳沫的眼淚嘩嘩下來了:“要是沒你在身邊我簡直不知道該怎麼辦。”

“哎哎,孩子好了,你怎麼反倒哭上了?”

“不知道。”

“來,抱抱我的好老婆。”

鼠義誠趕緊擁抱陳沫,“你一定是累的,睡會。”

“真睡不著。”

“那我們運動一下好不?”

陳沫有點哭笑不得:“你昨晚也沒睡好,還有這心?”

“既然睡不著,我們躺著比誰眼睛大啊?我早知道你眼睛比我的大。”

“我閉目養神。”

鼠義誠壞笑著湊過來:“閉目養人吧?你不是想再要個女兒,我突然覺得這想法很好,朕同意了,現在打算立刻臨幸愛妃你。”

“誠,這是白天,家裡人都在。”

陳沫小聲的說。

“你想想我們多長時間沒親熱了?”

“藥不要說話,我現在就想睡覺。”

“睡吧睡吧,甜甜的睡一覺,晚上你再起來也不遲。”

沒多久,鼠義誠低頭看看懷裡的妻子,她真的面帶微笑睡著了。

晚上,陳沫和鼠義誠因為下午的睡眠良好,在嬰兒們睡後沒有馬上去睡。

“小沫,記得上個月公司十五週年慶典那天的事嗎?鼠義誠似乎“談性盎然”。

“你指的是什麼,誠?”

陳沫只記得那天忙亂的很,孩子們晚上把老人鬧的夠嗆。他們風風火火趕回來,孩子看見爸爸媽媽才結束哭鬧,兩個孩子眼睛都哭腫了,讓他們心疼不已。

“我本來打算帶你兜兜風的。”

“你帶我?你那天喝酒了。”

陳沫看著躺在自己身邊的鼠義誠笑起來。

“我那天特別想和你單獨呆會,跳舞的時候,想起很多往事。”

“鼠總開始懷舊了?”

“是啊,看著你,年少輕狂和中年滄桑一一回想。”

陳沫剛想開口,鼠義誠馬上說道:“不許說打擊、吃醋、含沙射影等一切會傷害你老公自尊心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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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沫笑笑:“我只想探索一下鼠總豐富的內心世界,跳舞的時候不會僅僅想的是我吧?”

“想很多告訴你了,主要想的是我們過去的事。”

陳沫也躺下來,她抓起鼠義誠的一隻臂膀抱在懷裡。

“說吧,你想和我說什麼?”

“那天跳舞看著你的樣子我就想,象我這樣的人是怎麼被你一步步拴住的?你說本人一貫花心,沒有操守,看見你一傻丫頭就打算下手,結果呢,本來是我想**你,其實是中了你的美人計。現在還得乖乖的看你的臉色,我有點冤。”

陳沫在鼠義誠的手上掐了一下:“後悔了,現在還來得及,你完全是自由的,只要你再去風流,我一個孩子也不會給你留在這裡。”

“我就知道你打蛇打七寸,狠毒沒過婦人心。”

“少來,你還有別的話沒有?沒有,我就睡覺了。”

“不是,小沫。”鼠義誠翻過身,摟住妻子,“那天突然想起我們在一起那年,我生病那次,你這個小刺蝟把我那哥們收拾了的事。”

陳沫想了想,也笑了:“你那個朋友他現在好嗎?”

“還是單身呢,不過覺得沒多大意思了。前真的對我說想找個好女人過日子,要個孩子什麼的。”

“按他老人家的理論,他不必結婚,永遠做他的大猩猩首領多好。”

“小沫,別擠兌人家了,人家現在不是不想當大猩猩首領了嘛。”

這事說來話長,他們當初同居大概七八個月的時候,鼠義誠也得了一次重感冒,流鼻涕淌眼淚還發燒,只好在家休息,正趕上是雙休日,陳沫盡心盡力的伺候他。知道他病了有個經常一起打高爾夫的哥們順路過來看他,那人比鼠義誠大5歲,風流倜儻、家世良好、財高氣傲都佔全了,身邊的女人和走馬燈似的。

看見陳沫開始還算客氣,晚上吃過晚飯才走,多喝了兩杯,似乎很真誠的說:“小誠,看著你們真挺羨慕的,我也想找個好女人在身邊,知冷知熱,有病有災的陪陪我。”

“你小子,少來吧,你不是說這輩子都不會為任何一個女人從良嗎?”

鼠義誠懶洋洋的打斷他,“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你最大的痛苦就是愛你的女人太多了。”

陳沫有點反感這個人,下午三點來了就一直和鼠義誠聊,沒有走的意思,留他吃晚飯就吃,吃飯的時候還不閉嘴,和話癆似的。

那個人毫無愧色:“就沒一個女人能讓我喜歡超過三個月以上的,**一過,就想趕緊撤退,而且我真覺得沒必要結婚,我對自己的忠貞能力就不自信,何必要那一紙婚書呢?”

陳沫更氣了,鼠義誠不好再多說什麼,只好對陳沫說:“小沫,你給我衝杯薑茶去。”

陳沫拿著薑茶回來,那位仁兄和鼠義誠還在侃侃而談:“性學家都說,要求男女之間忠誠是對人性的無視,在自然界,雄性動物的責任是多多益善,能者多勞,雌性的責任就是為最強壯的雄性生育後代,就說人類的近親大猩猩,首領擁有所有群體裡年輕漂亮的雌猩猩,其它年邁的雌猩猩和弱小的雄猩猩是沒有權利表示不滿的。”

陳沫看看他:“我想我懂您的意思,男性天生就喜歡擁有更多的異性,這是天性,所以有地位的男性多擁有幾個女人是人之常情,女人不應該要求男性忠貞,而是應該自覺的象雌猩猩看齊,只要能夠和首領在一起,並且生育首領的後代,那就是個稱職光榮合格的雌猩猩。”

那個人看著陳沫:“人也不過是高階哺乳動物,就是這個意思,你們女人想開就好了,關鍵是想不開的太多,滿世界的女人都想結婚生孩子這檔事。”

陳沫也看著他:“可是我記得在大猩猩社會,首領最後會被更年輕強壯的雄猩猩取代趕走,拖著老邁的身軀在叢林裡忍飢挨餓,他不會被新的雄猩猩首領容忍繼續呆在群體裡,那些被他佔有過的雌猩猩不僅對他毫無感情也毫無同情,根本不在乎他的離開,他不過是苟延殘喘,獨自生活在群體之外直到死亡。”

“小沫。”

鼠義誠突然咳嗽起來,他知道哥們的話刺傷了陳沫。他知道陳沫的嘴要是厲害起來,會讓那個哥們巨沒面子。陳沫看看他:“誠,你說這位大哥願意象大猩猩首領似的過一輩子也挺好的啊,雖然晚年飽嘗世態炎涼,但是年富力強的時候擁有過那麼多母猩猩多值得啊,不過,要是晚年年老體弱的時候還能子女繞膝享受天倫之樂就更好了。您有錢,您一定有這個好命,天理昭昭,老天都會對有錢人另眼相看的。問題是您又不打算結婚,連固定的女朋友都沒有,您的子女打哪來呢?”

那個人尷尬的笑起來:“小誠,你女朋友真是會說話,罵人不吐髒字。”

“誰說的。”陳沫寸步不讓,“我哪裡罵人了,我是可憐那曾經輝煌無比的雄猩猩首領,和您一點關係都沒有。老的時候,沒有生存能力的時候,那樣太可憐了,連個理他的陪他的都沒有。”

“小沫。”

鼠義誠不得不打斷陳沫的話,“去衝壺普洱,好嗎?”

陳沫走到鼠義誠身邊,用手摸摸他的頭髮,又摸摸他的額頭:‘你還是發燒,別撐著了,去躺會。”

這簡直就是下逐客令一樣,那位大哥趕緊和鼠義誠寒暄幾句告辭而去。

等那人走了,陳沫在廚房收拾,鼠義誠靠在門口看著她笑:“小沫,你一點都不給我哥們面子,就差轟蒼蠅一樣把他掃地出門了。”

陳沫抬起頭:“我知道你也恨不得自己是大猩猩首領。”

“誰說的?我早“禪讓”

首領的位置了,認識你之前就從良了,現在讓你一說以後更不想當大猩猩首領了。”

鼠義誠走過來:“他不知道我現在養了只小刺蝟,連我都扎,自己就敢放馬過來。”

陳沫迎著他走過去,靠在他懷裡:“誠,我不想反駁他的,他畢竟是你朋友,可是我一聽他的話真不舒服,你生我氣了?”

“沒有,怎麼會?我的小刺蝟,不想聽就不聽,這是你的家,你的地盤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你怎麼突然想起這檔事了?”

陳沫細聲細語的問,“跳舞你想的可真不少。”

“也不是,我就是一點點進你的圈套的,一點點被你套牢。我感冒那次,半夜你起來為我試體溫,一看體溫又上來了,你眼圈就紅了,握著我的手問我哪裡難受,想喝什麼不?我反倒覺得很開心,心想這丫頭,象我老媽似的。雖然傻點,不忍心看著我難受,挺好的。”

“我感冒你不也伺候我來著?”

“我那是沒辦法,甩不開了,不能不管,照顧弱勢群體。”

這話純屬找掐,鼠義誠身上又挨了一下。

“別動手,別動手,小沫。你病那次我真是心疼了,除了燒,就是哭,抱著我哭的讓我難受的要命,一勁嚷嚷讓我帶你去爬山。我都害怕你是燒壞了大腦。你說你至於嘛,要死要活的。”

“我發燒時候說的話是胡話,不算數。”

“你還記得自己那些話?”

“恍惚記得,我當時就覺得你走了,看見你是又回來了。然後就害怕。”

兩個人沉默下來。

“我當時就想,這丫頭真是死心眼,誰離開誰不能活啊。”

陳沫不說話,過一會道:“如果你是不再愛我了,我會自己離開你,再難過我也會活下去,不會纏著你的。那樣沒尊嚴沒意思,可是如果我們相愛的時候,你真的有什麼事,我受不了,爸爸媽媽離開我了,你也離開我,那我真的不想自己再活著,我累了。我覺得孤單,我當時想要帶孩子走,就是覺得一個人太孤單了,你不明白,我一直沒告訴你,我很怕孤單,我要晨晨是很自私的。”

鼠義誠摟緊她:“別說了,小刺蝟,是我不好,和你在一起開始沒想那麼多,可是後來想的越多,越不敢傷你,總是莫名其妙的怕你有事,怕你難過。”

“那就是真的愛上我了,我可以這樣理解嗎?”

“不算自作多情,開始還沒太強的依戀,到後來覺得身邊沒這個人難受,難受的要命,總想看見你,聽聽你的聲音,或者吃頓你做的飯,和你聊聊天也好,散散步也好,總之,不習慣沒你這個人了。”

陳沫低聲道:“我也是,你就象是我生命的一部分。人家都說**過後沒感覺,我就不知道**和**後的區別,你始終在我心裡是一個樣子。”

“你沒準真是我的一根肋骨做的,小沫,抽走了,疼的不行。”

“可是我心裡有你,在美國一個人的時候想想你也覺得挺幸福的,尤其看到晨晨的時候。”

“不說了,小刺蝟,早點休息吧,為了我的小刺蝟心目中的美好形象,我一定要戒驕戒躁,堅持繼續做人,永遠不再做大猩猩首領。”

鬧鬧和乖乖7個月的時候沒有任何依靠就能自己坐著,而且會翻身了,只要他們醒了,身邊一刻不能離開人。他們六個月就開始長乳牙,表情越來越豐富,但是同時似乎長脾氣了,有了自己的主意和個性。經常會冒出mamababanainai這樣的音節。鼠義誠曾自作多情的以為他們會叫人,會說話了,他覺得baba就是在叫他,讓大家一致否決。

鼠義誠下班回家,孩子只要醒著,就在大門裡迎接爸爸,雀躍不已的孩子被抱到懷裡,鼠義誠的疲憊感會一掃而光,鬧鬧是很喜歡和主動他親近的,喜歡拍他的臉拉住他的手表示親熱,乖乖如果到他的懷裡,卻很安靜,總是溫柔的對他,有時就是父子眼光對視交流,一起遊戲,他頂頂他的小額頭,乖乖就友好的微笑,乖乖很少象鬧鬧那樣,卻總會在不經意間觸動他內心最柔軟的部分。他記得乖乖很小的時候,有時半夜陳沫先給鬧鬧餵奶,快喂完了,他才醒,他就抱著乖乖,乖乖著急就在他懷裡拱來拱去,用嘴尋找媽媽的氣息,甚至有一次又困又餓閉著眼睛不分青紅皂白一張嘴就叼住他吮吸兩口,很快又傷心的放棄哭起來。這事是他和陳沫的笑談,也是乖乖給他莫名的感動。

三個孩子鼠義誠哪個都疼,對晨晨,他有很多遺憾,晨晨在陳沫肚裡裡被他接受後,一開始也沒有多大感覺,但是去香港給他買了很多玩具服裝,照顧陳沫的過程中,他突然覺得這個孩子離他越來越近,他有時用手撫摸陳沫的小腹想,這個孩子會長的什麼樣,會像誰多?那種感覺是平靜快樂的。陳沫離開後,不僅那種被拋棄的感覺刺痛他。還有一部分傷痛來自這個未曾見面的孩子,無論是男是女,快三個月的孩子了,沒有了,被殺死了,這是他沒想到的。

再次見面,晨晨的出現瞬間點燃了他壓抑多年的父性情感,他在植物園見到他們母子的時候,就基本猜到了六年前發生的的一切。那個晚上,他想了很多,直到後半夜才睡著,他讓朋友瞭解陳沫在耶魯的生活,去調查晨晨的幼兒園入園記錄,那只是他的理智和個性使然,還有就是他的歉疚和後悔之情在作怪,陳沫離開的時候,他不是沒想過別的可能,可是無論如何她離開的事實震驚了他。

無論如何那一紙流產手術病假單白紙黑字擺在他面前。他唯獨沒想到他的母親會那麼對待他和陳沫的骨肉,必欲置其於死地。他沒想到門第觀念會讓他的母親那麼冷酷無情,他總覺得這個女人我想娶了,媽媽會因為愛我而接受她,何況母親一直盼孫心切。幾乎所有的人本能的都對自己的母親缺乏警惕性,鼠義誠對一直深愛他的母親尤其缺乏警惕性,他根本意識不到母愛很多時候是很本位很自私的,那只是無限包容自己孩子的本能情感,並不是能敞開懷抱愛除自己孩子之外他人的博愛。

對乖乖和鬧鬧,他又是一種感覺,這兩個孩子是他渴望的,如果說晨晨是陳沫對他和當初他們愛情最好的證明,這兩個寶寶就是他們沉睡多年的愛情復萌後的結晶,他是太想再要個孩子來充盈他乾涸多年的情感和生命了,讓他可以從小抱他,寵他,愛他、疼他,讓他彌補沒看到晨晨成長的遺憾。他一直希望能有個女兒,可是來了兩個男孩,等到見了面,他才知道孩子是男是女完全不重要,那是他和陳沫的骨肉,他們健康足夠了,他親力親為的帶他們,無論身體多疲乏,心靈的快樂是無可比擬的。

從某種程度講,他比陳沫慣孩子,這點前兩天甚至引起了他們婚後育兒的第一次衝突。鬧鬧現在非常淘氣,抓起什麼都喜歡往地上扔,扔完了就嘎嘎大笑,開心不已。很快就不滿足於扔各種玩具,有一次鼠義誠下班把手機順手放在育嬰室的床上,鬧鬧爬過去抓起來就扔到地上,看著爸爸還微笑,指著地上示意爸爸撿起來,鼠義誠笑道:“臭小子,手機不能隨便扔。”

還是撿起來遞給鬧鬧,鬧鬧再次把手機扔到地上,陳沫這時正好進來,一下就火了:“誠,你怎麼能這樣慣孩子?你應該直視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告訴他道理。”

此時奶奶正抱著乖乖逗他玩,三姐也在,鼠義誠臉上有點掛不住:“小沫,不至於吧,他才8個月,還直視他的眼睛一字一句,他聽的懂嗎?”

“聽得懂的,小孩子這時候不是不懂,你要反覆告訴他,加深他記憶。”

陳沫絲毫不讓,“你太慣著鬧鬧了,雖然他最小,但是不能因此溺愛。”

“別上綱上線的,我根本沒慣著他。”

“誠,你應該知道,溺子如殺子,你這樣對鬧鬧一點好處沒有。”

陳沫還是堅持自己的觀點。

鼠義誠不禁火起,他剛剛下班進家門,和孩子輕鬆一下而已,陳沫的大帽子就扣上了,他不知道陳沫今天因為鬧鬧亂扔東西已經和鬧鬧“談”

過兩次了。

“我怎麼慣他了,慣他什麼了?慣他抽慣他喝慣他花天酒地了?真是,多大點的孩子,還溺子如殺子?他是你生的,你說這話象個媽嗎?”

“小誠,你閉嘴。”

鼠義誠的母親呵斥他,“不許說過頭話。”

陳沫也氣的要命,兩個孩子最近特別的不聽話,尤其是鬧鬧,基本屬於說了也沒多大變化的孩子,不像晨晨小時候說什麼似乎都懂,鼠義誠對她的橫空指責讓她倍加傷感,趕上她這幾天又是生理週期,情緒很低落,不禁悲從中來,眼淚在眼圈裡轉起來,可是婆婆和外人在場,她實在不好意思再多說什麼,奶奶和三姐一看,趕緊分別抱起兩個孩子就走,臨走時奶奶還一個勁說鼠義誠:“小誠,不許沒完沒了,我們先去吃飯,你們一會也過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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