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啟一副不明白李知文在說些什麼的樣子:“林叔叔的目的,不就是為了調查請我父親當時乘坐的飛船失去訊息的真詳嗎?”
“...你今天變身時誘發了血清綜合症,和你戰鬥的原生體很強?它有什麼能力?”李知文沒有繼續在這個問題上糾結,而是換了個角度。
“會控水,在控水的時候它的原生體晶核會有反應。”西門啟沉默片刻回道。
老實說,那種控水的能力現在看來還是太過魔幻了些,他實在想不通這其中的原理如何。
雖然他的孤絕雷王能夠控雷一樣很離譜。
“在地球戰場上,這種能控制周圍環境的能力,被稱為魔將。”李知文解釋道,“原生體,魔將。”
西門啟愈發覺得這很玄幻。
“先是原生體幼生體和成熟體出現,然後又是魔將,只在一個區域內就出現了三隻原生體,西門啟,難道你還沒看出來什麼嗎?”
“...原生體在組織下一輪侵略。”
“沒錯。”李知文說道。
西門啟皺起眉頭,一手撐著下巴思索起來:“可是...如果原生體真的發起進攻的話,地球聯邦應該會不顧一切的直接開啟核心武器。”
在這一點上,西門啟和林燃楓抱著同樣的觀點,那就是原生體如果真的發起進攻,那地球聯邦會很樂於用核心大炮將原生體母體和太空戰艦一同摧毀,自己則順勢掌握整個地球的統治權。
“不要把目光只侷限於我們已經知道的事務中,原生體是富有變化性的生物這點已經被證實了,這近十年來誰知道母體在月球背面又發生了怎樣的變化?萬一它就有了能免疫或者從核心大炮攻擊下逃生的能力呢?”
“把和平的希望寄於敵人不求進取毫無變化,這註定是在自取滅亡。”
西門啟沒有回答。
事實上,由於地球聯邦對核心大炮威力的鼓吹,大部分人都保持著‘原生體母體不敢再發起侵略’的想法,可實際上西門啟思索過後也明白過來——憑藉原生體母體的豁免感知力場,核心大炮現在很有可能已經無法鎖定它的位置進行精確打擊。
“而且,你就不想為你的父親報仇嗎?不管飛船失蹤的真相如何,但讓你父親受傷不得不坐上逃生飛船的,卻都是原生體造成的。”
“我明白。”西門啟點點頭,“那林叔呢?他是什麼想法?”
“他打算以假面騎士系統為依據,作為繼續翻找真相並讓地球聯邦下臺的底牌,而我的想法是,騎士系統應該用於防備原生體的再度侵略中,至於當時的真相到底是什麼,可以先往後拖一拖。”
“...這其中似乎並沒有什麼衝突。”
“但是林叔太心急了,衝突不免就來了,他打算等兩年後孤絕雷王擁有和至高王權一樣的實力時就向地球聯邦攤牌,逼迫他們說出真相,但那個時候原生體很有可能已經入侵,人類內部,不適合再有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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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門啟,我和你一樣,都受過林叔的恩惠,而且我們三人本質上也屬於一條船上的人,所以如果我們兩個表明自己的態度,也同樣能讓林叔做出正確的選擇。”
西門啟緩緩點頭:“...之後我會和林叔交流一下的。”
“不用,如果直接點破反而會讓林叔不舒服,只要我們用態度和行動表明自己的想法就行,林叔肯定能明白我們的意思的。”李知文說道。
如此...也好。
西門啟抬頭看了眼時間,已經快到下午一點。
“哦,你才受了傷,下午暫時就先不用訓練了,因為原生體的事學校又要放兩天假,你正好回去休息休息。”李知文看出了西門啟想問的,率先開口說道。
“...那好,我就先回去了。”西門啟應道,起身準備離開。
但一個尷尬的意外發生了——由於沒有褲腰帶的緣故,在西門啟起身後他的褲子突然滑了下來,露出了自己灰色的秋褲。
李知文:?
西門啟低頭看向自己的枕邊——帝王石腰帶正安靜的躺在那。
捏麻麻的。
這個時候,這種情景,最重要的就是冷靜,反正露出來的只是秋褲,四捨五入那和外褲沒什麼區別嘛。
所以一定要冷靜。
西門啟沒有任何表情,提上褲子串上腰帶,然後化作一道狂風衝出了實驗室。
鞋子穿的是從李知文那裡借來的,讓西門啟沒想到的是李知文看著沒他高,但鞋卻比他足足大了兩碼,好幾次走路的時候那一雙皮鞋都差點從腳上歡快的飛出,投奔到自由的懷抱中。
所以這一路西門啟走的很慢。只為了挽留腳上那雙不羈的鞋子。
等回到家時已是快三點。
西門啟站在門口,摸著鑰匙的手頓了頓,才開啟房門。
“家裡好像有人來過。”西門啟說道,進門後也沒顧上換鞋,直接衝進客廳。
什麼東西也沒少,倒是桌上多了封信——寫在折起的稿紙上,如果不是用遙控器壓著很有可能被當做垃圾直接丟掉。
西門啟拿起信,開啟看來。
“阿啟,沒事吧?”林可可問道。
“...沒事。”西門啟低嘆一聲說道,“付候的妹妹上午來了,她把付候的衣服收拾帶了回去。”
說著,西門啟推開付候的臥室門,裡面與付候有關的東西果然都已經被帶走。
“那丫頭...也不和我說一聲。”
想來應該是怕見了他又傷心吧。
西門啟還記得上個學期,付候的妹妹不少次來這裡玩過,三個人晚上常常用自己買的燒烤機烤串看電影,倒是度過了不少快了的時光。
看著那突然寬敞起來的臥室,西門啟莫名覺得身體有些發寒,於是他關上臥室的門,回到客廳坐下。
這時西門啟注意到林可可剛才也跟著熘了進來。
“你不回去?”西門啟問道,拆了罐可樂。
到時候再被她舍友問起來,惱羞成怒的某人又要拿他撒火了。
林可可走過來從他手中拿著可樂放回到桌子上,繼續盯著西門啟。
西門啟覺得林可可的目光好像再看一隻鴿子——就剛才被煲成湯的那只。
而還不待西門啟說些什麼,林可可突然撲進他的懷中,以一副非常強硬的姿態跪坐在他的身上,狠狠咬住他的雙唇。
西門啟一時腦袋有些迷湖,覺得劇本應該是發錯了。
很快,西門啟就找回了一點主動權,他雙手攀上林可可的腰往後推了推,儘量減輕著刺激。
“阿啟——”林可可呢喃著。
“你知不知道,上午你倒下的時候,你身上出現紫色血斑的時候我有多害怕。”
林可可緊抱著西門啟,似乎恨不得將自己與他徹底相融。
“可可。”西門啟感受到了林可可一直壓抑著的激動情緒,盡力安撫著她,“我答應過你的,永遠也不會離開你。”
林可可趴在西門啟的胸口聽著他的心跳,一隻手不太老實的向下滑去。
“阿啟...下午...還有很多時間...”林可可的聲音很輕,不斷勾著西門啟的心絃。
西門啟身體勐地一顫,他下意識地抬手按住了林可可的肩膀。
“現在...不行...”西門啟的聲音不知為何變得低啞。
“太早了。”
“乖,放手。”
片刻後,林可可腦袋輕輕動著,鬆開了手。
西門啟呼出一口濁氣。
“反正你當時答應過我的,要永遠守在我身邊。”
“要是你敢騙我,我就...”林可可抬頭看著西門啟,嫵媚一笑。
西門啟突然發現自己真的小瞧林可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