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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06-世界基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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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過去,g田綱吉的靈魂已經數不清多少次的,藉由繼承式進入到彭格列大空戒指的內部之中。彭格列初代伊始,歷代彭格列首領的意志具象體隱匿在暗影中,站立在他身前。

g田綱吉沉默的看著他們逐一燃起大空屬性的死氣之炎,周遭是嘈雜淒厲的救命聲,轟鳴的槍響與爆炸聲。他全身的細胞都有所感應的戰慄起來,比起真正年幼年少時的安逸生活來說,動盪和不安反倒在久遠的時光中成了他更為適應的生存環境。

他試圖逃避這些動盪不安,愚蠢可笑,便自罰般的懲戒自己的靈魂。

在這大空戒指內部他的靈魂恢復了真實的模樣,擺脫了能夠一葉障目的小孩子外表,g田綱吉的獠牙與浴血的靈魂無從遮掩。而他只是沉默的站在彭格列八位首領面前,他們都在彭格列百年歷史文書上留下光鮮而濃烈的存在痕跡,包括尚未辭世進入這彭格列歷代首領安寧亡地的彭格列九代首領。他們是他曾經所接受的輝煌彭格列的奠基人,是維護者,是創造者――和只會給彭格列帶來毀滅的他不一樣。

彭格列十代目,你的答案是――

青年模樣的g田綱吉有些疲倦的揉了揉清明穴,那雙金褐色的眼瞳裡是猶如極地冰原那般厚度並隔絕一切的堅冰。被虛無縹緲的聲音質問,他瞳眸深處吹起狂風驟雪,顯得暴戾。

“我拒絕。”他說。

抬手將掌心燃起的一簇細微浮晃的炎氣引大,磅礴明亮的澄黃色流光剎那席捲向整個空間,鋪天蓋地的炎火摧毀了將他的靈魂牽引入大空戒內部空間的冥冥之力。火光烈烈,青年模樣的他,白皙俊美的面容映著死氣之炎舔舐一切的豔紅,金棕色眼眸中似有冰原細微的縫隙,恍惚傾瀉出難過與歉疚。

g田綱吉放任自己的逃避,他把靈魂藏在自己築成的死氣零突破的冰凌中,任憑誰勸說也不肯出來。他拒絕揹負彭格列的罪孽前行,拒絕承擔彭格列的責任,拒絕彭格列十代目的身份或許說宿命。他的決絕本該將可預見的命運斬斷的,可是暗藏在彭格列大空戒指中的世界基石7^3之一的,掌管縱向時間軸的貝之世界意識不依不饒的捉著他的過往不放。

它將g田綱吉的過往當作未來,強硬的將繼承式鐫刻於g田綱吉在這個時空的個體身上,竟是連g田綱吉的身體現在不過是個連五歲都不到的稚童,也不管不顧了。

……

綱吉從昏睡中醒來,床邊是疼惜憂心而守著他的母親g田奈奈,站在她身後的是他的父親g田家光和彭格列九代首領。被奈奈媽媽扶著從床上坐起的綱吉攤開手掌,完全解放版的彭格列指環靜悄悄的躺在他手心裡,餘光望到――彭格列九代首領和g田家光瞥見已經變化了的彭格列指環時而震驚睜大的眼睛。

目光遊移到掌心那枚象徵著彭格列何等榮光的大空指環,綱吉心中只感到一陣厭煩,丟棄到一邊,g田綱吉被母親奈奈擁進溫暖的懷抱裡,才感到胸腔裡方才作祟的翻騰情緒漸漸平復下來。

“媽媽。”

綱吉小聲的喊,閉上眼睛,像是在撒嬌又像是在確認這個懷抱的真實性。

g田奈奈聞此抱緊了懷中瘦弱嬌小的孩子,近兩年她總是處於會失去綱吉的莫名恐慌中,從綱吉那場大病伊始。作為母親的本性讓她清楚地感知到懷中孩子的不安與恐慌,她不知道綱吉為什麼不安,只能夠給予一個微不足道的擁抱和低聲說著――

“媽媽在這裡,綱君不怕。”

被母親護在懷裡的綱吉濃密纖長的眼睫輕顫。

他眷戀母親身上的味道,懷抱的溫度,輕聲細語的溫柔。

“綱吉……”

g田家光撿過兒子丟到一邊的彭格列指環遞還給了九代首領,他上前幾步想去察看兒子怎麼樣了。寬厚的手掌還沒有落到兒子腦袋上,正欲揉一揉可愛綱吉軟軟的褐色短髮便被毫不留情的拍開了手。g田家光愕然的看著完全拒絕自己進一步靠近,金褐色的瞳眸中全然疏離冰冷的綱吉。他被自己兒子拒絕了親近,已毫不分說的決絕姿態。

“綱君?”

g田奈奈盯著懷裡孩子毫無波瀾的稚嫩面容,她直覺綱吉這樣抗拒自己的父親並不是一件好事,小心翼翼的摸了摸孩子軟軟的臉頰,g田奈奈誘哄的喚綱吉――

“綱君,那是爸爸呀。”

母親奈奈並不希望孩子跟自己的父親生疏,綱吉抓著母親的衣襟扭過頭去,並不去看g田家光愕然而耍寶故作出的誇張哭臉。他現在不想跟彭格列有關人士講話,甚至待在同一空間都感到壓抑窒息。彭格列厭惡綜合症在偶發的繼承式後全面爆發,g田家光和彭格列九代首領被不需要什麼理由的遷怒。

g田綱吉被壓制住的情緒在彭格列大空指環內部結界空間裡,被引起共鳴般的劇烈翻湧,緋瞳神明的壓制幾欲被沖垮,綱吉覺得自己差點要被反噬的負面情緒吞沒。那時的他燃起死氣之炎,報復般的將結界沖毀,原本張牙舞爪反撲的情緒感知隨著死氣之炎渲洩而出。醒來的g田綱吉才沒有情緒失控,只是做出些沒什麼實質性傷害的遷怒而已。

兒子不理自己的g田家光訕訕的摸了摸鼻尖,對上溫婉的妻子歉意的目光溫和的笑了笑――“奈奈,你在這裡陪綱吉吧。我和timoteo出去說些事情。”

繼而,在妻子善解人意的溫柔應承下,g田家光與手裡捏著完全解放版彭格列大空指環的彭格列九代首領相繼走出房間,回到了之前倆人談話的客廳。

客廳裡那扇被開啟的窗子外有舒適的輕風吹進來,繾綣著日本七月會綻放的野花的味道和總是溫暖潮溼的西西里島截然不同的風情。g田家光幾番欲言又止,最終在九代首領溫和寬厚的目光注視下頹然嘆了口氣。

“我不知道的。”

家光苦笑連連,手指下意識的去摸口袋裡的菸草又想起家裡還有小孩子,不能吸菸。他的雙手於是緊扣在膝頭,總是精神熠熠的金髮也跟著黯淡了色彩――“等我接到奈奈的電話,從義大利回來的時候,我已經錯過了很多,再回來的時候已經跟走之前變了太多了。”

彭格列九代首領望著他得力的左膀右臂,他驕傲強大的門外顧問默不作聲。

“綱吉他病了後,就一直不肯親近我……小孩子本就健忘,我離開半年,在他眼裡就變成了只是一個空有爸爸頭銜的陌生人而已。”

g田家光還記得第一天回來端著藥碗小心翼翼喂兒子吃藥時,綱吉目光凝滯空洞卻警惕審視的金褐色眼睛――“半年前他把自己一個人鎖在房間裡,奈奈急壞了……之後重新換了一扇不帶鎖的房門,那個時候我才發現,綱吉其實用死氣之炎把房間封鎖了。”

g田家光本想將這個秘密藏在心底的,如果說他在綱吉剛出生時有私心讓他進入彭格列,可後來孩子一場大病變成這樣後,再多的野望也變成了憐愛的私心。

“那孩子還那麼小,卻已經可以熟練地使用死氣之炎了……這些原本是應該高興的事情。可是,您也看到了…他現在的心智狀態……”

九代首領未發一言,但g田家光卻知道他是如何做想的。

“有的時候,我看著那孩子,總會有種――”

“他並非綱吉的微妙感。”

很奇怪啊,就算神經粗壯如g田家光也能從那孩子金褐色的眼瞳裡捕捉到些異樣。那孩子原本透徹如溪泉,笑起來彎彎月牙的暖褐色眼睛,到底是什麼時候變成那如冰蓋荒原的金褐色的。又是什麼時候,軟糯奶氣的可愛孩子,變成了這般漠然。真的――

真的只是因為生病的緣故嗎?真的只是心智受損的緣故嗎?g田家光注視著那抹金褐色,會心悸,會失神。他總覺得哪裡有什麼不對勁,細想卻毫無所獲。他又覺得自己似乎是忘記了什麼,不然為什麼看著兒子蒼白瘦弱的小臉,總覺得那般悲拗與愧疚。

奈奈呢?正在房間裡照顧綱吉的奈奈又是怎麼想的?真的沒有任何感覺嗎?他溫柔的妻子一直以來站在最近的位置,愛護照顧著綱吉,她就真的什麼都沒有察覺到嗎?這些那些,g田家光都不知道答案。

他頹喪在彭格列九代首領面前。

“家光。”

彭格列九代首領已經佈滿時光痕跡的眼角暈染慈藹。

“綱吉君是一個聰明的孩子。”

穩健派的彭格列九代首領是一個性格溫和寬厚的人,可是他同樣是足以讓裡世界顫動的強勢教父。為了彭格列,即使要做違背自己意願的事情。一切都是為了彭格列,這是他們血脈繼承者逃不掉的責任。對於他來說,g田家光所糾結困擾的問題,他不能明白。

他那樣誇讚的話,聽著g田家光便明白過來,眼前這位將他從只有一腔孤勇的不成熟孩子培養成現在彭格列年輕獅子的,陪著彭格列走過了大半個世紀的睿智首領心中已經有了自己的決斷。g田家光猛地抬頭,看著彭格列九代首領含笑的眼角說不出話來。

“我聯絡了夏馬爾,他明天下午就會到達這裡。”

彭格列九代首領從不離身的手杖輕輕點地。

g田家光閉了閉眼,他攥成拳的手指在膝上顫抖。

他的內心作為傻爸爸的g田家光和作為彭格列門外顧問的g田家光互相較勁,作為父親為了綱吉,他應該現在明確直言地拒絕彭格列九代首領言語下的暗示的。可是……他想起被繼承式的輝色沐浴的綱吉,又想起往日表情疏冷,金褐色眼瞳落在不知名之處的綱吉――他想知道,那孩子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事到如今,他無法再相信心智受損這種理由了。

更何況――效忠在彭格列同盟家族的世界一流黑|道|醫生三叉戟夏馬爾,兼職?會利用身上的666種不治之症殺人的一流殺手――曾被彭格列八代首領邀請加入八代varia暗殺部隊,目前因勾搭某國皇妃而成為腳踏2062船的國際通緝犯。

g田家光私下少不了跟他打交道,兩人關係匪淺。

能夠動用到那個有只給女性看病怪癖,在西納特拉家族[注1]擔任私人專職醫師的夏馬爾來給綱吉診治。g田家光身上另一半屬於彭格列襲承的血液沸騰起來,彭格列九代首領對於綱吉的重視,已經不僅僅是看作彭格列門外顧問的兒子這樣簡單了。

“綱吉君是一位相當優秀的彭格列血脈繼承者。”

彭格列九代首領微微一笑,深褐色的眼瞳裡蓄著g田家光看不懂的輝色。

……

g田家光和彭格列九代首領之後談了些什麼綱吉並不好奇,被他完全解放的彭格列指環之後也沒有再出現在他眼前。綱吉從那日昏睡後又過了兩天足不出自己房間,飯來張口被奈奈媽媽照顧的生活――直至。一位有著黑髮,一襲白衣,剛過弱冠的青年來訪。

神情成熟而不失天真的青年唇邊總是掛著玩世不恭笑弧,一見面就以詠嘆調的語氣恭維奈奈媽媽的美麗,公然撬g田家光牆角,然後被g田家光氣炸的送進他的房間。那時,綱吉正坐在窗邊,他逆著日光瞥望來人一眼,又視若無物的低下頭繼續擺弄手邊的積木。

他不是真正的四歲稚子,卻能以孩童打發時間的方式枯坐一日,樂此不疲。在裡世界令不少人聞聲喪膽的毒醫三叉戟夏馬爾對於現在的他來說是個陌生人,而藏匿在年幼孩童殼子裡的g田綱吉的靈魂卻是居高臨下的審視這個時間段的夏馬爾。

他對於夏馬爾的接觸滿滿排斥與戒備,但這些卻很好的被面容上的冷淡與漠視所掩飾。綱吉表現出一種,他對於夏馬爾的關注甚至不如手裡玩具的無視態度。倒是腳邊兩隻幼犬低聲吠叫,對陌生人靠近小主人的舉動全然厭惡。

“你就是綱吉吧。”

夏馬爾知道孩子跟前兩隻被彭格列科學組那群瘋子基因改造過的幼犬並非善茬,也不刻意靠近,他席地而坐在綱吉不遠處的軟毛地毯上。一束陽光落在他白色的褲腳邊緣,反射些許光線。綱吉頭也不抬的玩著手邊的玩具,懶洋洋的倚靠在巨大柔軟的容貌玩偶身上,興致缺缺的不理會這位有目的前來拜訪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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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夏馬爾,是個醫生。”

這是dr.夏馬爾進來後所說的第二句話。

綱吉聽到了也不作回應,俯身抱過最近的白色拉布拉多幼犬,金色毛髮的尋回犬便也聰明的打滾賣萌討寵的圍過來,也希望被小主人抱起來。它乖巧的舔了舔綱吉的手指,仍有不少注意力投射在夏馬爾身上,幼犬偶爾回首一瞥那個在原地不動的陌生人,便又是呲牙咧嘴的一番威脅。綱吉摸了摸它,不做聲,只是愜意的享受著日光的沐浴。

他看見夏馬爾的時候,便已經知曉g田家光和彭格列九代首領作出了什麼樣的決定,他雖然觸發了繼承式,但本以為被彭格列醫療組確認為因高熱損傷心智的身體能使得他們有所不顧忌――誰料,他們的做法又讓他大開眼界。

將彭格列的未來放在一個很有可能長大後心智不全的孩子身上,愚不可及。綱吉惡意的想。就算reborn來教導,也無力回天。斯巴達式的速成教育用在心智不全的傻子繼承人身上,就算有彭格列血脈的護佑,也只是加速了他這身體壞掉的速度而已,說不定一發死氣彈就能要了他的命。g田綱吉巴不得趕緊離開這個世界,結束無限迴圈的無聊人生。

當然,如果他有興趣去演個傻子的話。

“這兩隻小可愛有名字嗎?”

幾番搭話沒得到回應的夏馬爾輕嘖一聲,學著綱吉懶洋洋的樣子,撐著臉在日光下半眯半闔眼睛,興致缺缺地問。他看起來並不是很介意,眼前這跟西納特拉家小少爺一般年紀的孩子的冷遇。綱吉直接屏蔽掉夏馬爾的各種發問,他權當沒有這麼一個呱噪的傢伙在身邊。

“我聽九代首領說你觸發了彭格列繼承式,傳聞彭格列指環裡寄宿著歷代彭格列首領們的靈魂,那你有見到彭格列八代首領嗎?”夏馬爾對不理不睬他的孩子喋喋不休。

“八代是歷代首領中唯一的女性。”

他只是自顧自的單方面聊天,自言自語也不覺尷尬。對待這個年紀的彆扭小孩子,他實在是太擅長了。他所效忠的西納特拉家族也有兩個孩子,大的那個是女孩,一頭暖櫻長髮,擅長使毒,叫做碧洋琪。小點的是個男孩,長相偏向他那日裔的母親,銀色短髮,名隼人。西納特拉家族boss對獄寺的母親,愛之深切,就將孩子的名字取了個日本名字。

西納特拉家族現任boss對他有救命之恩,夏馬爾便進了西納特拉家族效力,以他的本事很快成為高層幹部,卻因為懶散只博了個看護兩個孩子的閒職。不過,這並不意味著,他擅長和小孩子相處――孩子在他眼裡,一個兩個都是麻煩。

香香軟軟的女孩子還好,男孩子還是算了。

“八代對我有賞識之恩,但已去世很多年了。”

夏馬爾自顧說著,揉了揉額角。

“這些跟你這小家夥說這些你也聽不明白吧……聽奈奈小姐說你這副病殃殃的樣子快有兩年了?可憐的小家夥估計連彭格列是什麼都不知道吧,哈哈哈要是xanxus那家夥知道自己敗在了你這麼個傻孩子手裡,肯定會把varia總部的房頂拆了吧。”

綱吉向來擅長忍耐,即使心裡對夏馬爾的卵岱車攪思悖成弦膊換嵊興亢斂uk諡富防錛碭窳邪舜琢歟碭窳兄富防錮碭窳惺琢烀塹牧榛甓即t誄了刺壇惺繳夏薌降牟還撬且庵鏡木呦蠡選

這話他自不會對夏馬爾說,那邊夏馬爾已經將話題掰扯到了彭格列內部八卦上了。綱吉對他說的彭格列內部八卦沒有分毫的興趣,他有點想睡了,於是丟掉手裡的玩具向身後玩偶身上一趟,慢慢閉上了眼睛。身邊的兩隻幼犬叼著旁邊的小毯子給他送到手邊,讓他蓋在身上。

“對於治療你這樣的小鬼……我可是一點興趣都沒有的啊,還是女孩子比較可愛。”託著腮看窗邊的小孩子慢悠悠閉上眼睛的夏馬爾也不生氣,他只是繼續一個勁的自己絮絮叨叨,也沒有一點打擾別人睡覺的自覺。

“不過有一點挺好的,你遺傳了奈奈小姐那雙漂亮的眼睛,沒跟長得那麼糙的g田家光有什麼相像的。”夏馬爾饒有興趣的盯著快要進入夢鄉的孩子的睡顏不放,他總覺得自己似乎在哪裡看過這張面容。苦思冥想也沒有思路只好放棄。

“唉,你這小鬼實在是太悶了。”

他似乎終於覺得自己的聽眾並不搭腔,這樣一個人唱獨角戲實在是太無聊了。起身,又惹得護在綱吉身邊的兩隻幼犬緊張起來,夏馬爾特別沒風度的朝兩隻幼犬揮了揮自己的拳頭,跟兩隻小狗較上勁還威脅一番。

“心智損傷真是一個逃避世界的好藉口啊。”

“不過也挺可惜的……”

“人傻了,得到再多又有什麼意思。”

這世界藏在那些毒刺下所獨有的美,也看不到了吧。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在跟綱吉說話。夏馬爾輕飄飄的落下這句話,打開門走了出去。輕輕的將門扉合上,體貼似乎睡過去的綱吉。

綱吉的眼睛在他合上門扉的瞬間睜開,金褐色的瞳眸中低垂靜靜的看著指尖已經死掉的一隻蚊子。夏馬爾進入房間後不知道什麼時候放出了他蓄養的那些小東西,綱吉聽見嗡嗡聲瞥見落在他肌膚上的黑色小點,他沒能壓抑住本能,反應過來時那黑色的小東西已經死在了他的指尖淺淺的死氣之火上。

這場無聲的博弈,是夏馬爾贏了。

從一開始,就滿懷試探的夏馬爾從進門到離開的廢話,不過是掩耳盜鈴之計,他真正的用意是那只放出的蚊子。綱吉斂眉,手指指尖躥起一股細微卻澄澈的炎氣,蚊子的屍體被火焰舔舐乾淨。對一個五歲的孩子採取這樣的試探,大概是彭格列九代首領……不,或許是他那好父親交代了些什麼吧。毒醫三叉戟――

行事作派還真是符合黑手黨一貫的風格,老少婦孺皆不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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