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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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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天鴻輕輕點了點頭,反手將羽箭射入蠍群中。

蠍群受這天下奇毒波及,立時方寸大亂。

見他們仍不散去,林晚伸手扯下數根枯藤,以火石引燃,丟入蠍群中,火與毒

兩相夾擊,蠍群不敢久留,一齊散去。

林晚長出一口氣卻聽極天鴻“哎幼”一聲,痛道:“不好!”

“你被蟄了?”林晚大驚失色,見極天鴻神色痛楚她一把拿出太玄天心丹塞入他口中,急道,“坐下調息,讓我看看傷口!”

極天鴻本來彎著腰,猝不及防被林晚右手覆蓋上嘴唇,一時間竟是怔住了。

轉而他見到林晚的神情,不由得直起了身,哈哈大笑:“我沒事兒,就是誆你。沒想到你這麼關心我啊?哈哈哈哈……哎幼!”

林晚一拳捅在極天鴻小腹上,極天鴻立刻呲牙咧嘴,“疼疼疼!你是要謀殺嗎?”

“活該!你就躺著吧!”林晚氣鼓鼓走到一邊去,扭頭不理他。

極天鴻盤腿坐下,哀嘆一聲:“咱們倆現在可是一條船上的人,你就不能對我溫柔點嗎?都說秀色口餐,咱倆要是面對面坐著,不就不愁餓肚子了嗎?快把你那苦大仇深的臉收一收吧!”

“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餓其體膚,空乏其身。你就餓著吧,練辟穀之術餓死多好?”林晚反唇相譏,給了他一記眼刀。

“練辟穀?我要是餓急了,就先把你給吃了!”極天鴻假意撲上,林晚一掌打掉他的手,嘲道:“這兒的火口烤不熟我,你要茹毛飲血不成?堂堂九疑少主淪落為穴居野人,傳出去不怕被人笑話?”

兩人都是少年心性,你一言我一語,吵吵鬧鬧了許久,林晚屢次三番想套出極天鴻幾人來此的目的,極天鴻只是岔開話題。

不知不覺已到了午後,林晚終究辯不過極天鴻,賭氣翻身睡下,還拿手帕堵住了耳朵。

極天鴻洋洋得意,也倚著洞壁躺了下來。

過了不久,見林晚居然因勞頓真的睡著了,極天鴻輕笑一聲,脫下外袍悄悄蓋在她身上。

他百無聊賴,凝視林晚良久,忽而生出一種奇異的想法:

若我真的命喪於此,那可是著實可惜,不過死時有她,在黃泉路上一道做個伴,倒也是個慰藉……

見林晚眉梢微動,似是要醒來。極天鴻忙不迭收了外袍,匆匆轉過目光。

林晚慢慢起身揉了揉眼睛,見極天鴻只是枯坐,奇道:“你也不無聊?”

“當然無聊的緊,可誰讓同伴睡得像只小豬,讓我無話可說呢?”極天鴻調侃道,見林晚又欲生氣,他靈機一動,笑道,“好啦,是我不對,我吹只曲子賠罪行不行?”

“你什麼時候能少說點話,少得罪點人?”林晚無語,頷首算是默許。

極天鴻輕笑著坐得近了點,抽出洞庭簫送至唇邊,樂聲如雲水奔騰,碧波盪漾,乃是一曲《泛滄浪》。

林晚輕合雙眸,傾耳靜聽。聽到動情處,她微有遺憾,笑道:“若我此番帶了琴,定要與你合奏一曲,才能無憾。”

極天鴻受了簫,含笑道:“無妨,日子還長,共奏的機會總不會少。而且洞中太過狹隘,若是合奏,還是到名山大川中的好,天人合一,豈不快哉?”

兩人一齊笑了起來,林晚回味道:“正是,你那日吹奏的《春江花月夜》合了天時地利,與今日相比,還是多了……等一下!”

她忽而止聲,似是發現了什麼古怪的事情一樣,勐然睜大了眼。

“極天鴻,剛才的曲子,沒有回聲吧?”

極天鴻一怔,旋而恍然大悟:“也就是說……洞穴並不深?正好,反正也是無事,不如進去看一看?”

“正合我意。”林晚笑道。

兩人旋即開始收集洞口枯枝,三下五除二紮成了一個粗陋的火把,極天鴻舉著火把在前,兩人小心翼翼向洞內走去。

洞內果然既矮目窄,兩人不過向內走了十餘步,就到了盡頭。

只是此處卻有些異樣,盡頭處的洞壁被藤蔓覆蓋,從縫隙中隱隱露出幾點光亮。

林晚略一沉吟,拔劍上前砍斷藤蔓,很快,它探索掩蓋的事物就暴露在亮光之中。

“這是——”

“難道……”

面前,正是一扇嵌在石中的青銅大門,大門正中央十顆夜明珠有序排列,熠熠生輝。

極天鴻驚疑不定,沉默許久,忽道:“丫頭,你剛才不是一直問我為什麼潛入神女峰嗎?”

“莫非……與這個有關?”林晚沒想到他忽然願意回答了,立刻追問。

“恐怕是的。”極天鴻悠悠嘆了口氣,“算了,也不瞞你。你可知神女峰的神女暗閣?”

不待林晚回答,他又笑道,“你自然不知道,因為這是三年前我師父從一本九嶷古經中解出的秘語。經載,一位先代魔道大能將所集武學暗於峰中,造出神女暗閣。”

那人精通陰陽五行,為了讓子女受益,便製造了一套精巧的機關,讓這暗閣只能在閏五月的兩月相交之日,由尚未弱冠的少年開啟。

雖說這記載像是方士唬人的東西,但畢竟是先代大能所遺之物,我們也不敢胡來,只能照著那記載等到了今日。

林晚只覺不可思議,思索良久,方才信了這個說法。

她不由得長嘆一聲:“我還以為是什麼……原來還是這種老生常談的事。不過,神女閣在此建閣已有近百年,說不定這峰中的秘寶早就被人家給取走了,你們就不怕竹籃打水一場空?”

見他一臉嘲弄,極天鴻不以為意,笑道:“你是不服氣,還是嫉妒了?反正左右無事,來看一看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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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理林晚的回擊,上前仔細察看,“這些夜明珠,似乎有什麼古怪……”

“它們的排列似乎有一定的規律。”林晚也湊上前來,她心神一動,伸出雙手覆住幾顆夜明珠,“如果去掉這幾顆……”

這洞中本就狹窄,林晚上前幾步,就幾乎與極天鴻擠在了一處。

她一心解謎,絲毫沒有在意,極天鴻確是有些慌了神。

他的鼻尖嗅到一絲幽遠清冷的體香,手背上也垂了幾縷秀髮,一陣溫熱傳來接,極天鴻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馬,慌忙後退幾步,側過頭深深呼吸幾次,這才回了神,再度上前。

林晚雙手覆住了三顆夜明珠,餘下七顆由上自下,列成了一個熟悉的圖桉。

“北斗七星?”極天鴻恍然大悟,立時發現了問題所在,“北斗七星即便加上輔星與弼星,也只有九顆而已。”

他伸出一根修長的手指,抵在了最後一顆夜明珠上,“那麼這顆……就是多餘的了?”

見林晚頷首,極天鴻拔出短劍倒轉劍柄,狠狠砸在那夜明珠上,將它一下子推了進去。

青銅大門起初全無動靜,繼而,整個山洞忽而震動起來。

震動中,大門裂開了一條一指寬的縫隙。

等了片刻,見並無異樣,林晚與極天鴻上前扶住大門,用力將它向左右兩邊推去。

這大門甚是沉重,兩人廢了九牛二虎之力,大汗淋漓地推了許久,才算推出一條一人寬的小道。

門內漆黑無比,幾乎伸手不見五指,只有十幾只蠟燭錯落點綴在兩側的崖壁上,陰風陣陣,微光溶溶,煞是可怖。

林晚不由得向後退了一步,極天鴻雖也是頭皮發麻,但仍邁上前去擋在她面前,故作輕鬆道:“這難道是傳說中的人魚膏?難不成這東西真能千年不滅?”

林晚緩了幾口氣,慢慢適應了眼前的景象。

她回身拾起一塊石頭向面前的黑暗扔去,只聽了石頭滾了幾滾,旋而沒了聲響,直至一聲沉悶的落水聲傳來。

“前面是斷崖,下面應該有暗河……我們能收集的枯枝幾乎全燒光了,現在該怎麼辦?”林晚憂心忡忡,“你們那本古經上說了什麼嗎?”

極天鴻走到一隻人魚膏燭前仔細觀察,一邊道:“我們只知道神女峰的白浪麓是關鍵,現在阿暮他們應該就在那裡……你看這裡!”

他忽然驚呼一聲,林晚湊上前看去,只見人魚膏燭臨近的地方赫然有人工開鑿的痕跡,仔細看去,像是數個上下排列的立足點。

“難道說……這些蠟燭是用來指路的?”林晚疑道。

她向下望去,果然見到這一側的蠟燭排列十分整齊,不似對面崖壁上的蠟燭般參差不齊。

“現在前後無路,我們不如下去一探。”極天鴻好奇心大起,一跨步就攀上了岸壁。

林晚被他驚出一身冷汗。大喊道:“你瘋了!”

極天鴻哈哈大笑,仗著高超的輕功遊走於崖壁之間。林晚著實擔心他,遲疑片刻,也跟著攀了下去。

兩人小心翼翼探著路,約莫過了一炷香時間才到了崖底,腳邊淌著一條暗河,岸邊還橫著一條木船,不知是何物所做,堅硬無比。

兩人又歇了片刻,一齊將小船推入河中,跳了上去。

小船順水漂流,晃晃悠悠蕩進了黑暗之中。

林晚看不清事物,恐懼之情在黑暗的包圍下瘋狂瀰漫開來,呼吸也急促起來。

忽而,她的背重重靠在一個溫暖堅實的胸膛上,只聽極天鴻柔聲道:“別怕,有我呢。”

林晚促然落入他懷中,起初大感安慰,旋而便燒紅了臉,一把推開了他:“我……我才沒怕!”

極天鴻沉沉一笑,轉而握住了他的手:“你見過人的生老病死死,卻仍是自小待在凌竟峰上,沒到過這些稀奇古怪的地方,害怕也沒什麼,別逞強了……你這個年紀的小丫頭,還只還會繡花呢。”

眼前的一切都是黑暗的,河、船、自己和身邊的人,一概是一片漆黑,彷佛只有手上傳來的熱度告訴林晚她不是一個人。

林晚默默將臉埋在膝間,不再言語,生怕他看到自己通紅的臉。

極天鴻自然也猜破了她的心思,雖然什麼都看不見,但仍能想象出她害羞的樣子,不由得輕輕笑了起來,不知不覺卻忽然發現自己的心跳快得異常。

“那個……其實我小時候也進過類似的山洞。”極天鴻悄悄深呼吸了幾次,打破沉默,“要不……我講給你聽?”

林晚點點頭,又意識到他根本看不見,只得局促不安地“嗯”了一聲。

極天鴻隨即講述起來,他的聲音和暗河的流水聲交織在一起,低沉而悅耳,不知何時,這濃密的黑暗竟也變得溫暖而有安全感了。

待到前方露出微光時,極天鴻已滔滔不絕講到了自己小時候四處闖禍,挨了江逝一頓打的趣事。

突然出現的光亮一下子將兩人拉回了現實,極天鴻的聲音戛然而止,旋而,兩人匆匆放開了彼此的手。

前方的光亮越來越大,終而,小船悠悠漂進了亮光中,眼前頓時豁然開朗——兩人意是從一個山洞中漂了出來,面前水路延伸,最終匯入一處晶瑩的湖泊。

湖上有一線飛瀑,自高處的兩峰之間傾下,兩側山壁有石階可拾級而上,繞至瀑後。

在最高處的一面山壁上,赫然刻著四個篆書大字——神女暗閣。

環顧四望,只見絕壁相連,鬱鬱蔥蔥,將此地圍成了一方與世隔絕的小小幽谷,谷中芳草鮮美,翠竹掩映,流水冷冷,飛瀑如銀,美不勝收。

而在幽谷深處,竹林間隱約露出一間小閣。

極天鴻與林晚皆是目瞪口呆,直到小船飄近瀑布,他們才匆匆回過神來,跳上了陸地。

林晚俯身細細嗅著芳草的味道,不勝感慨:“別有洞天,真的是別有洞天啊!”

兩人一起癱倒在草地上,朗聲大笑起來,林晚轉頭望去,卻發覺一絲古怪——極天鴻忽而不似之前一般隨意地正面看自己了,見他頗為古怪地刻意挪開目光,林晚百思不得其解,起身道:“走吧,去看看?”

極天鴻點了點頭,與她一同向小閣走去。一段短短的路,他卻忍不住地向林晚那邊瞟去,可又立刻偷偷收回目光。

這下連他也發現自己的古怪了,不由得狠狠掐了掐自己,死命搖了搖頭,這才三步並作兩步趕了上去。

小閣已有多處破損,但主體依舊完好。

閣中擺著諸多書架,但都空置著,落滿了灰塵,只有角落處的一個小架擺了數卷竹簡,一方木盒。

兩人走了過去,極天鴻眼疾手快的拿起木盒上一方絲帛,匆匆開啟,道:“這是什麼……慧陵遺筆?”

“偶得先人遺寶,此物非餘所需,留贈後人……”林晚辨識著上面的筆跡,“這是慧陵師太所書?難道閣中之物,是被她取走了?”

慧陵師太正是神女閣創派掌門。在百年前,神女閣還只是神女峰上一處小小的道觀,而慧陵也不過是一個被觀中老尼收養的小尼姑。

但她不知經歷了什麼,竟練出一身獨步天下的功夫來,一手締造了如今的神女閣。

傳到如今的文璃師太,神女閣已有近百年歷史。

極天鴻思索良久,慢慢道:“閏五月……這並非百年不遇的奇觀,如果說慧陵陰差陽錯來到了這裡,那麼她是借此地武學才創立了神女閣?”

林晚轉身細細察看閣內,道:“確實,這裡的典籍應該都被她取走了……如果說此地確實與白浪麓相連,那麼她大可將那些竹簡帶出秘閣。”

“或許她同我們一樣,是在無意間撞破了神女暗閣的秘密。你看,這裡還有!”她快步上前走去,見面前立兩塊石碑,上面密密麻麻刻了百餘字的篆書。

“《木演天書》與《水韻奇經》?”極天鴻也跟了過來,閱讀道:“這似乎是某種心訣。丫頭,剛才那架子上擱的是兵書。”

“兵書?”林晚一怔,回身去察看,上面的封題正是《太公兵法》,只可惜是殘卷,並不完整。

“這些東西我要了也沒什麼用,一會兒把那心訣背下來算了,這兵書就送給你了。”極天鴻開啟木盒,“這裡面是什麼……嗯?”

林晚也看到了盒內的說明:“《水韻奇經》至寒柔,非修寒功者不能習,此浮沉珠可闢寒聚陽,益修習寒功之人調平陰陽。”

她觸了觸那顆墜在繩上的珠子,果真有一股暖意襲來。

極天鴻笑道:“好東西,真像是給你量身打造的。丫頭,接著吧。”他將浮沉珠掛在林晚頸子上,林晚心中一暖,道:“……謝謝。”

“咱們這也算是過命的交情了,還客氣什麼。”極天鴻拍了拍她的肩,揚起笑容,只是細細看來卻有幾分侷促。

林晚也發覺了他的異樣,只是不便多問,就轉移了話題:“我們先把這心訣背下來,之後找找有沒有其他出路,崖壁上的洞口應該是一條通道,但出入不便,非武功蓋世者不能自由來去,這裡的建造者一定還準備了其他退路。”

極天鴻頷首認同,兩人便在石碑前盤坐下來,一心一意背誦上面的心訣。

也不知是不是錯覺,林晚頸上的浮沉珠漸漸溫熱了起來,墨色的表面偶爾閃過幾絲微不可察的金光。

許久,一聲深沉的嘆息悄然響起。

神女峰白浪麓,天色漸晚,歸鳥赴林。

應千千與與筋疲力竭的林暮匯到一處,一齊癱坐在草地上,應千千搖頭道:“太難找了,太難找了!在這深山老林裡翻了這麼久,什麼線索都沒有……極天鴻到底跑到哪裡去了?”

林暮展平四肢癱在地上,只是搖頭。

此時有一人急匆匆跑了過來,正是越皎皎,只聽她道:“少主,不好了!武林聯盟那邊也出事了!我不久前見到木梵和青衣子都帶著人四處搜尋,還以為他們發現了什麼,可聽了陸雲生和蘇清心的對話,是林晚失蹤了!”

“林晚還沒有回去?那鴻哥哥……”林暮一下子坐了起來,額上頓時冒汗,他一把抄起扇子,急道,“我要去找他!”

“恆教主已經找了這麼久都沒有訊息,你行嗎?”應千千制止道,“現在外面全是武林聯盟的人,你出去不是找死?”

眼看兩人就要爭吵起來,越皎皎左右為難,正手足無措時,忽聞身後水聲大作——三人一齊回頭,只見身後林間的一池湖泊忽然激起雪浪,接著,兩個人從水中冒了出來,正是極天鴻和林晚。

見狀,林暮驚喜大喊一聲,先撲了上去拉兩人上岸。

幾人還來得及說上話,恆玄之就現身打斷道:“他們的人快來了,趕緊……小天?你們?!”他眼角餘光掃到渾身溼透的林晚二人,驚得連話也忘了說,林中一時寂靜得詭異。

就在這寂靜中,聯盟中人搜尋的喊聲與腳步聲,猝不及防地出現在林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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