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她猜測的那般,這校園裡並沒有任何的異處,四周的防護網緊密到任何的異樣都不會傳遞到校園之中。
在星際之中,科技已經達到了可以檢測出所有物體的波長,並檢測其危險程度。
人類犯罪,只要登記在冊,身上的波長也會因其改變,不管去哪裡,只要被檢測到波長不對,立馬會調動報警系統。
危險的動物,記錄在冊的只要被檢測到進入安全區,立馬會引起報警+波長網控制,使之無處可逃。
除此之外,在星際之中,並非表面看起來的安寧,每個星球都是互助又敵對的關係,為了站到統治的地位,每個星球都在比拼,因此就算在平時,也時常會捕捉到來自外星球的探測,每個星球的波長網,最主要的用途就是檢測每時每刻發射已經納入的波長之中是否有異長波線。
物體都有其規律性,但人類卻沒有。
在沒有穿越,重生,甚至預知之前,你永遠不知道站在自己面前的人到底懷著什麼目的,或許平時普普通通平凡的同學其實是個舉星際聞名的大間諜,或許平時凶神惡煞橫行霸道的同學其實掌握著一個星際的命脈。
這些星際裡,尤其是軍校之中,是最常出現的。
所以校迎會的真實目的,其實並非是為了給大家一個放鬆的機會,而是在這個晚上,大家最鬆懈的時刻,等待這些另有目的蠢蠢欲動的人探出頭來,再一舉收割。
目前能檢測到波長異動的技術已經遍布整個星際,但能防止人類異變的除了明面上暗地裡的彙報名單,其他根本防不勝防,因此每個星球裡,都自知有數百位“跳蚤”卻無法抓住,只能日復一日加強防控,檢測異動。
然而,在這些星球之中,卻有一個星球幾乎沒有任何“跳蚤”存在。
那便是克琅星球。
當然,克琅星球的優勢,也全是仰仗初淺的異能,她將自己的異能打入檢測機中,能夠探得人心腦海裡有關於叛變字眼,只是她並沒有精力一個個地去檢測這字眼到底是針對什麼,因此只是設定讓機器檢測到目標,再彙報身份,由專門組織到的隊伍進行實際勘察。
她的所為,是將靈力打入機器,再讓機器如輻射傳播出去,植入每個人的腦海之中。
如果他們設定的關鍵詞是“奪走機密”,只要有人想到這個詞彙,便會觸動機器進行關鍵掃描,再根據其身份環境經歷進行進一步的排查,聯絡上下文後給出線索,隨後上報給目標附近的監控器,讓其關注目標數日,若有發現詭異的行動,便迅速通知隊伍,潛入目標周側。
這項行動雖然耗時耗力,但準確度高,所以那個針對專隊的人數非常龐大,幾乎潛入所有的行業之中,可能只是一個擦身,人家推了一下眼鏡,而你還不知道,自己因為前一天聽說了在腦海中想敏感詞會被監視起來,或許還在嗤笑那群人危言聳聽,自己自在了這麼多天,也沒見誰偷偷跟蹤自己啊~
初淺離開克琅來到月琉,也是和星系長做了交易,她過來學習技術以救紇安,而她的工作便是尋找人群裡的“跳蚤”。
這世界上的變異人其實並不是沒有,在初淺和紇安出現的那些年,也有些機構星球想製造幾個變異人來為自己服務,只是變異人是做出來了,可能達到初淺紇安這個程度的卻完全沒有。
他們甚至耗其一生都沒能達到紇安的一個手指頭,便慢慢地將生命消耗完了人工做出來的變異人,其壽命只有十年。
不僅如此,有些“劣質”的變異人,甚至在步入終結期後,精神出現了極大的波動,導致失常毀壞而一個變異人,就算是很劣質的變異人,轉向破壞的話,其實力也是非常強悍的,至少能毀掉那裡一整個城。
甚至還有些變異人轉投向敵軍,給他們造成了很大的麻煩。
因此可見,他們和紇安初淺的差距,是無法估量的。
也為此,在初淺的要求之下,克琅星際長將初淺與紇安的個人信息很嚴密地儲存下來,只透露了兩人的姓,以及平時的動向他們的個人經歷也並沒多少,所以知或不知都沒什麼兩樣,而且變異人協約之中有說明,不得去追尋變異人的日常生活以及個人過往,對其製造個人影響。
【日常報道類似於:“初禾又炸了一座敵軍星際站”“初言和紇若出現在第三星系到底為何”“初淺已死,紇安重傷住院”,每個報道的名字都不一樣,只有姓是相同的,所以沒人知道真名是什麼。】
“初淺,初淺……”
身後傳來一聲喚聲,初淺回過神,看向那人:“……嗯?”
“老師說檢測下來了,讓你去見他。”說話的人是朱依斯。
初淺目光一側,就看到不遠處正在等著她的古安安,依然打扮得非常漂亮,高束起的馬尾帶了點輕狂的味道,雙手抱臂靠在牆上,聲音清冷道:“回神了?走了。”
初淺噙著淡淡的笑意,走過去。
走到一半時,正好從大堂裡走出來個女生,沒曾想迎面遇到初淺,她眉心一擰,接著掃到一側等初淺的古安安,忍不主哼哼:“配合度出來了?”
初淺嗯了聲。
她便斜了個白眼,一邊朝古安安走去,聲音輕謾道:“還看什麼報告啊,這到底是誰不是很清楚麼?三班就是三班,再努力也改不了是三班的事實,何必還過去自取其辱?我可真是搞不懂你們三班了……”
一聽到這話,先炸毛的果然是朱依斯:“呦,小啄木鳥的嘴,喳個不停,就你會說話就你看得清,只有你懂得大道理你是電你是光你是唯一的神話?這麼能bb我也沒見你嘴靠這小破嘴撬了校草呀?提不起興趣就是提不起興趣,再怎麼往人家身上靠也改變不了無聊的本質,你又何必天天挨校草身邊自取其辱?我可真是搞不懂你們花痴了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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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孩頓時兩束鐳射似的目光射過來,一副要約架的姿態。
頓了頓,卻又笑了:“我和你說話了麼?皇上不急你個太監急什麼?”
聽到這話,初淺維持著笑臉,在一片嘈雜的喧鬧中懶洋洋地拉長音:“我也很好奇,這本是我和古同學的事,我們都還不急,這……您急什麼呢?”
說人家是太監,你不長眼睛分不清性別,你還罵自己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