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驪山關共有二十萬兵,要從中找幾個人,簡直跟大海撈針一般。幾人抓破了頭也沒有什麼好的想法,只好去找慕容夏一同商量。
“軍中對我的言論是有人刻意散步的?”慕容夏反常地沒有怒拍桌子,反而十分冷靜。
藍宛此時皺著兩條粗眉,看著軍報,不斷地喃喃著什麼。
“要怎麼找到他們啊。。。”阿夕癱在桌子上,“不然兩軍交鋒起來就很麻煩了。。。”
樸海也是過去拍了拍藍宛:“藍大哥,你在做什麼呢?我們在商議要事呢。”
藍宛這才抬頭:“你們都來了?”
“這是什麼啊?”龍舟拿過藍宛手上的軍報看了看。
藍宛聳了聳肩:“沒什麼,只是在檢視軍中明細的時候發現,之前整頓各軍人數的時候無緣無故多了幾個人。”
“奸細!”三人同時大喊:“肯定是奸細!”
“奸細?”藍宛這才如夢初醒。
慕容夏已經走了過來,她拿過那份報告仔細端詳了一下:“每軍都有多出了一兩個人。”
“之前我們剛完成了士兵的清點,按理說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阿夕一下子從桌子上蹦了起來。
可龍舟思考了一下之後,一下子蔫了:“這也不出原先好到哪裡去啊。。。每軍都有差不多十萬人馬,去找那麼一兩個人。。。”
“別灰心,總比剛才要好了不是嗎?”慕容夏過來拍了拍龍舟的肩膀鼓勵著。
“大小姐方才又在思考什麼呢?”樸海突然問道。
慕容夏聞言嘆了口氣說道:“最近軍中人心惶惶,父親又獨自肩負著對抗突厥的任務。。。我好想幫助他做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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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慕容大人無非是擔心你初為統帥,還需要歷練。”藍宛拱手說道:“況且。。。”
“況且什麼?”樸海急匆匆地問道。
藍宛笑了笑說道:“我們軍中,大小姐自然不用多說,是一個萬人敵的大將,阿夕、龍舟、樸海也都是不可多得的將才,我又只擅長軍務管理。”他頓了頓:“我們正缺一個軍師啊。。。”
“把劉叔借來?”阿夕對於藍宛的說法自然再同意不可了。
慕容夏搖了搖頭:“不行,軍師最近忙於與突厥交戰,根本沒有閒心幫助我們。”
“把小炭踹醒吧!好傢伙,都昏迷多久了!”樸海罵罵咧咧地喊道。
“說點現實的!”慕容夏口氣中有著幾分訓斥。樸海連忙低下頭不敢言語了。
“原來李兵大人的軍師是誰?”龍舟自然是問向藍宛。自己沒有軍師,李兵原先總有吧?
哪料藍宛只是搖了搖頭,無奈地說道:“此行之前,軍師和李大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告老還鄉了。。。連唯一一個能在他旁邊講些意見的魏明,也戰死了。”他不禁惋惜。
“有個軍師出謀劃策,我們就可以幫助父親了,無論是對抗突厥還是防備常保。”慕容夏咬了咬嘴唇,十分為難。
“小炭,你昏迷得真不是時候啊!”雖然這樣想有些對不住小炭,但慕容夏也不禁感慨。倘若小炭在,他肯定有點子揪出奸細,也肯定可以為大軍出謀劃策。甚至可以擔起整支大軍的統帥!
“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依賴他了啊。”慕容夏眼神變得呆滯起來。
而在另一邊,劉桂也在和慕容楚商討著戰場情勢。
“常保倘若起兵,必會從平原發兵,也肯定會鬼鬼祟祟地殺來。”劉桂低聲說著。
“這樣的話,他們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過來。而且訊息一來一回,短時間內還不用擔心。”慕容楚看著沙盤上縱橫交錯的道路,淡淡地說著。
劉桂呼了口熱氣,搓了搓手:“可是驪山關終究不是久留之地,燕城一旦面臨雙方夾擊的話,失守只是時間問題。”
“國內能動的兵力已經被皇上帶走了,兗州的兵馬又要時刻預防著叛軍的偷襲。唯一能用的只剩下夏兒了。”慕容楚搖了搖頭:“可是小炭昏迷,黑武軍空有良將,卻沒有大腦,簡直不堪一擊。”
“。。。”劉桂一時無言。
此時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慕容大人,營外有人求見。”
“求見?他可有報上姓名?”慕容楚眉頭蹙起。
“他說他叫東北,是能幫上大人的人。”
劉桂愣了愣,喃喃自語著:“東北?”
“軍師認識?”慕容楚轉過頭來問道。
劉桂摸了摸後腦勺說道:“我只知道一個叫西南的,是個非常了不得的謀士。這東北又是誰?”
“反正我們現在也沒有頭緒,不如一同出去走上一遭?”慕容楚笑了笑。
劉桂也沒有拒絕,於是兩人便朝著軍營外走了出去。
軍營很大,但是兩人想到對方說可以幫助到己方,又不敢怠慢,步速很快地已經到了軍營大門。
風雪之中,有一道身影,他頭上戴著斗笠,身上裹得厚厚的,一動不動地站著,穩若泰山。
留意到有人來了,那人才緩緩抬起頭來。剛好風勢弱了下來,慕容楚與劉桂才看清那人面貌。
“西南!”劉桂驚喜地大喊了一聲。慕容楚也是愣了愣。
“是劉桂啊。”西南淡淡笑了一下,連日來的逃亡並沒有折了他的風骨,他看起來沒有半分憔悴。
“西南先生你好。”慕容楚反映了過來,西南和東北,差點把自己繞了進去。他爽朗地大笑起來:“軍師剛才還和我說起先生,他對先生可是推崇萬分啊!”
西南聞言,依舊只是笑笑,只是眼睛裡多了幾分驕傲。
“外面風雪太大,我們不如到裡面細說。”劉桂也是笑得很開心,但這裡畢竟不是說話的地方。
“對對對,先生裡面請。”慕容楚也是邀請著。西南當然沒有拒絕,這裡正好是他的目的地,他可是對那位奇招各出的神秘人期待已久了。
一邊走著,西南就問了出來:“老同學啊,如此大膽,將朝廷命官綁起來的人。應該不是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