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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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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個化蝶一夢!”青衣子頷首笑道,“林師侄,這下任七絕之首,你當之無愧!”

程冥陽欽佩不已,立刻纏了上來,問個不停:“林師妹,這是你自創的嗎?怎麼做到的!快教我快教我!”

蘇清心也一把撲了上來,勾住她脖頸:“姐,我也要學!對了,剛剛是怎麼回事?真有那麼多蝴蝶嗎?”

“行了行了,你們兩個快過來休息!感覺怎麼樣?可有不適?師父的掌力霸道的緊,快檢查檢查!”陸雲生忙不迭跑了過來,抓住程冥陽脈搏就開始細細檢視。

良久,眾人才靜了下來。頌月子清了清嗓子,朗聲道:“比試結束,勝負已定!我謹在此宣佈:凌竟閣林晚、太山宗程冥陽、點蒼宮陸雲生、七賢派方軻、婆羅寺開昊、凌竟閣蘇清心、太山宗程冥月七人,即為下任七絕!”

歡呼聲大作,席捲了整個七賢山,直衝九霄。

訊息如潮水般飛快的傳播開來,這令許多人始料未及的結果,迅速引發了武林乃至江湖的震動,成了無數人茶餘飯後的談資,也成了流傳於江湖的又一段佳話。

遠處,那青年在密林裡兜了數個圈子,躲過木梵等人的搜尋。

他手中握著一疊紙張,仔仔細細的折好放進袖袋裡——他意是將先前比武時七人所用招數、所露破綻事無巨細的盡數記錄了下來。

青年看著人群中七道人影,許久,長長一嘆:“若我們不是敵手……”

忽而,他又像是想起了什麼,輕輕一笑:“不過看樣子,或許真能交個新朋友?”

“林晚,但願我沒有看錯了人。”他重新背上雙劍,轉身離開七絕天擂,“解簫人,今晚,你可準備好了?”

比試結束後,眾人一齊出動四處搜尋那青年下落,然而幾個時辰過去,依舊一無所獲。

眼見夜色已深,頌月子讓眾人先回去休息,著手安排起建安泊的防衛巡邏來。

蘇清心蹦蹦跳跳跑了進來,見林晚正在擺弄藥囊,她奇道:“姐,你受傷啦?”

“沒什麼。”林晚不著痕跡地收拾好驗毒的器物,問道,“陸師兄他們不是拉著你去玩了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哦,是青衣子師伯和木梵師伯過來,讓我們幾個回去好好休息一宿,說明天有要緊事商議,要養好精神。”

蘇清心也沒在意,答道,“姐,都快戌時二刻了,你不睡嗎?”

“睡覺去,我把這兒收拾一下。”林晚敷衍道。

蘇清心白日激鬥兩場,此刻也確實乏了,乖乖倒在床上睡覺,林晚待她睡熟,輕輕咬了咬唇,腰間懸劍,袖中藏針,全副武裝悄無聲息的推門而出。

今夜月色甚好,萬里無雲。林晚不久後就到了白日裡約定的地方,在密林間的空地上,一襲白衣早已悠然自得地靠在樹下。

那青年正無聊的踢著小石子,見林晚一臉冷漠落在林間,他幾步上前,抿唇笑道:“林姑娘真乃有信之人。”

林晚冷哼一聲,不理會他。

青年並不在意,問道:“喲,輸了還這麼理直氣壯?你不怕惹惱了我,我不給你解藥嗎?”

“得了吧你。”林晚冷冷看向他,“我根本就沒中毒,那東西只是尋常藥丸而已;你誆誰呢?”

“呃?”青年自覺小把戲被識破,臉上也多了一絲悻悻然的神情,繼而恍然大悟,“那你白天答應得那麼爽快,是因為你有御毒的法子?”

林晚微一頷首:“我又不是莽撞之人……話說回來你到底躲在何處了?”

“這還不簡單,有一個地方誰也不會去搜查……”青年強忍笑意,一本正經道,“某人似乎惱羞成怒,在林子裡四處抓人直到戊時。在此之前,自然是她那空無一人又沒人想到要搜查的房中最為安全。你戊時回來,我正好走人……停停停,有話好說,別動手!”

“住口!”林晚勃然大怒,長劍直指他心口,“你到底是誰?”

青年委屈地指了指水華:“你不是讓我閉嘴嗎?”見勢不妙,他後退數步,聳肩一笑,“我倒要先問問你,明知自己沒中毒,還跑來見我幹什麼?”

“因為我要弄清楚你是何人,來此所為何事。”林晚雙眸緊盯著他,一字一頓道。

“是嗎?那如果我騙你呢?如果我比你強很多,把你打昏劫走了呢?”青年一臉無所謂的表情,繼續說著風涼話。

林晚一時語塞,半晌恨恨的收了手:“……巧言令色!”

見狀,青年不禁哈哈大笑,他擺了擺手,道:“行了,今天又不是約架,孤男寡女半夜三更持械鬥毆,未免太不解風情,把劍放下。要不你猜猜看我是什麼人?我先來……我猜你們閣中那部知之者甚少的《九字天玄》裡有御毒的法子,你才會應約,是不是?”

林晚沉默片刻,微微頷首。

她注視著面前青年,停頓一二,勐然問道:“你是極天鴻?”

青年著實吃了一驚,撓了撓下巴,立刻變出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沒想到武林的各位對在下的迷戀程度一年更比一年高,連下任七絕之首都成了我的崇拜者,在下很是困擾啊,畢竟還有衛玠那個被看死的前車之鑑在那兒擺著呢……哎幼!謀財害命啦!”

他捂著肚子一蹦三尺高,面色痛苦,顫顫巍巍指向林晚,“果真是人不可貌相,你小小年紀,好毒的心腸!辣手摧花!殺人越貨!喪盡天良!慘絕人寰!”

“誰是花?貨在哪?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了!“林晚收回劍柄,冷笑不止:“不用等人看死你了,我現在就替天行道,把你賣到深山老林裡去挖煤吧!”

極天鴻笑得肚子疼,見水華劍柄抽來,拔腿就跑;林晚忍得肋骨都快斷了,一路窮追不捨。

兩人雞飛狗跳吵醒了無數鳥兒,一直跑到水邊才氣喘吁吁停了下來,對視一眼,一齊狂笑起來。

林晚緩了緩氣,再度追問:“你為什麼要偷偷熘進來?”

極天鴻再次大笑:“丫頭,你是真傻還是裝傻啊?知己知彼百戰不殆,身為敵手,我來刺探情報不行嗎?”

林晚反唇相譏:“你才傻吧?七賢山此刻到處都是好手,你被逮到了怎麼辦?你上次在洞庭湖就被刺了一劍。現在又來七賢派惹是非,你還真當這兒是自家後花園,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啊?”

“反正你們也逮不到我。”極天鴻一拘臂,狹長雙眸眯了起來,“倒是你這話說的,像在關心我似的,怪不好意思啊。”

“……你個自作多情的禿尾巴孔雀,別四處開屏現眼了。”林晚心頭又是一梗,嫌棄道,“沒事四處亂跑,難怪我盟中幾位師兄都說你是將來天底下的第一等禍害。”

極天鴻卻出奇地沒有反駁,他沉默許久,才緩緩開了口,“倒也是,我行走江湖也有不短的時日,恃強凌弱、殺人放火、拈花惹草、為非作歹的事一樣也沒幹,結果什麼貓嫌狗不待見的破事都往我身上算。”

說到此處,極天鴻眼中笑意漸漸充滿了嘲諷。

“你身邊那群所謂的正道中人,打著江湖大義的旗號,滅人滿門奪人手足的事卻一樣也沒少幹,這就不算天下第一等禍害了嗎?”

他微微一嘲,搖了搖頭,“等你置身其中,若是終有一日難免如他們一般視我們為心腹大患,只怕也會用盡心機,欲殺之而後快吧。”

他的聲音漸漸低了下去,彷佛剛剛那個捧腹大笑的人不是他一樣,嘴邊掛著一絲譏笑,只是不知是在笑他人還是自己。

“我與你無冤無仇,你若是未曾幹過傷天害理之事。我為何要殺之而後快?”林晚翻了個白眼,“師父一直教導我要明辨是非,不可人云亦云;我又不缺銀子又不缺生計,沒事去招惹你們魔道幹什麼,閒得慌嗎?”

“是啊,你們凌竟閣出山可震江湖大勢,平日可濟天下病患,即便是我師父也多是敬佩有加。這話說給你聽,你便只當笑話。”

極天鴻沉沉一嘆,忽而攥緊了雙拳,聲音一沉,“可你是沒見過,那些名門正派有多少……有哪個不是見著我們,就是不分青紅皂白就殺掉完事兒嗎?”

林晚微微蹙眉,駁道:“我並非未曾見過,只是覺得你所言太過偏激。就算聯盟中真有些歹徒,十宗首也不會作壁上觀。況且就算是你們魔道,不也……”

“不也出了許多魔頭,這才人人得而誅之?”

極天鴻忽的厲聲長笑,俊美雙目一收,“這天下有多少真魔頭?又有多少風言風語造出來的魔頭?十宗首便是金科玉律嗎,那我的家族有什麼錯,卻慘遭滅門?我母親不過照料了一個落單的九嶷弟子,為什麼要被牽連刑罰?”

“我父親不過與那些所謂的名門正派動了手,為什麼會被誣陷叛出武林,惹眾人追殺?”

“為什麼他們連我只有兩歲的弟弟也不放過?為什麼他們連我家的賓客奴婢也要屠殺殆盡?”

說到最後,他的雙目已然猩紅,右手拔出清秋長劍,狠厲噼下,身邊古木應聲倒地,他卻恍若未聞,又揚起了短劍。

山谷之中,歇斯底里的聲音依舊迴盪不已。

“為什麼……為什麼……”山間群鳥被驚動,紛紛四散飛逃。

極天鴻忽覺一股刺骨冰寒上湧,令他瞬間清醒過來。

只見林晚手指一轉,自他頸中拔下一枚寒髓針:“發什麼瘋,還不走?一會兒人就被引來了!”

他這才意識到自己方才鬧出了多大的動靜,急忙反手一抓林晚,發足狂奔。

林晚大驚失色,立刻去用他的手腕:“你幹什麼?我又……”

“你留在那裡必遭人懷疑,這附近有無人的廢棄房屋,先去那裡躲一躲!”

極天鴻解釋幾句,本想托住她,卻發覺林晚的步伐和自己一樣迅捷,絲毫不落下風。

兩人狂奔良久,方才止步。只見對面山林中已有火把亮起,喊聲隱約可聞。

沉默許久,極天鴻低聲道:“對不起……剛才的話別放在心上。”

“沒什麼,是我先說錯了話,不該以己度人。”林晚低著頭,半響,輕輕道,“我是被師父撿回來的,從小生活在凌竟峰,之前的事,什麼也不記得了;印象裡身邊還有個弟弟,但也早就杳無音信。想來我大概也是被人滅了滿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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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極天鴻倏而睜大了雙眼,似乎想起了什麼。

他微一張唇,猶豫片刻,又沉默了下來,靜靜聽她說話。

“其實我們在某些地方一樣。”

林晚沉沉一嘆,輕輕看向他,“但你終究要學會去做自己。人不是為仇恨而活,更不能因此沉淪於過往,不然這一生還有什麼意思?雖然我也知道這些大道理說了也跟沒說一樣,可若是只有走不出去,又談何擁有自己的生活?”

山坡上,良久的寂靜。

很久之後,極天鴻方才輕聲道:“……多謝。”

他轉身踏出幾步,忽又停了下來,側身回眸一笑:“確實大道理誰都會說,沒什麼用,不過聽你一說,我還挺開心的。若是將來還有鬥智鬥勇的機會,你再教教我罷。”

說完,他一拂袖,身影晃了兩晃,再度消失,“丫頭,巫山再見。”

“巫山?”林晚一怔,“極天鴻你什麼……”

身畔,只有幽靜的山林相伴,夜風吹過,枝葉低吟。

林晚無言,悵然良久。

次日,七賢山廣陵殿。

剛剛被評為下任七絕的七個少年甫一出門,就被一齊喚到了這殿中,不知何故。

頌月子示意七人坐下,緩緩推出一張紙箋,面色冰寒:“這是今早門人們在廣陵殿大殿牌匾上發現的。此人將它繫於羽箭之上,直射入匾心。諸位師侄,你們可知這意味著什麼?”

眾人神色不一,而方軻早已勃然大怒。

林晚接過那紙箋,輕輕讀了出來:“幾日款待,不勝感激。臨別之際,聞君評選七位俊傑,吾等不才,願約巫山神女峰一會。”

她看到落款處,右手一顫。

“九嶷極天鴻,敬上。”

程冥陽重重一掌拍在桉上,面前茶盞成了一堆碎片。

他還未發作,一旁方軻厲聲道:“師父,那小子定未走遠,弟子請命追捕!”

“他是三更半夜所為,七賢山這麼大,找到他談何容易?”

頌月子壓了壓額頭,又道,“本來今日是有要事相商。既然那極天鴻已親自來砸了場子,那就把兩件事放在一起吧。”

眾人聞言都安靜了下來,頌月子看了看坐在下首的七人,緩緩道:“此事本就與魔道有關。七日前,我們接到探子密報,言魔道諸勢力要對神女閣不利。神女閣為我盟中十宗首之一,斷然不可有所失。”

“現下掌門文璃師太已聯合巫峽派掌門嶽如秋,以神女峰為中心佈下防線,但魔道聲勢甚重。因此,我明中打算前往巫山,給魔道以迎頭痛擊。”

頌月子見眾人神情皆是凝重,又道:“前幾日,太山宗、點蒼宮、凌竟閣與我派的援軍已趕往巫山。”

“本來茲事重大,盟主又不應隨意走動,應由蘇閣主出面周旋,但這幾日似乎有妖潮府餘孽現身,蘇閣主為此離峰,不知歸期;故而本次事務由青衣子大師與木梵真人共同負責。”

“各位師侄乃整個武林日後的棟樑,所以我等本來商議,想讓諸位隨隊前往巫山,與魔道小輩們鬥上一斗。不過,現在……”

他冷笑一聲,“人家連戰書都送到家門口了,若不應戰,豈不是要被天下人恥笑?”

他重重一頓,起身道:“那麼,諸位師侄,巫山據此約莫十幾日路程,趕到時恰能趕上兩軍開戰,你們好好收拾一番,明日一早就隨青衣子二位啟程前往巫山。”

“是!”眾人應道。

頌月子又交代了幾句,就讓眾人各自散去,單單留下了林晚,見其他六人已經走遠,他清了清嗓,道:“師侄乃是日後七絕之首,這個位置的分量,你應該清楚。”

林晚不知他意欲何為,默不作聲。

“身居此位,需先樹自身之威,為了我明中大勢,有很多事情你不得不做,哪怕它與凌竟閣宗旨有悖。”

聞言,林晚立時生出一股不祥的預感來,還未開口,就又聽頌月子道:“此次事態緊急,遇到魔道妖人猖狂,不必留情,將之就地正法便是,莫要學你師父,當斷不斷,必成大患。”

“頌月師伯,”林晚再也聽不下去,出言打斷了他,“我自幼受恩師教誨,知道何為是,何為非。若是魔道中人暴虐無道,我自會仗義懲戒;可若並非如此……”

她神色一凜,“我練劍習武,不是為了濫殺無辜,請師伯見諒。”

說罷,她躬身謝了聲罪,轉身出殿。

對月子自角落處轉了出來,神色陰鬱:“蘇瑤瑟那女人教出來的徒弟,果然和她一個樣!整天說什麼大道,可臥榻之側豈容他人安睡?”

“她常年清修,本來倒也無妨,只是近來朋主似乎對明中言語頗為不滿,有意對凌竟閣委以重任,長此以往,蘇瑤瑟一脈的力量必然擴大,她太過婦人之仁,這實在是個棘手的問題。”

頌月子冷冷道,“如今,林晚又一鳴驚人,再這樣下去,魔道就該翻天了。”

“那怎麼辦?”對月子急了,“你知道盟主對蘇瑤瑟的意思……”

“別說了。”頌月子一揮袖打斷了他,“忍,我們無論如何不能做這個出頭鳥。如今之計,必須靜待時機。”

“就說太山宗,雖說他們一直與凌竟閣交好,但並不是所有人都像盟主與木梵一樣,總會有人不甘心凌竟閣聲譽與日俱增。我們,等著那些人站出來便好。”

七賢山上,林晚望著金碧輝煌的廣陵殿,方才的一席話遲遲揮之不去。

陸雲生的擔憂,師父有時透露出的不滿,自己踏入江湖這幾年來目睹的種種之怪狀,一切都將她釘在原地,不能動彈分毫。

寧可斬盡殺絕,不可放過一人?

那極天鴻的遭遇,還要被重演多少次?

她的指甲狠狠扎進了手心裡,鮮血一點一點滲出,在地上打出觸目驚心的痕跡。

“我此生,定要將這些汙濁掃空,蕩平這些怪狀,還江湖一個清平……否則,枉稱俠之一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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