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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章五三 小試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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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少女顯然對雪鴞喜愛得緊,雖也信了聶衝之言,惱恨之情卻並未減掉多少絲毫,此時見他肯隨自家到雪魂觀去理論,便即憤哼一聲帶起路來,心中一邊想著:“便是呂莽不肯動手,還有我哥哥在。總要將這賊道教訓一番,才對得起鴞兒一命!”

聶衝也懶得去猜那少女的心思,只藉著融入根基的血神道法,將肉身散為血影神光,一邊不緊不慢地縋上,一邊默查起自身進步。

過不多久,他便對如今的一身法力有了體會,“我自根基深厚,一尊陰神原就要比尋常之輩厲害得多;又於苦海行道,成就丹鼎合一,神魂陰渣消退、陽氣化生,如今動念一擊,怕不有三萬斤的力道?這可真正是力勝千鈞……過往十二載光陰雖不堪回首,但以今成就來看,那些地獄煎熬都還值得;再來一次,道路定也仍是這般走法。”

轉又看了先前帶路的少女一眼,聶衝心中暗道:“這女人無非是想找幫手來制我,可她卻不知血神道法的奧妙。我如今在保命上的能耐,更要勝過攻伐不少。就算遇上修為高過我一兩籌的人物,鬥不過也能逃掉。為了瞧呂莽一眼,犯險走上一趟也無妨。一同入道的幾人中,唯有呂莽與律無傷與我一般同修神部法門。這一脈道法精進最快,我因修煉《血神經》耽擱十幾年去,修為境界上也不知有沒有被他倆甩開……”

就這般一路思索著,聶衝飛遁了小半個時辰,乃隨少女來到了千里之外一座名為“雪魂觀”的道觀門前。

看形制,這雪魂觀與中原常見的道觀並無不同,只是用來堆砌殿宇的並非土石木料,而是苦寒之地隨處可見的冰雪。

少女來到觀前,開聲就是一吼:“呂莽,你出來!”

應聲,卻有五個道士齊同走出門戶。當先一人面目清秀英挺,穿著一領渾黃法袍,腰懸一口寶劍,正是容顏未改的角命劍客呂莽。

自往門前空地一站,呂莽遲疑問道:“碧瑤妹子,喊得這般響,卻不知我如何開罪了你?”旋將目光轉向少女身後,他瞳仁頓即一縮,“聶……你這些年去了哪裡?”

見他終是叫不出一聲師兄來,聶衝心中一樂,當下也不作答,只笑言道:“還是先聽這告狀之人來說吧。”

少女碧瑤恨恨瞪了聶衝一眼,轉向呂莽說道:“我的鴞兒被你家的外門弟子給害了,你要給我個說法才行!”

呂莽聞言,眉頭登時就皺起來,先自掃了聶衝一眼,方道:“這裡面當是有著因由?我冥河中人總不會無端做下此事。”

不待碧瑤答話,他身後卻有個身著雲履霞袍的青年道士插口道:“大男人與個女兒家為難,又害了人家鳥兒,管是什麼因由都說不過去吧?我知那雪鴞乃是必要妹子的心愛寵物,玩笑時還曾說自家與鳥兒合名便是‘逍遙’(鴞瑤),可見感情極深。呂道友,你身為冥河外門首席,這事若不給個交代下來,過會如何面見碧瑤的兄長?”

呂莽回頭怒視那人一眼,暗中卻以心念向聶衝傳通道:“不知你可聽過仙門十秀?這江碧瑤的兄長便是十秀之首,名喚江秀樹,拜在小南極

金鐘島,入道至今不過十載,卻已渡過了一重雷劫,聲名手段俱都高我許多。此次幾家聯手差門人出來做事,倒讓看清了那人的桀驁。今日之事你若不佔理,不如這就遠去。”

聶衝聞訊,心道:“呂莽雖號作角命劍客,肚子裡卻從不缺少彎彎繞。以他傳念所言,多半是在試探我的底氣?不過瞧他一身氣息,卻沒渡過雷劫,真個忌憚那位江秀樹也說不定。”

如此想著,他搖頭一笑,亦以心念回道:“你且不必擔心。只要不引來哪家的師長出手,渡過區區一次雷劫的道人還嚇不倒我。”

心念來去如電,呂莽收到回應時,頭才轉回一半而已。打從話裡聽出聶衝一身修為已不弱於脫劫之人,他自自身一僵,心中苦道:“自從在鬥法中勝過一眾同門,得了首席名號,我便沒一日不擔心會被遭聶衝會迴歸師門掃落臉面;如今真要應驗不成?”

不提呂莽心事,聶衝這時卻望向了霞袍青年,出言道:“說不說得過去,與你有何干係?莫非你要接下這樁因果?”

那青年道士喚作“徐鰲”,乃是連雲山“還真教”一脈的道種。此人一向自視極高,卻在去年仙流新秀排序時被冥河呂莽壓了一頭,只位列第五位。因此結怨在心,他剛剛才會出言擠兌呂莽。

以徐鰲的脾性,連冥河劍派的外門首席都不肯服,又怎會將與呂莽同在外門的師兄弟放在眼裡?故將聶衝所言聽進耳中之後,他便怒道:“滾去!向我討戰?真也不知高低!”

聶衝原就惱這徐鰲推波助瀾,此刻他聽叫罵,登時激發了心中的戾氣,於是也不再言,只運足法力屈掌一抓。

下一刻,一隻赤紅大手化顯徐鰲身前,五指猛地一合,劈頭蓋臉撈了過去。

徐鰲顯然沒料到這位冥河外門弟子真敢出手,心中驚怒不已,忙要施法回擊。然而那掌風中卻一絲血腥氣息搶先鑽進了他的鼻竅,旋就令他感到周身血液逆反躁動了起來。應對因此一滯,再也已躲閃不及,他眼睜睜地看著那血手掐住自家胳膊,“咔吧”一聲折斷了去。

聶衝所使手段,實則就是老樹神通中的擒拿印。在血神道法融入根基之後,這門神通就生了變化,如今被他喚作“血手大擒拿”。

那徐鰲吃得血手一抓,不但被扯掉一條手臂,半邊身子更被受到血海道韻波及,皮肉裡的精氣都被抽乾了去。自覺是受了抽筋蝕骨的痛楚,這位十秀第五忍不住慘叫後退,又因腿腳不聽使喚,狼狽摔倒在地。

除卻呂莽,一旁三個年輕道士分在仙門十秀中排行第三、第六與第八。

這三人與徐鰲交情尚可,連日來又同在一處做事,眼下見他傷得慘重,自然不會坐視不理。

其中一個雙丫未散的小道士,動作最為迅疾。他只將手臂一舉,頭頂便化顯出五顆拳頭大小的靈珠,分發青、赤、黃、白、黑五色奇光,飛矢也似地向著聶衝打了過去。

緊隨其後,一個青袍道士擲出一隻玉蟾,半途漲大如山,亦往聶衝站立之處壓落。

又一個面黑如炭的青年,默不作聲地舉錘躍起

,凌空使個法天象地的手段,身子竟猛地拔長了三尺;旋將一身力氣寄託在錘中投出,像極是丟下一顆流星,‘轟隆’一聲砸穿了天地元氣,威勢令人膽寒。

與這黑臉人一道,氣紅了雙眼的江碧瑤也出祭出金鐘罩撞了過去,一邊還叫道:“好妖道!先是害我鴞兒,如今更敢傷人?”

呂莽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幸而心發靈機,一邊假作關心扶著徐鰲坐起,一邊運轉法力喝道:“都住手罷!”心中卻想著,“早聽慈航老師說過《冥河老樹經》的兇戾,聶衝如此大膽胡為,莫不是已被道韻扭曲了心性?我不插手,卻不知知他能否破開眼下劫關……”

聶衝卻沒指望誰來救援。

一眼掃過襲來的道術與法器,他便已看穿了那幾人的出身來歷,“似乎是五行宗、巨靈院和巧器門的道士?倒都有些來頭。只是未渡雷劫,於我而言便不夠看。”

應著心念,他腰間一口神劍陡然飛出,自具騰騰殺氣,先就將來勢最疾的五道奇光斬破,一時流光漫射,倒似爆燃了五團煙火;與此同時,一枚屠神斬仙劍丸也從他口中飛脫出來,疾電也似地一閃,頓將那黑臉青年投出的寶錘正面撼落。

轉眼那紅袍道人與江碧瑤的法器也都撞了過來,聶衝更不躲閃,只將雙肩一搖,忽地身化冥河,“嘩啦”一卷就將玉蟾與金鐘託舉了住;旋以大浪拘鎖,招來兩口神劍攢刺消磨。

連番變化說來麻煩,實僅用了片刻。

那四人只見聶衝獨力使出幾個動作,竟就將己方聯手一擊乾乾淨淨地破了去,一時皆感心驚不已。

又因這化身冥河的手段不比血神道法,並無血腥氣味遮蓋,真真切切地顯露了出法力中的一點陽和氣息來,直讓他們誤以為眼前之人業已渡過雷劫,於是更為膽寒,苦嘆騎虎難下。

終還是黑麵青年開口打破沉默:“此人修為既高,心性也自很戾,我等斷不能束手待變,須將壓箱底的手段都使出來了。”

聞聽這話,御使靈珠的童子與紅袍道人俱都點頭應和,各自催動秘法,一身法力成倍翻升,湧出身外幾如實質;唯獨江碧瑤,這哭腔罵道:“好呀!先前還誑我說是在那山口凝聚陰神,眼下可就露出了馬腳!我的鴞兒一向乖巧,你當是何等狠毒才忍心出手加害?”

話落,她就見當空一道冥河舍了玉蟾與金鐘,轉而卷著兩口神劍,直往自家撞來。

此女也是執拗,明知不是聶衝對手,這時卻發瘋也似地閉目迎了上去,一邊恨聲嚷著:“來吧來吧,便讓你將我也害了!日後哥哥與師父定自會為我報仇!”

“碧瑤不可!”

“妹子快回來!”

在場眾人救之不及,只能焦急呼喚,一邊徒勞地放出法力,希冀趕在兩者相撞的瞬間將搶回她一條命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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孰料那渾黃冥河靈動一扭,竟將碧瑤放過,轉是降臨道觀門前,逼退了三個道士,裹起呂莽往遠方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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