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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自作自受(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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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近丟了魂似的?”走在放學回家的路上,我猶在疑惑同桌憂心忡忡的提醒。

已經這麼明顯了嗎?

明明什麼都沒有少,什麼都沒有丟,我卻總覺得自己遺忘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尤其是下雨的時候,我的腦海裡總是會不由自主地出現幻覺——有時候是一個被雨淋得極為狼狽的身影,有時候是一隻閃著藍光的燕子,有時候又是一雙讓人覺得寂寞的金色眼睛。

現在是梅雨季節,暴雨不斷。我剛走到家門口那個拐角,大雨便突然襲來。我忘了帶傘,只能加快了腳步跑向家門。奔跑的途中我看到路燈下彷彿站著一個身著深藍襯衫的男人,稍一停頓,濺起的水花穿透這個一瞬的虛影,澆淋在路燈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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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底怎麼了?”幾絲輕微的酸楚從心臟的空洞中探出頭,宛如雨後生長的藤蔓一般慢慢纏上心腔表層。我茫然地停留在路燈下,腦子裡空蕩蕩的,竟然覺得有幾分歉意。

我好像記得以前有一個人在這裡等了我很久很久,那時候的雨更大,風更涼,我卻沒有關懷過他一句,甚至忘了問他冷不冷。我那時候……在想什麼呢?

忘記了……

就連那個人……我也忘記了……

喉頭似乎被一個酸澀的東西哽住,我抓住胸前搖晃的玉葫蘆,無措地流下一行淚水。

為什麼會哭呢……大概是雨天讓我覺得陰鬱吧。

冰涼的雨水一滴一滴毫不眷戀地墜下雲層,慢慢打溼了我的頭髮,淋透了我的衣服,我擦了一把臉上的雨水和淚水抬頭看向天空,只見得一片低垂的烏黑雨雲,陽光被隔絕在極為遙遠的天際,看起來彷彿也沾染了溼漉漉的水汽。

我到底在幹什麼啊……學習致鬱少女裝憂傷麼?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這個念頭一冒出來,我自己就窘迫得不行,做賊似的往四周觀察了兩眼,還好大家都忙著躲雨,根本沒人有多餘的閒心來注意我之前做作的行為。我慶幸地呼出一口氣,趕緊邁開步子走向自家小區,誰知我邁出去的那只左腳卻踏了個空,五光十色的光影伴隨著強烈的失重感飛快地往身後退去,下一秒後,我的腳落到實處,身邊的景物卻變得完全不一樣了。

怎,怎麼回事?我驚惶地瞪大眼睛環顧四周,密集的高樓被低矮的一戶建所取代,凡是標註了文字的地方全他媽都換作了日文,路上走過幾個穿著日式制服的高中生,他們扭過頭,驚訝地看了看我身上穿的中國傳統的運動服式校服,用日語小聲地議論了幾句。

詭異的是我居然聽懂了他們在說什麼。

我,我這是穿越了???我緊張地從我書包口袋裡掏出一面小鏡子,雨水粘附在鏡子表面扭扭曲曲地滑落,這絲毫遮掩不了鏡子裡那幅已經看了十七年的面容。

臥槽嚇死爹了!還好還好至少身體還是我的!然後便是慶幸自己獲得了一門外語精通的能力,不至於人生地不熟還要面臨交流障礙,以及哈哈哈還好老子校服是運動服款式的,沾了雨就變透明那種尷尬是不存在的!

“等等等等,獄寺同學!不要在路上拿出這麼危險的東西啊!”

“哈哈哈,好像很有趣。”

“才不有趣啊,裡包恩你又在幹什麼!”

“你這個棒球白痴!!”

……

我有一瞬間的懵逼,然後便進入了一種恍恍惚惚的狀態。家教?這他媽是家教?!木著臉朝那邊望了一眼,我看到了豆丁藍波,豆丁裡包恩,豆丁一平以及鬧成一團的彭格列未來的牛郎天團。

我真穿越了?我踏馬在寒窗苦讀十年再熬一年就能高考的時候穿越了?媽的!家教再美能給我大學通知書嗎?不能!我還等著考進大學混吃等死開展我的同人大業呢!

也許是我注視他們的目光太古怪了,停留得也太久了,除了傻傻呆呆目前還是只白兔子的澤田綱吉,那邊的彭格列成員全都或明目張膽或不動聲色地朝我看了一眼,然後……

我在蓬勃的大雨裡被動觀賞了一次碳烤活人……

那個說不上是天然呆還是天然黑總之跟害羞關系不大的山本武從頭紅到了腳跟。

喵喵喵?什麼情況?我懵逼地看著山本武頭頂冒著滾滾的熱氣跑到我面前,將雨傘舉過我的頭頂,隔絕了冰冷的雨絲。你那副欲言又止羞羞答答的樣子是什麼鬼啊!寶寶是清白的啊!我下意識地後退一步,但雨絲卻沒有繼續落到我身上,因為他也跟著踏出了一步,確保自己手中的大傘將我牢牢實實地籠罩在其中。

“你,你好!”他極為罕見地打了個結巴,隨後便恢復了健氣少年的本色,對我露出了一個陽光燦爛的笑容。“很高興能在日本見到你,你是來旅遊的嗎?啊……我忘記你聽不懂日語了,哈哈哈。”笑過之後,他明顯誤會了我更加懵逼的神色,將目光轉向澤田綱吉肩膀上的裡包恩。“小鬼,我不會中國話,能拜託你幫我們翻譯一下嗎?她就是我上次見到的那個可愛的小姐哦。”

“……”我這個“可愛的小姐”這時候都不好意思說自己似乎獲得了精通日語的外掛,臉上泛起窘迫的紅暈。為,為什麼一上來就是“可愛的小姐”啊,這位小帥哥我們見過嗎見過嗎?

我在裡包恩深邃的豆豆眼的注視下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他在動畫片裡真是萌得我心肝炸裂,但當他真實地出現在我面前時,我想起更多的則是他那世界第一殺手的身份。他會用嬰兒的外表來迷惑澤田綱吉,將冷酷狠決的真面目掩藏在童稚可愛的形態下,只是因為澤田綱吉是九代目欽定的繼承人,並不意味著他也會這麼對待突然出現且來歷不明的我。

“那個……”我遲疑著開口,還沒來得及想清楚接下來該怎麼開口,便聽到山本笑了一聲,俊朗的眉目全都帶上了促狹的笑意。

他說:“你還是像上次一樣只會說‘那個、這個’的語氣詞嗎?”他毫不生疏地將手放到我溼淋淋的頭髮上揉了揉,大大咧咧地鼓勵道。“對日語的學習要加油哦。”

“……不,這句話並不想從學渣口中聽到。”我面目表情地吐了個槽,當然,是中文。

山本武當然聽不懂,卻笑得更開心了。大,大約是聽到了我對他的回應????不,這麼想太矯情了。心中的小人兒羞愧地捂住臉龐。

裡包恩的目光淡淡地掃過我溼透了的校服,抱起雙臂,圓鼓鼓的臉蛋上面沒有任何情緒波動,卻詭異地顯露出一種反差萌來。他用字正腔圓的中文問道:“我很好奇你為什麼會在不是假期的時候穿著一身中國校服來到日本,交換生嗎?”

“不是,我……”我剛想搪塞過去,腦中突然閃過一條重要的資訊,將背後的書包拉到胸前。溼漉漉的書包滑不丟手,險些掉到地上,我驚呼一聲連忙去扶,手掌卻接觸到一個柔軟溫暖的東西。我的目光往下一看,發現自己按在了山本武的手上——他運動神經發達,比我早了一步伸手托住我掉落的書包。

“哈哈哈,差點掉下去了,好險。”他在我看過來的目光下露出一個表達慶幸的笑容,眼神卻很快移開,手也收了回去。我看見他收回的那隻手十分窘迫地在空中僵硬了幾秒,然後被他插|入褲兜。

“……”我不記得山本武是那種羞於跟女生親近的設定啊。我儘量不那麼刻意地瞟了一眼山本武紅紅的耳尖,低頭從書包裡拿出一張紙條。我的書包不防水,字條被雨水打得澆溼,上面的字跡變得有些模糊了。就在剛才,我腦中突然多出了一段記憶——我爸媽因為生意原因搬來了日本,我則因為要辦理轉學手續晚了一步,今天才到——感謝上帝我穿越了還附帶爸媽!書包裡的字條寫著我家現在的地址,我要回家就全靠它了。“那個,我對日文還不太熟,上面的字又因為淋了雨變模糊了,你能幫我看看嗎?”

“你會說日語?”山本武露出驚喜的神色,高興地說:“太好了,以後就可以毫無障礙的交流了。哈哈,我也會努力學好中文的!對了,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你能告訴我嗎?”他對我笑了笑,金色的眼睛中流露出期待的神色。

大大你這思維有點拓展,我有些跟不上啊。鑑於山本武過來以後總是做出讓我懵逼的言行,我的臉基本就停在“我是誰我在哪裡我要幹什麼”這個表情一直沒有動過了,小心翼翼地試探了一句:“你,你好,我叫容嘉,我想我們是第一次見面吧,請問你是……”

他正接過我遞過去的字條艱難地辨認上面的字跡,聞言抬頭看向我,漂亮純淨的金色眼睛眨了眨,似乎有些失落,又有些慶幸,隨後便很快笑開:“我的名字是山本武,我家就在你家的隔壁,以後就請多指教了,鄰居小姐。”

“……”what?

“嗯哼,真是難得的相遇呢。”裡包恩從澤田綱吉的肩膀跳到了山本武的肩膀,拿過那張溼淋淋的小紙條看了一眼,壓低了帽簷意味不明地輕哼了一聲。

跟彭格列一行人亂七八糟地扯了一通,尤其是同為中國人的一平,澤田綱吉和他家那群大頭兒童們是最先到家的。等澤田綱吉走進家門後,剛才還笑嘻嘻的獄寺馬上變身一臉戾氣的小酷哥,揹著我和山本擺了擺手就走去了另外一條路,只剩下我和山本武兩個人。

我因為拘謹和茫然不怎麼開口說話,山本武卻很健談地一直說個不停,從棒球隊的練習一直扯到最近跟裡包恩他們玩的黑手黨遊戲,然後又轉向竹壽司的日常生活。都是些亂七八糟又毫不關聯的事,他偏偏有本事將他們串成一串,說得還很有趣。我想有點明白他受歡迎的原因了,他的確是個很讓人心生好感的陽光少年。

之前淋了不少時間的雨,又溼著衣服走了十多分鍾,我不可避免的感到了寒冷,抱著胳膊打了個寒顫。

“啊,對不起。”

我有點驚訝山本武的道歉,他道哪門子的歉?

“要是沒把外套忘在更衣室就好了,至少能讓你暖和一點。”他抿了抿唇,看起來有些低落。

“……”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接話,我只是交際能力為零的死宅啊!我垂著頭斟酌了幾句言辭,很勉強地說。“你不要太介意啦,你能把傘分一半給我……等一下……”我看向他那完全暴露在雨中的左半部分,愧疚升上心頭。“傘這麼大,你幹嘛偏那麼多過來!你自己也淋溼了啊!”

“哈哈哈,我其實還蠻喜歡淋雨的啦,會有種……唔……很暢快很清爽的感覺,就好像大汗淋漓地打完比賽然後洗熱水澡一樣。”

我只是默默地靠近他,感覺到男生略高的溫度透過單薄的白襯衫傳遞過來。因為才認識的關係,我始終跟他保持著一段警戒的距離,他很體貼地沒有跨越那條界線,所以才會造成一把大傘只遮住了我漏出大半個他的境況。

“會感冒的。說好明天要帶我熟悉學校的,如果你明天生病了不能來,讓我一個人怎麼辦。”我裝作不高興的樣子瞪了他一眼。好吧,我確實不高興,好不容易快熬到高考解脫了,誰也不願意再回到初中重來一次。可我不但穿越到了漫畫的世界裡,我還縮水了!媽蛋!

“哈哈哈,我不會生病的啦。”他毫不在意我的語氣,抬手按住我的腦袋揉了幾把,像是擼貓似的。

跟他在一起的時間似乎過得很快,我還在抱怨山本武總是揉我的腦袋,他就通知我我家到了,很縱容地看著我對他做鬼臉,提醒我回家趕緊洗熱水澡,記得吃藥。

“那個……容嘉。”

我正要走進院門,卻聽見山本武在背後有一種不太像山本武的猶豫的腔調叫我的名字。我轉過頭對他疑惑地眨了眨眼睛,問道:“怎麼了?”

他拿手背蹭了蹭臉畔,看了我一眼又垂下目光,似乎對腳底下的水窪產生了巨大的興趣。

“真的,忘記我了嗎?”

他現在這種沮喪又失落的姿態和記憶中那個模糊的聲影漸漸重合,我的大腦中似乎閃過了一連串亂七八糟的光影。

跪在我身前一邊道歉一邊哭泣的山本武……

站在大雨中等待我的山本武……

熟悉我所有喜好的山本武……

明明即將消失卻笑得一片坦然的山本武……

因為忘記得太輕易,所以重新記憶起來也沒廢什麼功夫。

所以幼年版山本武那怪異的反應也有了解釋,畢竟我們的第一次見面真是讓人印象太“深刻”了。

有什麼酸澀滾燙的心情在胸腔中翻滾,彷彿是一株被壓迫太久的種子,迫不及待地衝破束縛,向著陽光的方向努力生長。

一切尚未發生,尚未結束,或者換個方向,它正在開始,等著我去開啟新的完全不同的未來。

我踩過積滿雨水的草坪走回山本武的面前,將溼漉漉的劉海一把抹到腦後。

“喂,山本武。”

“嗯?”比起十年後還十分稚嫩的山本武抬起頭,沒徹底長開的眉眼已初具他成年後那種鋒利硬朗的俊美。他還什麼都不知道,當然,我知道得也不太多。

我踮起腳尖,側過頭。

冰冷的嘴唇觸及山本武的唇瓣。

溫暖柔軟,帶著雨水暈染的些微潮氣。

他瞪大了那雙漂亮的金色眼睛,看上去像是一隻被驚嚇到了的小狗崽。

“先蓋個章,你沒意見吧?”我很快便離開他的唇,雖然觸感很美好讓我有點捨不得啦,仰頭對他露出一個風光霽月的笑容。

“容,容嘉……你……我,我……這,這種事……”他臉色通紅地捂住唇,踉蹌著後退兩步,露出的眼睛看起來比雨水更加溼潤透明。

“好了你跪安吧,我要回家洗澡了,明天見!”我甩頭衝進房門,一直抑制的熱氣這才噌噌噌地往外冒。

山本武你想要我徹底忘記你啊。呵呵,做夢!

我沒有消失?山本武看著自己攤開的雙手,說不上自己是遺憾多一些還是慶幸多一些。

但是攔住了容嘉跟小時候的他第一次見面,那麼容嘉以後也不會遇見他了吧,她會開啟新的人生。雖然他不能再參與她的人生,但她是個那麼好的女人,她一定會過得幸福的。

他握住頸間的玉葫蘆,笑得有些悵然。然後他便聽見了腳步聲,是非常熟悉的腳步聲,熟悉到他讓他渾身都顫抖起來。

“阿武!”二十八歲的容嘉一臉怒容地出現在明亮的燈光下,光芒折射,在她柔順烏黑的發頂擴散出一個金色的光圈,山本武覺得自己好像看到了天使,即使這個天使的表情非常生氣。

“我都說我不會殺魚啦,叫你辣麼多聲你是不是假裝聽不見!我跟你講……”插著腰作茶壺狀罵人的女人突然愣住,看著山本武幾乎是連滾帶爬地撲過來。臥槽臥槽這個天然黑到底怎麼了,他這次在任務裡受傷了嗎,為什麼動作那麼奇怪,超級難看誒,好歹是被稱為彭格列首席劍豪的男人,為什麼會出現只有澤田·小腦失衡·綱吉才會有的超級狼狽的動作,日哦,他撲過來的時候還摔了一跤!容嘉被辣到了眼睛,簡直想把撲過來的蠢貨拿爪子擋開。

“嘉嘉!嘉嘉!”是真的,是真的!山本武幾乎是毫不留情地收緊了手臂,感受著懷裡這個女人的溫度。溫暖的身體,柔軟的肢體,她的呼吸急促地吹拂在他的頸窩,雙手握成兩隻小拳頭,很有力氣地一拳一拳落在他背後,尖叫個不停。

不是在做夢,不,他絕對不是在做夢!

“啊啊啊啊,山本武你是不是要把我勒死重新找個會做飯的老婆!快放開你這個蠢貨!臥槽你還收緊,老子今天就要清理門戶了!”容嘉被山本武抱得難受,不停在他懷裡掙扎反抗,直到有一滴溫柔的液體落在了她的肩膀上。她被淚水的溫度一燙,整個人都有些懵逼,然後便是難受。接著,更多的淚水墜落在她的肩膀上。

容嘉停下掙扎的動作,伸出手樓主山本武的脖子,小心翼翼地摸了摸他刺刺的黑髮,柔聲問:“阿武,發生什麼事了?”

他不作回答,也不願意回答,因為她在這裡。這是他唯一的渴求,除此之外,所有慘烈的痛楚,絕望的時光都不重要了。他懷裡抱著的是整個世界。

“我會保護好你的,嘉嘉,我會保護你的。”他如同中了蠱般不停地重複著那曾經違背過的誓言。

“……”沃日山本武發了什麼病?容嘉腦門冒出一堆問號,卻只能按下思慮安撫他,畢竟山本武可是哭了啊……臥槽想想都不可思議。這個看著樂觀開朗傻開心其實自尊心超強的人哭了啊,簡直堪比獄寺突然對澤田綱吉的決定提出異議這種不可能發生的事件。

“那個……”感覺到山本武似乎在自己的安撫下慢慢平靜下來,容嘉舔了舔嘴唇,儘量雲淡風輕地開口。“你是不是終於打算向我坦白你其實不孕不育了?”

“……”

“那個,我其實一直猜到一點。因為你一直對孩子這件事不太積極,你又不是不喜歡孩子,所以,所以……哎呀,沒關係啦,我其實也不是很在乎這種事啦。拍拍頭,咱們不哭啊。”

“……”這口突如其來的黑鍋來勢有點兇猛,容我緩一緩。山本武深吸了口氣,壓制住自己那依然帶著哭腔的顫抖:“你到底在想什麼……”想要完全獨佔嘉嘉,不願意多個孩子分散她注意力的這種想法絕對不能說出口,絕對,絕對會被嘉嘉揍的!

“想你啊,我還能想什麼?”她不高興地咬了一口山本武的脖子,將他推開。“好了好了,我也不是那種會因為你不能生孩子就要跟你離婚的人,你趕緊打住啊。我案板上還有一條魚等著你殺呢。”

少年時期那種靠近一下都會心跳加速、純情得不得了的階段早已成為過去,他跟容嘉自從結婚後就一直是這種菜米油鹽的夫妻生活,像是每一對夫婦一般平凡,又像每一對夫婦一般幸福。是的,那是五年前突然戛然而止的幸福。而現在就像有神靈修正了錯誤的軌道一般,他的生活又回到了本應該的軌道——那個有容嘉的未來。

他再一次靠過去,將頭靠在妻子瘦弱的肩膀上,覺得有源源不斷的力量從與她接觸的肢體傳來。他為那段彷徨的痛苦的一人旅程的終結感到疲憊和安寧,又因為這重新開始的充滿希望與喜悅的兩個人的航程充滿力量和熱情。

“你好沉啊。”容嘉的聲音帶著點撒嬌似的委屈,卻沒有把他推開,而是環住他的脊背。

“嘉嘉。”

“嗯?”

“為了證明一下我的清白,我覺得我需要從今天起開始努力了。”

“哈?”

山本武用激烈的親吻代替了回答。

“你喜歡兒子還是女兒?”

“臥槽我還有魚沒……唔唔……嗯,混蛋那裡不要!唔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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