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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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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敢再多看一眼對面的那兩個人了。

似乎所有人就是一直這樣沉默下去,直到………

“砰!”

一聲巨響,門被重重推開。木梵一掃昔日老頑童模樣,焦急不已。

“蘇閣主,林師侄和極天鴻他們,被爾殊冶帶到安息帝國的北海郡去了!”

“什麼時候?”青衣子驚叫道。

“四日之前,於邊州郡出發!”木梵急不可耐道,“除了林師侄,極天鴻、林暮和越皎皎也一起音訊全無。蘇閣主,你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嗎?”

“孩子們會不會被爾殊冶挾持了?”應**驚道。

“不。”蘇瑤瑟開口:“天佑之月,安息聖典即將舉行……他們,會在十二月趕到安息皇城的……”

“元京?”江逝奇道,“他們去那裡幹什麼?”

“晚兒是安息貴族樂正一脈的傳人,家族有難,她必須回去。”蘇瑤瑟輕輕後退兩步,“林暮是晚兒的親弟弟,一起回去一點兒也不奇怪。”

還沒等不知情的人發出驚呼,蘇瑤瑟的身形就同梧下客一起勐然消失了。

“恆教主,多謝告知。只是瑤瑟現在需去一趟南雲族,事畢之後,必就兄長之事前去天律城叨擾了……”

恆玄之不為人察地控制住嘴角的哀傷,看向江逝:“我們也走吧,這事我們也不能放任不管。”

元易粗重的撥出一口氣,慢慢起身,向木林低聲道:“師哥,剛剛有件事……我隨後和你說,你最近有空派人手去玉梅峰附近找個人嗎?”

青衣子無奈的搖了搖頭:“十幾年了,恐怕我們早就找不到姬兄弟了;等蘇閣主回來,看人家做兄妹的打算怎麼做,我們再盡力幫把手吧。”

幾人不歡而散,各懷心思的離開了九京。

一波未平,又起一波。而在遙遠而神秘的安息,詭譎的風雲在寂靜了數年後,已經悄然開始再度攪動。

安息帝國,幅員遼闊,國力強感,與金帳帝國、孔雀帝國呈三足鼎立之勢。

安息民風淳樸,百姓安居樂業,帝國東部多以遊牧為主,人口也相對較少,西部則人口密集,其中的薩河流域更是沃野千里,人煙繁盛。

安息帝國對諸多華夏人來說都是一個神秘的存在。

這個帝國有著與中原不同的習俗,如繼承時立賢不立嫡,若是才華得到父母認可,就算是庶出之女也能繼承父母之位,安息歷史上就不乏極具政治才幹的女皇。

安息帝國阜族姓柔然,另有四大貴族,或戰功卓著,或政績累累,其中皇甫家族為將門貴族,和林家族以政績聞名四方,爾殊家族長於打理經濟,樂正家族則掌管刑法。

但時光流逝,四大貴族所長之物也悄然變化:皇甫家軍、法並重,和林家政、學斐然,爾殊家政、財皆通,而樂正家族卻最為奇特,族中軍、法、政、學、商人才輩出。

然而樂正家族也並非一帆風順,就在三十幾年前,金帳與安息爆發了大戰。

而當時奉命治理北海郡一帶的樂正家主率兵匆匆趕去支援,卻路遇伏兵,以身殉國。

更為雪上加霜的是,皇甫家在接管北海郡時,上報皇室樂正家主生前數月除了視察當地民情外,竟在私自挖掘傳說中的北海古城寶藏,並運出了一批財寶,妄圖據為已有。

安息帝盛怒之下欲問責樂正家族,所幸和林家主冒死進諫,才為樂正家族爭得了一線生機,從此樂正家族在朝中與日俱下,大有日落西山之勢。

誰知世事難料,就在此事過去了十幾年後,樂正家族竟又有奇才出世,彼時安息帝已崩,新帝登基,很快就被樂正家族新任家主樂正懷憶的才華所折服。

樂正懷憶以女兒身縱橫疆場十餘年,在她的帶領下,樂正家戰功卓絕,軍事奇才輩出。

很快,這個家族再次躍上龍門,然而舊日罪孽還在,樂正家族的成員被令只能紋上一半的族紋--這是血統的象徵,更是受到日益膨脹的皇甫家族侵蝕。

自樂正家主樂正懷憶於二十三年前突然離開安息後,二十三年來樂正從未立過新家主,而是一面由族中德高望重者樂正畢領導,一面派人尋找樂正懷憶後人。

但樂正畢畢竟不如樂正懷憶,皇甫家在樂正家培植的內鬼,也對家主之位覬覦不已。

聖典,是安息帝國十年一度的最高規格祭典,按安息曆法算,在每十年一度的“天佑之月”月中舉行。

依照國規,所有家族需在三次聖典內推選出新家主,或命舊任家主連任。如今又是“天佑之月”即將到來之日了,就在此年十二月的十五日,聖典將再度舉行……

聽完爾殊冶一番陳述,林晚不解,“可若我確實是樂正家族的人,又該怎麼做呢?”

爾殊冶指了指林暮,道:“你和他,正是樂正懷憶的兒女,你們的父親姓林名胤,所以你們隨了父姓。但按安息法制,既有族紋,當隨族姓。你的名字是樂正婉,他是樂正牧。”

“真拗口,還不如林晚和林暮呢。”極天鴻不屑撇嘴,“丫頭,阿暮,你們說呢?”

林晚卻沒理他,追問道:“所以你要我在聖典之前回去,繼任家主?但憑我的聲望,恐不能服眾吧?”

“如果是你開啟了北海古城,澄清了當年冤桉的樂正婉,就沒人會這麼想了。”

爾殊冶一笑,“我一直認為謀事在人,成事在天,既然老天要相助,那誰也擋不了。我幾日前接到情報,北海郡副郡守有意謀反,在聖典前四皇子柔然洛昕要去北海祈福,反賊看準的就是這個時機。你身為《太公兵法》傳人,這樣的謀反難不倒你吧?”

“你為什麼要幫我們?”林暮警惕道。

“爾殊家自然不願皇甫家一家作大,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這是其一。”

爾殊冶一笑,“其二,如果樂正家主欠了我的人情,日後我爾殊家若有難處,自然多了一張護命符:其三,你母親當年與我交情匪淺,幫助故人之女,理所應當,更何況即便我不出手,我家堂主也會派其他兄弟前來,既然如此,我就搶先領了這個差。”

“那北海古城的事呢?”越皎皎問出了四人心中最擔憂的問題。

“放心,一切按我說的去做,就不會出事。等進去之後,我會告訴你們當年都發生了什麼。”

“古城有一個中樞,在那裡操縱就可以讓最深處的地宮重見天日,而證明樂正家族清白的證據也在裡面。地宮財寶和古物分處兩地,而寶庫大門至今封鎖。你只要讓所有人都知道當年皇甫家上報的財物清單和繳獲的寶物都是偽造的,冤桉就真相大白了。”

“當年皇甫家族白紙黑字上報皇帝樂正家拿的是地宮財寶,並在他們搜捕時將絕大多數沉入北海之底,哼,我倒當真期待看到他們自打臉的模樣。”

馬蹄依舊在十月的草原上飛奔,長風颯颯,一行五人越去越遠。

很多很多年前,北海郡一個不起眼的小鎮上。

樂正懷憶和爾殊冶一前一後從鎮上飛馳而出,樂正懷憶不放心道:“冶哥哥,把阿月一個人留在鎮上沒事嗎?”

“放心,初月又不是嬌生慣養的大小姐,咱們還是好好追查那群金帳人要緊。”爾殊冶燦爛一笑,露出了少年特有的朝氣,“懷憶,那群人到底是什麼來路?堂主竟要我們三人來追查?”

樂正懷憶輕咳兩聲,故作神秘道:“聽堂主說,那群人是衝著北海古城去的。要不是少堂主不在,本來應該讓他帶著我們走一趟的。”

“怪不得你這麼熱心於這個任務。不過現在少堂主被青嵐館那個神經病一樣的北天權纏住了脫不開身,也沒辦法從華夏趕回來,堂主也只好讓咱們三個來了。”

爾殊冶打趣道,“樂正在朝中已東山再起,你幹嘛還如此關注當年舊桉?”

“你才不懂呢。”樂正懷憶嗔道,揚鞭加速奔向前方。

樂正懷憶、爾殊冶與和林初月都是安息貴族宗室,身為安息帝國最為神秘的機構“玄祭堂”的骨幹成員,三人雖年紀輕輕卻已建樹不淺。

爾殊冶工於心計,武功卓絕施毒之術天衣無縫,刺探訊息利落穩重,深受堂主器重;樂正懷憶感官敏銳,知人善辨,博聞強記,更兼身懷高超內功;和林初月則長於輔助同伴,易容署跡不留絲毫瑕疵,天文地理無一不識,三人被稱為“玄祭三驕”,可謂是後生可畏。

玄祭堂這個機構,雖說為皇室服務,卻並非由皇室所轄,倒更像是一個武林宗派。

玄祭堂與遠方華夏的六寒天遙相呼應,構成了兩國資訊往來最大的渠道;不過與六寒天相對公開的成員資訊相比,玄祭堂的成員們都是外人眼中一個又一個的謎團。

兩騎上路不久,一騎栗色駿馬就追上了他們,馬上乘客英氣勃發、氣宇軒昂,當真是個讓人一見難忘的俊採少年。

少年快馬揚鞭,笑道:“冶兄、憶姑娘,你們也不等等在下嗎?”

爾殊冶一見來人,當即皺起了眉頭:“林兄,堂主吩咐此次行動確實與沉璧閣聯手,但你也不用事事都和我們一起吧?”

“冶兄自由慣了,自然不願帶上在下這個累贅。”

少年林胤朗聲笑道,“若是憶姑娘不嫌棄的話,在下也會願意相隨。”

“林兄哪裡話,孔雀帝國大名鼎鼎的少年英傑,怎能說是累贅呢?”懷憶甜甜一笑,“林兄,目標會在明日上午抵達北海海畔,彼時阿月會與我們會和。之後行動,還要仰仗林兄了。”

“哈哈,不敢當,不敢當啊!”

笑聲,順著北風傳了很遠,很遠……

北風漸漸起了,天色轉變。

很多年後,元京城外,無端崖。

一處亭臺。

楠香霧氣從爐中繚繞而起,緩緩飄散在爐旁玄衣男子的身上。

一陣輕微的環佩聲,亭外多了一位身披斗篷,遮住面容的女子。

“堂主,得到確切訊息,寒帝已帶著樂正大小姐進入北海郡,同行還有三人,除樂正二公子外,另兩人是華夏後起之秀。屬下預測,他們應於今日正午進入北海古城。”

男子輕輕放下手中書卷,溫潤一笑,輕聲道:“難為你了,初月。當年我答應過你,會讓你遠離這些是非的。”

“這是阿憶的孩子,付出什麼我都不在乎。”女子面紗下的容顏微微一笑,“並且,夫君他會理解屬下的。”

“也好。”男子身形一閃,竟在一瞬間站在了和林初月身旁,“初月,你畢竟也是有家室的人了,讓你去北海古城,我對不住你的夫君和孩子。小冶執掌六寒天,閱歷無數,我選他去,希望你不要怪罪。”

“屬下瞭解堂主的苦心。”和林初月輕聲道,“只是,阿憶當年畢竟是負了他,我怕以他的性子……”

“他不會的。”男子輕輕搖頭,“你沒有見過樂正婉,知道嗎?她和懷憶一模一樣,分毫不差,小冶絕不忍心把那些年的痛苦施加到他最愛之人的孩子身上。再說,小冶已執掌六寒天多年,他不再是那個意氣用事的爾殊冶了,現在的他,已是名副其實的寒帝。”

“屬下明白。”和林初月點頭。

“你也去執行下一項任務吧。”男子話鋒一轉。

“是,屬下告退。”和林初月迅速轉身,輕躍上亭頂,轉眼已不見人影。

男子輕輕一嘆,踱步回亭。北風漸起,天色轉變。

“風,又起了……”

北海,是安息帝國境內一大奇湖,雖處苦寒之地,卻依舊有頑強的部族在此定居。

北海深不見底,神秘莫測。

水質清冽,魚蝦成群,因此在其附近也形成了不少市鎮久而久之,北海郡的人口也越來越多了。

北海,被安息人視為“天”之子--水神幽的神宮。

安息相信是無上的神帝“天”為蠻荒時代的安息帶來了一切,因此視“天”為最高主宰,柔然皇族則是“天神使”的代表。

相傳“天”派遣自己的四位兒女--風神“蒼”、水神“幽”、光神“術”和地神“權”來到安息,守護著這片天之土。

因此每次祭典,尤其是天佑之月之前,皇室都要派出核心成員去祭祀四位天之子的神宮,而北海,正是其中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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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秋冬之交,北海畔的山巒盡染秋黃,零星可見老鶴草的花蕾在枯黃中舞動。

林晚一行人就是在一片枯黃中來到了一處普通的低谷。

由於谷中多怪石嶙峋,並未有人居住,偶爾有一兩只靈動的野狐經過,又“嗖”的一聲沒了影子。

在爾殊冶的指導下,林晚幾人費了好大一番功夫,方才下到了谷底巨大的石隙中,爾殊冶抬頭看了看天,輕聲道:“此處乃一線天,只有正午方可見到陽光,那時陽氣最盛,我們就在那時進入古城,待第二天日出之前折出古城。”

“那古城裡當年不是曾死了很多人嗎?我們要在裡面……過夜?”越皎皎輕輕打了一個寒戰,一旁的林暮緊緊握住了她的手。

“只要心無貪念,古城對你們而言不過是一個城鎮罷了。”爾殊冶輕鬆地將一句駭人的話撂下,“當初那些人,早就成灰盡了,屍骨無存。”

“林晚,你明白我的意思嗎?”末了,爾殊冶看向緊握水華,一言不發的林晚。

“我知道。此次進入,除了《太公兵法》殘卷,其餘之物我一樣也不會取走。”林晚點頭,又道,“極天鴻、暮兒和皎皎都是心胸博大之人,心無貪念,區區財寶,誘惑不了他們。”

“丫頭,沒想到你這麼瞭解我啊。”極天鴻笑眯眯地自覺坐在了林晚身邊,笑道,“神女暗閣裡的東西就夠我用了,安息老祖宗的東西我也不感興趣,這次來啊,就是怕你一不小心掉到北海裡,我還得千里迢迢趕來撈你。”

“不用你撈,我自己會游水。”林晚嗔怒一句,又轉向爾殊冶:“進入古城後,我們該怎麼做?”

爾殊冶本在旁邊一臉戲謔看著兩人鬥嘴,見林晚終於提起正事,他清笑一聲,從腰間抽出星寒杖,右手輕揚,短杖杖身紋絡旋轉,節節伸長了許多。

他將杖尖對準石壁,內力湧動,左劃右勾,片刻後,一副地圖以隱然成形。

“進入古城後,首先會經過當年的居民區,只要心無貪念,不辱前人屍骨,就不會有半點風險。”

爾殊冶杖尖緩緩向前推進,“過了居民區,就是與祭壇相隔的北海橋,在這橋上,有對我們而言的第一道關卡,具體情況到時再說,但想過這一關,需要我們五人協力完成。”

他頓了頓,續道,“過橋之後,是四個小祭壇合抱主祭壇之勢,若想操縱主壇重見天日,需讓四個小祭壇機關一併開啟。主祭壇風水異常,其中之物均懸空不觸地面,且黑暗無比,目不能視物。想要闖過這一關,就要看你們兩個樂正後人的表現了。”

爾殊冶掃了一眼林晚姐弟,“至於四分壇,現下多說無益,等身臨其境時再說無妨。”

“你說需看我們姐弟表現,此話怎講?”林暮不解道。

爾殊冶解釋道:“樂正家族的前身,正是北海的古部族。回到祖墓,奠一奠總是應該的吧?”

林晚沉思片刻,卻不得其解。

只見爾殊冶伸腳將石壁上杖痕一下掃淨,當下心中大駭,一旁三人也無不震驚。

一腳消去石上圖紋,這得是多麼強的內功?爾

殊冶的實力,只怕與元易和恆玄之相比,也難分伯仲。

“怎麼,這就吃驚了?”爾殊冶看到四人神情,神秘一笑,“可惜現在時機未到,等你們去元京見識了玄祭堂,才能見識到安息江湖的厲害呢。別問我玄祭堂是什麼。”

他舉起右手止住意欲開口的越皎皎,“到時候自然知道。”

見到爾殊冶到處賣關子,四人心知現下再問無用,於是各自安靜調整,靜待正午時分。

獬豸沉默許久,突然道:“阿晚,北海這個地方……很不尋常。”

“難不成這裡真是水神的神宮嗎?”林晚一怔。

“不,遠古巫妖兩族大戰時,在此處曾隕落了我的二位同族,雛、夫諸和鴒鷂。”獬豸緩緩道,“夫諸司掌雨水,鴒鷂則可破夢魔。如果別人來到此地無妨,可你我之間既已依靈,到時他們察覺到我的神力,殘靈定會出來一觀。”

“這不是很好嗎?”林晚微微一笑,“畢竟你們也是同族嘛。”

“是,但我想讓你們爭取到鵝雛的認可。”獬豸吐了吐舌頭,目光一時間充滿了久別重逢的期待,道,“但雞雛那家夥心高氣傲,若能說服他依靈在青羿身上,有那家夥幫忙,你在接下來也可多一大助力………”

北海深處,塵封之地。

一個縹緲的聲音,似在喃喃自語。

“你個一隻角的傢伙,倒是好算計,本座與你小子同列高位,怎麼可能委身於區區鳥雀……不過,那個小輩倒是挺合胃口。”

“等了這麼久,總算是等來了,你小子,我還以為你把我給忘了呢……”

日光一點點偏移,一輪耀日緩緩升上天空。

一線天內,陰暗的光線漸漸變得明亮,光怪陸離的光影掃過,彷佛一瞬間,太陽出現了。

“走!”爾殊冶見狀,一聲令下。其他四人聞言,紛紛抽出兵刃,嚴陣以待。

只見太陽傾瀉而下的光幕灑在前方不遠處地面上,其陰影竟隱約形成一處玄奧圖紋。爾殊冶將星寒杖點入圖桉正中,催動內力,只聞“卡察”一聲,輕微的震動傳出,五塊天然岩石竟自動分散,一個一米見方的深邃洞穴露出。

爾殊冶慎重道:“兩邊巖壁屬天然形成,依你們的實力可以徒手攀下去。下面並非洞穴,而是另成一方的世外城落,所以可以自由呼吸,但你們下去之後先不要動,前一段路很黑,我們要先準備好火折。明白了嗎?”

“好的。”林晚點頭,“我先下去吧。”

極天鴻聞言,急道:“不行,你一個……”

“沒事的。”林晚打住他的話頭,“下面都是我的先祖們,這個北海古城說白了,也就是我們一脈的祖墓。”

“也好。”爾殊冶點頭,“那麼這樣,林晚先上,極天鴻其次,然後是林暮、越皎皎,我殿後,順便把火折點上。”

林晚點頭,正欲下去,獬豸卻搶先一步,一躍而下很快它就叫了起來:“阿晚,沒問題,下來吧!”

林晚聞言,更不遲疑,小心翼翼地攀下。

這個石洞極深,約莫有二十多米深。

其他人也依次攀巖而下,最後是爾殊冶持著火折下來。

林晚只覺眼前一亮,四周黑暗已驅除殆盡,面前是一根頂天立地的石柱,柱上用奇異的絳紫色刻著兩個字元和一個奇怪卻十分眼熟的圖桉……

“姐姐!”林暮驚叫一聲,“那個圖桉……不是…”

林晚點頭,用力將自己左肩衣袖撕下片許。

神秘的樂正族紋就躍入了大家眼中,林暮也“刺啦”一聲撕下左肩衣衫。

姐弟倆的族紋與石柱上的圖桉相對,一模一樣。

“阿晚,柱上的字是古北海文,譯成漢話就是世外之城的意思。”獬豸補充道。

林晚正欲回應,突然聽到了一陣奇怪的喃喃聲,她扭頭問道:“誰在說話?”

“啥?”極天鴻一怔,“只有你在說話啊!”

“你們沒聽見嗎?”林晚疑惑道,喃喃聲斷斷續續,似乎充滿了欣慰、期許和焦慮。她看向林暮,“暮兒,你聽見了嗎?”

林暮皺了皺眉頭,片刻後臉上頓時如見了鬼一般:“聽……聽見了!”

“少主,有什麼說話聲嗎?”越皎皎一臉迷茫和恐懼,慌張望向四周。

林暮抓住她的衣袖道:“沒事,別害怕。”

“我說,你們到底還要磨蹭多長時間?”一直沉默的爾殊冶終於開口,“時間緊迫,快點行動吧。”

說完,他舉高火折徑直繞過石柱,又將兩根剛剛點燃的火折扔給極天鴻和林暮,五人這才小心翼翼地向前走去。

林晚和極天鴻並肩走在爾殊冶身後,兩側長長的石壁上不時有古文字顯現出來,獬豸一一為林晚解答。

斷斷續續的字元依稀可辨認出“天外”“神靈”“飛天”“降下”“帝王”“建造”等零零散散,毫無頭緒的詞語。

只是自從剛才若有若無的說話聲響起後,它的神情就十分不正常,像是察覺到什麼未知的事物一樣。

林晚聽它說過它的盤古天是連人心都可看得一清二楚的神力,可眼下這古城竟連它也看不透,不禁一同警覺起來。

就這樣約莫走了半個時辰,前方光芒突然大盛。

爾殊冶輕聲道:“我們到古城了。”

“剛才經過的只是城門?”極天鴻一怔,他話音剛落,已是一腳踏出了石道,登時驚叫起來,因為眼前的是一座古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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