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回去等訊息，把關於副導演的事情我會想想辦法的。”
“對了，既然他們三個都已經給你找回來了，我就不用繼續以女一號的身份留在這裡了。”
鍾觀月連連搖頭：“不行啊黎大師，現在外界對我們劇組盯得緊呢，我之前剛宣佈了你是劇組的女一號，現在突然間又換回原來的女一號，很容易讓別人盯上的。”
“所以能不能麻煩你在找到副導演之前，都用女一號的身份留在劇組裡？”
黎向晚蹙眉：“何琳已經給你們找回來了，現在劇組裡邊兩個女一號算是怎麼回事兒？”
鍾觀月指了指外面：“何琳之前不是被特別行動處給帶走了嗎？您不是說，找到所有人之前，不讓何琳回劇組麼？”
黎向晚嘆氣：“我當時是怕何琳回來之後引起不必要的恐慌，現在事情解決了，沒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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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不行啊！”鍾觀月覺得自己都快哭了：“何琳現在的精神狀況很不好，她助理今天早上給我打電話，說是總做噩夢，已經送去醫院了！”
黎向晚擰眉，她這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
“讓我繼續留在這裡也可以，不過你要跟我說一說副導演這個人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平時有沒有什麼仇家之類的？”
她想要儘快找到副導演，給鳳瑾瑜解決這個麻煩。
鍾觀月想了想：“如果說副導演有什麼仇人的話，好像就只有一個前女友，也是我們圈裡的，是一個很有名氣的女作家，兩個人之間感情挺好的，後來因為一個劇本糾紛，就分了。”
“什麼劇本糾紛？”她問。
“說來這件事情也挺可惜的，那個劇本呢我也看過，確實是一個非常好的故事，如果拍出來的話一定會轟動我們業內，只不過副導演的前女友，作家藍夢蝶，和副導演兩個人因為著作權打起來了。”
“這個劇本是副導演和藍夢蝶同居的時候操作出來的，雙方各執一詞都說這個劇本是自己寫出來的。因為這件事情藍夢蝶還跟副導演打了一架，當時還被記者拍到了。”
導演說著，就拿出手機搜尋了當時的新聞，拿給黎向晚看。
黎向晚看到了照片和報道：“這個藍夢蝶竟然是副導演的前女友，兩個人又住在一起創作出來的東西到底屬於誰？難道他們自己沒有一個準確的說法嗎？”
“藍夢蝶說這個劇本是自己獨自創作的，副導演也是這麼說，而當時有一家影視公司看中了這個劇本，開出了五千萬的高價！”
“如果他們兩個人不能夠確定這個劇本的署名權到底是誰的，人家影視公司也不敢買呀！”
“誰都不想惹這個麻煩，再好的劇本，也不值得去打官司。”
“所以呢，他們兩個誰都沒有把這個劇本賣出去，而且到現在為止，這個劇本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也沒人敢去談，大家都不想惹麻煩。”
“以你對他們兩個人的瞭解，你覺得這個劇本是誰寫出來的？”黎向晚也覺得，五千萬不是個小數目，所以那兩個人應該是都想要。
“這個還真的不好說，藍夢蝶這個人在業內的口碑本來就不好，之前傳出過一次抄襲劇本的事情，後來因為證據不足也就不了了之了，我們這個副導演呢，雖然是一個很有才華的人，但是這個劇本的風格確實不太像他能寫出來的東西。”
“所以這件事情我們也沒有辦法評論。”鍾觀月道。
門外傳來敲門聲，是鳳瑾瑜。
“你來了。”黎向晚給他開門：“副導演查到了嗎？”
“我讓人查過了酒店周圍的監控，當天晚上輔導員確實是離開了酒店，但是是否去了拍攝的老宅，誰也不知道。”鳳瑾瑜拿出手機，給黎向晚看了一段影片。
影片裡，就是副導演夜裡離開酒店的背影，其他再也沒有了。
“因為周圍的監控器有很多都壞掉了，所以沒有捕捉到副導演的身影。”
鳳瑾瑜看著房間裡的導演，微微挑眉：“他這麼早來幹什麼？”
黎向晚解釋道：“他們想讓我用女一號的身份繼續留在劇組裡邊。”
“女一號？”鳳瑾瑜挑眉：“如果整部劇真的換你來演的話，我倒是不介意再給他們投資點。”
黎向晚：……
鍾觀月見到投資商，馬上切換模式，和鳳瑾瑜打招呼，介紹劇本等等。
黎向晚則是無聊的在旁邊翻看著鳳瑾瑜給她發來的影片。
忽然，在影片的右上角，黎向晚發現了問題。
她微微眯著眸，仔細的看了一遍影片，確定自己沒看錯。
等到鍾觀月走了，黎向晚把一凡也叫來。
“你看看影片。”黎向晚把影片放大，給一凡看。
一凡看了好幾遍，然後瞪大了眼睛：“我看到了！”
“看到了？”黎向晚唇角噙著笑：“看來，事情比我們想的簡單點。”
一凡也跟著點頭：“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他可能……”
“妖妖。”黎向晚從揹包裡拿出娃娃：“今天晚上你去找徐甜甜聊聊。”
妖妖大大的眼睛閃著光，應下了黎向晚的話。
鳳瑾瑜納悶的看著她：“徐甜甜？”
“嗯。”黎向晚點點頭：“那小丫頭，算是半個玄門中人，而且，有陰陽眼。”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徐甜甜應該看到了副導演是怎麼失蹤的。”
鳳瑾瑜蹙眉：“那她為什麼不跟你說這個事？”
“因為她的陰陽眼，時而靈，時而不靈，成年之後，才會被強行開啟。”
黎向晚指了指手機上的監控影片：“看到右上角這裡了嗎？”
“鳳瑾瑜仔細去看，然後搖搖頭：“看不出來有什麼。”
她伸手指了指某個點，說道：“這裡，有什麼東西在召喚副導演。”
“而你看這個地方……”
她又指了指另外一個方向：“徐甜甜從這裡路過。”
“如果副導演是被什麼東西給勾走了，那麼她可能就是目擊證人，懂？”
鳳瑾瑜點頭：“原來是這麼回事，那，這到底是個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