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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櫻花樹下的黑毛山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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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飛鷹幫是個不可思議的幫派。飛鷹幫的幫主是個文盲,書沒讀過一本,大字不識一個。之所以能為幫派取個響亮的名字也是湊巧。說起來,飛鷹幫能穩健迅速的發展功勞在於副幫主。一切不可思議都源於這位副幫主的推波助瀾。一個幫派想要在江湖上混有一席之地,沒有些旁門左道是行不通的。

三月三。

我與白楓如期到達飛鷹幫的老窩,仿東瀛樣式的建築,門前還栽了兩顆櫻花樹,這時節還未開的旺。我這輩子是沒見過這世面,偶有幾本偷渡過來的禁書才有些許描寫。我這人,註定不是個好人。喜歡研究稀奇古怪的蠱毒,偏愛淘些街巷私密販賣的禁書。人嘛,總有些拿不出手的嗜好。

庭中川流不息。宴客多如繁花。還有個別著奇裝異服,我猜想大約是東瀛人。

白楓說:你賊眉鼠眼的幹嘛。

我說:我眼神不是很好,你幫我找找江畫在哪。

白楓說:你眼神不好,腦子也不好?新娘會在大門口吹風嗎?

我說:我又沒成親我怎麼知道。

哼唧:哼唧!

白楓說:你跟哼唧真是親兄弟。

......

我向來對白楓的冷嘲熱諷置之不理。這個男人心眼太多,罵個人還拐個彎。彎拐多了你竟還以為他誇你。

在這樣的場合,一隻豬很好的吸引眾人目光。彷彿今日的主角不是飛鷹幫幫主,而是這只在櫻花樹下撒了一泡尿的黑毛山豬。

我悄悄地靠近白楓耳邊,說:哼唧這泡尿撒的會不會有生命危險。

白楓說:有沒有危險尿還是得撒。

我說:這飛龍幫搞什麼名堂,江畫怎麼會和他攪合在一起。

白楓說:江畫和於飛就好比你我與哼唧。多的是想不通的事。

不得不承認,這個比喻很是恰當。

眼前走來一個中年男子,三十出頭,膚色勻稱,面色紅潤。穿著一身大紅喜袍,一目瞭然的身份。

於飛上下打量了白楓,連帶瞥了我一眼,最後低頭看了看哼唧,說:不知二位是?

我說:絕情谷派來道喜的。

於飛震驚,又仔仔細細端詳起我來,說:貴客啊!於某有失遠迎,還望兩位大俠見諒。

我說:於幫主客氣了。

於飛說:不過,這黑豬?

我說:它有名字叫哼唧,於幫主不知,哼唧可是我們絕情谷谷主養的寵物。此番谷主交代,定要把哼唧完好無缺的送到於幫主的手中。師父說,靈豬定當配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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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飛大笑,笑中又夾雜了許多尷尬。派人牽著哼唧離開了。我望著哼唧離去的背影,我竟然格外的不捨。

我說:於幫主家中富貴,應該不會對一隻豬動刀子動劍吧?

於飛說:少俠放心,於某會好好照顧它的。

待於飛東倒西歪的走遠,白楓貼在我的耳邊說:故事編的很好。

我說:迫不得已。

(二)

說說江畫的婚禮。隆重。詭異。看似笑靨如花,實則暗流湧動。宴席上除了我雙手舉杯暢飲,其餘賓客皆單手握杯,以應萬變。而我之所以可以騰開雙手主要在於我的刀是用意念控制,非手舞足蹈。只要我一聲令下,白楓便會橫空出世,殺他們個措手不及,人仰馬翻。幻想到這,我問白楓:你為什麼不躲起來?如果待會打起來我怎麼憑空變出一把刀嚇嚇他們。

白楓說:從開始到現在別人看到我們一直在一起,現在藏起來有什麼特殊意義嗎?

我說:手上一直舉著一把刀招搖過市和突然從身後漫不經心的拔出一把刀,威懾力能一樣嗎?

白楓說:我以為你對打打殺殺不感興趣,如此看來你還頗有研究呀。

我說:人在江湖生不由己嘛。更何況我總不能拿你這把絕世好刀砍柴殺豬吧。那簡直暴殄天物,天理不容啊。

白楓點頭,表示欣慰。

一刀白楓是否能抵擋八大門派四大高手以及一些小幫小派還是個令人膽顫驚心的問題,光是東瀛那些劍士就足以讓我們千瘡百孔。依現在的情形,大家貌似毗鄰實則又是仇敵。如果這個時候江畫突然出現,是否會引起一陣騷動?

人常常都是怕什麼來什麼!江畫出現了。

紅妝。囂豔。

往往美好的事物會使人衝昏頭腦,會像鬥牛士般玩弄一幫紅了眼的野獸。我是野獸,他們卻是禽獸。禽獸與野獸的區別在於,野獸有的是野心,但禽獸滿腦子充斥的都是賊心。野獸可以配美人,禽獸只能配畜生。當然,眼前的這群武林高手風雲人物倘若知曉我將他們比作禽獸這種稀有品種,大約我活不到來年春暖花開。

主持說:一拜天地。

眾人屏息靜聽。

主持說:送入洞房。

眾人摔杯,高呼:打!搶新娘!

我對白楓說:這主持高堂都來不及拜,可惜還是躲不過這一劫。

白楓說:都是群豺狼虎豹,我們躲遠點。

我說:怎麼能躲,這不符合江湖規矩。

白楓拖著我退到了一處角落,說:你仔細瞧瞧現在的局勢,大家都在亂打。你看靠左邊那兩個武當的弟子正在閉著眼互砍,最中間的東瀛人也是逢人就捅。我們現在攪進去不過是讓現場多躺兩具屍體。

我放眼一看,果真如此。我說:是否習武之人大多腦袋都缺弦少筋?

白楓瞪了我一眼。

我說:不過,你是我見過最聰明的殺手。

……

(三)

此時的飛鷹幫的老窩就好比一鍋粥,星星眾人是顆顆米粒,江畫則是一顆從天而降的老鼠屎。我自然知道將美人比喻成老鼠屎很不對味。可是,摸著良心說,比喻意外的恰當。這一戰絲毫不輸當年的少林冤案。東瀛人的劍不知何時轉移到了赤手空拳的少林手中。武當的劍也不是武當的劍,丐幫穿著峨眉的衣服,峨眉的這群娘們也蹤影全無。依照現場的慘烈程度來看,來年各幫各派都得納不少新弟子。

白楓說:我們從偏門出去,找到江畫帶她走。

我說:為什麼要帶她走?

白楓說:此番出谷的任務就是要帶走江畫。

我說:江畫太危險了,帶走她豈不是戴著兩萬兩黃金招搖過市。

白楓說:她是你妹妹。

我說:你是我的刀。

白楓不吭聲了。我很開心我一句話就將他堵的無言以對。但是我又很難過,要帶走江畫是個必然的行動。無論我現在有多麼牴觸她,可我曾經喜歡過她,喜歡過一個人就無法對她不聞不問。如果她死了,我八成也就半條命了。我始終無法釋懷的是她太幸運,導致我格外的不幸。

我和白楓從偏門出去,摸摸索索的找到了困住江畫的房間,門口有兩個東瀛人守衛。我和白楓憑著一顆樹藏了起來,也只有我們以為自己藏了起來。事實上,憑著一顆樹幹比我腰桿還細的樹,想要藏兩個人簡直天方夜譚。

我說:一句話,打得過嗎?

白楓猶豫。

我不顧三七二十一嗖嗖甩出兩枚銀針,不偏不倚的扎在門口兩個守衛的眉心。甩針的那一刻,我的心是顫抖的。我多麼害怕扎到的不是敵人而是自己!

我說:剩下的就交給你了。

說完,白楓從背後緩緩拔出江湖上失傳已久的寒月刀,形似新月,寒氣逼人。輕輕比劃一下,刀光劍影。我對刀刀劍劍沒有多大的研究,也沒多大的興趣。看到眾人驚惶失色的神情以及死都不敢眨眼的模樣,我估摸著這是一把絕世好刀。只是驚慌失色的兩個守衛已經嚥氣了,顯然死不瞑目。他們大約沒有想過死的如此輕於鴻毛。

按常理說,名刀重出江湖必然掀起一場腥風血雨。可能是天不時地不利的關係,白楓抖了抖刀,又塞了回去。

我說:能不用刀解決問題其實是解決問題的最高手段。

白楓說:待會遇到問題別讓我拔刀。

我無語。我說:如果別人的刀已經要刺進我的頭胸屁股,你也不拔刀?

白楓說:不拔。

我說:糊塗!你可以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但是怎麼能拿我的小命開玩笑。

白楓:你倒是不糊塗。

我說:我還要活到享福的那一天,希望這一天不要太遙遠。(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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