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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回去種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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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蕭琅一時頓住, “近日手頭有些緊,且寬限我幾日。”

他目光下移, 看向一邊的何鈺,優雅而又不失禮貌的轉移話題,“這位就是令公子吧?果然一表人才, 風度翩翩。”

用‘一表人才, 風度翩翩’來形容何鈺,暫時還不合適, 他現在還未成年, 這些詞語多指二十出頭的青年, 不過他這個年紀, 正處於幼年與少年之間, 怎麼形容貌似都不合適。

而且這種場合, 即便買將軍一個面子,也不會有人說出來。

說出來多尷尬。

何鈺行了一禮, “見過蕭大將軍。”

這還是他與蕭大將軍第一次面對面坐著, 往常他倆沒有交集, 蕭琅又與他爹不對付, 有你沒我, 有我沒你,加之欠了他爹錢,一看到他爹就麻溜的跑沒影了,追都追不上。

“好說好說。”蕭琅客氣了一下,“聽說陛下搞了個比武擂臺助興, 小公子要不要上去玩玩?”

既然要看年輕一代的實力,自然要搞個文武比賽,分出勝負才知道好壞。

何鈺搖搖頭,“我昨日練功不小心傷了自己,就不去獻醜了。”

父親並不希望他被皇上看重,徒增麻煩,今早找他練武有兩個原因,一來給他一個教訓,二來弄傷他,讓他無法比武。

他可能沒有料到何鈺身上早就有傷,不過似他那等年紀,火眼金睛一看便知,何鈺手臂使用不靈活,特意換了左手,露餡露的十分明顯,所以只輕罰了些,加重他的傷勢。

何鈺清早練了將近兩個時辰的劍,受傷的那只胳膊宛如廢了,痠疼痠疼,方才給人倒茶動作一大便是陣陣抽疼。

似這等宴會說了巳時開始,實際上最少晌午才能吃上飯,大家聚成一堆,三三兩兩聊天。

他作為晚輩,自然要跟在身邊伺候,這一伺候就是小半個時辰,受傷的那只胳膊更是頂不住。

蕭大將軍常年打仗,也是習武之身,自然看出來了。

何鈺比不了,今年的鰲頭非許修竹與周浩然莫屬,假如皇子們也參與其中就不一定了,即便有實力贏,也不敢贏。

贏了人家多丟臉,點到為止還好說,若是不小心傷了人,只怕表面不說,心裡記掛,等著秋後算賬。

“那倒是可惜了。”何丞相親自帶在身邊教誨的,他還真有幾分興趣看看。

這朝廷之上能讓他忌憚的,何文斐也是其中之一,他教出來的兒子自然要摸摸底。

“說起來昨日小公子是不是去過月滿樓,我路過時瞧了兩眼,看著眼熟。”這話不知道是試探,還是想讓他出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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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滿樓是什麼地方,花柳之地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去了那裡能幹嘛,自然是尋花問柳。

何鈺小小年紀就開始出去尋花問柳,說不得便要被扣上好色的帽子。

而且他突然提起這事,八成是起了懷疑,恰好何鈺在附近,流言就出來了,說沒有關係鬼都不信。

“月滿樓的四大花魁人長得漂亮,本領也不小,尤其是晚楓姑娘,小竹酒當真好喝,我小時候隨父親來過一次,一直記得那個味道,難得出來一趟,便討了一杯。”何鈺面不改色。

他自小在明爭暗鬥中長大,應付這種話裡有話的試探信手拈來,宛如喝一杯水,吃一頓飯。

“哈哈哈哈,小公子這日子過的當真悠哉。”話當然是沒人信的,去那等地方如何大家心知肚明。

“比不上蕭大將軍。”何鈺笑裡藏刀,“蕭大將軍剛回來可能還不知道,最近京城裡傳出一條訊息,說是六月十二日傍晚有人強了一個良家婦女。

現如今人家懷了孕,正在找罪魁禍首,我還聽說那個罪魁禍首右眼下有顆淚痣,肩膀上有條三寸長的傷疤,將軍有沒有覺得這人很眼熟?”

哪是眼熟,分明就坐在他面前,這種明顯的特徵一眼看穿,大家都不是傻子,誰不知道?

蕭琅厚著臉皮不承認,“沒覺得。”

他摸了摸眼角下的淚痣,“還好我這個是假的,點上去的,否則這帽子豈不是要扣到我頭上?”

這話假的不能再假,但是沒辦法,他是將軍,還打了勝仗,他牛逼他說的算,即便知道是假的,也不能反駁,只能附和。

何鈺替他分憂,“將軍不用擔心,似這等流言蜚語沒有真憑實據,幾天便消失不見,妨礙不到將軍。”

傳言本來就是他傳出去的,傳幾天,傳多久他說的算。

蕭琅既然對這種傳聞不予理會,那他再傳下去也沒意思,過幾天就叫人壓下去得了。

“借你吉言。”蕭琅舉杯,以茶代酒,一飲而盡。

何鈺跟著喝了一杯,讚道,“將軍真乃性情中人。”

“小公子也比我想的年輕有為。”

倆人又互相吹捧了幾句,都把剛才插刀的事忘了,既往不咎一句不提,一直到宴會開始都沒能再說上話。

宴會的位子是分開的,何鈺與父親坐一個長桌,對面是他的姥爺太師。

太師不待見父親,一直與旁邊的同僚說話,偶爾大笑幾聲,就是不往這邊看。

酒過半巡,皇上親自下來與眾人敬酒,還安排了人比武,讓年輕一代一個接著一個上擂臺,封了不少打贏的才俊,看的許多人蠢蠢欲動,恨不能年輕十歲。

何鈺沒去,一直端端正正的坐在凳子上,偶爾有人上前給父親敬酒,會順便誇誇他,無外乎少年老成之類的,熟一點的便胡扯一通,說是自家兒子猴的跟什麼似的,也就何鈺能坐的住。

其實何鈺也要坐不住了,他覺得會發生的事一直沒發生,這心裡總沒個著落,擔心。

但今晚出乎意料,蕭琅居然沒提翻案的事,何鈺沒覺得輕鬆,反而提起了氣。

這廝又玩什麼花樣?

還是回來的太急,沒聽說二皇子的事?

應該不會,他選在這時候回來,肯定就是為了二皇子。

這傢伙想暗查。

他剛打了勝仗,提一兩個要求不算過份,無論怎麼折騰,皇上都會依他,翻案是妥妥的,不過為了避嫌,最多安排王爺和刑部的人徹查,怕就怕礙於他的情面被收買,到時候與他親自查也沒什麼兩樣。

他比顧晏生大了一輪,顧晏生再怎麼厲害也鬥不過他,再加上暗查防不勝防,顧晏生只怕有危險。

何鈺突然站起來,“父親,姐姐身子虧損,昨個我出宮前還暈了一次,我有些不放心她,想去看看。”

這藉口用了數次,屢試不爽。

何文斐淡淡瞥了他一眼,那一眼宛如讀心,瞬間洞穿了他所有的念頭,“去吧。”

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這是好事,沒必要阻止。

何鈺行了一禮後離開。

他現在還小,皇后若是想,可接他進宮住幾日,再大一些便不行了,男女有別。

趁著還能在宮中多待一段時間,趕緊把顧晏生的事敲定下來。

這種大型宴會不允許帶小廝隨從,就連何鈺都是破例進來的,所以走的時候他是一個人走的。

御花園他很熟,也沒少來,平日裡都是元寶帶路,今日元寶不在,竟有些摸不著方向。

何鈺前腳剛踏進梅花林中,後腳就被人叫住。

“鈺兒,姥爺想你了,想接你回家住幾日。”

是他的表哥安清風。

壞了,怎麼剛好趕上了。

何鈺假裝沒聽見,加快腳步繼續趕路,他悄悄回頭看了一眼,再抬頭時陡然撞進一個人的懷裡。

“怎麼了?姥爺現在請不動你了?”

太師雙手背在身後,淡然立在何鈺面前。

何鈺臉上勉強擠出一抹笑,“姥爺說笑了,我方才想事情,沒聽見。”

“哦。”太師來了興趣,“想什麼?方才你與蕭大將軍說得那事?”

方才宴會還沒開始,大家隨意坐著,何鈺與父親還有幾個朝中大臣坐一個桌子,太師與昔日好友就在鄰桌,何鈺說的話他那邊全聽了進去。

表面看來他正與人聊的起勁,實際上豎起耳朵聽何鈺那邊的動靜。

“那件事是你幹的吧。”太師眉頭緊皺,“小小年紀不學好,盡與你父親狼狽為奸。”

他與丞相一向不對付,說話也甚是不客氣。

“你說說你,膽兒怎麼這麼肥?連大將軍都敢誣陷。”

蕭琅現在是皇上跟前的紅人,何鈺還未成長起來,硬碰硬肯定要吃虧。

“看來把你交給丞相不是明智的選擇。”太師擼著山羊鬍道,“從今天開始跟我回去種菜,什麼時候種滿了一畝地,什麼時候再送你回來。”

太師一直覺得這世上沒有種田解決不了的問題,如果有,那一定是種的少了,種個一年兩年就什麼問題都解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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