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嚮慕司城:“你有大把的時間跟安遙在一起,所以今天的酒會,是不是可以把你老婆借給我?”
慕司城無奈的搖搖頭,自從安遙救了卞安琪之後,卞安琪的眼中再也沒有他了,反而一門心思就想勾搭他的老婆,這讓他實在有些哭笑不得。
“現在還不行。”慕司城搖搖頭。
卞安琪撅了撅嘴,不高興的說道:“為什麼?”
“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安遙是我慕司城的女人。”慕司城笑得十分愉悅,說出來的話卻十分的霸氣。
卞安琪無奈,只好說道:“那,安遙,一會兒慕司城肯放人了,你一定要來找我啊。”
安遙笑著點頭,忍不住摸了摸她的頭:“好。”
卞安琪是個拿得起,放得下的人,她一直都很羨慕也很欣賞她敢愛敢恨,不拖泥帶水的態度。
依依不捨的一步三回頭,卞安琪終於在安遙的揮手再見中,繼續投入招待客人的忙碌中去。
“安琪想來大大咧咧的,讓慕太太見笑了。”卞東宇無奈的聳聳肩,舉杯和安遙碰了下,“請。”
安遙輕抿了口香檳,笑道:“卞少客氣了。往日裡常聽司城說卞少如何的年輕有為,今晚一見,果然名不虛傳。今日能見到名滿c城的卞少,是我的榮幸。”
這話讓卞東宇很受用,舉起手中的香檳敬了兩人:“那麼今晚就請兩位玩得開心,卞某就失陪了。”
“卞少客氣了。”
這種場合客人很多,卞東宇能陪著他們這麼久,已經算是極給面子了。
慕司城抿了一口酒,看著卞東宇又去迎接客人,才低聲在安遙的耳邊說道:“卞東宇是商界一隻出了名的笑面虎。”
安遙看了眼說別人閒話時還不忘記臉上帶上一絲禮貌笑容的慕司城,挑眉笑道:“我現在覺得,你比他更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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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慕司城笑得一臉的愉悅。
晚上七點的時候,客人已經來得差不多了,慕司城帶著安遙去認識了好些商界的大腕,基本上她是慕太太這件事已經在整個晚宴上傳開了。
看著被圍成幾圈的慕司城,安遙顯得有些幸災樂禍,悠閒的朝著坐在角落裡正在交談的卞安琪走。
還沒走兩步,安遙就聽見一個爽利的女生:“你是慕司城的太太?”
安遙回頭,就看到一個穿著一身淺藍色長裙的女人,正笑眯眯的看著她,把身為成功人士的爽利和身為女子的柔和很好的結合在了一起,十分優雅,賞心悅目。
“你好,我是安遙。”安遙不知道對方的身份,客氣的點頭。
“瞧我這記性,你好,我是鄺雅琳,”鄺雅琳向安遙舉了舉杯,“卞東宇的未婚妻,我剛剛還聽到我未婚夫對你大加讚賞呢。”
安遙愣了下,舉杯和鄺雅琳碰了一下:“原來是卞少夫人,我失禮了。”
她歉然一笑,喝了一口酒,當做是賠罪。
“你又不認識我,哪有什麼失禮不失禮的。”鄺雅琳葉不介意,拉著安遙在一邊的沙發上坐下,“我和東宇認識許多年了,還是第一次從他的口中聽到誇讚一個女人的話,覺得有些稀奇,所以過來看看,果然沒讓我失望。”
慕司城在c城這麼多年,和他的成功一併被人津津樂道的還有他不近女色這一點,更有許多人以為慕司城是個gay,他的情人便是不論走到哪都要帶上的助理徐釗,直到安遙的出現。
見到安遙之後,她終於明白一向潔身自好的慕司城為什麼會喜歡上安遙了。
安遙的出身並不好,這一點c城稍微有點實力的人都能調查出來。這樣的身份本應該和上流社會格格不入,偏偏她就是能這麼淡然從容,不卑不亢,沒有卑微,沒有畏懼,這一點讓所有人都刮目相看。
身為鄺家的女兒,她從小就見過各種各樣的女人,但像安遙這樣的,她卻是是第一次見。
就連她對為了慕司城,才和安遙結交這一點直言不諱,也沒見安遙有半點的不適,就像這一切是如此的理所當然。
安遙不知道就在接觸的這短短時間裡,鄺雅琳的腦海裡轉過了這麼多的念頭,只是禮貌的笑著,沉默的不發一語。
她並不熟悉這一切,但她從來都知道無論在什麼樣的場合,都是多說多錯,沉默不代表冷漠,就像話多不代表熱情一樣。
不一會兒,安遙和鄺雅琳的談話又有幾個人加入。
正所謂三個女人一臺戲,五六個女人堪比一場大戲。
安遙微笑著聽著她們不動聲色的打聽商業上的訊息,互相試探套話,阿諛奉承,心中頓時有些感慨。
果然,這些站在成功企業家身後的女人,沒有一個是簡單的。
“對了,你們瞧著孟家那位少爺帶來的那個女伴嗎?”張家夫人突然話題一轉,面上露出一絲嘲諷之意,“聽說原來還是海川集團的秘書呢。”
說完這句話,張家夫人忍不住看了安遙一眼,見安遙巋然不動,忍不住說道:“想必慕太太是知道她的。”
安遙微微一笑,道:“張太太說的,可是那位易小姐?”
張家和孟家在生意上是競爭對手,一直都又過節,屬於那種就算又共同利益,也綁不到一塊去的死對頭,這一點,在場的人都心裡有數,於是各自一副疑惑的樣子。
“人太多了,沒有看清楚。這位……很漂亮嗎?”
“漂亮?”張家夫人笑了,就差沒把嘲諷徹底掛在臉上,“打扮的跟個豔星似的,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那雙眼睛成天就在男人身上轉悠,呵……像這種不上檔次的女人,還真以為這種上流社會的酒宴是她可以隨便參加的嗎?”
安遙努力忍住快壓制不住了的笑意,努力維持臉上的微笑和身處事外的波瀾不驚。
這張家夫人嘴裡一個髒字都沒有,不過這話葉真是夠難聽的了。
也不知道孟渣男是怎麼想的,這種場合可不是什麼遊戲,一丟臉,恐怕沒多久就會傳遍整個c城的上流層。
更何況,他還有個堪稱母老虎的老婆肖亞珍,他就不怕肖亞珍跟他翻臉嗎?
想到這裡,安遙的眼中閃爍著一絲嘲諷。
能做出五年前那種喪心病狂的事情,她就該知道孟渣男的膽子已經大到不是常人可以比擬的,如今孟渣男做出這樣的事情,她又有什麼好驚奇的。
“我還聽說那位易小姐從帝皇辭職了,現在啊,可是孟少的秘書呢。”另一位夫人突然間插嘴,輕飄飄的說出了這麼一句。
此話一出,在場的所有人都明白了這句話外話的意思,臉上都露出了一絲心知肚明的嘲諷。
安遙端起酒杯,掩飾了嘴角的抽搐,急不可見的嘆息一聲。
女人的這張嘴,真是殺人於無形。
說完這些話之後,張家夫人就不再開口了。
安遙心裡明白,剛才那話題是張家夫人引起的,現在已經達到她想要的效果了,自然也就不再繼續了,畢竟再繼續下去,她就會被安上一頂大嘴巴的帽子。
在場的都是成了精的女人,無論是誰也不會想擁有這樣難聽的名聲,給自家男人丟臉。
她們身邊的男人都是成功人士,想撲倒她們丈夫身上的女人千千萬萬,她們可不想被丈夫換掉。
安遙讚賞的喟嘆一聲。難怪古人說“唯小人與女人難養也。”,她相信,這個世界上就算沒有男人,這些女人同樣能玩得風生水起,甚至更甚於有男人的時代。
正說著話呢,卞安琪找來了,第一件事就是把坐在安遙另一邊的一位夫人擠開了去。
那位夫人正好是卞家旗下的一家子公司的總裁夫人,本來想從鄺雅琳入手,巴結巴結卞家,可是鄺雅琳太精明,她無從入手。
正發愁的時候,卞安琪把機會遞到了她面前,對著卞安琪討好的笑了笑,順從的挪到了另一個位置上。
在場的幾人倒是習以為常,下家巴結上家,這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她們也做過,這沒什麼好丟臉的。
“安遙,說好了空下來就來找我的……”卞安琪委屈的抱著安遙的手臂,嘟著嘴,一臉的不高興。
安遙見她這樣,愣了下,忍不住抬手揉了揉她的頭:“本來是要去找你的,不過看你忙的不可開交,就想說在這裡休息一下。”
說著,她轉頭看了鄺雅琳一眼,笑了笑,道:“正好卞少夫人也在這裡,就聊了會兒天。”
聽到這裡的時候,卞安琪才抬頭看向安遙的另外一邊,不情願的叫了聲:“嫂子。”
鄺雅琳太精明了,城府太深,她最是看不得她算計的樣子。如果不是哥哥認定了鄺雅琳,她怎麼也不會同意這門親事。
鄺雅琳笑了笑,像是沒有看到自家小姑子不情願的表情,說道:“忙完了?坐下來休息下。”
卞安琪點了點頭,抱著安遙的手臂,撒嬌道:“安遙,我們去別的地方坐坐,我……我想單獨跟你說說話。”(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