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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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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妱察覺到他該是不欲再繼續, 雖然如釋重負, 但也看到了他面上的那層疏離和淡漠,有些不安, 喃喃的喚了一聲“大人”。

不知是不是為了撫慰她的不安, 他捏了捏她的小手, 略扶了她坐好, 雖然仍是一臂將其攬在懷中,卻是坐得正了些。他道:“今日在大長公主府感覺怎樣?”

蘭妱見他問起事情,心中稍安,只要一說正事,她就能鎮定下來。

她認真道:“大人,妾身覺得, 大長公主此次對妾身的態度和上次似很是不同, 是因為大人您跟她說什麼了嗎?還是,因著您為妾身請封一事,已令她打消了把週三姑娘嫁給你的念頭?”

鄭愈慢慢摩挲著她的手,道:“她的心思永遠不會變,變得只有因應時事而不得已改變的姿態,所以不管她說什麼, 做什麼,你都要小心防備, 我不在府中之時,不要自己去她府上,不必理會她的命令, 更不必理會那些狐假虎威的下人,有什麼事情,我回來之後,自會幫你處理。”

觀她今日態度,她會莽撞對她直接下手的可能性很小,但......他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懷中的女人,他已經嘗到了那種滋味,就像久不辯色之人突然看見了五彩,常年待在黑暗之中的人突然見到了陽光,是不會捨得再失去的。

而且,當年他未出世或尚在襁褓之中,無能為力。現在,他的人,有誰敢來動一下試試?

蘭妱聽言偏頭看他,這好像已經是他第二次這般說。

她自幼時進入太傅府,就被人以輕賤的態度居高臨下的養著,一直小心翼翼萬事自己籌謀著,所以對別人一點點真誠的溫暖都會很珍視,現在見他這般處處護著自己,說不感動是不可能的。但大長公主是他的祖母,她又覺得他對大長公主的態度有些奇怪,他對她竟然防備如此之深。想到他的身世,蘭妱便知這其中必有緣由,所以沒說什麼,只很乖巧的“嗯”了聲應下。

他實在是喜歡她窩在自己懷中乖巧柔順的模樣,身體對她更是毫無抵抗力。

而她被他這樣摟著,在他又漸要變色的目光下,若是不說些什麼,著實奇怪和難受,所以蘭妱想了想便問道:“大人,大長公主的那個婢女綠禾,可有什麼特別嗎?”

鄭愈眯了眯眼,道:“怎麼,你覺得她不妥?”

蘭妱輕聲道:“也沒什麼不妥,只是覺得有點奇怪,還有,她的儀容姿態並不似一個普通婢女。”

鄭愈“嗯”了聲,慢慢道:“她自幼跟在大長公主身邊,很受大長公主的寵愛,大長公主待她,的確與別的侍女不同,此事,你當作見不到即可,和大長公主府那邊,牽扯得越少越好。另外,年後泰遠侯夫人說不定還會邀請你去泰遠侯府,直接拒絕了就是,不必怕得罪他們。你是我的夫人,本身就已經和他們是死敵,所以連應付都不必。”

他一口一個“大長公主”而不是“我祖母”,還說和泰遠侯府是死敵......蘭妱聽得心驚。她其實是重情貪戀溫暖之人,雖自幼被帶去太傅府,但和父母家人感情卻極深,在太傅府,也有蘭媛等姐妹相互扶持,想到他的身世,他幾十年如一日冰冷的生活,心裡便有些說不出難受。

她的手在他手中無意識的動了動,身體也往他身上靠得更緊了些,“嗯”了聲,然後低聲道:“謝謝大人。”

但她很快就為自己這麼下意識的所為後悔起來。

他對她的身體反應強烈,她這麼細微的動作自然瞞不過他,他低頭看她,此時的她一臉溫柔恬靜,帶著一絲她自己可能都不清楚的親暱和依戀,沒有半點作偽。

他想起她說的,只是想要一個安心之所,所以,現在她在他身邊如此,是安心了嗎?

漫漫車程,他還很少有這麼閒下來的時間,而且,他其實也在試探著,他對她的身體反應,一點一寸。

試探清楚了,才好把控。

而此時,先前清冷下來的身體又熱了起來。

他低下頭來吻她。

在她又一次受驚想避讓之時便在她耳邊道:“試著接受我,你會好受很多,不必在意那些教條,你是我的夫人,聽我的話才最重要。”

***

蘭妱雖仍覺不好,甚是羞怯,但一來她不敢抗拒他,二來她已隱約的發現每次鄭愈從大長公主府出來面兒上雖無不妥,但實際上情緒很有些不對,他對自己如此這般,在肌膚相觸之中,她竟覺得他竟像是在從中汲取著什麼,又似是在發洩什麼。他那樣冷硬的人,這種隱藏極深的脆弱或者痛苦也會愈讓人不忍,所以她便不太忍心太過拒絕他。

而且,她發現床笫之間,他喜歡自己對他柔順,她越柔順,那時再求他,他才會溫柔一些,所以最終她還是順了他,只小聲的求他適可而止罷了。

如此兩人好一番纏-綿之後,空氣中盡是旖旎的味道,她衣鬢散亂,滿面羞紅,嬌嬌的被他摟著,想起身,卻是半點力氣也無,他撫摸著她,引得她一陣戰慄,她再不敢胡來,低聲求道:“大人,還是不要了,妾身今日回家中,若是被人看出端倪......”

他“嗯”了聲,道:“時間還早,遲些時候我離開,喚你的侍女過來幫你梳妝一下即可。”

他這般說,蘭妱可不好意思就這副模樣喚秋雙和阿早來幫自己梳妝,待恢復了氣力,她便坐得離他遠了些,自己簡單重新整了整髮髻和衣裳,好在她肌膚甚好,從不用什麼胭脂水粉,便也就沒有妝容花不花的問題。

鄭愈則是一直靠在一側軟墊上看她梳妝,目光幽深莫測。

後面還真有些時間,蘭妱再不想惹他行這等磨人之事,她很不喜歡這種不由自主的感覺,黑夜裡便也罷了,馬車上,這種時候實在心慌得很,更怕回家露出什麼行跡,也太羞人了些,便想著尋些事情去說。

她思忖了下,道:“大人,今日在大長公主府花廳等候你們之時,綠禾特意引了我見到了太子妃娘娘。”

她知道,即使自己不說,之後秋雙也多半會向他報告的,她不若自己直接告訴他,然後看看他的態度,也方便她日後的行事。瞅著太子妃那樣,還有宮中的蘭貴妃,將來相對的時間肯定也不會少。

鄭愈聽她突然說出這麼一句,置於車側的手就是一頓,然後仔細看她面上的神情。

她並未垂下眼睛,相反,她是睜大了眼睛很坦蕩地看著他,眼神清澈如水,又約莫是兩人剛行情事不久,此時眼神還帶著些迷離的軟糯,親近信賴,那意思大概就是我什麼也沒有瞞你,也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告訴你發生的事情。

他又記起這是個很會裝模作樣的丫頭。

他看著她,沉吟了一會兒,慢慢道:“前幾日,我收到了北疆暗探送過來的一些資料,是有關西坪軍中過去數年私吞軍糧,貪慕軍餉之事,其後臺指使之人都是指向西坪甘家。”

蘭妱一驚,太子妃,西坪,西坪甘家,太子殿下的外家......

這也不是她該知道的事。

她瞪著他不出聲。

他便續道,“其中很多罪證是抹不去,做不平的,暗探拿到這些資料,中間費了不少周折,甘家應已知曉。以時間來算,想來朱成禎怕是也收到了甘家送過來的訊息了吧。”

“大人,您,您是說太子妃娘娘是太子殿下派來見您的?”說完她差點咬了自己的舌頭。不,不可能吧?因為鄭愈他手中握了西坪甘家的罪證,太子殿下就派自己的太子妃,去私見她的舊情人?他可是一國儲君......

蘭妱臉上的驚異掩都掩不住。

她面上的表情甚是好笑,他笑了笑,又轉了話題,道:“當年,我離開京城去北疆之前,大長公主曾起意將太子妃許配於我,但此事遭到南平侯府的激烈反對,幾乎將其禁足。南平侯府培養她,是寄予了很大期望的,最後她也的確不負南平侯府的期望,嫁給了太子朱成禎。但這些事情至始至終都是他們的事,跟我並無任何關係。那時我已經準備離開京城去北疆。”

他是在跟自己解釋他和太子妃的關係。

蘭妱一時之間簡直坐立難安,她其實沒有想讓他跟自己解釋那種事情的意思。她只是,想知道他對太子,太子妃一系各人的態度,將來她好應對。

然後,她發現,他最喜歡說的就是,和他何干?

想到先前在大長公主府見到太子妃時她眼底的落寞神情,再想到周寶薇口口聲聲說鄭愈對她長姐如何痴情苦情,蘭妱心底就升出些荒謬的感覺來,一時啞然。不會是連太子都以為鄭愈他,對周寶蘊情深不已吧?

而此刻因為提起那些舊事,鄭愈不免也想起當年的事情。

他十歲前跟著東明大師四處遊歷,十歲時,被東明大師送回大長公主府的莊子上,其實那是承熙帝要求的,他總不能真做個和尚,總需要一個身份,習武練劍,征戰沙場,好建功立業。

只是他自出生起就待在東明大師身邊,因為他母親是心懷怨憤難產而亡,據說他身上天生就帶了一股子戾氣,為祛除他身上的這股戾氣,東明大師日日帶著他誦經拜佛,帶他遍地遊歷,冬踏積雪夏踩沙漠,看盡人間千苦,嘗透世上百味,最後就像是被施了什麼咒似的被磨得無心無慾。

還有,他身旁還有一個身中異毒,每日受病痛和餘毒的折磨痛苦不堪,終身只能坐輪椅的兄長為伴。

他回到大長公主府,面對那些人,怎麼可能會有什麼好臉色?

大約大長公主是為軟化自己,就接了周寶蘊陪伴在自己身側,大約在她眼裡,沒有什麼是“童真無邪”“玉雪可人”,後來據說還是京城第一美人的周寶蘊不能打動的?也真是可笑。

後來的那一場鬧劇,他的確從始至終都沒出過一句聲,表過一句態。

本來就是,跟他有何干係?

蘭妱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他的感情之事,她還是少觸為妙。

她想了想,道:“大人,那您上次受傷,可是跟西坪甘家有關?妾身聽說,西坪甘家在西坪一手遮天,位似藩王,連陛下都不能奈他何,京中又有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若是您手中有他們的罪證,聯姻不成,他們怕是會對您不利。”

鄭愈看著她認真還帶了些憂慮的小臉,輕笑了聲,道:“嗯,他們一直想暗殺我,從北疆到京城,這幾年就從來沒有停止過,但他們以前沒能殺了我,現在也不會那麼容易殺了我。”

看她的面色因他的話不但沒好轉反而更白了些,他掃了她一眼,有些隨意的慢慢道,“害怕嗎?你當初求我入我府中,是為了好好活下去,可是現在跟了我,卻隨時都可能死,有沒有一點後悔?”

蘭妱抿唇,她看他,他的表情隨意,似是隨口而出,可她卻無法視他的話當作隨意之語。

她看著他,表情是從未有過的鄭重和認真,道:“大人,您於妾身之恩,比妾身的命更重要,即使將來妾身死了,也是妾身自己的選擇,絕不會後悔。”

她自八歲起入了太傅府,心底最深處的恐懼就是被送給如厲郡王那般之人,身不由己,任人蹂躪。她在太傅府,如何不知道眾人看她的目光,眼底深處的輕慢和不屑,嫡支小姐們看不起她們的輕賤眼神幾乎從不掩飾。她是想活下去,卻也不願那般苟且活下去,可她心裡又牽掛著自己的父母親人,並不捨得輕易言死。她一直堅信,她有這條命到這世上,不是為了輕言放棄去死的。

現如今能如這般,不隨便為人輕賤,能有一定的自由度經營自己的生活,這些都是她以前想也不敢想的。他雖霸道無常,但她在他眼中,從來也沒看到過他對自己的輕賤。她很清楚,他對自己做的那些事,只要她稍作拒絕,他定不會強迫的,其實還是她自己厚著臉皮求來的。

就算她和他接觸不算多,但卻莫名相信他,就算她死了,他以後也定會好好照拂她的父母家人。

她相信自己的直覺和眼睛,他真的是一個很好的人。她那樣的處境,得是有多幸運,才能遇到他。

所以,她怎麼會後悔?

鄭愈看她這般鄭重起誓般的神情,雖然她的感恩並不是他最想要的,但她懂事,沉穩,心性堅韌,總比一遇到點事就嚇得哆哆嗦嗦立也立不起來要強多了。這還是當初他會要她的初衷。

他喜歡她的性子,明明堅韌得很,卻又通透清澈,在他懷中,卻又那麼嬌軟乖順。

她是他的人,他怎麼會讓她死。

他道:“放心,你也沒那麼容易死。”

***

兩人正說著話,馬車卻突然緩了下來,漸至停下,鄭愈的目光看向車門,就聽到外面護衛雲七稟告道:“稟大人,前路有馬車出了事故,那邊已經有人過來了。”

果然他的話音剛落不久,就有一求助聲在外響起,是一男子之聲,高聲道:“老奴乃京城太傅府蘭家管事,鄙姓林,護送蘭家旁支的姑娘去這西郊莊子上的,不巧雪天路滑,不慎翻了馬車,不知車上是哪家的老爺或夫人,能否施一援手,救助一二。”

雖是求助之聲,態度也算得上恭敬,但“京城太傅府”說的格外響亮,語氣中也隱帶著一股子倨傲之氣,這便是因著主家豪貴而養成的習性難改了,正如世人常說‘宰相門前七品官’,哪怕他只是太傅府的管事,也引以為傲,因為在外尋常的小官家和地主官人對著他也只有客客氣氣的份。

年關將至,這大雪紛飛,荒郊野外的,鄭愈的馬車又是低沉木色,大則大矣,卻無絲毫華麗之風,瞅著也不像是大貴之人出行。

蘭妱一愣,護送蘭家旁支的姑娘去西郊莊子上?蘭家西郊可只有留園莊一個莊子。而且這男人之聲,她也隱有熟悉,好像的確是太傅府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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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轉頭看向鄭愈,鄭愈略一點頭,她便伸手拉開了車門,略撥了車簾往外看去。

然後她便見到了外面一片茫茫白雪中,鄭愈的兩名護衛正攔了幾人,領頭的便該是那出聲的林管事,而他身後不遠處,正有一個婆子扶了一名嬌弱女子,在這大雪中,鬢釵凌亂,頗為狼狽,但卻也愈發顯得楚楚動人。

那女子不是蘭嬌,卻是何人?

作者有話要說:  1.7上收藏夾,所以1.7早上的更新推遲到晚上。非常感激大家的支援,很感激,謝謝~ 這兩天還在糾結文名(請隨便暴打偶吧,真的頭疼兩天了),大家收藏一下作者專欄吧,不然改了文名大家可能找不到偶了,淚唧唧~~

這篇文完結後會開古言《阿兄》(app進作者專欄可見),求大家收藏支援~

文案:她一覺醒來,他跟她說:“我是你夫君。”

啊?阿晚受到暴擊。

明明是阿兄,為何會變成夫君?

本文又名《黑化的阿兄成了我夫君》

【女主前世侯府養女,一不小心重生,劇情全變了,因為男主比女主早重生了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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