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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疼也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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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有九個兄弟,有本事的打發到邊疆鎮壓,沒本事的留在京城,如今齊聚一堂,還真的很難辨別你是哪家?”

顧晏生把他分類在藩王之子,或者親王之子中,認為他是皇上九個兄弟中的兒子。

這樣猜測也能理解,一來,當年爭皇位爭的兇的,皇上一上位便打發到了邊疆封王,但他們死性不改,這些年動盪不休,時不時搞個小動靜。

只要一有機會,就見縫插針,利用顧晏生從內部瓦解,於情於理都說得通。

猜他是親王之子,是因為四個親王都在京城,雖然養花的養花,種草的種草,名義上已經對皇位看淡,但實際上怎麼想,只有他們自己知道。

隱藏實力者也不是沒有。

“所以你到底是誰?”顧晏生歪頭看他。

何鈺俯下身子,“你想知道?”

“嗯。”

“不告訴你。”

剛剛那句‘花花公子’已經把他得罪狠了,何鈺很記仇的,當初被顧晏生推下河,那仇記到現在。

顧晏生也沒勉強,“總有一天你會告訴我的。”

既然說要輔佐他,日後相處的機會自然很多,不急在一時。

何鈺從牆頭跳下來,“你酒也喝了,菜也吃了,熱熱身如何?”

他拔出長劍,“只有我們兩個,不用手下留情。”

顧晏生沉思片刻後點頭,“既然你有這個雅興,我奉陪到底。”

他也取出匕首,站在何鈺對面。

一寸長一寸強,一寸短一寸險,何鈺的劍比他長了不知道多少,他又使了擅長的《破雲九式》,加之輕功輔助,天又黑,交手幾招,顧晏生眼一花,便被刺了一劍。

何鈺把握的很好,只是小小擦傷,“剛剛腳下一滑,你懂的……”

顧晏生頜首,“刀劍本就無眼,你不用有顧慮。”

他匕首一橫,又與何鈺交手了幾招,這次何鈺故技重施,長劍掃來,顧晏生卻沒有像上次似的躲開,因為躲不開,他上次就吃了這個虧。

鏘!

長劍與匕首碰撞,擦出細小火花。

顧晏生的匕首短,震的虎口發麻,他退後一步,頗有些歉意,“沒想到你的劍這麼薄,對不住了。”

何鈺的劍是薄劍,以輕巧著稱,被他硬碰硬,砍出一個豁口來。

“不礙事,一把劍而已,這種劍我家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何鈺強裝鎮定。

這把劍是父親花了重金給他鑄的,據說還是出自名師之手,結果這麼不中用,說破就破。

或許不是他的劍不中用,是顧晏生的匕首太利,超過他的,於是便砍斷了。

何鈺心疼那劍,將之一丟,耍賴道,“空手打如何?”

那劍只破了個豁口,找人修修還能修好。

顧晏生倒沒有介意,“好。”

倆人赤膊上陣,何鈺將過寬的衣袖用袖帶綁在手腕上,擺開架勢,跟顧晏生纏鬥在一起。

顧晏生用的是苗疆的功夫,以詭異著稱,不走平常路。何鈺初始不瞭解,小吃了點虧。

不過他比顧晏生見識多,打鬥經驗也足,經常大比小比的打,許多招式和技巧顧晏生都沒見過,吃的虧更多。

拳腳無眼,你挨一下,我挨一下,打著打著就亂了,招式全無,耍無賴似的,你揪我衣領,我抓你頭髮。

顧晏生就跟不會疼的瓷娃娃似的,何鈺打在他身上,完全不影響他的行動,該怎麼樣還是怎麼樣。他自己不行,受不住疼,初期佔盡優勢,漸漸的落在下風,被顧晏生騎在身上。

“打臉絕交。”

顧晏生動作一頓。

何鈺砰的一拳打在他臉上。

顧晏生被那一拳打蒙,捂住臉吃驚道,“你耍賴。”

“這叫兵不厭詐。”何鈺站起來,拍了拍身上沾的灰,彎腰去拉他。

顧晏生鬆開捂住臉的手,露出青紫的半邊臉。

“噗!”何鈺沒忍住,笑出聲來。

“笑什麼?”

“沒什麼。”他強忍著笑意,把顧晏生拉了起來。

“擦點藥吧。”把人打成這樣,怪不好意思的。

何鈺從身上摸出一瓶藥,丟給顧晏生,顧晏生傷在臉上,自己看不到,先前挨的那一劍也在背後,上藥不方便。

那藥被他拿在手裡,也不用,青著臉坐在院裡的小板凳上。

何鈺一把搶了過來,“還是我來吧。”

他把顧晏生按在板凳上,拉下衣物,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膚,蝴蝶骨的位置多了一道血痕,很淺,也不長,不過肯定很疼。

何鈺突然覺得自己有點過份,他記得小時候父親讓他咬破手指頭按手印,那傷疼了好幾天 ,顧晏生這個最少十天半月好不了。

“疼就喊出來。”藥是粉末,倒在傷口上可以很快結疤,滋養身體,讓破口的地方好的更快。

何鈺灑的急,很多粉末掉進顧晏生的衣物裡,他往下拉了拉,又用袖子把多餘的擦掉,湊的近,一眼瞧見細膩的皮膚上大大小小的傷痕。

半藏在衣物裡,往下拉還有很多。

“怎麼弄的?”何鈺摸著其中一道問。

他指尖微涼,凍得顧晏生一個激靈。

“母妃發瘋時打的。”

有用枝條抽的,也有用燒過的棍子燙的,他母妃發病時千方百計想弄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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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鈺倒抽一口涼氣,“她怎麼忍心?”

這真的是親生的?

下手也太狠了。

他也有母親,且疼他愛他,恨不得把天底下所有好東西都捧給他。

父親從外地給她帶的玉鐲翡翠,亦或者是什麼上好的綾羅綢緞,就算何鈺戴不了,也用不上,母親還是會給他留著。

他小時候練功受罰,曬的頭暈眼花,自己還沒怎麼樣,他娘先受不了,求著他爹讓他停下,他爹不肯,便乾脆打著傘跟他一起曬著。

母親身體不好,禁不住折騰,何鈺心疼她,往後便很少頂撞他爹,即使受罰,也是關起門來挨罰,免得被孃親發現。

不過孃親聰明,還是被她檢查了出來,嘮叨半天,一次兩次還好,次數多了偶爾何鈺會煩她,現在他才知道自己多幸運。

原來並不是全天下的母親都會一心一意對自己的兒女,也有例外。

“肯定很疼吧?”這已經不單單是身體方面的傷害,還有心理上的吧?

難怪總感覺顧晏生某些方面不太對勁,比如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在水底下掙扎,顧晏生面上居然絲毫不變,老成的有點不像這個年齡的人。

以前他以為是殺人殺多了,現在才發現不是,是經歷的太多,已經麻木,無論什麼都無法動搖他,真正的心如止水。

“習慣了就不疼了。”

這事還能習慣?

何鈺無法理解,“恨吧?”

顧晏生搖搖頭,“不恨。”

他母妃並不是一直那麼壞,偶爾病好了,就像平常人一樣,會給他納鞋。看衣服破了,給他縫好,還喜歡把下巴擱在他腦袋上,給他講故事,陪他下棋。

所以不恨。

何鈺冷笑,“也就是你,要我早就弄死了。”

就算是親孃,也不能這樣,這是虐待。

顧晏生搖搖頭,“你不懂,母妃於我而言,就像一盞燈。”

即便十天裡面有九天是壞的,但是為了那一天,他可以忍受另外九天。

人有時候真的很奇怪,有了覺得煩,沒有才知道珍惜。

顧晏生沒有,所以很珍惜,那一天會讓他覺得,吃了九天的苦都是對的。

何鈺想起第一次來景南宮時床上的屍體,這廝當真變態,母妃都死了不知道多久了,還將她放在床上,自己蓋髒被子,把好的留給母妃。

不知道該說他懂得感恩呢,還是純粹的心理陰暗,反正這毛病要改。

“我看你就是缺愛。”何鈺覺得他沒別的毛病,就是單純缺愛。

這也是他的弱點,只要把握的好,說不定可以拿捏他。

何鈺彎下腰,幫顧晏生把藥上好,衣服攏回原樣,又看他穿的單薄,索性脫下外套,蓋在他身上。

他來時風正大,元寶給他準備了狐裘和暖爐,何鈺嫌礙事,一個沒帶,不過穿的還是很暖和的。

那外套裡面縫了一層毛,擋風又暖和。

顧晏生感覺到了,回頭看他,那雙古井一般深不見底的眼睛裡是不解和疑惑。

何鈺站起來,“穿得太厚,活動不開,你先幫我穿著,別拖了地,弄髒了要你賠。”

說實話,脫外套給姑娘這事何鈺沒少幹,這還是第一次脫衣服給少年,過不去心中那道關,彆扭極了。

他轉念一想,把顧晏生當小姑娘不就好了,於是那點幾乎沒有的尷尬不適感也在慢慢消失。

“還是接觸的人太少了。”顧晏生的圈子不算大,又偏偏在皇宮這個打磨人的地方,說是大染缸也不為過,他在這裡幾乎接觸不到好人。

大家都在為自己的生計奔波,哪有時間對他好?

沒有人對他好,他自然感受不到,於是母妃稍稍對他好那麼一點點,他就滿足的跟得了全世界似的。

就是缺愛。

“我向你保證,以後你什麼都會有,別人也會拼命的對你好。”何鈺擼起袖子,給他抹臉,“頭……”

他要抹的只有半邊,但顧晏生總會歪頭看他。

“以前我娘也這麼給我上藥。”

他被壞的娘打了,身上留下傷害,好的娘就以為他被人欺負了,心疼的不行,一邊給他上藥,一邊掉淚。

所以有時候顧晏生覺得,挨再多的打都是值得的,至少有人肯為他哭。

何鈺撂擔子不幹,“敢情是把我當你娘了?”

難怪剛剛看他的眼神這麼古怪,瞧的何鈺慎得慌。

“我娘比你溫柔。”

何鈺:“……”

你這麼說話會被打的我跟你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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