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內,隨著兩人的爭吵,陷入了僵局。
但不一會,江國源轉念一想,似乎改變了主意:"也好,既然老秦你想擔保,我就賣你這個面子。"
"嗯。"
秦德輝有些詫異,對方居然讓步了。
"不過,有個條件。"
下一刻,江國源立即改變語氣道:"後果你來承擔,而且關於挪用,你們中醫科醫療室的事。
要是這女孩失敗了,你不許在提,如何。"
一邊說著,江國源暗自冷笑。
這次可真是會給他機會。
本來他還在想著,怎麼應付這個老頑固,將地方騰出來而頭疼。
畢竟是上面扶持的專案,要是老秦向上面反應,他也不好辦。
但這下好了,以這女孩做賭注,他不相信老秦會不接。
一個小丫頭而以,全世界都無可奈何的病症,在他眼裡,女孩肯定失敗。
從小就學西醫的他,最看不起的就是中醫和這些旁門左道。
完全沒科學依據的東西,早該淘汰了。
平時看著這個中醫科就礙眼,挪用他們醫療室,就是他的提案。
"這!"
聞言,秦德輝猶豫起來。
這賭注實在有點大,真要失敗,不僅醫療室沒了。最重要的是,以後恐怕在這醫院都抬不起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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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看女孩也才15、6歲的樣子,也不知道行不行。
"怎麼,老秦!不敢嘛。"見他還在猶豫,江國源心中冷笑,暗暗加了把火,道:"剛才的氣勢呢,去那了。"
"可惡!"
心中暗罵一聲,礙於面子,秦德輝最終還是答應下來。
微微抬頭挺胸,壯了下氣勢,硬氣道:"接就接,還怕你不成。
我相信這小姑娘,肯定是有手段的。"
他只能內心安慰自己,對方是個女孩,應該不會騙人。
不像一些好高騖遠的小年輕,不知天高地厚的亂搞。
"好、好、好,就這麼定了。"
賭約成立,江國源很是高興,連拍了幾下手掌。
"哼!"
秦德輝一臉冷色,轉頭過去,對著女孩道:"丫頭,你叫什麼,可有把握。"
他可是將未來,都賭在她身上了。
雖然知道現在再問,也沒什麼用。可還是忍不住,還要問一下。
"小女,苗詩菱。"
苗詩菱感激的回道:"大概只有五成。"
"什麼,只有五成嘛!"
聽此,秦德輝臉上有些失望。
不過他還是勉強笑道:"已經不錯了。"
苗詩菱豈會看不出來,咬了咬牙,最後還是準備拿出壓箱底的絕學。
開口道:"大叔,你這裡有雪蓮、鹿茸...等藥材嘛。
要是有,我還能提高兩成。"
"什麼,還能提高成功率。"
一聽這話,秦德輝立即來了精神,趕緊道:"有、有,都有的。
你需要的話,我現在就給你拿來。"
雖然內心一陣肉疼,這些藥材都非常的珍貴,但是為了未來,這點錢該舍,還是得舍掉。
苗詩菱點了點頭。
"好,你等著。"
見此,秦德輝狠下心,迅速走了出去。
而洛天依、言和,紛紛上前給其打氣:"詩菱,加油!讓那些小看你的人,看看你的厲害。"
說完,還撇了眼,旁邊看戲的江國源。
只是江國源,根本不擔心,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冷笑道:"裝模作樣,她要能成功,以後我管她叫姑奶奶。"
"呵!大叔,打賭居然敢立flag,你完了。"
洛天依笑個不停,感覺穩了。
"哼,什麼flag,真是迷信,我只相信科學。"
雖然不知道這些年輕人說的是什麼,但他還是底氣十足的說道:"還是想想,等下被轟出去,如何丟臉吧。"
"略...你才是,等下輸了別忘記,叫奶奶。"
洛天依吐著小舌頭,同樣反擊回去。
然而苗詩菱,可沒他們這麼悠閒。
在他們吵鬧的時候,已經開始行動起來。
有中醫大叔擔保,還有自己的夢想在內,她的壓力非常的大。
......
同一時刻。
就在他們為童雪亦的事情奔波的時候,公司那邊也有了新動作。
在錄音室內,幾個人正在不斷的除錯著新的歌曲。
但看其臉色,似乎都不太好。
"你們要是不願意,都給我滾出去,這裡不需要你們在這裡指手畫腳。
新歌該怎麼唱,我比你們更清楚。"
見這幾個作曲家,一直在那找毛病,戰音突然咆哮起來。
在曹萍的支援下,她吸收了許多作曲家、歌唱家的音樂細胞,已經看不上這些傢伙。
面對他們給出的修改意見,她很是不同意,覺得他們沒眼光。
"可..."
其中一人,還想解釋,但想了想,還是閉上了嘴巴。
新歌的確很不錯,他們也被震撼到。
可是,總感覺這曲調過於激進了,總覺得那裡不對勁。
而且這歌詞,還充滿了許多姓暴力傾向,思想很是黑暗。
幾個歌曲家,提了幾次,戰音卻無動於衷。
只是他們那裡知道。
如今的戰音,早就不是以前,那呆萌、可愛,又有點小腹黑的少女。
繼承了吳雨欣負面情緒的她,已經徹底黑化。
將這些人趕出去後,戰音面部扭曲,臉色猙獰無比。
冷笑的看著離去的幾人,語氣癲狂的低語道:"吳意,你把我害的這麼慘,別想一個人獨活。
還有其他人。
不...是整個世界。
我要將全部人,一起拖下水,全部下來陪我吧。
呵呵...
就在我的歌曲裡,全部沉淪,一起和我墜入無盡黑暗的深淵吧。"
剛說完,只見戰音又換了一個聲音。
"洛天依,我要打敗你,我才是最強的歌姬。"
"憑什麼資源都傾向你,我們都沒人關注。"
"現在你走了,這裡將會成為我的地盤,以後我才是一姐,其他人都得乖乖的聽我的話。"
"哈哈..."
就在她低語的同時,最終的歌曲,在其他幾個工作人員的努力下,也已經除錯完畢。
滿意的看著歌曲,戰音開始再次試唱了起來:
紅色的血啊,染紅了全身。
我砍啊,砍啊,不斷砍著。
臉上全是溫熱的血液。
...
隨著歌聲的響起。
整個錄音室,充滿了暴虐的氣息。
歌詞全是帶著暴力、血腥,又充滿黑暗的詞語。
這樣的旋律,讓餘下的幾個工作人員內心壓抑無比。
當戰音唱到一半時,幾人的眼睛已經發紅,出現了不少血絲。
氣息喘重的他們,一股強烈的暴虐思想正在不斷擴大。
似乎下一刻,就要將眼前的工作臺,給全部砸毀,發洩出他們平時壓抑在內心的黑暗和暴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