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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19-記憶之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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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第一殺手,現任晴屬性的阿爾克巴雷諾(arcobaleno),裡世界現任教父?彭格列九代首領最為信任的reborn先生現在心情非常的不妙。他和彭格列九代雲之守護者visconti兩人並排坐在急救室外的長椅上,看著從他們眼前焦急而忙碌來回,連問候這兩位在裡世界位高權重的男人的時間都沒有的醫護人員。

急救室的紅燈高亮,三叉戟夏馬爾兩個小時前就進去了,現在都還沒有出來,更別提彭格列和加百羅涅派來的那些醫術高超的醫生們。

“確定是北意的伊雷格拉雷家族了嗎?”

漫長的等待讓reborn足以泡一杯香醇的咖啡來,示意身旁的visconti也來一杯,得到老朋友道謝的reborn輕啜一口後詢問道。

“你心底不是已經非常清楚了嗎?”

端著咖啡正欲飲下一口,聽到reborn的問題後唇角浮現出冷酷的visconti似笑非笑。

“一群虎紋白皮豬[注1],以為有海軍那邊的大人物做靠山就可以為所欲為。”

將手裡紋絲未動的咖啡擱置在長椅上,抖了下衣領起身的visconti臉上有毫無收斂的嗜血。他現在沒有品咖啡的心情,即使reborn泡製咖啡的手藝高超。在伊雷格拉雷家族這場狙殺埋伏中,他兩位部下身死,心腹埃託雷左臂中槍,彭格列年幼的未來十代首領胸口中彈現在還在搶救。

reborn看著忿怒起身的visconti,唇邊若隱若現浮現出孩童式天真又無辜的笑弧來。

“我記得他們家族的boss似乎是叫提格雷。”

“提格雷?伊雷格拉雷。”

被詛咒為嬰兒的白嫩小手摸了摸,頭頂黑色高帽帽簷上乖巧趴著的列恩,闃黑色眼底冰冷的嗜殺張牙舞爪的閃爍。加百羅涅這邊同樣損失慘重,伊雷格拉雷家族一直以來都對加百羅涅所盤踞的港口勢力圖謀不軌,這場謀殺毫無意外是針對年輕的加百羅涅繼承人的。而作為迪諾的家庭教師,reborn在執教期間是有責任承擔弟子的安全問題,並保護他的。那麼現在胸前被貫穿了個大洞,能不能救活都還要看天命的迪諾?加百羅涅的現狀,完完全全昭示著reborn這個家庭教師的失職。

reborn並不想推脫責任。儘管在迪諾被送進急救室之前,他和visconti已經合力屠盡了那群膽敢以伏擊來挑釁他尊嚴的敵人。但他也確實是失職了。思及此,reborn怒極反笑。他現在的心情也只有當時在場的,現在跟他一樣失職又窩火的visconti能夠感同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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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筆賬總是要慢慢算的。”

勾著精緻小巧的咖啡杯,reborn手指圈了圈打彎的鬢角,冷靜自持的品著自己煮好的咖啡。

最先從急救室出來的是臉上罩著氧氣罩,還輸著血的g田綱吉。visconti跑過去看著醫師指揮著護士將年幼的孩子送進重症監護室,reborn踩在他肩頭跟過去。給綱吉主刀的醫師眼底疲倦,卻仍是先同兩位大人物點了點示意問候,然後翻開記錄本彙報已經在重症病房落戶,還要再觀察一夜的未來彭格列十代首領的情況。

“我們並沒有在小首領傷口裡找到visconti您之前所提及的狙擊彈。”

一身白衣染血的醫師開門見山的說,visconti蹙起眉頭,雖有話要講但在醫師沒說完前忍住了。

“但在傷處確實發現了少許金屬液體,為了傷口盡快恢復已經處理乾淨。”

“夏馬爾醫生猜測,應該是小首領本能的用死氣之火防禦住了子彈的深入。”

“所幸,雖然左肺與肋下中彈,但並無大礙。”

“會不會留下後遺症什麼的?”

“綱吉以前高熱傷了心智,這次會不會因為受到驚嚇變得更糟……?”

visconti追問,醫師搖了搖頭,坦白道――

“這些還要小首領醒來後才能觀察得知,但小首領的腦部ct並無異常……”

“依報告表的資料,小首領只是有些貧血和營養不良。”

雖然還要後期進一步觀察,但與visconti的最壞預想相較,現在的情況已經非常的好了。他打算去重症監護室隔著玻璃窗看看綱吉,彭格列經驗老道的醫師指派身邊的護士跟過去,自己留在原地跟reborn交待還在急救室的迪諾?加百羅涅的情況。

“加百羅涅少爺已經無大礙,夏馬爾醫生正在幫他的傷口縫針。”

reborn一雙闃靜黑瞳看不出喜怒,點點頭示意自己知道後便讓忙碌的醫師迴歸崗位了。

兩個傷勢最重,身份也最重要的孩子能活下來,饒是reborn心裡也舒了口氣。現在回想來自己的蠢弟子吐血倒下,又可怖到把柏油路都染紅的大出血,身旁彭格列家那個褐發小孩子摔在旁邊地上不知道是嚇得還是足夠堅強,硬是連哭嚎都沒有,只有眼睛一眨不眨的無聲掉眼淚。總是面無表情的樣子和那雙金褐色眼睛裡的冰冷。真想不到那孩子還是個哭包,能流那麼多眼淚出來。reborn想起那張全是矛盾又被淚水浸滿悽慘的孩子的臉,心底泛起些興味來,這位剋制力驚人的殺手思及此,寡寡勾了勾唇角。

重症監護室裡已經被包紮好傷口,止住了血的綱吉還在昏迷之中,連線在身上的儀器監視著他的腦電波和心率,雖然很微弱,但非常平穩。visconti相信這個孩子一定能熬過去醒來的,他看著在白色被褥裡閉著眼睛連呼吸都是一點點的孩子蒼白的臉。是他沒能保護住這孩子,visconti心裡歉疚。即使他們遇到埋伏是被加百羅涅牽連,但責任並不能推卸給對方。是他囑咐迪諾帶著綱吉先躲到安全的地方的,結果卻是讓彭格列和加百羅涅差點失去他們的繼承人。

想起聯絡家光時,對方慌亂到說不出話來的沉默和緊接著命令下屬馬上備車的吼聲。visconti抬手捂住了眼睛,還好,他們並沒有真的失去這個孩子。他永遠都忘不掉,倒在血泊裡只是無聲無息流著眼淚的孩子,沒有求助沒有恐懼,似乎平靜地接受了死神的懷抱。

visconti曾親眼目睹過很多夥伴與親友的死亡,但沒有哪一個跟綱吉一樣。

……

……

為什麼不能夠放過自己呢……?

嘆息。嘆息聲。

漫無邊際的黑暗中g田綱吉聽見熟悉的聲音如此說――

為什麼不相信呢――說過的吧……你應該是幸福的。你的靈魂將會得到永寧。

g田綱吉睜開眼睛,他從荒蕪凋敝的曠野中醒來,身下是已經匯聚成溪成河成湖成還的汩汩血流。他起身,所到之處全是枯槁老樹,死氣沉沉的卓絕。他來過這裡很多次,這裡是他的夢境,是他的靈魂深處,是他的世界。累累白骨在目及之處,毫無章法與尊嚴的暴屍荒野,殷紅流水浸溼了他的鞋子,染溼了他的衣服。綱吉閉了閉眼,他漫無目的的沿著道途堆積的白骨與流淌而去的濃稠血色,金褐色的眼底蘊著水澤,即使佈滿了空洞死寂。

他向前走向前走,似乎在尋找將他從沉睡中喚醒的聲音――只是一道虛影,緋瞳亞麻色的神明少女笑靨如花迎接他的到來。白皙纖長的手指引起他的注意,點了點她身側一塊巨大平滑崗巖,那上面蓋了張毯子,遮住了什麼東西。g田綱吉看到了,卻並沒有理會神明的指示,他只是靜靜的看著面前唇畔染著紇麗嬌色的神明,就如同他們初次見面時,g田綱吉無動於衷。其實想說出口的話很多,想質問,想叱責,想痛哭,想祈求……可是在他已經死去的靈魂裡,這些都沒有任何意義。

g田綱吉掀唇開口的欲|望,丁點沒有。

迎接嶄新的未來就如此的讓你痛苦嗎?綱吉。

有著一雙懾人緋瞳的神明少女神色落寞,她溫柔而悲憫的注視著沉默的g田綱吉――

比那些過去還要令你痛苦?

恍恍一笑,驀地化作碎星消失在g田綱吉眼前,像鏡花水月般散作繾綣漣漪。

看起來手無縛雞之力的無害神明似乎並不期待也在乎g田綱吉的答案。悴色荒蕪裡又只剩下g田綱吉,良久他才有所動作。靠近那塊被神明指過的崗巖,掀開那條薄薄的毯子,被藏匿的東西毫無預兆的顯現在他面前。

g田綱吉怔然望著,並不知道該以何種姿態而對。

……

……

中彈倒地,接著昏死過去而陷入記憶之海的年輕的加百羅涅繼承人,正饒有興趣的關注著那個已是加百羅涅家族首領的,迪諾?加百羅涅的一生。

那些記憶裡大多是未來的迪諾?加百羅涅和未來的g田綱吉相處的片段。有平和安穩的日常生活,也有讓人提心吊膽的戰鬥。作為加百羅涅家族首領的他冷靜睿智,對於有著師弟稱呼的未來彭格列十代首領有著毫無掩飾的親暱,濃烈而炙熱的愛護。年輕的加百羅涅還從未喜歡過誰,但如果他在未來愛上了某個人的話,眼底所難以遮掩的情愫大抵會同他在記憶片段裡看到的未來自己一樣吧。無可否認,那是喜歡。

但綱吉是他的師弟啊。

年輕的加百羅涅繼承人後知後覺的想。未來的他自己一定是把綱吉當作了自己的親生弟弟。無關情愛,但卻可以為之身死的弟弟。啊,這樣想來有些羨慕啊。獨生子的年輕加百羅涅繼承人看著記憶裡,師兄弟兩人的羈絆,似乎並沒有意識到他會淪落至此,在一定程度上也是因為那個時候被他抱在懷裡的年幼的g田綱吉。

生性樂觀的年輕的加百羅涅繼承人抓了抓自己柔順的金髮,觸景生情的去擔憂――

也不知道綱吉現在怎麼樣了。

被不屬於自己的記憶嚴重干涉的年輕的加百羅涅,並沒有意識到他對於未來彭格列十代首領稱謂中突然多出來的親暱。也沒有去思考,都已是靈魂狀態的他是否還能夠從記憶中醒來。他對於自己身體被狙擊彈貫穿了個大洞,當場血流成河的處境一無所知,也並不知曉他已經在重症病房沉睡了月餘。

他自顧自的沉浸在自以為是未來的記憶中。

最後被一道無法抗拒的力量,拉扯出迪諾?加百羅涅記憶之海的年輕加百羅涅繼承人,睜開眼睛的時候被從床邊窗戶招進來的幽幽月光晃了下眼睛。身體沉重,四肢無力,年輕的加百羅涅繼承人艱難的彈動手指。他身邊沒有人陪床,所以在他醒來想擺脫僵麻的身體也只能靠自己。

大概是昏迷時間太長了,以至於他都沒有辦法好好操控自己的身體,渾身肌肉僵硬。

“如果不想你快癒合完畢的傷口重新裂開的話,我勸你還是乖乖躺在床上別動。”

被開啟的房門並沒有讓正努力和自己較勁的迪諾聽到。如果裡包恩在場的話,肯定會一腳過去踢得他臉腫,再讓他重新上一堂時刻保持警戒的課。所以來人突然開腔說話的聲音讓迪諾一個哆嗦,本來積攢出來的一丁點力氣全部散掉了,軟趴趴的無力躺在床上,只能聽到來人的說話聲,連臉都看不到。

到底是個十三歲少年,還不成熟的迪諾?加百羅涅不服氣的用他那月餘沒有喝過水,沙啞到破鑼的嗓子問――

“你是誰?裡包恩呢?”

“三叉戟夏馬爾。”

雖然動作粗暴,卻是很穩的將他從床上扶起來,靠在軟軟的放好的靠枕上。迪諾終於看到這個陌生聲音的男人到底長的什麼樣子了,有點面熟,但是記不得在哪裡見過。夏馬爾也不介意迪諾眼底的茫然,他負責這個沉睡的加百羅涅家繼承人快倆個月了,現在對方終於醒過來也就意味著他可以從醫院解放了。

因此,心情有點好的夏馬爾也不介意,自己要照顧一個讓他萬分嫌棄的男生這件事了。

“這裡是醫院,裡包恩晚上不在這裡。”

下意識去掏香菸的夏馬爾手指碰到菸草後一頓,想起這裡是病房禁菸,輕嘖一聲,看著還沒有搞清楚狀況的加百羅涅家繼承人。

“你還記得嗎?”

“一個半月前,你在西西里街頭被伊雷格拉雷家的狙擊手從後心來了一槍。”

根據夏馬爾的話隱隱約約想起來的迪諾腦袋有些刺痛,後知後覺才意識到他還活著。

“一個……月前?”

“我昏迷了一個月?!”

還好智商有隨著清醒的時間而穩定恢復,夏馬爾有些惡意的想,竟然沒傻。

“怎麼樣,睡了這麼長時間感覺如何,有夢到什麼嘛?”

低頭看了看這個剛剛清醒過來的加百羅涅繼承人的身體資料,夏馬爾信口問到,完全是戲謔。迪諾沒聽出來,他還有點懵。而聽到這個問題後,下意識的有些激動――

“我做了個很有意思的夢,夢到……”

他剛開口的時候甚至是興奮的,他記得那個夢是關於……

“什麼?”夏馬爾心不在焉的接話。

“……我做了個很好的夢…可是…我忘記我夢到什麼了……”

迪諾想到腦袋都要爆掉也想不起來自己夢到了什麼,他喃喃的說,有些失魂落魄。

“這很正常。”

夏馬爾沒把對方的失態放在心裡,他沒什麼誠意的安慰。

“不記得夢到什麼是件很常見的事情,可能以後某一天你就記起來了。”

也可能永遠也想不起來。

不過是一個夢而已。

迪諾沒有說話,夏馬爾順手將玄關的燈開啟,他剛剛已經給這個從昏迷中醒來的加百羅涅繼承人適應光度的時間了。現在大概可以適應並不強烈的光感。玄關的燈昏暗並不明亮,但也給迪諾的眼睛一定程度上的刺激。迪諾瑟縮著向後躲了一下,瞳孔激烈的收縮,讓他的腦袋也受到一定刺激跟著非常痛起來。眼淚刷的就流了下來,看起來像是因為什麼難過的事情而淚流滿面。夏馬爾並沒注意到。

也是,三叉戟夏馬爾本來就不是一個多麼細心體貼的人。

“好在,你還記得是一個不錯的夢。這就足夠了。”

夏馬爾頭也沒回,他只是接著剛剛的話,最後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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