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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3、今年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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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叫他外號的人也少了一個, 周浩然算得上起外號狂人,什麼何王八, 何不要臉,何醜醜,現在又多了一個何小氣。

何睡神也是他起的, 某天醒來突然全書苑都在喊他睡神, 動動腳趾頭也能猜到就是這廝搞的鬼。

這廝都開始努力了,何鈺也要抓緊了, 當務之急是等姐姐生下孩子, 找到何曉。

何曉真的像人間蒸發了似的, 跑的無影無蹤, 可能跑的時間太長, 加上有意避開他們, 往遠的地方跑,天大地大, 很難找回來。

何鈺已經不指望了, 送糧那條線也斷了, 因為頻繁送糧, 已經被人發現, 崖上的電梯被他們拆卸,收拾收拾將人全部撤離,有顧晏生這個內應在,走的很瀟灑,沒被逮住。

記原這個奸商松了一口氣, 他這人確實壞,許是嘗到了甜頭,又想著往新米裡面摻陳米,因為便宜,相差了一半價格,坑害老百姓。

自己沒有就去外面收,低價收回來,高價賣,也不怕別人吃壞了肚子找他麻煩。

原來何鈺需要他,將記原徵用,在他手底下管的極嚴,偷賣陳米被他發現一次剁一根手指頭。

他這人眼裡容不下沙子,更討厭偷奸耍滑的行為,你可以壞,但是要壞的有良心,不是什麼東西都可以動的,這個是吃的東西。

大人還好,老人和小孩抵抗力差,被老鼠鑽過,起了蟲子,又擱置多年賣不出去的陳米吃了說不定會要了他們的命。

何鈺還發現了一件事,記原良心壞透,與賑災的官員聯合起來做假賬,洗錢。

原來朝廷的賑災款夠買千擔大米,官員只給了七百擔的錢,剩下的錢自己吞了,給了記原一部分,叫他做假賬,說確確實實買了千擔,千擔只有七百擔的錢怎麼辦?

有些用陳米代替,有些直接摻些沙石,叫百姓一口咬下去,牙齒崩掉幾顆。

這是原來的舊賬,何鈺只聽人說起過,沒拿到證據,他也不是衝動的人,著實叫記原又蹦躂了一段時間,後來用不著他,調查也就中斷,主要還是何鈺太忙,沒空管他。

他不來找記原,記原居然主動跑來找他,說是被官府的人盯上,尋求他的幫助。

跪在他面前,哭的可憐兮兮。

奈何何鈺鐵石心腸,況且盯上他的人就是顧晏生。

朝廷國庫不夠,原來放任不管的貪官奸商就是他們養的一頭頭肥羊,原來不管是因為國家還沒陷入危機,國泰民安不想管,現在管是因為到了宰羊的時候了,羊肥了,不宰難道留著過年?

記原哭了半天,也沒見何鈺理他,一發狠道,“如果我死了,你也別想活!”

何鈺挑眉,“威脅我?”

他站起來,拔下旁邊架子上的劍,擱在記原肩上,“信不信我現在就送你上西天。”

記原咽了咽口水,“你殺了我,你那些事蹟就會公佈出去,死後還能拉上你,也算夠本了。”

他還有兩個兄弟,來何府之前就交代過,只要他三個時辰沒出去,便將何鈺的事公佈出去。

與虎謀皮,也要做兩手準備,否則只能做別人的替罪羊。

既然何鈺能威脅他,他自然也能威脅何鈺,都是互相的。

何鈺突然笑了起來,“看不出來你還挺聰明。”

他將劍收起來,重新坐回椅子上,“說吧,官府為何要抓你?”

記原明顯松了一口氣,“前段時間……”

“哪個前段時間。”何鈺打斷他,“說清楚。”

“就是皇上還沒遷移長安的時候,南方大旱,百姓顆粒無收,長安因為離的近,米價便宜,皇上便差人來這邊購糧,選的就是我們紀家,那官差極黑,給了七百擔米的錢便要一千擔的米,這虧本的買賣我不能做啊,可那官差說了,選中了我們紀家,我們不做是要殺頭的。”

“於是你就收了錢,幫那些人做假賬,洗□□,以次充好?”何鈺接著他的話道。

“我這都是被逼的,不是我的本意啊。”記原哭天喊地,大叫冤枉。

何鈺冷笑,“當初收錢的時候樂呵呵,推卸責任倒是做的挺好。”

他原來一定覺得天高皇帝遠,皇上也不會注意這裡,他們在這裡幾乎一手遮天,出不得差錯,誰料陰差陽錯,京城失守,皇上遷移長安,第一件事就是查貪官,一個不放過,他也就成了活靶子,被那些官員推出來當替罪羊。

“冤枉啊,真的是那群人逼我的。”

“行了。”是不是逼何鈺還不知道嗎?記原畢竟被他徵用了一段時間。

開始極其不情願,後來瞧見銀子,整張臉都樂開了花,主動問他還有沒有類似的活,見錢眼開似的,貪心極重,永遠不知道滿足。

而且他這人滑頭,平時需要用到他時推三阻四,尋求庇護時倒是跑得挺快,今兒哭訴說哪哪的流氓收保護費,明天說刁民鬧場子。

何鈺一查發現都是他自己的原因,以為有了靠山,也是存心想給何鈺找麻煩,何鈺不讓賣陳米,他就故意抬高精米的錢,將附近的糧店全部買下,做壟斷的生意,一漲全漲,賺不良的錢。

何鈺算是看透了他,就是個膽小怕事的奸商,已經在何鈺的黑名單上,唯一的優點還算有點血性,對自己的家人不壞,懂得護短,手上沒有人命,還不算壞成渣渣,所以他才沒有下殺手。

不過他肯放過,別人不肯放過,法網恢恢,疏而不漏。

“威脅你的那幾個官員是誰,告訴我,我興許有辦法推他們出去做替罪羊,保全你。”

記原大喜,“是朝廷派下來的欽差大臣,戶部侍郎,還有當地府尹。”

“全都參加了?”何鈺挑眉。

記原點頭,“若沒有他們首肯,我怎麼敢做這種殺頭的大事。”

他確實貪,但是他也怕,那麼多人一起做了,要死大家一起死,要活大家一起活,那些人要是敢推他出去,他就全都出賣了,拉他們下水。

“還有沒有沒交代的?”何鈺繼續問。

“沒有了。”記原如實回答。

“你前段時間收購長安所有大小糧鋪,高價售賣的事呢?”何鈺提醒他。

“那個是自由買賣,我又沒逼著他們買,我的米好,賣的價格高點,那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何鈺點點頭,“說的也是。”

他拍拍手,突然對著記原身後說話,“都聽到了吧?”

那後頭有人走出來,顧晏生一身官服,頗顯威武霸氣,“記原,你與朝廷命官勾結,私吞災款,其罪當誅,來人,將他給我拿下!”

記原猛地醒悟,“何鈺,你坑我!”

何鈺早便料到他會找來,先一步將主查此事的太子喊來,叫他自行交代了所有事,連同人一起,一網打盡。

小小年紀,心機當真深不可測。

他這把年紀,幾乎快比人家多活了一個輪迴,卻還是比不上人家,被人家坑到自己送上門交代了罪行。

當真是可笑啊!

“等等,我還有事要交代!”記原嘴邊勾起冷笑。

何鈺,你不仁,別怪我不義。

“我要揭發他,此人野心勃勃,私建組織,偷運糧食給京城,切不說走私是大罪,光是給叛軍送糧食,十個腦袋也不夠砍的。”

何鈺笑著應對,“記原,你記錯了吧,哪有什麼組織?偷運糧食的也是你吧,我承認,我確實心繫父母,乘坐過你的電梯,跑了一趟京城,被你發現,所以用這個威脅我,可惜我這個人天生不受威脅,冒著被你反咬一口的風險戳穿你,很難受吧?”

“你胡說,那電梯是你建的,組織也是你建的,你還在我肩上紋了老鷹的紋身,只有接觸熱的東西才會顯露。”記原極力反駁。

何鈺失笑,“你說我建電梯,偷運糧,我為什麼要這麼做?我又不缺錢,何家的家產足夠我揮霍一輩子都用不完。”

他瞥了記原一眼,“至於什麼老鷹紋身,更是聞所未聞。”

“別裝了,這紋身不僅我有,你也有,找來熱毛巾一試便知。”記原還不死心,但他心中已經隱隱約約有了不好的預感。

何鈺一定還有對策。

“既然你非要徒勞掙扎,我便如你的願。”何鈺揮手叫人準備熱毛巾。

這裡是他的府邸,有專門留守的丫鬟,丫鬟們動作很快,沒多久拿了兩塊毛巾出來,還有一盆熱水,將毛巾浸溼,再擰乾,便是一條熱毛巾,何鈺先拿在手裡,拉下衣物,露出肩頭,那熱毛巾敷在肩上,什麼都沒有。

反倒是記原的,肩上浮現大片大片的紋身,一隻老鷹栩栩如生。

“不可能,你為什麼沒有紋身,你明明是組織的頭!”記原一臉不敢相信。

何鈺蹲在他面前,“你這個人啊,心思當真歹毒,一個人犯罪,全家陪你遭殃也就罷了,還想汙衊我?即便汙衊我也救不了你,勾結官府,私吞災糧,你必死無疑!”

他這是提醒記原,你已經沒救了,想辦法救救你家人吧。

“還好手上沒有人命,又是初犯,你交代的清楚些,說不定太子開恩,願意放過你的家人,百來口人,聽說還有個剛出生的孩子,積積德,救救他們吧。”

怕記原腦子渾,想不清楚,特意強調了一遍。

記原一下子沉默下來,半響才道,“我什麼都交代,求太子救救我的家人,他們是無辜的。”

顧晏生頜首,“如此最好不過,帶下去吧。”

太子親衛將人扣押下來,臨走前將門也帶上,何鈺打開門,探出頭瞧了瞧,人走遠了才回頭喊他,“顧兄,配合默契。”

“你險些便露餡了,還有心情笑?”顧晏生坐在他原來坐的書桌前,將桌子上亂放的毛筆掛起來。

“這不是沒露餡嗎?”何鈺不以為然,“記原妥協了。”

“他還有幾分良心,萬一下回遇到的人沒良心,你怎麼辦?”最近查的太嚴,很多人該處理證據的處理證據,該低調的低調,開始好查,如今隱藏的越發隱秘,他這邊剛有動作,那邊跑的跑,散的散,殺人滅口的也早已動了手,想查出個所以然來,難如登天。

何鈺知道後自作主張,給他幫忙,以身為誘,設下圈套,自己也險些被拖下水。

“放心吧,要是被我發現真的涉及人命,無惡不作,我早便將人殺了,親手接管,不會留下什麼把柄。”便如姓謝的一樣,雖然有人求情,不過他還是沒放過,直接將人弄死。

“小心使得萬年船,下次不許再這麼做。”這事是在顧晏生開始不知道的情況下,他只是查到了記原頭上,發現記原跟何鈺有來往,過來跟他說一聲,記原很有可能涉及私吞賑災款的事,叫他儘量斷了聯絡,別被人拖下了水。

何鈺知道後嘴上說明白,暗地裡幫他,將人引誘過來,全盤托出。

這是有風險的,不過何鈺確實不知道記原私吞賑災款的事,他只以為記原就是個貪生怕死的商人,沒往深處想。

沒想到這小子深藏不露,膽子大到跑去跟一群官員討錢花。

那可能嗎?他就是個替罪羊而已。

一條罪已經是死罪,再加一條還是死罪,不如讓他將私賣糧食的罪也一併背了。

他若是知趣,便會將所有罪盡數自己攬下,只當家人不知道,都是他一人所為,也沒敢再提何鈺,畢竟他還有家人,萬一何鈺暴露,殺了他的家人又怎麼辦?

其它官員已經被他出賣,全說了出來,跑是跑不掉了,只能指望何鈺有點良心,太子能稍稍照顧一下他的家人,不讓那些官員的屬下找他全家報仇便是。

記原必死無疑,這是他能為家人做的唯一事了,也不枉親人一場。

“嗯嗯,知道了,我很惜命的。”

何鈺嘴上這麼說,其實心裡不以為然,依舊該幫照幫,顧晏生穿著官服,帶著官兵不好查,但是他的人混跡大街小巷,對生意上的事,民間的事都略有耳聞,消息靈通,比顧晏生不知道方便了多少。

他倆這麼盡職盡責並非沒有好處,那些官員落網,他們的位置便成了空缺,用自己的人補上,以後他們的勢力才會更壯大一些。

這回是戶部侍郎,下回有可能是兵部侍郎,禮部尚書云云,反正空一個出來,便能多安插一個人進去,如此徐徐圖之,慢慢將手伸向朝廷。

何鈺往商業發展,顧晏生往官場上,倆人配合默契,一個有錢,一個有權。

想坐上皇位錢和權缺一不可,也不是一年兩年就能達到的,倆人預留了三年。

三年便如過眼雲煙,轉瞬即逝,也就幾個春夏交替而已,何鈺看到了他的外甥女出生,從一個只能躺著的娃娃,長成會說話,會走路的漂亮女孩。

真幸運,她是個女孩子。

何鈺與顧晏生也因為她的存在,感情更好,何鈺有時不能進宮,都是顧晏生過去看娃。

他笨手笨腳抱娃的時候,意外可愛。

孩子叫文君,有點男性化的名字,但是姐姐說了,想叫孩子將來能文能武,像男孩子似的。

文君是小名,大名叫顧晏尹,與明月似的,不方便叫大名,明月大名叫顧晏嬋,嬋有明月的意思,但是平常人叫她,不好喊晏嬋,所以需要個小名。

文君這名字喊著喊著也上口,特別怕顧晏生,許是顧晏生常板著臉,又帶著一股子寒氣,不苟言笑慣了,瞧見他就怕的躲到別人身後,但是顧晏生一走,他又哭,鬧著要顧晏生抱。

問原因,磕磕絆絆說好看。

這麼小就不得了了,喜歡漂亮的,好看的,還有眼光,誰都看不上,就瞧中了顧晏生。

三年啊,足以讓一個人成長,這三年來顧晏生個子抽長,五官也越發立體俊俏,若非常年板著一張臉,威嚴莊重,搞不好會被人認成女孩子。

跟他同樣境界的還有何鈺,何鈺長大了,女性特徵越發明顯,譬如他沒有喉結,這個好解決,齊夏摸索出了一種叫做麵皮泥的東西,往脖子上一黏,像模像樣,一般人看不出。

說話更不用擔心,他從發現自己是女兒身開始就在練變音,男人,女人,老人,小孩,隨心所欲的變。

胸部因為常年裹住,本來就不大,裹的太緊,發育更不良,再加上確實瘦,表面看去平平如野,不正面摸上,根本不會有人發現。

個子沒有如預期那樣,長到一米八五,但是也有一米七八,他再製作一雙五釐米的厚跟鞋,勉強一米八三,也不算矮了,況且還小,才十六歲,還有機會長。

比較讓何鈺得意的是顧晏生沒—有—他—高。

不知道不是男孩子發育晚,顧晏生只有一米七五左右,十六歲正是女孩子長個的時候,何鈺十八歲就會停止生長,但是男孩子能到二十一二。

換句話說顧晏生還會長,何鈺已經後期,長不動了,就這樣也不錯,穿上厚跟鞋可以俯視顧晏生,不穿也可以俯視。

想想顧晏生每天跟他說話,需要仰著頭,瞬間便覺得自己高大上了。

顧晏生對身高這事抱著隨緣的態度,不管不顧,任由何鈺炫耀上天,依舊淡然處之,他這人無趣的緊,而且越發深不可測,至少從表情上看,是不可能看出他的想法。

一起住了三五年,何鈺對他不可謂不瞭解,本來何鈺兩年前就該走出書苑,另尋師門,不過顧晏生能量大,硬生生在旁邊又建了一所書苑,他倆又住在了一起。

跟一個人同住五年,他的生活習慣,性格如何,知道的清清楚楚,相對的顧晏生也瞭解他。

何鈺敢說是最瞭解顧晏生的,唯有一點何鈺想不通,都是大佬爺們了為何一定要住一起?

顧晏生藉口還不少,說不住一起感情會變質,拿皇上和丞相打比方,他倆確實是出了書苑之後沒多久就掰的,顧晏生不想他倆也掰,思考良久,決定還是住一起了。

說句實話,他有諾大的東宮不住,非要跑過來擠小房子,只為了維持友情不變,何鈺也是蠻佩服他的。

他這人大大咧咧慣了,很少會維護這個,基本都是顧晏生維護。

顧晏生主動找他,主動幫他帶小外甥女,何鈺幫他……,算了,不提也罷。

跟他住一起其實也不錯,衣物顧晏生洗,房間顧晏生打掃,花花草草顧晏生澆水,魚啊鳥啊顧晏生喂,何鈺帶個人就好,但是有一點不方便。

何鈺是女孩子,會來大姨媽,還不是一年一次,是一個月一次。

為了躲大姨媽,每個月月初何鈺都會跑去青樓,美名其曰對賬,因為這青樓是他開的,三年時間他的生意已經遍佈,當年用了婉蓮的兩間青樓早已還給了她,還另外贈了兩間。

怕走了京城的老路,不敢一個籃子裡放雞蛋,別處何鈺也有生意,沒有何曉的那筆錢,他自己有人也有底子,靠山也是夠的,很快便能東山再起,將生意做的紅火,光每個月對賬,都需要好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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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時間被何鈺拿來當藉口,只要一來大姨媽便過來,青樓女人多,他用過之後半夜丟進女茅房便是,不會有人懷疑。

這裡的胭脂味極重,正好可以掩蓋他身上的血腥味,如此三年操作下來,從未出錯。

何鈺本以為這回也是如此,元寶在房裡替他看賬,他自己去聽名姝的彈琴。

名姝年齡越大,與上任皇后越像,畢竟都留著同一種血脈。

他培養名姝,也沒安好心,想將名姝送進宮去,一來幫他吹耳邊風,二來幫姐姐,一舉兩得,可惜名姝琴棋書畫,沒有一樣能拿的出手,只有那張臉好看。

在皇宮裡只有一張臉,幾乎必死無疑,所以他有些猶豫,這兩天閒來無事,親自指導名姝彈琴。

名姝彈,他聽著,有不對的指出來,其實細聽沒什麼大毛病,只是不出採而已,不出採便意味著平庸,根本送不進去。

何鈺差不多已經打消了念頭,站起來正打算出去,門外突然湧進來一群官兵。

“官家子弟尋花問柳,一律關進大牢,聽候處置。”

何鈺一愣,“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是皇后的弟弟,當今國舅。”

“抓的就是你。”那群人絲毫不為所動,秉公執法,將他也帶了回去。

何鈺在青樓待了三年,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一時間起了好奇心。

誰這麼厲害?連當今國舅都敢抓,要麼是皇上,要麼是太子,其他人沒這麼閒,皇上公務繁忙,顧及不到這些,那只有一個人了。

顧晏生。

他真是閒著蛋疼,連上青樓聽聽曲都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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