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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五通陰鬼齊出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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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安縣地處楚南境地, 位於應水之北,東安東安, 取東方安寧之意。

寸心與楊戩攜手走在縣城熱鬧的大街上,倒是頗能感覺到這裡的安寧繁華。各式各樣的零嘴, 玩具,農具,布匹,字畫,擺了滿滿的一條長街,吆喝聲、講價聲、閒聊聲,更是讓這條街熱鬧不已。

悶在灌江口數日的三公主此刻興奮不已, 扯著二郎真君, 東摸摸西看看,沒片刻消停。

楊戩被她拉來拉去,一會兒問他胭脂好不好看,一會兒問他耳墜款式如何。

楊大神:“……我們, 不是來接小虎子的媳婦嗎?”

就像是從熊熊烈焰上澆了一盆冷水下去, 多年夫妻,寸心如何不知道,他這是不耐煩了,又不敢叫她別買,就來旁敲側擊地攔人。

三公主眼波流轉,剜了他一眼道:“是啊,不過是來接個姑娘, 你眼巴巴跟來做甚,害得我連好好買些東西的興致都沒了,還有臨走時,哮天犬那眼神,看得我的一身雞皮疙瘩都掉下來了。”

楊戩的眸色深了深,道:“他既還這麼看你,就證明應當好好在家中反省。至於買東西,待完成了人家的交託,楊戩再陪你到別處買就是了。”

寸心一聽頓住了腳步,當真有些驚詫了。

“他不過是聽我的命令瞞了你,你連我都不計較了,緣何與他生這麼久的氣?”

這些日子見他同意哮天犬變回人形,平日雖淡淡的,但也並未如何處罰,還以為他已然忘了那茬事了。沒想到,這次出門,哮天犬興高采烈地跟上來,卻又被他斥了回去。滿屋人,無一人敢求情。寸心一直納悶,現今才問出來,誰知他又沉了臉色。

楊戩定定看著她,不過出一趟門,便高興地就同開了閘的猴子似得,玉似的肌膚,在日光下鍍上了一層蜜色的紅暈,這些日子每日吃飽了就睡,臉頰也豐潤起來,捏起來肉嘟嘟的,再不像當日,蒼白如一個影子的模樣。

哮天犬是他的兄弟,可這個兄弟,卻由於他的溺愛做出違背良心的事。寸心曾救過他的命,他也能狠下心來要她去死。當初騙寸心害她落入弱水可以說是意外,那麼這次瞞著放龍血,便是實打實故意為之。

楊戩有時看著那條在腳邊圍來繞去的狗兒,都覺得陌生得緊。他怎麼會是這個樣子?可楊戩深知,他不捨趕走他,眼下更不能立刻教他懂得道理,因而,只能用最直接的方法。那就是以自己的冷漠無視讓他感知到自己做錯了事,明白什麼是該做的,什麼是不該做的,只有這樣,妻子、兄弟才能在同一屋簷下安然無事、共同生活。

那狗兒不敢來問他,老婆卻又開始問了。楊戩無奈一笑,摸了摸她的頭道:“那邊有個賣糖人的老伯,我看得做得極好,不若你去叫他做出我們的模樣。”

寸心的一雙杏眼睜得圓滾滾的,楊戩居然叫她去做和他們一模一樣的糖人,他怎麼這麼,哎呀,羞死人了!o(*////////*)q,三公主已然心花怒放,早把狗的事丟在腦後,忙快步走過去,裙裾搖擺處彷彿都漾出花兒來。

楊戩看著她喜不自勝和老伯比比劃劃的模樣,搖搖頭在心中暗歎道,傻成這個樣子,叫他怎麼敢放她一個人出門。

賣糖人的老伯眯著眼仔細瞧了瞧寸心的模樣,驚訝道:“這閨女可真俊,老頭子活了這麼些年,從來沒見過這麼漂亮的女娃。”

寸心害羞道:“您過獎了,還請您照著我和我夫君做兩個糖人吧。”

老伯遠遠望了楊戩一眼,突然壓低聲音道:“買什麼糖人啊,趕快走吧,閨女,老伯見你實在生得好,又是生人模樣才勸你,這裡不是你這樣的漂亮姑娘該來的地方,你夫君生得不夠壯,怕是護不住你,趕快走,天黑了,就來不及了!”

寸心一愣,不該來,天黑就來不及了,這話從何說起,她回過頭眉尖顰蹙看著楊戩。楊戩顯然也聽見了,他露出一個笑容上前來,低聲問老伯:“我們夫妻是來尋親戚的,不知老伯剛剛的話,究竟是何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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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伯面上露出驚恐之色,忙左右打量了一會兒,才將聲音壓得更低道:“你這小夥子耳力倒真不錯,可在這地方,耳力好也不頂用,老頭子吃得鹽比你們吃得米還多,趕快走吧,別的就恕我不能多言了。”

楊戩聞言也不強求,又道:“多謝老伯好意,只是我們夫妻遠道而來,總得見一面親戚再走,請問您知道做大米生意的席廉家在哪兒嗎?”

賣糖人的一聽,往地上啐了一口,連聲道:“原來你竟是他家的,老頭子跟你說話還不知道會不會倒大黴,當真晦氣,出了街前面巷子往右轉,趕快走,趕快走!別妨礙我做生意!”

當她的面敢這麼對她夫君,三公主立馬不樂意了,斥道:“哎,你這人怎麼說話的……”

楊戩忙一把拉過她,掩住她的嘴,邊走邊道:“別與人起爭執,聽他的口氣,這地方恐怕有古怪。”

寸心蹙著眉,四周打量了一圈,不解道:“可我看,沒什麼問題呀,就是平常城鎮的樣子,還挺繁華的,就是,街上的女人挺少的,而且長得還不怎麼好看。難怪他誇我漂亮,我本就生得好,在這種地方,不是更加鶴立雞群了嗎?”

說到最後,她還開始喜滋滋起來。

“……”楊戩輕咳了幾聲道,“有無古怪,只怕要夜間才看得出來,走吧,先去席方雲家看看。”

出了街前面巷子往右轉,席家其實很引人注目,不僅僅是因為古舊的青瓦房上一片喪白,還因為門口一群人正在吐口水,扔石子外加砸門。

為首的是一個肥頭大耳穿著綠綢褂的胖子,一面罵罵咧咧,一面招呼著家丁,喝道:“給本少爺砸!席家的縮頭烏龜,老烏龜和小烏龜都去哪兒了!當初敢得罪我們羊家時,那模樣,那骨頭,可是硬得很,橫得很啊,現在你有本事再從棺材裡滾出來橫啊,啊哈哈哈哈哈!”

門內傳來撕心裂肺的嚎哭聲:“你們已經害死了我們所有男丁了!還不肯罷手吧!積點陰德吧!”

那羊少爺聽了益發張狂:“嘿,你說對了,少爺就是要把你們全家斬草除根,斬盡殺絕,讓這十里八方知道知道,得罪我們羊家,是個什麼下場!你別說,少爺這麼幹就是在積陰德,閻王爺都討厭你們,知道不?”

三公主的鞭子都要抽到這姓羊的頭頂了,卻被二郎真君一劈手打歪,正好擊到旁邊羊府的大門上,一時電閃雷鳴,厚重的木門哀叫幾聲,咣咣咣連帶那面牆都四分五裂,倒了下去。

把那羊少爺嚇得一句話卡在喉嚨,打嗝打得翻白眼。

“你幹什麼!讓我打死這個死胖子。”

楊戩溫言道:“莫要輕舉妄動,待查明前因後果,再懲處不遲。”

寸心雖仍未消氣,但還是聽了楊戩的話。等到二人從藏身之地出來時,席家門口的一群混賬早已不見蹤影。

楊戩上前隔空敲了敲席家陳舊的小門,就聽見裡面的聲音,婦人絕望而淒涼的哭號傳出來,如杜鵑泣血一般,讓人聞之心生悲憫。

“老天爺都降下雷霆來劈你們了!你們還不停手!你們會遭報應的!會遭報應的!”

寸心與楊戩對視一眼,上前柔聲道:“伯母,我們不是壞人,壞人已經走了,我們是與你們家定過親的白家派來的。”

裡面的哭聲戛然而止,傳來細細的聲音:“白家?就是當年和我們老頭子做生意的白富白兄弟嗎?”

“對的,對的。”寸心應道,“白老掌櫃幾年前就過世了,現在是白小掌櫃主事,他小名叫小虎子,您還記得嗎?”

“對對對。”的衣料摩擦聲,動作聲,緊閉的門終於開啟,露出身穿孝衣,容顏憔悴的席夫人來。席夫人一見寸心就趕忙將她拉進來,二郎真君挑挑眉,若有所思跟了上去。

一進門,就看見大堂上擺著一口棺材,牌位上寫著:先夫席廉之位。

寸心與楊戩對視了一眼,暗道,怪不得這席方雲說今年就嫁過去,可遲遲未至,父親都死了,怎麼還能談婚論嫁。可剛剛又聽席夫人哭訴,害死她們家所有男丁,不是還有一個哥哥叫席方平嗎,怎得既不見棺木,又不見人。

席夫人將他們帶進大堂後,忙去把門關得嚴嚴實實,又要關窗,寸心和楊戩亦跟著幫忙。當整個廳堂變得一片昏暗後,席夫人回頭摸了一把汗道:“終於好了,我們去地窖談吧,我女兒小云也在那裡。”

“啥……”敖姑娘這下真的懵住了,去地窖招呼客人,女兒也在地窖,這阿姨是不是,傷心糊塗了?

楊戩拉拉寸心的手,示意她跟上,二人隨著席夫人走到廚房,順著黑qq又窄又長的地道下去,剛剛走了沒幾步,就聽到下面傳來女子細小柔弱,驚恐萬分的聲音:“誰?”

席夫人忙道:“小云,別怕,是娘,還有你夫家的人來了。”

席夫人手中昏暗的油燈照亮了整個地窖,當然,對於寸心和楊戩來說,有無燈火,都不影響他們的視線。

他們早已看到這又黑又潮溼的地窖,收拾整理得便如女子的臥房一般,床榻、衣物,應有盡有。一旁的椅子上坐著一個蒼白瘦弱的小姑娘,因長久不見日光而皮膚蒼白,一雙眼睛嵌在窄窄的臉上,更顯楚楚可憐。這必是小虎子未過門的媳婦——席方雲。

寸心見了心生憐憫,對席夫人不解道:“就算是那羊家來惹事,您也沒必要把姑娘藏進地窖裡啊,這麼黑,連個火都不給她留,您看她瘦的。”

那叫小云的姑娘起身扶住她母親,身姿更如風中柳條一般,單薄得讓人心驚。聽了寸心的話,她開口替母親辯解道:“這位姐姐,您不知我們這裡的情況,若不是我娘將我藏在這裡,我怕是早就連命都沒有了。”

寸心氣憤道:“是那姓羊的?!可惡!你們怎麼不去告官呢,我不相信那姓羊的,還能一手遮天不成。”

席夫人苦笑幾聲,淚水如滾瓜似得落下,她悽聲道:“姓羊的是不能一手遮天,可錢能啊,不僅能買通人,還能買通鬼,更能買通神,害得我們這一家,苦不堪言吶!”

她又對楊戩道:“小夥子,我看你生得好模樣,為何這麼不知事,竟然把你媳婦帶出來走這麼遠的路。這裡不是灌江口,沒有顯聖真君坐鎮,你媳婦在這裡,危險得很啊!現在天色已晚,出去更可怕,你們就在這裡將就一晚,明兒個正午趁著人多,帶著小云一道喬裝出去,再也別回來了!”

席方雲聽了母親這一番話,忙攬著她哭道:“娘,女兒不走,女兒不能把您丟在這虎狼窩裡,女兒要陪著您!”

楊戩聞言眉關緊鎖,買通神,買通鬼,女子危險,究竟是什麼東西作亂,害得百姓如此畏懼。

他舒展眉頭,故作出一幅不知天高地厚的模樣道:“您這話太危言聳聽了,我敢把我這麼漂亮的媳婦帶出來,就證明我有護住她的本事。您有什麼害怕的,儘管告訴我,我一定替你除去。”

席夫人連連捶床道:“你的本事再大,也只能對付我們這些凡人,那害我們的可是五通神啊!你還能打得過神嗎?”

“五通神?”楊戩撇撇嘴道,“沒聽過,想是哪來的一夥淫□□女的毛賊吧,今晚我就殺了他們來給您下酒。”

席夫人已經被他這幅少不更事的樣子氣得說不出話來,寸心埋頭一個勁地抖著,都要忍不住笑出聲來。

一旁的席方雲嘆了口氣道:“這位大哥,我母親並非危言聳聽,五通神確實不是凡人,他們是不知從何處冒出來的五位神祗,或者說……是妖怪。”

“只要供奉他們,將女眷送給他們……他們就能幫你一夜暴富。隔壁的羊家,就是如此。這城中,稍微有點姿色的婦女,都被他們給……聽說,那些可憐的姑娘,白日皆是昏睡不醒,日益消瘦,身上傷痕累累,痛苦不堪,就連自殺也不能夠,每每都會失敗,掛上樑的繩子會斷開,匕首也會突然落地。要不是我娘反應的快,對外稱我已出嫁,實則將我藏進地窖裡,我怕是也……”

寸心聽到此等惡行驚怒道:“難道此地的神仙都不管事嗎?!”

席方雲一邊抹淚一邊指著寸心身後道:“若是管事,我哥也不會如此了。”

楊戩和寸心回頭一看,看似是衣服架子,實際起遮擋作用,而在後面的小床上躺著一位青年男子,他面色慘白,睜著眼呆呆地不言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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