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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9、見到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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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藝馨愣了愣, 怕他來真的,又覺得他說話有水分, 當然是不敢賭的,無奈只得教他。

但她也不是好欺負的,何鈺威脅她, 她就折騰何鈺, 叫何鈺走了幾回彎路,故意教的詳細, 拖何鈺的時間, 好給爹爹營救她的機會。

何鈺彷彿沒看出似的, 一板一眼跟著做, 朱藝馨先教他剪紙, 剪布, 然後是縫。

縫法與顧晏生的類似,繞一個圈縫, 這樣衣裳不容易散掉。

何鈺還是老樣子, 總是會縫歪, 針線不密集, 歪歪扭扭, 各種毛病,不過經常看顧晏生縫,加上朱藝馨要求嚴格,縫歪了拆掉,不密集也拆掉, 幾次之後竟也慢慢好了起來。

他在縫,朱藝馨便坐在旁邊看,開始是不敢的,後來發現他沒有威脅力,才慢慢坐的近些,方便指導他。

何鈺態度誠懇,朱藝馨臉色也好了一些,敢抬頭直視他。

何鈺比她年紀小,架子倒是不小,繃著一張臉,看不出情緒,臉長的倒是極好。

五官精緻立體,眉宇間一抹英氣,昨天夜裡離那麼遠,她都能看出,長的定是俊美的,今日一見果然如此,許是直覺,又或者覺得穿成這樣的人八成醜不到哪裡去。

何鈺還真沒叫她失望,只論外觀,內在如何她還看不出。

許是瞧何鈺縫的認真,心裡不知道想著什麼事,出了神,自覺這是個好機會,遂起身四處走了走。

何鈺沒反應,她膽子也大了些,開啟窗戶瞧了瞧,是在二樓,底下有個馬圈和無數桌桌椅椅,應該是在某個客棧。

四周有人守著,將這處客棧霸佔,不叫人進來,找人求救是不可能的,周圍根本沒人,自己跑也不可能,除非她能打得過下面的看守。

倒是有個方法值得冒險,像何鈺的做法,趁何鈺不注意,將他打暈,然後用他威脅。

朱藝馨眼睛在屋裡掃了一圈,沒找到棍子,倒是找到一個花瓶,長頸花瓶底下大,上頭小,正好順手。

她拿在手裡,小心翼翼接近何鈺,到了身邊時舉起手裡的花瓶,一咬牙,正要狠狠砸下去,又聽溫潤如玉的嗓音淡然說話。

“如果你爹來接你的時候瞧見你缺胳膊斷腿,會不會很難過?”

何鈺回頭,似笑非笑瞧她。

朱藝馨連忙將花瓶拿回來,抱在懷裡,“我對著陽光看看花瓶質地如何。”

這藉口爛的不能再爛,不說是何鈺,誰都能看穿,不過是為自己找個臺階下而已,何鈺也沒有咄咄逼人,順勢讓她下。

倆人氣氛又回到當初,你不說話,我也不說話,何鈺已經縫好了一個袖子,累的脖子疼。

他自己走到床邊,將兩個枕頭折放,靠著繼續縫,縫衣裳是細活,廢眼,何鈺又不想假別人的手,自己趕工,中午飯送進來,只簡單扒拉兩口,便又繼續縫了起來。

縫一次繞一次線,費線,中途線沒有了,他才小小休息了一會兒,叫人去拿線回來。

這種時候最要緊的是吃喝,布料和線都不是主要的生活用品,也有人搶,尤其是上好的布料,何鈺手底下人多,差人四處打聽,總算找了一匹上好的料,顏色和花紋也適合他娘,明天晚上就要見娘了,何鈺想在見她之前準備好。

他睡覺不是安穩的睡,雙手對摺抱胸,懷裡插了一把寶劍。

朱藝馨就站在他不遠處,聽到他呼吸均勻,覺得機會又來了,躡手躡腳走到門口,剛要拉開門出去,突聽身後有刀劍出鞘的聲音。

何鈺大拇指頂開劍柄,眼睛沒睜,卻知道她的一舉一動,“擋住我的陽光了。”

一次如此便也算了,兩次都被他猜透行蹤,朱藝馨知道了,想跑很難,別說是外面那些人,就這個小鬼都不好對付。

她悻悻然回來,坐在桌子邊,手撐著下巴嘆氣。

跑不掉,又打不過,該怎麼辦?難道真的只能等著,等她父親來救?

“著什麼急?”何鈺抬眼瞥了她一下,“難道你不想看看,你父親是不是真的愛你?”

“這個還用說。”朱藝馨回答的自信。

何鈺嘴角勾起,“如果真的愛你,會困住你的自由,不叫你出去?”

朱藝馨反駁,“那是怕我受到傷害。”

“是嗎?”何鈺挑眉。

這個領侍衛內大臣曾經也被人威脅過,用他的妻子,結果他沒同意,妻子活生生被人打死,屍體吊在城外,死相極慘。

何鈺既然選了他,自然打聽過他的事,也包括他隱藏起來的秘密,比朱藝馨知道的還多。

朱藝馨抱著希望,何鈺卻不看好,朱藝馨的下場怕是與她娘相差無幾,只不過遇到的是他,他可不會那麼兇殘,將人活活打死吊在城外。

姑娘是用來疼的,不是用來殺的。

“再等等,亥時你爹就會過來。”何鈺覺也不睡了,坐起來擦手裡的劍。

明晚如何,全靠這把劍了。

“你怎麼這麼篤定,我爹會過來?”朱藝馨蹙眉。

“我給他留了紙條,除非他想再經歷一次痛失親人的滋味,否則他一定會來。”何鈺冷笑,“要麼是來救你,要麼是來殺了你,免得你被人玷汙虐待,最後慘死。”

第二次親人被綁架,領侍衛內大臣已經有了經驗,不出所料,今天過來會選第二種。

何鈺放下劍,又開始縫他的衣裳,到晚飯之前縫了一小半身子,將胳膊到腰那一塊的線條縫好,進度比他想象中還要快,不知不覺就縫到了這裡。

晚飯兩葷兩素一湯,何鈺放下衣裳,坐到桌前吃飯,他吃飯的時候朱藝馨會坐在一邊,不跟他同桌,等他吃完才會坐過來吃,一邊吃一邊抱怨他奢侈,外面很多人吃不上飯,他自己倒吃的瀟灑,有魚有肉還有湯,這些東西不知道能養活多少人。

何鈺全當沒聽見,他可不是什麼大善人,救災救民的大任是英雄做的,他只是個壞蛋,將來要做奸臣,才不做好人。

多少好人沒好報的事出來,叫好人心都涼了,人心永遠是貪婪的,你做的再好,他還要求你更好,最好不顧自己把自己的所有東西都給他,否則哪一天你滿足不了他,你也就沒有了利用價值。

做壞人多好,只管自己,偶爾心情好稍微對別人好一點,別人都會覺得受寵若驚,人就是這樣的,骨子裡賤。

越兇別人才會怕你,你好說話,人家就會先緊著別人。

何鈺從前出去吃飯,明明是他先來的,結果他等了又等,飯菜就是不到,隔壁幾個流氓菜都上齊了。

為什麼會這樣,因為何鈺小,他們覺得好說話,面善,另外幾個凶神惡煞,不好說話,所以伺候他們伺候的特別精細,生怕做錯了什麼被打被罵被砸場子。

這種事情可不少,越發堅定了何鈺做壞人的決心,也就至那開始,能穿金戴銀就穿金戴銀,可以省去很多麻煩。

何鈺吃完飯又繼續縫,另外一邊的袖子縫完,外頭終於有了動靜,他要等的人來了。

不用等人敲門,何鈺已經出來,倒嚇了來福一跳,來福說門外有個中年男子找來,見不到要見的人,正在發火。

何鈺知道,朱前輩是特意弄出動靜,引他下來的。

他還沒走下去,便聽到有人說話,“我女兒呢?我要見我女兒。”

“你女兒安全無恙。”何鈺怕他大義滅親,沒將人帶出來,門口有兩個人看守,朱藝馨跑不了,“朱前輩既然來了,是不是說明答應了我的條件?”

何鈺從樓上下來,倒驚到了朱翟,似乎沒想到何鈺這麼年輕。

“在下何鈺,見過朱前輩。”他還算有禮貌,該見禮的時候見禮。

“我女兒被你弄去了哪?我要先看到她才能答應。”朱翟五十多歲,也算老來得女。

原來跟隨康泰王,鎮壓匪徒,經常東奔西跑,沒個安定的時候,所以遲遲沒有找媳婦,等安定下來,女兒才三歲就沒了娘,也是從哪時開始明白,他找誰就是害了誰,於是再未娶過,也算鍾情的男人。

何鈺挑挑眉,眼神示意,遺風曉得,上樓將朱藝馨捆起來,帶到樓梯門口,給朱翟看。

朱翟當即便想衝過去,被四面八方的人圍住,遺風的劍也架在朱藝馨的脖子上。

“朱前輩,你是真的來救女兒的,還是想害了她,明知道她在我們手裡還亂動?”何鈺走過去,繞著他上下打量。

朱翟不看他,反而緊緊盯著朱藝馨,“女兒,你怕不怕?”

朱藝馨搖搖頭。

“爹對不起你。”他陡然拿起身邊的杯子,朝地上一摔,登時有人從四面八方圍過來。

原來他方才並非亂動,是為了接近桌子,摔杯為號。

“朱前輩不僅害死了妻子,還想害死女兒?”何鈺語氣輕鬆,似乎早便料到一樣,“我的要求那麼小,只為了進宮救我父母,前輩至於嗎?寧願不要自己女兒的性命也不肯?”

朱翟含恨看他,“你還敢說!若非是你,誰又肯殺害自己的女兒。”

他又淚眼婆娑的看向朱藝馨,“與其讓她以後落在你手裡受盡折辱而死,不如死在我手裡。”

“是嗎?”何鈺挑眉,“如果她的生死你不在乎,那這兩個人呢?”

樓梯口又站了兩個人,全身被綁,一大一小,一女一男,被人壓著過來,嘴裡塞著布條,遺風將布條抽出來,那女子瞬間大喊,“相公,相公救我!”

那孩子嘴裡的布條也被抽出,跟著大喊,“爹,我還不想死!爹爹救救我!”

朱翟面色大變,從開始的決然到後來的灰敗。

“自從前妻死後,朱前輩因為內心愧疚,十幾年未曾娶妻,原來朱前輩就是這麼內疚的?”何鈺哈哈大笑,“瞞著女兒在外頭娶妻生子,還真是個好父親。”

何鈺剛拿到資料便覺得不對勁,一個男人,正值龍虎之年,剛喪妻時才不惑之年,最多四十,敢說自己潔身自好,忍得住欲·望?

別說他,單說何鈺自己,十二歲便想著上青樓,有好奇心作祟,其實也有本能,想體驗一下,結果發現自己是女兒身,上青樓也只能坐坐。

再說說福伯,福伯算是十分刻板的人,熬過了四十歲,也沒能熬過五十歲,最終還是開了二春,愛上何曉他娘。

男人都是一個熊樣,何鈺自己當了十二年的男子,還有什麼不懂的?

他至今只見過他爹一個變態,愛他娘愛到對外界視若無睹,誰敢爬上他的床弄死。

或許以後還能看到另一個人,顧晏生,顧晏生與他爹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他還有潔癖症,強迫症,各種毛病,一般人忍不了他,一般人也很難接近他,但是一旦走進了他的心,就是這輩子的唯一。

顧晏生怕是比他爹愛的還隱忍,還強烈,但是一旦被他愛上,估計比他娘還幸福吧。

那種畫面何鈺不敢想,顧晏生一旦喜歡上別人,眼裡就再也裝不下其它,他這個哥們不知道到時候還有沒有地方塞。

“朱前輩,雖然你做的很隱秘,不過還是被我查出來了。”這是他給新加入的門客佈置的任務,新加入的門客為了表忠心,顯出自己有價值,各顯神通,做的很賣力,一下便查了出來,尤其是在何鈺心裡起了懷疑的同時。

有懷疑等於有目標,往這個方向使力,沒多久便注意到,朱翟去一個地方的次數比較多,基本一個月去個三四次。

雖然盡量減少,不過剛來京城,人生地不熟的情況下,總愛去一個地方,怎麼看怎麼可疑。

朱翟自己嘴硬,這倆人嘴可不硬,一下子便將什麼都抖了出來。

“三條人命,換我們進宮一次,若是半個時辰沒出來,儘管進去抓我們便是。”

之所以定半個時辰,是怕朱翟多想,以為他們要刺殺皇上,半個時辰根本沒時間刺殺皇上,尤其皇上附近重兵把守,就算一個時辰,都不可能刺殺成功。

“十個人,你們只能進去十個人。”朱翟提出條件。

何鈺皺眉,“十個人太少了。”

“十個人不少,我既然能帶你們進去,自然能帶你們找到丞相和你母親。”在信裡何鈺交代了兩句,加上何鈺剛剛自報姓名,朱翟已經猜到了他的目的,“必須跟在我身後,一個都不能掉隊。”

他還是不放心,何鈺的意思是帶他們進宮,他們自己去找,但是朱翟不想讓他們離開自己的視線,如此對大家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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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鈺可以更快找到父母,他也可以監視何鈺,免得做出什麼大動作來。

“朱前輩經驗多,就聽朱前輩的。”何鈺答應了協議。

其實這樣對他不利,萬一朱翟耍花招,將他們十個人都留在皇宮,用他威脅其他人,放了朱藝馨和他的妻兒,不是不可能。

何鈺這樣做很冒險,不過他去皇宮救父母,本來就是件十分冒險的事,如果不敢冒險,談什麼救,不如不來。

“明晚酉時,在皇宮外等我。”朱翟冷著臉說話。

何鈺倒笑臉相迎,“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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亥時三刻,顧晏生運氣不好,遇到山體滑落,山還在輕微震動,馬兒頓足在原地,不敢前行,無論顧晏生怎麼趕,那馬嚇破了膽,就是不動。

他生氣似的狠狠朝空中甩了一鞭子,冷靜下來後問無雙,“還有多久才能到京城?”

“咱們才走了一半,照這個趨勢最少還要一天。”無雙瞧了瞧天色回答,“現在的問題是繞路走,還是原地等?”

只有等震動停下來馬兒才敢趕路,而且太子貴體金安,不好冒險。

“不如繞路吧,還不知道要等多久,萬一明天還在滑,拖延的時間只會更久。”無雙建議道。

“繞路多久能到?”

“大概一天半吧。”無雙報了個保守的數字。

他也不敢確定,萬一路上又出意外,怕是還要更久,但是在原地等是不可能的,一來山體滑落,掉下的石頭堆積起來,更不好趕路,還不如繞路。

顧晏生瞧了一眼夜色,深吸一口氣道,“繞路。”

叫他在原地等,比殺了他還難,根本待不住,既然待不住,不如繞路。

幾人原路返回,走另一頭路,聽說這條路被難民霸佔,專門搶過路人的錢財,若是遇到,又會是一陣耽擱。

顧晏生也不管,只管往前衝,雨下的太大,地面潮溼,不好趕路,那馬兒一個失足,跌了一跤,顧晏生坐在馬背上,也險些翻了出去。

他站起來還要繼續趕路,那馬兒卻站不起來,摔傷了腿。

無雙趁機提議道,“太子,雨越下越大,不如找個地方歇息歇息,萬一趕到那邊生病加勞累,不僅幫不上忙,還成了拖累……”

顧晏生陡然回頭瞧了他一眼,那一眼足足盯了好一會兒,但是他沒說話,說明贊同無雙的話。

確實,雨下的這麼大,不好趕路,這回幸運沒摔到他,下回直接摔傷摔骨折又該如何?

本就是晚上,能見度很低,衣物全溼,馬兒也溼了個徹底,趕了一天的路,累的氣喘吁吁。

人不休息沒關係,馬兒不休息便直接不走,到時候徒步過去,速度更慢。

顧晏生擔心何鈺,心急如焚,可他這邊的情況也沒好到哪裡去,只能壓下心裡的擔心,先去破廟夜宿一晚,也叫馬兒歇息歇息,吃飽了明早兒繼續趕路。

夜裡顧晏生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一來潮溼,二來腦海裡盡是何鈺的身影,醒著時是笑著的,睡著時何鈺便會渾身是血,活生生死在他面前。

這個本該熟睡的夜晚也被他浪費,直到快清晨時才睡著,手裡還握著何鈺送他的長命鎖。

既然送了長命鎖,就該活的比他長才是,否則便不是祝福,該是詛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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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晚上酉時,何鈺將最後一針穿透,打個結,咬斷繩子。

他的衣裳終於縫好,趕在見娘之前,雖然只有一件外衣,不過聊勝於無。

何鈺將衣裳折起來,小心包在包裹裡,他還是太小,胸膛不夠厚實,放在他這裡,一準會露餡,所以這衣裳,塞在了遺風懷裡。

今晚跟他一起去的只有遺風和另外幾個暗衛,何鈺自己怎麼進去是個問題。

其實進去是好進去,怎麼瞞過去才是問題,他個頭比別人小,這是一眼就能看穿的事,所以不方便裝成侍衛,當然朱翟也有辦法。

蕭將軍臨走前曾將皇宮裡所有值錢的東西都搬走了,剩下搬不走的也一把火燒了,所以皇宮現在有很多荒廢的地方,把守不嚴,叫何鈺與其他人先從那處進來,再扮成侍衛和宮女,混水摸魚便是。

扮成侍衛的是其他人,扮成宮女的是何鈺。

安排在酉時,正是晚飯時間,既然要送飯,尤其是給安語嫣,女子的閨房自然只能宮女進。

宮女通常十二歲進宮,何鈺十三歲,年齡也算對得上。

扮女子這事何鈺不是第一次幹,一口便答應下來,沒有問題。

朱翟沒有騙他們,皇宮確實有很多地方不嚴,幾人進去後一眼瞧見荒廢的地方,朱翟一臉陰沉等在不遠處,叫他們換上衣裳跟上。

何鈺沒有扭捏,當即脫下外衣,只留中衣裹在身上,如今是冬天,宮裡的宮女也是裡三層,外三層的裹著。

今天天氣很給力,有風沒雨,正是最舒服的時候,他換好了衣裳,提著食盒,低眉順眼跟在朱翟身旁,其他人也換好了衣裳,朱翟冷著臉帶一幫人出發。

途徑幾個小樓,竟全被火燒成了灰灰,要說全是蕭琅弄的何鈺不信,一定是後來幾幫人爭搶,誰都不想讓誰好,便將皇宮燒成了這樣,瞧著頗有些淒涼的意思。

朱翟帶他們走啊走,越走越往中間去,越是在皇宮中間,把守便越嚴,一小隊一小隊的來來往往,瞧見朱翟都會打聲招呼。

朱翟繼續走,一直到書苑門口才停下,何鈺一下子愣住,他爹孃……在這裡?

“你娘極是思念你,主動要求住這裡,皇上應予了。”

這麼說來,他娘真的在這裡?

如果他娘在,他爹會不會也在?

何鈺握緊了食盒,強忍住情緒,繼續跟著朱翟往裡去,有朱翟在,果然方便,連有人攔都沒有,直接便進了書苑,何鈺也見到了想見的人。

他娘坐在他的原來的院子裡,身上蓋著薄被,仰頭望天,似乎在等著誰似的。

那搖椅輕輕搖晃,響起咯吱咯吱的響聲,何鈺眼眶一下子便溼潤了起來。

遺風提醒他,“少爺,太順利了,我有不好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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