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祖終於開始傳授空間永封之道，方駿眉自然是認真聽起。
“你們兩個也仔細聽著，我只講一次。”
空祖說過這一段，又叮囑了二獸一聲，空大和空大大，自然是連忙答應下來。
這兩個傢伙以前，只覺得空間之道雖然有趣，但可修可不修，不過經歷了天命的事情，知道了外面的兇險，倒是又成長了幾分。
……
“前輩，他當年，施展的也是和對他們兩個，那一次施展的一樣的手段嗎？”
方駿眉問道。
對這位開天大神太好奇太好奇。
“沒錯，我便是學的他的。”
空祖回道。
方駿眉點了點頭，想了想，又有些疑惑道：“那這門空間永封，到底是一重空間之道，還是一門空間手段？”
“自然是空間之道！”
空祖道：“只是因為……因為它表現出了封鎖空間的樣子，所有取名空間永封，這是他當年親口對我說的。”
方駿眉再點頭，不再提問，示意對方說下去。
“……你懂空間嗎？”
空祖憋了好一會，道出五個字來。
一聽這問題，方駿眉就有點頭大，臉色都黑了黑。
在外面的世界裡，他絕對是數一數二的空間之修，放到整個空獸一族裡，只怕也沒有幾頭空能與他並肩，但在空祖面前，顯然不夠看。
雖然只是一重境界的相隔，這一重，就是天差地遠。
“……略懂。”
方駿眉擠出兩個字來。
“你那告訴我，空間是什麼？”
空祖馬上問道。
方駿眉聽的頭皮再麻了麻，說道：“空間，看不見，摸不著，無所不在，又無所不包。”
“它有形狀嗎？”
“沒有。”
“不，它有！”
空祖反駁。
“請前輩指點。”
方駿眉一拱手，正色說道。
……
“我們空的家裡的空間，就是個圓形，一個瓶子裡的空間，就是個瓶子模樣，你們人類那四四方方的房子裡的空間，就是四四方方的。”
空祖再道來。
你這麼說……行，你老人家說了算！
方駿眉聽的心中嘀咕了一句，點了點頭。
“空間永封之道，就是把空間塑形，讓無所不在，形狀不辨的空間，從此有了形狀。”
空祖說到這裡，頓了頓，又說道：“這是他當年告訴我的原話，他說，這一重空間之道，其實無所不在，但卻總是被人忽略了。”
方駿眉深以為然點頭。
聽到這裡，終於是眼中漸漸亮起。
“我明白前輩的意思了，就好比外面世界裡的水氣，本是汽化狀態，冷卻之後成了雨，再冷卻之下，又成了冰，無邊的霧氣樣的狀態，變水形，又變成了可雕琢的冰形狀。”
方駿眉言語之時亦揮手。
濛濛水汽，生於掌心，成了水，又成冰形，再運掌如刀，刀刀下去，將那冰削成了不同的形狀。
這景象，已經無法更形象，便連空大和空二，都看的連連點頭。
“大約便是如此！”
空祖亦點頭道：“不過我們的空間永封之道，還要高深的多，畢竟空間是無法簡單冷固的，需要你以塑造一個世界一般的大手段，塑形出來。”
又道：“這句話，也是他當年告訴我的。”
“這樣嗎？”
方駿眉聽完，就是掌心再動。
附近的空間之氣，頓時被他吸了過來，又在他的法力運轉之下，飛快的凝聚成了一個灰色的空間氣球的形狀。
“不對，你這只是對空間之氣的捉拿擠壓而已，離真正的空間塑形，還差的遠呢。”
空祖馬上斥道。
“那我要如何做到？”
方駿眉沒有沮喪，再問道。
空祖聞言，沒有立刻回答，好似在斟酌如何解釋一般。
……
“你之前是如何，感悟到之前幾重空間之道的，尤其是從第四重開始？”
好一會之後，空祖再開口，卻是不答反問。
方駿眉聞言，回憶了一下，說道：“我是……去感受他們，感受他們的喜怒哀樂，讓我自己，也成為他們的一員。”
“不錯，之前的幾重裡，你就是要成為他們的一員，成為他們的朋友，但這一重空間永封，需要你成為空間之氣的主宰，讓他們聽從你的號令，如此一來，才能信手之間，塑形一方空間！”
空祖聲音，罕見的霸氣起來。
方駿眉心神震動！
終於是開始明白了幾分。
“我要如何才能成為他們的主宰？”
馬上又是再問。
空祖聞言，又一次沉默下來。
“要主宰他們，必先與他們對抗，只有比他們更強，征服他們，震懾他們，才能得到他們的認可，獲得他們的追隨與幫助！”
又片刻之後，空祖再道。
語調森然間，哪裡還有以前那老實人的樣子。
方駿眉聽的又一次深以為然點頭，這道理，實在是說的太對了，就該這樣才能做到，修道之路，就是征服之路。
“聽前輩的口氣，應該知道哪裡有空間之氣格外暴虐之地？”
方駿眉再問。
“本來沒有，但他當年，為了幫我和我們空獸一族感悟這一重空間之道，特地幫我們造了這樣一處地方，你去那裡感悟就行。”
空祖回道。
方駿眉哦然點頭，連忙謝過。
空祖卻又道：“我要先提醒你，那處地方，十分兇險，你進去之後，死活自負。我當年，可是吃盡了苦頭，差點死在裡面。”
方駿眉聽的一笑，豪氣道：“前輩放心，我定會活著出來的，我還要去救你們的血脈後人呢！”
空祖點了點大頭顱。
又朝空大和空大大道：“你們兩個，若是想感受一下，也可以和他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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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傢伙，素來膽大妄為，這一刻卻有些慫了。
楞了楞之後，還是空大大腦子轉的快一些，連忙說道：“他說了，要教我們兩門手段，學不會不讓我們出去，我們沒時間去學這空間永封了。”
“沒錯，我們以後再回來學。”
空大也道。
空祖聞言，看向方駿眉。
方駿眉連忙是一通解釋，空祖聽完，倒也不強求，點了點頭，二獸看的總算是松了一口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