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扇門的正堂裡一個老鴇正端坐在裡面，劉玉田走進來見此也是一皺眉，牧流顯然還沒他這麼好的修養，上去就是一下把那老鴇打到了地上。
那老鴇也是哎呦了一聲顯然是摔得不輕，待回過神來也是指著牧流開口道：“小畜生，你知道我背後是誰嗎？你敢打我？”
“不就是顧誠磨嗎？”劉玉田也是做到了堂上說道，“你大可以去找他為你做主，別說是我六扇門打了你，就算是殺了你。他顧誠磨還能為你這個不入流的來找我的麻煩？”
老鴇聞言也是心內暗自揣摩了下，清楚自己在那位心裡沒什麼地位也是老老實實地站在了一旁。
見她老實下來，劉玉田也是一笑後問道：“我且問你，昨天洪秀倩見了哪些人。”
“回大老爺的話，這洪姑娘畢竟我手裡最好的清倌人，雖然花魁大賽還有些時日但說她是內定的花魁也是問題的。因而能見她的人也是不多，昨個兒就來了三位恩客。一位是丁公子。”那老鴇也是老老實實地說道。
“丁公子？莫不是一公二俠三公子裡的白袍公子丁旭？”牧流也是問道。
“沒錯就是這位丁公子。”那老鴇也是忙忙點頭。
“那而後的，還有哪些人？”劉玉田只是一記就讓她繼續說下去。
“第二位說是打關中來的，出手闊綽。我等也就沒問名姓，只聽那人手下的叫他二當家。”那老鴇也是說道，“第三位我也不清楚，是上面的朋友，我也就見過一次。”
劉玉田也是心內安安思量了一下後說道：“你可記得他們來的先後順序，和走的先後順序。”
“這來就是這麼來的，因為我們姑娘畢竟是秦淮河上數一數二，除了天大的恩客，沒有說想來就來的，這時間也是定好的。”那老鴇也是說道。
“如此說來你並沒有親眼所見。”劉玉田也是問道。
“我只見了丁公子一人，而後就在後廳了。但想來晚間有兩次聲響，我算著時間也差不多，想來定是那兩位來過了。”那老鴇也是說道。
“這麼說，他們走你也沒有看見。”牧流也是開問道。
“這位爺，一看您就沒到過畫舫上，這清倌人若非大廳內獻藝，決沒有一次見兩位恩客的。一來是怕一個人照顧不周，這人啊難免對人會有偏薄，都是失了面子的恩客難免得罪，多是不好。二來則是怕幾位恩客爭鬥起來，影響了我這園子的名聲。”那老鴇也是一本正經的說道。
“沒想到一艏小小畫舫還有這麼多講究。”牧流也是摸著下巴說道。
“誰說不是呢？我們這等生意，必然是處處算緊。畢竟這個生意不好做啊。”那老鴇也是長嘆道。
“好了，你也不必在我這哭訴。我這問題也問的差不多了，你且先回去吧，若我有事你還需過來。”劉玉田也是說完用手示意她退下。聞言那老鴇自是千恩萬謝的去了。
看著老鴇走出六扇門，牧流也是找了個位子坐下說道：“這麼看來，那位最後的客人倒是有點意思啊。”
“未必，畢竟那老鴇並沒有看到幾個人離去的樣子。”劉玉田也是說道。
“您是說前面的那兩個有可能沒有到時間就離開，而是藏匿在某處等到所有人離開後動手。”牧流跟著分析道。
“你在想一想，我們最早分析的，那殺手一定與洪秀倩關係莫逆，不然不會赤身裸體相見，那麼洪秀倩在那位到時間將他藏在閨閣內也不是沒有可能吧。”劉玉田也是說道。
“但老劉頭按你這麼分析，那麼兇手便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丁旭了。”牧流託著下巴說道。
“你且說說為什麼？”劉玉田笑道。
“因為那老鴇方才言道那關中的恩客是不久前到的，而那上面領來的客人，連老鴇也未曾見過幾面如何能成為洪秀倩的入幕之君呢？”牧流也是說道。
“說的沒錯，確實就這三個人而言確實是丁旭的可能性最大。但若是洪秀早把情郎藏在房內有沒有可能呢？”劉玉田也是繼續說道。
“只能說有，但是可能性不大，畢竟藏這麼一個人要整船的人不知道太難了。”牧流也是說道。
“這個問題暫且扣下，這個丁公子必然是放不下的，金陵三公子之一想來功夫不會差，你若是有興趣不妨改天去拜訪一下。”劉玉田也是說道。
“是，我明白了。”牧流也是點了點頭說道。
“走，先在該去看看洪秀倩了。”劉玉田也是搶先走出了大堂，奔著停屍房去了。走到停屍房，裡面的人正進進出出的好不熱鬧。見狀劉玉田也是心生不喜開口言道：“這是怎麼回事？一具女屍兩個仵作大可解決，怎麼這麼多人？難不成秦淮河上的花，死了也豔嗎？”
見總捕頭髮了火，那些捕快也是一鬨而散。只留下一個老仵作在裡面寫著屍格，見劉玉田走進來，也是笑著開口道：“總捕頭，有一句您沒說錯這牡丹確實死而不凋。”
“我可沒有這樣的興趣。”劉玉田也是白了老仵作一眼說道。
老仵作也是將屍格遞給他後，便走出去了。劉玉田接過屍格簡單看了看就扔給了牧流說道：“確實是毒死的，這個但這大力金剛指卻也是活著的時候打的，而且這個大力金剛指並不是奔著致命去的。”
牧流看劉玉田的眼色也是明白了幾分，用手將蓋在那洪秀倩屍體上的白布扯去，露出了一張泛白的絕美臉龐。饒是劉玉田也不僅微微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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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流用手探了探那四肢後說道：“沒錯，這大力金剛指用得恰到好處，只是只是將關節擊碎，並沒有朝著要命去。”
“如此便有兩個可能，那就是那人在打斷洪秀倩關節後用毒將其殺死。”劉玉田也是分析道，“二來就是那洪秀倩在被打斷關節前就已經中了毒，但是在被人打斷關節時還沒有毒發。牧流你更傾向於哪一種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