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升月沉,斗轉星移。
時光若無其事的向前奔走了好幾個世紀。
回眸卻不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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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雲雀睡午覺的時候,拉爾已經把我帶回來的妹妹頭變著方兒的嚴刑拷問了好幾遍。
沒錯,就是拉爾,拉爾·米爾奇——前特殊部隊subin的教官,現供職於彭格列屬門外顧問,也就是g田綱吉那個民工老爹的手下。
說起來,在這裡遇見她我也覺得蠻意外的。
原本我只是怕吵醒睡夢中的兇獸,才提議讓草壁帶我們先去reborn那裡的。
由於事先沒有思想準備,在看到reborn那個白色緊身衣的造型時,我差點笑的抽過去。
當然,接下來不言而喻的,遭到了手持由精仿捷克制cz75 no.1型號□□的彩虹之子的一路追殺。
鑑於我也有做出反擊的關係,追趕的動靜有些大,驚動了正在給g田綱吉他們上課的拉爾,於是被狠狠教訓了一通。
我這才知道原來她到也日本來了。
老實說,我一直不太擅長和拉爾這樣的人接觸,究其原因果然還是——
“那家夥太認真了啊。”
好不容易等到拉爾離開後,我立刻從之前正襟危坐的姿勢解放,爛泥一樣癱倒在椅子上。
“從前那樣就已經嚴厲的讓人受不了了啊,這次怎麼感覺更加變本加厲了?終於到了麼?作為女人必須面對的,那個……更年期?”
回應我的是一顆險些貫穿我腦門的子彈。
我梗著脖子,之前隨意攤開的身體扭曲成一個彆扭的形狀,有些委屈的望向一側端著紅茶的白色嬰兒。
“哎呀呀~連reborn也變得那麼嚴肅,我好寂寞啊。”
又是一顆子彈,這回直接擦過了臉頰,帶起了一片火辣辣的紅腫。
“光是警告似乎對你來說還是遠遠不夠的,下一次我就要動真格的了。”
“好啦,我認錯。”
我做出投降的姿勢,重新從椅子上坐好,一手執起擺放在一旁的銀勺,懶懶的攪拌著杯中騰著熱氣的紅茶。
“看來,克洛尼羅的死對你們打擊都挺大的。拉爾我還能理解,你麼……”
我誇張的搖了搖頭,停下手中的動作,斜睨著一旁專心品茶的黑手黨。
見對方並沒有被我的話所影響,索性丟下手中的勺子,單手託腮的盯著他。
“你想說什麼?”reborn輕抿了一口茶,頭也不抬的問。
“沒什麼,只是有些好奇。”
我撇撇嘴收回手,聳了聳肩,端起桌上的紅茶咕嘟一聲喝了一大口。
“好苦!”
reborn鄙夷的看了一眼將臉皺成一團的我。
“之前和你住在一起的那個小鬼……”
手上驀地一顫,正要放下的茶杯和茶托之間發出一聲刺耳的碰撞聲。
裡面紅褐色的液體,大力晃動著幾乎要濺出來。
“啊,你說弗蘭啊……”我故作鎮定的清了清嗓子。“他怎麼啦?”
“他來找過我,在你被十年火箭炮打中消失了之後。”
reborn放下手中的茶杯,我慢條斯理的說。
“那孩子一定又被你坑慘了吧。” 上次那個夏日祭賣巧克力香蕉的事情我還記得很清楚呢。
“你太小看那個小鬼了。”reborn的語氣裡充滿了對我的鄙視。
我不甚在意的聳了聳肩。
“就當我低估他了。不過,我也對你說過,也別把主意打到他身上去。”
我眯起了眼睛,即使對方是強悍如斯的reborn,我並不介意對他用上威脅的語氣。
“你應該知道,我不是在和你說笑。”
“太天真了。”
這種程度的威脅明顯沒有影響到面前的這位黑手黨,反倒讓他再開口時的語氣多了明顯的諷刺。
“你雖然一廂情願的想要將他護在身後。但我也早和你說過,像是這樣的孩子遲早會被捲入黑手黨之間的鬥爭。這樣的事情,在這個時空裡已經發生了不是麼。”
我沉默了。
並不是不想反駁,而是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歸根到底還是因為,那個未來的我在完成承諾之前就擅自死掉了吧。
我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淡淡的瞥了一眼reborn。“適可而止吧,你那副黑手黨的腔調。”
“算是回敬你先前的失禮。”記仇的阿爾克巴雷諾冷哼一聲,卻沒有再緊逼。
我這才反應過來,這傢伙為什麼突然提到弗蘭的事情,原來是在報復我之前拿克洛尼羅和拉爾調侃他的事情,頓時有種自掘墳墓的無言感。
“好麼,我已經道過歉了啊……”見reborn的黑眸又冷冷掃來,我趕忙補充。“我是真的因為好奇。”
“老實說,在知道弗蘭小弟、啊,我是說弗蘭君……在知道十年後他會頂替瑪蒙的位置成為巴利安的一員時,真的是稍稍有些嚇到呢。”
確切的說應該是沒有真實感吧,就好像劇情一下子神展開了,簡直是另一個故事了。
“不過,後來得知他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了,我又覺得松了一口氣。好啦,不要用這種譴責的眼神看我,我知道你要說什麼。”
我垂下眸,望著倒映在茶杯中自己的影像,一隻手輕輕摩挲著杯沿,緩緩開口。
“我的確是……挺差勁的。”
“啊,的確。”某人毫不留情的表示贊同。
“我以為這個時候,你至少會安慰安慰我的。”
reborn冷笑著挑眉。“你有什麼地方是值得我同情的麼?”
“喂喂,誰能告訴我這種眾叛親離的感覺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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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reborn的下午茶會最後是在一個友情破裂的氣氛中提前結束的。
之所以比原定計劃提前結束,是因為g田綱吉下課了,reborn又要變身保父幫忙帶孩子了。
與g田綱吉一同出現的還有拉拉雜雜的一堆人,這種吵吵鬧鬧的氣氛讓我很難適應,所以儘管被京子和小春熱情留飯了,我還是言辭拒絕了。
離開前,reborn特意叫住我,讓務必我第二天去參觀g田綱吉的訓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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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什麼啊,神秘兮兮的。”我皺了皺眉,望了一眼同樣搞不清楚狀況的g田少年。
雖然嘴上在抱怨,第二天我還是依約去了。
由於前一天的戰鬥我被折騰的夠嗆,我去的有些晚,半路上遇到了當初被列維欺負的捲毛小鬼和被某個鳳梨頭綁架過的青年。
小鬼吵著說要去看煙花,那個似乎是叫風太的青年有些歉意的衝我笑笑。“我們也正要去看綱大哥他們的特訓。”
“哦哦~那可真巧……”我乾巴巴的憋了一句話,算是打過了招呼。
“長門小姐不用感到拘謹。”好脾氣的青年善意的笑了笑,側過頭去哄著肩膀上吵鬧的小鬼
這才是真正的保父吧。
我在心底莫名的感慨了一句。
訓練場在地下很深的地方,我們走了一會兒,到的時候訓練似乎已經開始一會兒了。
“喲~各位早……臥槽!這是啥?”一進門我就被紫色的強光幾乎閃瞎雙眼。
“煙花!果然是煙花!風太,快看,快看!”奶牛裝的小鬼興奮的在青年肩膀上蹦蹦跳跳的指著高空中的一處。
“雲雀?!還有……草壁?!你們怎麼都在?”
最初的驚訝過去後,我定睛一看,站在那團紫色死氣之火之下的不是雲雀又是誰?
儘管我表現的很熱情,但雲雀依然沒空搭理我,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被逼至半空中的少年。
我扭頭看了看草壁,又望了望reborn和其他人,發現所有人都目不轉睛的盯著正用死氣之火苦苦支撐著的少年。
好麼,是我出現的時機不對啦。
“啊,長門,你來啦。”
背對著我的小小黑手黨扭過頭,簡單的和我打了個招呼後又轉了回去。
我也只好隨大流的關注起場中的少年。
“實力明顯差太遠了嘛,這是要殺了他麼?”
我依靠著牆壁跟著看了一會兒,有些無聊的打了個哈欠。
“如果reborn你喊我過來,就是為了看彭格列未來的首領被屬下秒殺的場面,那還是算了吧。好睏,我要回去睡了。”
“什麼?!你這傢伙,在胡說什麼?!”
從我進門後一直無視我的煙灰色章魚頭少年,突然激動的轉過身想要衝過來。
他緊握著拳頭,擺出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
“啊啦?我有說錯麼?這種程度對上雲雀簡直就是找死啦~”我不知死活的火上澆油。
“你……”
少年漲紅了臉,正要說什麼。
這時,藍髮的御姐突然轉過身來,衝我倆大喝一聲。
“閉嘴!安靜看著!!!”
拉爾頗有氣勢的一聲呵斥讓我和獄寺隼人都瞬間安靜下來。
我做了一個用手將嘴巴拉上的動作,也不敢再提要回去睡覺的事情了。
場上原本僵持著的局勢,也在我和獄寺少年爭吵的時候發生了一些改變。
g田綱吉想到了用零地點突破凍結雲雀的火焰,就像對付我的上司x先生那樣。
兩位年輕的守護者發出了歡呼,但是reborn和雲雀並沒有露出輕鬆的神色,反而愈發的嚴肅。
果然,在火焰被冰層壓制的同時,未被凍住的火焰部分同樣開始增值,並且越變越多。
g田的速度顯然已經跟不上了。散開的火焰像是雲層一樣聚攏,幾乎來不及給人詫異的時間,就締結成外部豎有倒刺的球形,將位於中心的少年緊緊封閉在其中。
而原本由火焰凝結成的球形,此刻如同擁有了實體一般,受到了萬有引力的影響,從原本掛著的半空中不堪重負的重重摔落在地上,揚起了半人高的煙塵。
這下,被眼前一幕震驚了的人們才紛紛回過神來。
“球針體。”
似乎這樣的發展讓雲雀十分滿意,他難得慷慨的解釋了自己的匣兵器——簡言之,這就是一個由高密度死氣之火壓制成的高硬度全密閉的球形空間。
對於這樣的武器,不要說從內部破壞它了,光在裡面待上一會兒就會因為缺氧而窒息吧。
雲雀這傢伙虐起人來真是毫不手軟。
我強烈懷疑,如果g田綱吉不能憑藉自己的力量打破禁錮的話,雲雀這傢伙真的會這麼放任著他死去的。
而照目前的狀況看,reborn也沒有出面制止的意思。
這該歸結為他對g田的信任麼……還是因為潛藏在他體內賭徒一樣的個性?
但不管怎麼說,這個僵持的局面很快就會被打破的。
以那個球形體積的含氧量來說,不會讓裡面的人保持半個鐘頭以上的意識清醒。
再加上雲雀提到的火焰燃燒所需要耗費的氧氣,也許用不了一刻鍾就會知道結果。
“那麼,我們這邊也差不多要開始了。”reborn這句話是衝著野球少年說的,他似乎一點都不擔心自己的學生是否會被雲雀玩死。
同樣被催著離開的,還有章魚頭少年,他的指導者似乎是那個黑暗料理女王。
“唉唉~你不看到最後麼?”我忍不住出聲喊住reborn。
“不用你操心。”
已經換下那副可笑隔離服的黑手黨抬了抬頭,露出帽簷下深不見底的眸。
“不過,我勸你還是看到最後比較好。彭格列每一代首領的試煉,你是知道的吧?”
“什麼?請等一下,你說試煉什麼的……該不會是指那個?!”
我完全被reborn的話給震住了。
“你瘋了嗎?歷代的彭格列中從沒有在他這個年紀接受試煉的。你是要毀了他麼?”
reborn沒有回答,就這麼面無表情的看著我,並沒有為自己的決定辯解一句。
我不可置信的望向雲雀,發現他也是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
原來這兩人一開始便是打著這樣的主意麼。
的確,透過彭格列首領的試煉之後是可以讓實力有質的飛躍,但是這麼做也太冒險了。
“想要在短時間達到可以和密魯菲奧雷戰鬥的水平,就只有那個傳說中的方法了吧。”
reborn將目光從訓練場中央的球針體上收回,淡淡的看了我一眼。
“因為關係到彭格列的繼承,所以有你在場會比較好……況且,我想你也一定很好奇阿綱對那個問題的回答吧。”
“哼。那種事情怎樣都好吧?還是先等他活著從那個裡面走出來再說吧。況且……”
我眯起眼望向場中,不以為意的撇了撇嘴。
“你知道的,我所承認的首領,一直以來都只有那一個。”
reborn意味深長的彎起了嘴角。“那麼,看看也無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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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born走了之後,訓練場裡除了和我一起站在邊緣的風太和藍波之外,就只剩下雲雀、拉爾和草壁了。
只是乾站著等待確實有些無聊,我走上前去,詢問環抱著手臂一臉嚴肅的拉爾。
“昨天我帶回來的那個傢伙……”見對方轉過頭來,我衝她笑笑。“就是那個紅色的妹妹頭,聽說是六吊花之類的……有什麼發現麼?”
拉爾瞥了我一眼,目光重新轉回場中的紫色球體,口中卻答道。
“他說自己是被人引去黑曜的。原本一直是由第十一部隊負責日本方面的聯絡,但中途不知道出了什麼變故,臨時派遣了他的部隊,也就是密魯菲奧雷第八部隊,緊急前往日本。而且……庫洛姆在黑曜的情報,也是有人刻意洩露給他的。”
“恭先生,難道會是那位……”草壁一下子想到了什麼,望向最前方孑然而立的男子。
儘管一部分注意力被這邊的談話所吸引,雲雀卻依舊沒有移開目光,只微微頜首。
“啊,沒錯,那個人應該就是六道骸了。”
“六道骸麼?”
拉爾看上去有些吃驚,眉頭收攏著,似乎對自己說到的這個人沒什麼好感。
“彭格列的霧守六道骸……早就覺得密魯菲奧雷裡有我們這邊的人潛入,沒想到竟然是他。”
與拉爾相反,雲雀倒是沒有表現出一丁點的意外。
他微微側了側頭,從眼角處輕輕掃了我一眼。
“你早就知道了,所以才決定將人帶回來?”
我遺憾的搖搖頭,表示自己也是昨天才知道。
“將人擄回來這件事完全源自我黑手黨的風情而已。巴利安雖然說起來是個暗殺部隊,但像是這樣的情況也遇到過很多,只不過審問這種的麻煩工作一般都交給列維或是貝爾罷了。”
前者是對巴利安每一項任務都很狂熱的工作狂,後者則是因為自身喜歡看別人在痛苦中掙扎的惡趣味罷了。
看到在場的人似乎對巴利安的日常工作內容都沒什麼興趣,我聳聳肩準備接著問拉爾還有什麼諸如對方的人員佈置啊之類的情報。
這時,從球針體內部突然發出的慘叫,將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過去了。
草壁低頭看了看錶。“裡面的氧氣差不多該消耗完了。”
“啊,似乎是因為缺氧而產生了幻覺呢。”我皺了皺眉。這種慘叫聲作為一個家族的首領來說可真是太失態了。
也不知道g田綱吉在幾近窒息的狀態中究竟看到了什麼,我們在外面只能不停的聽到他在說住手不要我做不到之類的話。
“差不多要開始了吧……”原本已經離開的reborn不知道何時又回來了。
“果然還是擔心的啊。”我嘆了一句,單手抱臂另一只手拖著下巴,沒心沒肺的說。“雖說過往參加試煉的人最終都透過了考驗,但g田綱吉這次說不定真會死哦。話說,大腦缺氧太久的話,即使之後進行急救,也可能會變白痴呢。”
我的話沒說錯,球針體內部傳來的叫喊聲開始減弱,照這樣下去g田綱吉的狀況確實很不妙。
所以拉爾已經開始猶豫了,作為一名優秀的特種兵教官,她很懂得把握訓練中極限的位置,相信她也看出來,目前的狀況對g田來說相當勉強。
但reborn和負責進行試煉的雲雀都表現的很堅持。
這時,原本已經逐漸沒有動靜的匣兵器內突然又傳出了g田綱吉的聲音。
“但是……但是如果是這樣的力量的話,我不要!”
我雙手環胸,眯起了眼睛,緊接著又聽見他說。
“要我繼承這種錯誤的話,我、我來毀掉彭格列!”
強烈的波動從球針體內部傳來,清脆的碎裂聲接二連三的炸開。
“他還真敢說呢……毀掉彭格列什麼的。”我輕輕笑了起來。
這樣的決心如果是被giotto那家夥聽到了,估計會跟著說悉聽尊便之類的話吧。
“啊。”reborn也跟著笑了起來,微垂的帽簷遮住了他臉上的表情。“不過,能以那種答案透過試煉的,只有阿綱了吧。”
“成功了麼?”身旁的草壁驚訝的問。
回答他的是從球針體內部接連射出的明亮光線,穿透了密度極高的雲之火焰,然後迅速的將其切割成碎片,直至完全被粉碎。
“球針體被破壞掉了。”
隨著雲雀的話音剛落,被他用火焰構築起的匣兵器就從內部徹底崩壞了。
勁風與之捲起的煙塵迎面襲來,因為氣流和光線的關係幾乎讓人無法睜眼。
我勉強用手阻擋了一下。
氣流凝聚成的衝擊力捲起了匣兵器的碎片,噼裡啪啦的拍在四周的牆壁上。零星有幾塊朝著我所站的方向飛來,都被我一一的躲開了。
再度睜開眼睛的時候只見g田綱吉頂著一團橙色的火焰出現在訓練場的中央,橙黃色的眸眼映襯著熊熊跳動著的火焰,而手上那副用以匯出自身死氣之火的手套也反生了一些變化。
“有趣。”
隨著g田重新點燃手中的火焰,我也將左手的戒指舉到自己面前。
“連火焰的純度也提高了不少。”
望著同樣在手背上跳動著的橙黃色的火焰,我又不自覺的和對方比較了一下。
“果然差了不少……哎呀呀~真讓人不甘心。”
我撇撇嘴,收了火焰,扭頭看向一側的彩虹之子。
“既然也已經聽到了想要的答案,那麼接下來的事情,我就不參與了。”
“嗯?這麼快就走了?”
reborn叫住正要轉身離開的我,不懷好意的勾起唇角。
“之前的提議……不再考慮看看麼?”
我望向帶著一身盎然殺氣豎著柺子衝向g田的雲雀。
“還是算了吧,訓練別人這種事我不擅長。你知道的,我可比這傢伙還不擅長控制力道。況且……”
我頓了頓,眯起眼睛順帶將訓練場上的幾位掃了一圈,而後有些壞心眼的勾著嘴角。
“就算透過了試煉,現在的g田綱吉還是太弱了,要是不小心被我殺掉了就糟了,我會因此而被包括你在內的一眾人馬追殺致死吧。”
“那種事,不試試的話,誰知道呢。”
reborn抬手按了按頭上的禮帽,對於我的挑釁只是輕描淡寫的勾了勾唇角。
“還是饒了我吧。”我不以為意的笑笑,在reborn意味深長的目光中轉身。
“啊,對了……”
在抬腳跨出門外之前,我又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差點忘了謝謝你今天的邀請。這位小小的彭格列未來首領確實有點意思。”
他的成長的確挺值得期待。
僅憑和十年後的彭格列x世的一面之緣,也足以判定那家夥的確是一名優秀的家族首領。
也許和純粹的黑手黨作風格格不入,但彭格列被建立的初衷也僅是抗爭與庇護。那些在之後的歲月中被誰或誰妄自添附的含義,都和最初那個人賦予彭格列的意義毫無關系。
繁盛也好,沒落也罷,都只不過是故事完結後冗長的片尾曲。
可笑的是,竟還有人駐守在原地固執的不肯離去。
“真是可惜呢,如果g田綱吉沒有死的話,彭格列會在他手中更加繁榮吧,雖然是以完全不同的方式。”
在沒有人看到的地方,我無聲的勾起嘴角,淡淡的嘲諷下掩藏著深深的懷念。
“他確實有些地方很像初代,不過……終究不是那個人。”
背對著眾人的方向隨意揮了揮手。
門在身後轟然關閉,而前進的腳步卻不曾因此猶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