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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惡魔的盛宴(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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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血離體的感覺比想象之中來的還要鮮明。

他的身子好像變成了鳥,生出翅膀振動著要向天上飛去, 牙齒在脖頸處的磨礪感先是清晰的、鈍鈍的疼痛, 後面卻逐漸變為難以言喻的愉悅——彷彿有誰將他高高拋起來, 一次次拋至山巔、雲端,又穿過輕柔綿軟的雲層下落。他感覺到年輕血族的呼吸, 微微冰冷的唇舌觸碰著他,給他灼熱到不同尋常的皮膚帶來全新的刺激。

眼前的景緻破碎斑斕,他只來得及發出一聲輕微的悶哼,旋即便在一陣一陣的哆嗦之中失了神智,魂魄也跟著飄飄蕩蕩離了體。直至年輕血族抽出自己鋒利的牙齒,手反覆輕拍著他的脊背,低聲喚了他許久,才將他喚醒。

寇冬醒來後, 發自內心地咂了咂嘴。

他向自己脖子上摸去, 那兩個深深的血洞已經淡了, 如今只剩下兩抹微紅的印痕。——倒好像是人情不自禁時用力摩挲留下的指印。

並不猙獰, 如同兩片薄薄的、潤澤的桃花瓣兒, 落在了他的頸窩處。

血族的津液幫助他癒合,他的傷處已然不再明顯, 更何況年輕血族在吸血時還顧忌著他的身體, 有所收斂。他如今不僅沒再感覺到半點疼痛,甚至頭腦清明、力氣充盈,身子都為之一輕,狀態比起之前更好。

葉言之還蹙著眉, 顯然是因為他的忽然暈厥而受了驚。

“沒事吧?還有哪裡不舒服?”

寇冬沒法回答他。

事實上,沒有不舒服,而是太舒服了。被牙齒扎入脖頸後,他渾身就像浸透在了溫熱的泉水裡,幾乎要跟著一同化作柔柔盪開的水,這會兒看著葉言之的目光也軟的像水,舔了舔嘴唇,意猶未盡說:“阿崽……”

葉言之:“……”

不知道怎麼,他忽然升起了點不好的預感。

“真爽。”寇冬誠實地、不遺餘力地誇獎道,再次強調,“真的爽。——我終於明白為什麼會有血奴了。”

這感覺就跟吸了白-粉一樣,著實會讓人上癮。別說是沒什麼抵抗力的凡人,即便是早已經過好幾個副本的寇冬,如今第一次體會到這個感覺,也是頭一次知道,到底什麼叫做飄飄欲-仙。

那就真的像是要去做神仙!

言語畢竟是單調蒼白的,寇冬先前看那些被擺放在餐桌上的血奴被僕從咬,只覺著是可怖而噁心的,但親身體驗的感受卻是瑰麗的、妙不可言。這感覺,就像他原本期盼的不過是一個小水窪,結果猝不及防迎來了整個太平洋一樣。

刺激!

他拉著葉言之的衣角,眼裡還霧濛濛一片,像是蒙著水光,巴巴地看著。

“再來一回吧?”

葉言之:“……”

這麼會勾-人,葉言之真想把小蛋糕整個兒吞肚子裡算了,但不行。他到底是個血族,一旦本能上來,極難控制自己吸血的欲-望。

況且,一次失去過多血,對寇冬的身體也不好。

年輕血族感覺自己與幾個億擦肩而過,說的話都有點兒艱難:“今天就算了,明天。”

“再試試嘛,”寇冬還在拽他,不依不饒提議,“我感覺沒到400毫升,現在神清氣爽,而且,不是說一天最多可以捐400?還夠你再來一回……”

葉言之的身子繃的像是一塊硬邦邦的石頭,嘴唇緊緊地抿著,瞧起來模樣都多出了幾分生硬。

——聽聽,這都是什麼虎-狼之詞。

他心內禁不住想,寇冬真是不是血族不知血族苦,他咬的時候要忍住不吸乾青年體內的血,分明就是一場硬仗……

理智與本能打架,贏了這一回,下一回誰能贏還很難說呢。——怎麼寇冬看起來,就是一副確信他能忍住的模樣?

他禁不住將這個問題問出了口。

這話說出來後,寇老父親偏過頭,認真地想了想。

旋即,他說:“不至於吧。”

葉言之:“……?”

不至於?

“我畢竟是你爸爸,”寇冬摸著下巴,“為了幾口吃的,不至於謀害親身父母吧?”

“……”

葉言之一時間竟然不知究竟從那處開始吐槽,是從青年豪放地把自己當成“幾口吃的”,還是他把自己當成“親身父母”。

似乎都不是什麼好詞。

他最終用自己的手指堵住了寇冬的嘴,見他意見相當堅決,寇冬也只好心不甘情不願壓下了再來一回的想法,退而求其次轉為反過去啃吸血鬼。

吸血鬼被他啃著,感受著他微尖的牙齒小獸一樣擠壓著指腹,略心累。

這若說出去,應當會成為上流社會的第一奇聞。人類拼命想要血族吸自己,血族不僅不答應,為了撫慰他,甚至得貢獻出自己的血……

這到底是什麼感天動地的血族情誼。

寇冬的血對葉言之起了作用,很快,年輕血族的被燒得焦黑的手臂上便生出了嶄新的皮肉。新生的肉粉紅一片,沿著他原本的肌肉線條,逐漸覆蓋住他露出來的森森白骨。當他們再次出發時,葉言之的手已只剩下一片微粉的紅,倒像是被他自己不小心動手揉搓的。

這讓兩人都多少放下了心。

他們的馬車未再在原處停留,寇冬將它丟置在了森林深處。兩個人只騎著馬,在森林中一路前行,試圖找到一條從背面繞回古堡的路。

事實上,有許多事情是在事後才能咂摸出滋味的。寇冬在如今再去想,才發覺自己身份其實早就暴露了。

——因為系統從沒明說過他的身份是要暴露給誰。

如果是任意人,葉言之與塞林從一開始便知道他的身份。他們兩人又都是血族,一個在古堡內一個在古堡外,滿足了所有的條件。甚至連最終的大boss伯爵,看起來也是不太對的,像是知曉他是人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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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那一枚玻璃碎片不會準準劃破寇冬的臉。

這也就意味著,雖然系統表面上給了他兩個選擇,但事實上並不存在兩條路。

從一開始,寇冬能走向的就只有一條。什麼偽裝身份,那不過是系統扯了個彌天大謊——

他必須得去探索古堡的秘密。

……妹的!

哪怕清楚了系統的行事作風,寇冬依然很生氣,甚至想將它揪出來暴打一頓。

他在馬上對身後將他默不作聲擁在懷裡的葉言之道:“把我留在這裡,對它能有什麼好處?”

雖未明說,兩人卻都對其所指的物件心中有數。

年輕血族抿了抿唇,低聲回答:“它只是想要你陪著它。”

“為什麼,”寇冬更加不能理解,“它寂寞?”

葉言之輕輕笑了一聲,沒有再回答他的這個問題。他只是將懷裡人愈發抱緊了,並未告訴寇冬,事實上,他有時也會懷抱著與npc同樣的心情。

為什麼?

這問題難,卻也因為青年而簡單。在漫長的人生裡,葉言之曾以為自己是要獨自一人走過去的。

葉家的身份是助力,也是禁錮。葉家是行走在陰陽界兩端的家族,雖居於人世,可素日打交道的卻是神神鬼鬼,房中永遠陰暗不見天日,供奉著神像,日夜高懸紅燭海燈。家中規矩極多,只是族規便有數百頁,更遑論家規,除卻葉言之外,葉家任意一人都不敢說自己將每一條規矩都記得清清楚楚。

但其中有三條,常年做為匾額懸掛於堂屋之內,只需一抬頭便能看到,葉家每個人都銘記於心。

不可干涉生死,不可妄議鬼神,不可參與陽世。

這是老人們反反覆覆耳提面命的,也是他們自幼被教導的。出生後開口所學的第一句話,便是由家主親自一字一字所教的這三條,幼童們仰臉看著,細聲細氣地習字,“不可……”

他們將這三條規矩奉若圭臬。

葉言之曾以為自己絕不會觸犯其中任何一條。但事實是,他每一條都觸犯了。

他背棄了所有的族規。

他無法指責系統,罪孽源自於他自己心中。

“……可能吧。”

許久之後,當他們向前已走出百十步時,葉言之低聲道。

他們處在霧氣濛濛的天穹下,這個世界出乎意料的廣闊宏大,一眼看去望不見盡頭。他知曉外面還有許多這樣的世界,它們日復一日旋轉執行,只為了藏起最核心的第一準則。

他並沒有看寇冬。他第一次吐出這樣的話,緊緊的蚌殼張開了一道縫隙,露出裡頭的內心。

孤身一人的日子,漫長的連歲月都透不進半點光。

“可能——是因為它寂寞吧。”

系統的對話方塊微微顫抖,大地渴慕似的向上探出柔軟的枝葉,迫不及待想去觸碰——

遠處,一隻黑色的烏鴉撲扇著翅膀,高高飛在了天穹之下。

那裡,漆黑的袍角與血紅的斗篷相映,追索的隊伍已然進入了茂密的森林。

天亮了。

林中有微弱的火光,一下接著一下地跳躍,被青年用手心小心蓋著,不被旁人發現。寇冬將火星吹滅了,把確認用的火石重新塞回自己繁複的衣服中,“能用。”

他的一隻手拿著弓,上頭已經搭好了箭。天亮起來之後,他們終於找到了可以繞過正門的路。

即使並不願意,寇冬也知曉,他們非回去不可。

故事還未完成,不在最後兩天瞭解所有的支線劇情,他們的結局便是被困死在這個副本中。

葉言之點了點頭,鬆開韁繩,叫白馬休息一會兒。血族的體力極為強盛,即使逃亡了整整一夜,他也未顯出什麼疲憊之色,反而是白馬早已疲憊,速度逐漸減緩,最終不得不停在了一棵茂密的樹旁。

空氣裡只有他們低低的說話聲,白馬呼哧呼哧喘著氣,葉言之解開了腰間的水囊,將一些寶貴的水喂進它嘴裡。

寇冬看著稀奇,“這是什麼時候準備的?”

“計劃制定的時候。”年輕血族淡淡回答,同時扭頭望了他一眼,“因為有人不操心。”

不操心的寇冬只好訕訕地笑,真心實意拍自己崽子的馬屁:“阿崽,我現在真是覺得沒了你不行。”

萬能的葉言之,就好像一個加大號的哆啦a夢。

葉言之微微揚起眉,瞧起來並不為他這一句話感到欣喜,“所以?”

“所以,”寇冬終於揭露了自己的真實想法,“真的不能再咬一下嗎?”

為了加強說服力,他將手指也豎起來了,在自己面前晃了晃。

“就一下!”

葉言之:“……”

他冷靜道:“這已經是八個小時內,你第十三次向我提出這個要求了。”

甚至在馬上稍微歪一會兒休息的時候,青年趴在他懷裡,被他的外套嚴嚴實實裹著,半夢半醒間嘴裡嘟囔的也是同一件事,心心念念地想被吸。這對年輕的、氣血旺盛的血族來說,當真是極難抗拒的誘-惑,起碼在過去的八個小時裡,葉言之在忍耐上消耗掉的體力遠遠高於他騎馬消耗掉的。

他審視地端詳青年的面容,蹙眉嚴肅道:“你成癮了。”

這局勢,當真是葉言之萬萬想不到的,居然一次便能成癮。

況且癮頭看起來還不小,青年看起來,腦子裡其它想法都被擠至一邊了。

寇冬的腳尖用力磨蹭草地,將那一株可憐的小草蹭的東倒西歪。他咽了咽口水,試探性地說:“那我咬你?”

“……”

年輕血族無言地伸手,解開了自己最上面的一顆紐扣,鬆開領口。

寇冬小小地歡呼一聲,知曉這一回是大餐,不用再可憐兮兮地咬手指。他幾步湊上前去,青年斜靠在蒼褐的樹幹上,長腿交疊,微微揚起脖子。

寇冬將臉貼近,虎牙親暱地在上頭蹭了蹭,繼而一口咬了下去。他費了些力氣才將那一片薄薄的皮肉咬破,品嚐著新鮮的、微微溫熱的血液,就好像是飲下了救命的良藥。

年輕血族半眯著眼,手指插在他腦後的髮絲裡,察覺到血對青年的吸引力愈發強烈。

想來,這應當也是伯爵做的手腳,本是為了讓青年就此沉迷,越飲血便越無法自拔,由此來一次次親自尋找自己。

哪成想計劃半路居然出了岔子,小蛋糕上癮是上癮了,可物件卻尋錯了。

——竟然硬生生送進了旁人口裡。

葉言之的心中泛起隱秘的歡喜,白馬無辜地咀嚼著草料,黑黝黝的眼睛注視著交疊在一處的兩道人影。稍微矮一些的人許久都沒將臉撤開,他埋首在另一人的頸窩處,沉迷的幾乎不想鬆口。

白馬看稀奇地瞧了半天,最終試探性地用鼻息去噴他們。

“去……去。”

寇冬終於捨得把虎牙□□了,小聲含糊道,手在空中揮了揮,“別打擾。”

白馬沒聽懂他的話,反而踢踢踏踏走的更近,親暱地用頭也去蹭青年的臉。蹭著蹭著,它忽然一甩尾巴,揚起了頭。

風中傳來振翅的聲音,並不清晰,但依然被年輕血族捕捉到了。

他猛然握住了青年的肩頭。

下一秒,兩人同時在葉言之的力道下轉了個圈,向樹後躲去!

一枝破空而來的長箭就擦著他們的頭發絲飛過,牢牢地釘進了樹幹裡。貴族青年的手中緊緊握著鋼製的十字弓,瞄準了葉言之——方才那一箭,就出自他的手裡。

黑漆漆的烏鴉落在了枝頭。它張開了嘴,發出粗啞難聽的叫聲,似是在看戲。

沒人顧及他。貴族青年想著方才看到的那一幕,碧色的眼眸裡都泛起了密密麻麻的紅血絲。

“這便是你選擇的麼,”他嘶聲道,“一個下人?”

一個下人,也能讓你品嚐他的血?

他的目光落在青年脖子上那兩小片微紅的印子上,瞳孔驟然一縮:“……”

寇冬順著他的目光方向,頓時也覺得不好,事實上,他脖頸上的痕跡早便消了,只是他自己總控制不住想要被吸血,皮膚又格外嬌嫩細膩,不自覺用手摩擦幾下,就紅了一片。

放在吸血鬼的眼裡,倒像是剛剛被吸了血不久。

貴族青年的臉色一點點變得冷峻,戾氣逐漸濃重。他定定看著面前人,一字一頓道:“解。釋。”

寇冬:“……”

他居然被這目光看的有點心虛,宛如一個被正室捉-奸在床的渣男。畢竟,貴族青年和他提及互吸的事不止一回兩回了,他每次都以“沒興趣”之類的理由一口回絕。

如今被堵個正著,居然還有點尷尬。

可不對啊,寇冬轉念一想,這人跟我沒半點關係,哪兒及他崽和他親密。——這算是什麼修羅場?頂多能算是尾隨痴-漢撞見他們父子情深!

還不及他回答,葉言之倒率先開了口,聲音平靜,似乎含著嘲弄。

“他為何要向你解釋?”

貴族青年的面色更冷,這一句話徹底觸犯了他的逆鱗。他毫不猶豫驅動著身下那匹棗紅色的馬,再度瞄準——

嗖!

利箭再次飛出,這一次,葉言之並未再閃躲。他伸出了手,藉著這具身體中的力量,生生一把將那一枝箭一把握在了手裡。

這一幕,讓貴族青年也微微一怔。他出身高貴,狩獵也是能手,卻從未聽說有人可徒手截住射來的箭。

但那又如何?

貴族青年微微冷笑,毫不猶豫張弓,再射!

他的憤怒已然全不遮掩,只是看在葉言之眼中多少有些滑稽。他藉著樹幹躲過了第三箭,旋即扭過頭,對懷中的寇冬說:“抓穩。”

他打了個唿哨。

在不遠處受了驚的白馬本在原地騰躍,聽了這一聲,立刻向著他的方向飛奔而來。葉言之在樹後一把拽住了韁繩,同時對寇冬道:“現在!”

寇冬心領神會,掏出了口袋裡的火石。他不久前剛剛試過,火石如今仍舊泛著溫度,只輕微磨蹭,便有鮮紅的火星蹦了出來。寇冬折下長長的枝條,點燃了火,拉開了自己的弓,同時深呼吸一口,猛然放鬆弓弦——

火箭準確無誤地朝著狩獵的吸血鬼的方向射去,在空中燃燒的愈發猛烈。血族畏火的本性與嗜血是一同刻在骨子裡的,他不自覺向後退了一步,好容易避開了。

寇冬卻並沒有住手,很快又射出了第二箭,這一次瞄準了馬眼。

“……”

棗紅馬受了驚,鬃毛上都落了星星點點的火星,驚得它高聲鳴叫,左右甩首,險些將騎著他的貴族青年從馬上甩落下來。

他頭暈眼花,好容易才重新攥緊了韁繩,令躁動的馬平復下來。再抬頭看時,那兩人已經重新縱聲躍上了馬,頭也不回朝前奔去了。

貴族青年咬緊了牙,想也不想便也要策馬。然而這時,他聽到了身後傳來的另一道聲音,“尋到了?”

他扭過頭去,看見了金髮碧眼的男爵。男爵也騎於馬上,同樣披著一襲血紅的斗篷。斗篷在馬背上散開來,紅的甚至有些扎眼。

“尋到了,”貴族青年冷聲道,“差一點,他的那個僕人相當狡猾。”

他話中的懊惱顯而易見。

“不要急,”男爵微微一笑,安慰他,“既然就在這林中,那便簡單多了。”

貴族青年蹙起眉頭,不耐煩地於手心輕敲著馬鞭。

“但那群沒用的天使不是也在找?”他厭惡地道,“他們居然也敢打這樣的主意,真是髒了伯爵大人的地盤!”

——事實上,他們並不清楚天使打的究竟是何等主意。但自從看到青年流出的那一滴血後,這群早已披上了黑袍的天使們便悄無聲息轉變了追擊的物件;他們忽略了血族,轉為一心一意尋找青年的痕跡。

那一滴血究竟意味著什麼?貴族青年也不懂。

可那血中有淡金色的光芒,這起碼說明,小蛋糕與天使曾有所關聯。

既然有所關聯,為何又要在面對鳥嘴醫生們時狼狽逃跑?

他緊皺著眉,將自己的疑惑問出口。男爵高高騎於馬上,唇角仍舊帶著輕微的笑,只是這笑卻半點不達眼底。

“自然有關係。”

他輕柔地道。

“天父為之沉睡的生靈——當他有一日重現於這世上,即使是無欲無求的天使也將為他動心。”

貴族青年一愣。

“你是說……”

“他是罪孽的開端——”

男爵張開殷紅豐潤的唇,低聲道。

“他興許,也會成為罪孽的終結。”

作者有話要說:  npc:我先的,明明是我先的!說要吸血也好,說要被吸也好,明明都是我……

寇冬:……

什麼鬼,白學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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