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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第 2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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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顧一愣, 這才發現,長公主說的還真沒錯。

當初他會瞧上人家,無非是長街上那驚鴻一瞥, 實在叫人一見之下, 難以忘俗, 他之所以會對殿下心生愛慕, 十成裡有九成九,也是因著殿下生了那樣一雙好看的眼睛。

至於她的真容, 賀顧當然不止一次的好奇過,只一雙眼睛,便能美成那樣,若是露了全貌, 真不知該是何等傾城顏色。

俗話說得好, 美人七分在眉眼,單是這露出的一副眉眼,也知長公主殿下生得必不能差。

何況當今陛下,年輕時也算得上是個美男子,至於皇后娘娘, 更是當年名動京城的美人,這樣一對父母,難道還能把閨女生歪了?

但想歸想,賀顧又不傻, 這些話他是決計不會說出口的。

無他,即便他真是因為臉,才心慕於長公主殿下,但若真承認了,殿下這般才學不俗, 知書達理的女子,恐怕要覺得他膚淺的,若真如此,豈不完蛋?

賀顧又不傻,不該坦誠的時候,萬萬不能坦誠,這種道理他還是懂的。

況且,這麼一個說情話的好機會,他豈能不好好把握?

當即便清了清嗓子,肉麻兮兮道:“無論殿下生的什麼樣,在我心中,殿下都是最美的。”

長公主:“……”

賀顧又道:“對了,胭脂殿下不收便罷了,我還有一件東西想給殿下。”

長公主沉默了一會,似乎是生怕他又要作妖,半晌才道:“……什麼?”

賀顧從袖口裡摸出一張仔細對摺過的雪花箋,抖落抖落展開,放在手心裡奉到了長公主面前。

裴昭珩不知為何眼皮微微一跳,他指尖顫了顫,還是抬手接過了賀顧掌心那張薄薄的箋,在眼前展開,定睛一看。

只見箋上筆跡灑脫中不失秀逸,字跡工整的寫著一首酸掉牙的情詩,看樣子應該是賀小侯爺自己寫的,水平實在稱不上多高明。

若一定要說有什麼優點,大約是實在很含蓄,沒有什麼狂悖孟浪的渾話,乍一看上去還算得上風雅。

長公主:“……”

賀顧見她不言語,倒也不好直接問自己詩寫的怎麼樣,不過賀顧其實也無心問,情詩這種東西,又不是考科舉,非要爭個文采第一,只要意思到了,又帶給了那個人,不也就夠了。

他乾咳一聲,道:“殿下,我今日除了想送殿下這兩樣東西,還有件事想同你說。”

長公主目光從那寫著詩的箋上移開,看著他道:“何事?”

賀顧組織了一下語言,有些期待、又認真的問了句:“我可以叫殿下的名字嗎?”

長公主明顯愣了愣。

“什麼名字?”

話已至此,若不一鼓作氣,忸忸怩怩,反而要功虧一簣,前功盡棄。

賀小侯爺心一橫,索性字正腔圓、中氣十足道——

“瑜兒姐姐!”

長公主:“……”

賀顧見她神情不太對,不由得有點緊張,以為她被嚇到了,搓了搓手連忙道:“我知道,可能是有點太親密了,所以這一個月,我也想等著,和殿下熟悉一點,再提這事兒。”

“我是覺得,咱倆總是殿下長、世子短的叫,難免也太生分了……那個,其實姐姐也可以叫我的表字的。”

裴昭珩聽他三言兩語間,已經開始十分自來熟的又是“咱倆”,又是“姐姐”了起來,面紗下的嘴角不由得微微一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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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賀小侯爺頓了頓,忙又道:“對了,我表字子環,殿下叫我子環即可,不用總是那般客氣。”

“殿下,我這麼叫……行嗎?”

賀顧語罷,一雙眼亮晶晶又滿是期冀的望著長公主,等她回答。

……

裴昭珩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了。

他本應該拒絕的,然而看著賀小侯爺那雙滿是期待的眼睛,話到嘴邊,卻又硬生生給憋了回去。

他竟然有些不忍心拒絕賀世子的這個要求。

裴昭珩心中嘆了口氣,其實自那日他與母后說,自己願意成婚,心中便多少覺得,有些對不住這位即將成為駙馬的賀家小侯爺。

初見時,他在馬上,賀顧在街邊,隔了遠遠半條街市,裴昭珩便一眼看到了他,那少年雖然五官還帶著些稚氣,卻有一副朝氣蓬勃的英俊眉眼,和身邊人談笑間,更是顧盼神飛,活靈活現。

但他卻似乎是剛從那風月之地出來,裴昭珩便只在心中暗暗嘆了口氣——

京中這些錦衣玉食的公子哥,多是這般看著人模人樣,內裡卻草包一團,敗絮其中的,他也早已見怪不怪。

只是不免覺得有些惋惜罷了。

所以那日在母后的芷陽宮中,甫一見到賀小侯爺的畫像,裴昭珩便立刻認了出來。

直到那時,他仍以為,這位長陽侯府的小侯爺,不過是個尋常打馬遊街、留連花街柳巷的紈絝罷了。

直到選完駙馬,才發現似乎誤會了他。

且不說那一身嫻熟精絕的弓馬騎射功夫,便是文章詞賦,其實賀顧也是不差的,雖則他行文辭藻稱不上有多好,但卻勝在精準幹練、言簡意賅。

這些年裴昭珩見多了或是浮華豔麗、或是賣弄文墨、艱深難讀的文章,是以那日文試見了賀顧的文章,他其實是眼前一亮的。

賀世子顯然並不是個不學無術的紈絝,卻不知道為何心甘情願為了做駙馬放棄前程。

再到他進宗學堂這一個月,雖然賀顧顯然不大擅長為人處世,短短一個月,就把整個宗學堂得罪了個乾淨,可在裴昭珩看來,少年人性子直了點無傷大雅,難得的是他那份上進向學,每日早早進宮赴學的勤勉。

這一個月來,每每先生一講到艱深難懂之處,第二日賀顧出現在宗學堂,裴昭珩便見他眼底一片青黑,可先生每每問起他問題,他皆是對答如流,無一滯澀之處。

可見前一日回去,是下了苦工的。

越是發現這位即將成為駙馬的小侯爺,其實是個有才學又勤勉的少年郎,裴昭珩心中就越是難免帶了些愧疚和惋惜,自覺是他耽誤了賀顧的前程。

也因此,有些無法拒絕他的請求。

裴昭珩沉默了一會,道:“世子想怎麼叫,便怎麼叫吧。”

賀顧心裡七上八下等了半天,終於等到她答應,頓時臉上愁雲慘霧盡散,笑的春光燦爛道:“謝謝殿……啊,謝謝瑜兒姐姐!”

裴昭珩:“……”

能和長公主殿下互道名諱的願望順利實現,賀顧自覺今日目標達成,正準備叫來徵野,跟長公主告辭,離宮回家。

臨了卻又忽然想起了什麼,從袖口裡摸出了朵已經蔫了一半兒的淺紅色山茶花,不由分說的踮起腳插在了猝不及防之下,愣在原地的長公主發鬢邊。

賀顧也沒敢去看她神色,只微微紅著臉,結結巴巴道:“這個好看,送給瑜兒姐姐戴!”

語畢朝長公主微微一禮,告辭離去,轉身跑向了遠處的徵野。

裴昭珩:“……”

蘭疏見賀顧主僕二人告辭離去,這才從遠處跟了過來,誰知還沒走近兩步,立刻一眼看到了殿下頭上的那朵蔫了的山茶花,饒是她一向穩重,也沒忍住“噗”的笑出了聲。

感覺到殿下的目光掃了過來,她這才連忙又給硬生生憋回去了。

裴昭珩站在樹下,斑駁星點的陽光穿透枝葉間隙,淺金色的散碎光芒落在他身上,他卻一動不動,只看著遠處長陽候府主僕二人的背影,漸漸消失在了離宮方向的長路盡頭。

這才抬手,把鬢邊那花摘了下來。

蘭疏垂首立在一邊,心中暗自有些後悔剛才沒憋住,竟在殿下面前失態了。

殿下性子嚴正,一向不苟言笑,也不知她這般沒規矩,會不會叫殿下不快。

但這也不能怪她……因為著實是……過於好笑了啊!

如今的長公主便是三皇子裴昭珩,這件事宮中知道的人寥寥無幾,只有皇帝、三殿下自己,芷陽宮的李嬤嬤,聖上身邊的王內官加上她,這麼幾個人知道。

蘭疏心知殿下雖男扮女裝多年,但卻畢竟還是男子,他平日裡,從不擦胭脂描眉弄妝,更別提往髮鬢上帶花了。

這花必然不是三殿下自己帶的,是誰的手筆,當然不難猜——

三殿下待這位小侯爺,倒真是十分寬仁,竟然能容的下他如此放肆胡作非為,還將他大搖大擺的放走了。

她用餘光偷瞄了幾眼,殿下似乎並沒生氣,只是若有所思的把那花從髮鬢上摘了下來,放在掌心裡看了一會。

也不知在想什麼。

半晌,他才開口道:“蘭疏。”

蘭疏道:“奴婢在。”

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三殿下的神色似乎有些欲言又止,半晌,他才終於憋不住似的問了句——

“這花好看嗎?”

蘭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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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中內務司的人,辦事本就十分利索,長公主的婚事又有皇后全程盯著,是以公主府修葺所耗時日,竟然比原來預想中要快了近一個月。

公主府一修葺好,皇帝果然便在某日上朝時,提了一嘴兒自己準備嫁女兒的事,司天監體察聖意,立刻選了幾個適宜婚配的良辰吉日,遞到御前。

皇帝看了一圈,索性想也不想,就定了最近的那個——

日子既已經定好,擬旨當然就快了,當日下了早朝沒多久,皇帝身邊的王內官,便帶著冊封長陽候長子賀顧為駙馬都尉,賜婚皇長女慶裕長公主,擇六月廿五完婚的聖旨,施施然出宮傳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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