峨眉宮內,煙霧繚繞之間。
碧華門之內,掌門的寢室內安歇著身負重傷的“小師妹”樊荷花。
此時正是下午時分,正好到了給她輸送仙韻療傷的時候了。
姍姍來遲的碧華真人長嘆一口氣,將樊荷花扶正,先是餵飯,再是喂仙韻。
“師父,他... ...他還好嗎?”虛弱的樊荷花開口問道。
“哎,好。”碧華真人長嘆一口氣,心想:沒想到那個傻小子居然這麼得女人緣,讓這麼多女子對他牽腸掛肚。這一點,和他爹還真是像啊!
不過若不是自己堅持要親自送他到西歧城外,自己也不至於趕回來的那麼急急忙忙。
這個傻小子,總歸是長大了啊!
“!@#¥%……”
就在這師徒二人深陷入各自的回憶殺之時,忽然外面就熱熱鬧鬧的吵鬧起來了。
不,與其說是吵鬧,不如說是哭喊!
哭天撼地得相仿,甭說這碧華門,就連整個峨眉宮都被哭的亂晃。
一時間碧華門的門口堵滿了前來看熱鬧的他門弟子。
“師父啊~師父~我們可活不了啊!”賀琳一打進門,噗通就跪在了地上,以膝代步,往前行走。
真可謂是聲嘶力竭、聲淚俱下!
“怎麼了?”碧華真人的眉頭一皺,不悅的說道。
雖然她的嘴上問,可心裡卻如同明鏡一樣般:自己的這些女徒弟可都是被李康剝光了綁了起來。
這些弟子常年在山上,心高氣高,不知道“一山更比一山高”,需要有人敲打敲打才對!
只是這李康不知道何時居然隱匿了這麼大的修為,還真是天才啊!
“師父,李康他,李康他!”賀琳哭喊著說道。
“他怎麼了?”碧華真人面不改色的說道,心中暗自點頭:嗯,不錯,果然... ...
“他勾結花春娘和懸航門的江魚兒,居然,居然... ...“
“居然什麼?吞吞吐吐的!”碧華真人一臉不悅的說道。
“哎呀,師父啊師父,我沒臉啊,都怪我沒有保護好師妹,我該死啊!”冷紅蝶一臉悲痛的說道。
“李康他們將我們博取衣服綁在一起,又引來土匪,生生玷汙了師妹們!“賀琳一字一泣的說道。
“幸虧我和賀琳師妹被綁在床下,否則,我們倆也得失身於賊了!”冷紅蝶連忙補充道。
“什麼?!你說什麼?!”碧華真人聽了這話,只覺得大腦嗡嗡地疼。
這一切也太出過她的預料了!
玷汙?!
失身?!
這康兒再壞也不至於此啊!
“失身於強盜了!您老人家要給我們做主啊!”眾弟子立刻哭喊成一片。
“你,你們說的是真的?!”碧華真人直覺得嗓子眼發甜,一口老血就要噴出。
“快快快,快攙扶!”
“師父,師父,您可別嚇我們!”
眾弟子見師父暈厥過去,連忙上前舒緩前胸、拍打後背,伺候了老一回兒才將這口氣給倒上來!
“哎~~~你們,說的是真的?!”碧華真人仍舊不死心的問道。
“女子貞潔,豈能玩笑?!”冷紅蝶哀怨的說道。
“哎呀!都怪那江魚兒和花春娘帶壞了康兒,羞辱了我的師門!可恨啊!
可惱啊!”碧華真人咬牙切齒的說道。
聽的眾人一愣一愣的。
什麼?!李康被別人帶壞?!
您可真敢說!
這李康誰不知道啊?哪天不吃喝嫖賭去,必定就是去殺人放火了!
“這... ...師父... ...”冷紅蝶頓時有點懵逼。
“傳我師令,遇到這三人,全力緝拿!拿江魚兒和花春娘可以就地正法!”碧華真人惡狠狠的說道,這次,她真的是動怒了。
“那,李康呢?”賀琳小心的問道。
“嗯,他身上牽扯很對,還得給懸航門一個交代。所以,必須要活的!”碧華真人繼續發揮了說瞎話比說真話還義正言辭的天賦!
“尤其是是那個欺師滅祖的華春娘!為師要將她千刀萬剮!”
這碧華真人的話音剛落,門外卻又響起一陣哭泣之聲。
眾人聽了頓時一愣,不為別的,這聲音太過於熟悉了!分明就是... ...
“師父呀~您可得為春娘我做主啊!我可沒法活了!”花春娘一路荊棘,可算遇到家人了,撲簌簌地眼淚滴下來,一頭載入了碧華真人的懷裡。
一瞬間,碧華門上上下下人的臉色都變得蒼白。
“嗯?師父你怎麼了?!”花春娘怎麼說也不是個傻子,如今也嗅到了不對的味道,一臉天真的抬頭望著碧華真人。
只見那碧華真人卻都把一股仙韻凝聚在了掌心,狠狠的一掌拍出,一掌就將花春娘的整個給拍飛了出去!
“來呀,把這個欺師滅祖的賤人給我‘點天燈!’”碧華真人血灌瞳仁的說道。
“師父啊,我,我怎麼了?!”花春娘連連吐了兩口鮮血,一臉痛苦的問道。
“你這賤貨,還有臉問?好好好,我今天讓你死個明白!你與那李康勾結在一起,將我們赤裸捆綁,又引來匪徒玷汙我們!這罪過足夠讓你死十次八次的了吧!”冷紅蝶咄咄逼人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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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 ...我可是受害者啊,師父,你聽我解釋,我沒有... ...”欲哭無淚花春娘此刻直接傻了眼,連忙跪地解釋起來。
“整個瘋婆子瘋了!來!給我堵上她的嘴!”碧華真人見她越說越細,連忙抄起一隻鞋,一下子砸在了花春娘的額頭,只把她砸了一個暈頭轉向。
趁著這會兒勁兒,立刻就有人抹肩頭攏二背,給她捆綁了一個“四馬倒躥蹄”,即刻就要押赴刑場!
完了完了,這下渾身是嘴都說不清楚了!可話又說回來,就她現在在師門的情況,怕是苟活下來也呆不下去!
李康啊,李康!你他媽的算是毀了老孃了!
花春娘的心中一片萬念俱灰,臉色如同白紙一般的慘白!
... ...
“阿嚏!”在城裡瞎逛的李康狠狠的打了一個噴嚏,心中不斷嘮叨著:今兒是怎麼了?這是要出什麼事兒啊,怎麼就這麼倒黴啊?!
李康想到這裡,突然間就眼前一亮!
就在不遠處,正好有一個掛攤剛剛支好,幌子上花的是陰陽魚,上寫“飛熊”二字。
得嘞,我算算掛吧!看看怎麼嫩給轉轉運!
“老先生,請了!”
“小先生請了!您算什麼?“
“我得算算流年,最近可太不順利了。”李康誠實的回道
於是這“飛
熊”老先生就開始了忽悠... ...啊不,是陰陽八卦之術。
算了好半天,是越算臉色越差,臉色越差越不停的算來算去。
“哎喲,壞了壞了,怎麼會這樣呢?”算卦老先生喃喃的說道。
“您算出什麼了?快說啊,呵,這不專程找您來了嗎?!您可別嚇我!“李康聽了這話,當時就有點哆嗦。
“我我我,我算出兒子來了!”老先生“我”了半天才緩緩說道。
“什麼兒子?”李康一愣,一臉懵逼的說道。
“你是兒子!”老先生斬釘截鐵的說道!
“嗯,你說我是誰的兒子!”聽到這會兒,李康反倒有些釋然了:感情這就是個老棒槌,嘛也不會啊!
“哎喲,小兄弟,關鍵就是這裡,我說了你別急啊!你是,你是... ...你是大家的兒子!”老先生苦口婆心的說道。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組織語言!”李康冷冷的說道。
“哎喲,毛病就在這裡。卦上顯示你遇到誰,都是你的父親,其中,還包括我!”老先生撫摸著白花花的鬍子,閉眼醞釀著什麼。
“你是我爸爸?”
“對啊!”
“我可去你的把!”李康當時就沒忍住,將算卦攤子整個掀了。
這李康並不是什麼善兒信女,當下就覺得分明對方是明目張膽的來戲耍自己的!
“哎喲喲,好商量,好商量!別砸啊!”
可李康卻惡狠狠的說的:“砸你?下次遇到你再擺攤算卦我不管要砸你要活活剮了你!”
撂下這麼一句話,李康是揚長而去。
這在風中獨自凌亂的老先生可就是傻了眼!
“得,我這算卦的買賣又得砸!得了,我也,也別在幹了。我還是到郊外去釣魚吧!甭管賺多賺少多少養活夠自己就得了!”老先生“飛熊”無奈的搖了搖頭,收拾東西,直奔西岐的郊外,不一會兒功夫,便開始幹起來釣魚的行當!
而李康,則是氣壞了,在城裡邊罵罵咧咧:“他媽的!連一個破算命的都變著法的罵老子!
這氣老鼓著,做任何事情勢必都是存在差錯!
就這樣,李康走路開始就不看道了!
三走兩週,還正好落到一個闊宅門外,一名武將模樣的官員正下轎子,卻被李康嚇了一個正著,一個跟頭把式就跌進了裡看到個懷裡。
單說這失去平衡摔一跤還好辦,可那武將手裡攥著寶劍的劍柄!此刻因為失去平衡而被拉出來半截。
“你你你,你要幹嘛?難不成還要殺我嗎?”李康看著對方一副憤怒的拔出來腰刀,面色尷尬的說道。
“我我我... ...我 ... ...我殺殺殺!“
“好好好,我只不過是撞了你一下,現在就要殺我,那我就倒要看看是誰先死!”說著話,李康的猛然掌中仙韻晃動,一掌打在了武將的胸前。
“哄”的一聲,武將被打飛出去幾米,直接撞碎了門口的大石獅子,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我我我... ...我,殺殺殺... ...”
“你他娘的還想殺?看來是真不怕死啊!”李康說著一把撿起了地上對方的配件,打算給對方來上致命一擊!
而此時此刻,對面的一口氣可算是喘了上來:
“我殺殺,殺,殺你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