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了?”我一臉懵逼,“我靠為什麼?”
“你也知道嘛,當時所謂的什麼戀愛也只不過是找心理慰藉罷了。”嫦學姐無所謂的態度反而顯得我大題小做,“我們兩個是和平分手啦。”
“可……我……”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因為她說的一點錯沒有啊。
“嗯……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一可摸摸我的頭,“不就是白忙活了嗎?不哭不哭,等會姐姐再給你多買一份章魚燒。”
“嗚……我明明比你大……”我掩面,說不上難過,只是覺得莫名的心累……
“對了,你們不是還有事情要問我的嗎?”嫦學姐說,“說吧,等下我還有事呢。”
“哦哦,才想起來,其實就是關於你的學妹,也就是小秋的事……”
我把我們的疑問告訴了她,嫦學姐先是對我們這種跟蹤別人的行為表示譴責,隨後便開始認真分析……所以說你譴責我們個毛啊?
“嗯,我差不多明白了。”嫦學姐打了個響指,“你還記不記得那份冊子上怎麼寫的?”她把我手中的那份校慶活動單拿走,翻到了航妹的那一頁。
“這上面有什麼不對的嗎?”我和一可茫然地看著。
“看這句‘唯一一人’”她指著那幾個大字,“這個學校法律志向的學生本來就不多,貌似從來都沒超過十個人,而今年則出奇的只有她一人,想必無論是誰都不想讓熟悉的人知道吧?”
“為什麼?”我不明白,“我覺得這不是什麼值得害羞的地方啊?”
“你這種沒心沒肺的人肯定不會覺得啊,而且女孩子的內心你別猜,猜了也白猜。”嫦學姐把冊子還給我,“你就說你瞭解你周圍的那個女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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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沉默不說話……
一可在那裡讚許的點點頭,對嫦學姐豎起了大拇指。
“你們在這裡幹嘛呢?”柚子突然叼著根吸管出現在我們身後,“該回去了吧?好無聊哦。”
“我們來這裡是玩的嗎?”我正經起來,“組織交給你的任務呢?完成否?”
“完成個鬼咧。”她喝著奶茶不耐煩的看著我,“我跟著她走了一路,誰知道她去哪不好徑直朝科技樓去了。我沒有卡,進不去。”
“科技樓?”一可發現有點不對,“她一個法律系的去那裡幹嘛?”
“誰知道呢,可能是去找朋友吧。”
我們三個人向嫦學姐告別,回到了別墅,在臨走前嫦學姐給我留下了她的電話號碼,“哪天大家一起出來玩吧,誠哥他也蠻想你呢。”
“你還在和誠哥聯絡嗎?”我拿著她的名片。
“不是說了是和平分手嗎?”嫦學姐笑笑,看來他們二人真的不是因為不愉快才分開的,“我們不是那些都市的小年輕,分手後做朋友為什麼不行?”
“瞧你說的,你們也不老啊。”我也笑笑。
“還好吧,對你來說只是幾天的時間,對我來說可是七年啊……”她看了看頭頂上的星空,此時已經快要到晚上十點了,夏天的夜晚萬里無雲,能在城市裡看到這麼多星星真的很難得。
“誠哥他們家裡的事怎麼樣了?”我關心道。
“他這個人最煩這種事了,他渴望的是自由你也不是不清楚。”
我真的不清楚啊他又沒和我說……
“他把企業全部給了母親,後來好像是重組了一個家庭,然後現在他們家由繼父來管理。”嫦學姐說道,“他繼父人很好的,自從接手後一直都認認真真的做事,現在企業也越壯大了,誠哥的家人都很喜歡他。”
“這樣啊……”我點點頭,看來誠哥現在的生活也很不錯,至少是曾經想要得到的。
“你呢?”嫦學姐突然問道,“你現在怎麼樣?”
“我?”我尷尬的撓撓頭,“現在是有一頓沒一頓的,偶爾寫寫小說,偶爾做做影片,賺來的錢也就夠交房租的吧。也多虧了周圍的這些逗比,至少餓不死。”
“嗯……看上去你很開心呢。”
“還好吧,雖說最近身邊經常出現一些奇怪的事,但也蠻有趣的。”我想到了伊斯切爾的事,“而且,也遇到了很多喜歡我的人。”
“可惜還是單身~”嫦學姐一把刀戳到我的痛處。
“喂……瞧不起單身狗嗎?”
“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嫦學姐掩嘴笑笑,“你對剛才那個女孩也就是一可真的沒有感覺?”
又是這個問題啊……真是,女人都介麼八卦咩?
“可能是相處久了,比起異性我倆之間更像……怎麼說呢,她是我的好哥們,我是她的好閨蜜,可能就是這樣吧。”
“等到真的模糊了性別的話可就晚了,既然喜歡的話就要去勇敢的追求啊,暗戀這種事如果一直埋在心裡的話是分文不值的,你不說她一輩子都不會知道。”
“你又開始鼓勵我了……”我撓撓頭,“小時候就那麼愛教育人,長大了更是呢。”
“怎麼?不敢?”
“一可是有男朋友的啊,我敢什麼?”
“這不是還沒訂婚呢嗎?”她直接給我撂一句………大姐你好霸氣。
“可是如果真的被拒絕了……”我有點難受,不知道是心堵還是胃疼,“說不定連朋友都做不了了……”
嫦學姐沒有說話,只是拍拍我的肩膀,強調了一聲以後要多聯絡後就走了。
回家的路上我看著一可,她沒有注意到我的視線,我開始由心的詢問自己,我對一可的感覺究竟是什麼?
曾經的我,誰對我好我就會喜歡上誰,曾經一個女孩借給了我一塊橡皮我都會喜歡她一整個學期,雖然她根本沒和我說過話。
那個時候那怕是和女孩子對視或者不小心接觸了都會害羞的不行,現在想想當時也是夠膽小的……
現在呢?和柚子珊姐一可相處久了,什麼都變得普通了,我們同喝一杯水,同睡一張床,互相接觸,互相調侃,一切都很平常。
這是好事嗎……我真的對一可已經模糊了性別嗎?當初我剛見到一可的時候,我是什麼心情來著……一切都忘記了嗎?
“啊~~累死了!”一可把高跟鞋踢掉,“最討厭這種鞋了!要不是為了裝成熟誰要穿啊!”她突然衝我伸出雙手,撅著嘴,“背我。”
……我對一可的態度迷茫,那一可對我是怎麼看的呢?朋友?異性?閨蜜?
……算了,她都不在乎,我為什麼這麼糾結?
“姑奶奶,我是上輩子欠你的嗎?”我嘴上抱怨著卻依舊俯下了身,將一可背了起來,她的額頭頂在我的背後,身體的溫度傳到了我的身上。
“先說好哦,單程票是20元。”我對背後的一可說。
“我也要!”柚子噌的一下抱住我的脖子,兩個人的重量差點把我壓垮!
一可大笑:“你要是能把我們全都背回去的話回家就把島風的手辦給你!”
“說到做到!”我鼓足了勁,三個人笑著向家的方向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