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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番外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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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皇後果然也一眼注意到了賀顧, 眼底喜色連擋都擋不住。

皇帝把目光又轉回了殿下,這次他注意到了一個穿白衣的青年,愣怔了片刻, 道:“你是……王家二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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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沐川叩首道:“草民王沐川,叩見陛下。”

皇帝蹙了蹙眉,道:“你來選駙馬……你父親可曾知曉?”

王沐川道:“回陛下的話,家父不知。”

賀顧嘴角抽了抽,心道就算不知, 你也不能在陛下面前這麼耿直啊……

這不是相當於直接告訴皇帝, 王老大人不願意讓兒子尚公主, 他是偷偷摸摸來的了麼?

皇帝果然蹙起了眉來, 他看著殿下跪著的王沐川,眼神裡隱隱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意味。

“你今年春闈落榜的事……朕也聽王老大人提過了,然你年紀輕輕,能過鄉試中舉,已是十分難得。便是會試落榜一次,回去好生準備, 三年後再來, 未必不能取中。”

“如今你不好生讀書, 等著來年春闈再考, 倒是來湊這選駙馬的熱鬧, 是何緣故……”

他話音未落,珠簾後的長公主卻輕咳了一聲, 皇帝聽到後面色一怔, 果然不再說了。

王家家門清正,王沐川斷然不可能會為了一點賞賜,斷送前程。

但也正是因為王家家門清正, 兩朝以來,無論是王庭和老大人,還是他已在朝為官的長子,都是只受命於君的純臣,從不曾摻和進那些黨同伐異的爛事裡。

這樣的王家人,也是一根直腸子,王沐川收到了宮中遞來的帖子,讓他參選駙馬,當然也不會像別人那樣不願意,便不來了。

王家人的確忠心,只是忠的實在太過,簡直傻的有點可愛了。

至於給王二公子遞了帖子的,自然是恨不得把京中所有有點名頭的青年才俊,都給女兒好好選一選的陳皇後。

皇帝心中不由得嘆了口氣——

賀世子、王二公子……他有心給這些少年郎一個機會,誰想他們卻還是老老實實的來了。

賀顧跪在殿下聽得心中奇怪,他隱約覺得有些不對勁,仔細想……卻又實在想不出什麼緣由來。

也是因為賀小侯爺打了兩輩子的光棍,不曾成過親,當然也沒嘗過做爹的滋味。

否則他一定能想到——便是陛下再愛才,天下間父親給女兒選婿,又哪有如他這般,見了青年才俊,非但不歡喜,反倒還一副痛心疾首模樣的?

王沐川卻只跪著,他面無表情,那雙眼白過多的眼睛愈發顯得嘲諷意味十足,怎麼看怎麼心不甘情不願,道:“臣願娶公主。”

皇帝:“……”

賀顧好險才憋住沒笑。

折騰了半天,殿前對答才終於要開始了。

賀顧看了一圈,來前他便早已打聽過,這些人大多都是些對他沒甚威脅的庸碌之輩。

只有那個三十來歲樣貌的男人,賀顧打聽來的名目上並沒這人,眼下才知道他是洛河魏氏的宗族子,看起來十分平平無奇,賀顧並沒太注意他。

他覺得他需要留心的,就兩個人——

一個是文章才學勝過他不止一點的王沐川。

還有一個是各項綜合素質都還算上佳的榮遠伯世子,陸歸寧。

最先開始的是殿前對答,賀顧等人被一一帶到殿門外,唯有得了傳喚的,才能進殿,被皇帝皇后和長公主單獨質詢。

賀顧本以為所謂的殿前對答,頂不過也便是一群人站成排,一人問兩句話便罷了,萬沒想到竟然如此鄭重。

他本來還不算太緊張,這下看著前面的人一個個被吳公公帶進殿門,也不由得跟著緊張了起來。

他被排在第四個,前一個恰好是王二哥。

王沐川一進去,賀顧心底頓時也跟著揣揣不安,等他出來,立刻就問他:“二哥,陛下問什麼了?”

王沐川眼皮抬了抬,瞥他一眼,語氣涼颼颼的:“為何我要告訴你?”

賀顧:“……”

吳德懷道:“賀世子,請吧。”

賀顧只得瞪了王二哥一眼,轉頭跟著吳德懷進了殿門。

只走了短短幾步,賀顧掌心卻已經汗涔涔的了,他恍惚間想起,便是上輩子披甲執刀逼宮,他都沒現在這麼緊張吧……

“賀世子。”皇帝道,“長陽候不願讓你做駙馬,你今天卻還是來了,此事是你自己的主意嗎?”

賀顧道:“回陛下,是臣自己的主意。”

皇帝臉上沒什麼表情,皇后見了他,神色卻十分歡喜,笑問:“為何,你為何不聽你爹的話,要來選這個駙馬呀?”

賀顧喉頭哽了哽,閉了閉眼,心道別緊張,別緊張,你可是活過兩輩子的人了,討個媳婦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這些天,賀顧問過徵野,問過賀容院兒裡的嬤嬤們,甚至問過最擅長和女人打交道的言定野,他們都說……

真心是最能打動人的。

長公主殿下是陛下和娘娘的掌上明珠,她是除了皇后外,整個大越朝身份最尊貴的女子,又自小錦衣玉食的長大——

長公主什麼都不缺,他也給不了她什麼物質上的東西。

所有人都說真心最重要,賀小侯爺也不想說那些花裡胡哨的漂亮話。

他覺得,他只要表達出自己對長公主殿下的喜歡,讓陛下娘娘看到他的真心誠意,只要說實話,就夠了吧?

賀小侯爺半天不吭聲,皇帝皇后卻不知道他心中糾結,正要在追問,卻見賀顧忽然抬起頭,看向了某個方向,他神色認真,目光如箭,似要穿透那重重珠簾。

“臣……臣對公主一見傾心,真心仰慕殿下,若是……若是能做殿下的夫君,臣必一生對殿下珍而重之,不教公主殿下受一點委屈。”

賀顧說完,不知道是不是因著太緊張的緣故,他嘴唇都有點發乾了。

長公主案前珠簾,是內務司所制,十分精巧,簾外窺不見簾內情形,簾內人卻可將簾外看得一清二楚。

珠簾後,長公主的目光始終停在殿下跪著的少年身上。

那少年低著頭,自以為不會被殿上貴人發覺,他悄悄伸出一截淡粉色的小小舌尖,舔了舔顏色淺淡的下唇。

皇帝聽了賀顧的話,沉默了片刻,道:“哦?做公主的夫君?”

賀顧有點緊張,小巧的喉結微微滾動了一下,又叩首道:“回陛下的話,是,宮中選的雖是駙馬,但臣來選駙馬,卻不是為了做駙馬都尉,而是為了做長公主殿下的夫君。”

皇帝聞言沉默了片刻,他轉頭看了看皇后,果然見她眼底的喜歡藏也藏不住,滿臉寫著對賀顧的欣賞。

這大概就是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順眼了。

皇帝忍不住在心底又暗暗嘆了口氣。

“你且下去吧。”

賀顧愣了愣。

這就完了?

吳內官已經站到他身邊,道:“賀世子,請吧。”

於是賀顧只好又一頭霧水的被請了出去。

他一出去殿門,皇后就看著皇帝道:“我看不必再選了,這孩子說的沒錯,除了他,其他那些個都是衝著做駙馬來的,沒一個是為著做瑜兒的夫君,只有這孩子對瑜兒是一片真心的。”

她語罷,又看向長公主:“瑜兒,你說呢?”

然而皇帝未曾搭話,長公主也只是端起案上茶杯,垂眸道:“母後,禮不可廢。”

皇后被她噎得一哽,有點不高興,氣道:“什麼禮不禮的,你們父女兩個,休要誑我,這又是文試,又是武試的,之前選駙馬,哪有這許多的考校?這是在給公主選夫君,又不是科舉,便是選出個再有才華的,與你不相配,又有什麼用?”

皇帝見皇后著惱,連忙打圓場道:“罷了罷了,瑜兒本也不願選這個駙馬,朕與皇后既已和瑜兒承諾過,若是此次無人能過內廷司的考校,以後便不再提親事,朕是天子,一言既出駟馬難追,自然說話算話。”

皇后說不過他,一雙美目也只得惡狠狠斜睨了他一眼,還是沒忍住小聲氣呼呼道:“你究竟是不是瑜兒的親爹啊……”

皇帝眼觀鼻鼻觀心面不改色,只當沒聽見她的指責。

吳德懷從殿外回來,見了這情景,也只在心中嘆了口氣,暗想,長公主鐵了心不嫁,陛下又有意相護,皇后娘娘雖已為國母多年,卻還是這天真如白紙一般的性子,哪裡玩兒的過陛下和長公主這對長了一萬個心眼子的父女呢……

可憐眼下,門外的少年郎們,沒一個知道,那位洛河魏家的宗室子,實則是跟隨陛下多年的暗衛。

宮中養出來的人,那可是見過血、見過真家夥的,他的身手哪裡是這些十幾二十歲的少年人能匹敵的呢……

至於文試……

便是那位文采出眾的王二公子,恐怕也敵不過這位早早就知道了試題,而且還有出題人親自幫忙準備好答案的作弊選手。

若是文試無人能過,那到還好……但若是能過幾個,這位恐怕就要在武試,把那些個還少不更事的公子哥兒們,都狠狠的給修理一通。

到時候要麼選不出駙馬來,要麼選出來了也是這位陛下安插進去的暗衛。

殿下這親……

恐怕還是結不成的。

賀顧射出最後一箭,勒馬回到了校場口,魏世恆和陸歸寧正好也回來了,兩人神色都不太明朗,尤其是那個魏世恆,臉色沉得幾乎能滴出水來。

賀顧心知自己沒留手,場上兔子基本都被他承包了,只剩下寥寥幾隻留給陸歸寧,魏世恆二人瓜分,他們當然臉色不好了。

賀顧心道,真是不好意思,若是別的,讓讓你們也便罷了,但長公主的夫君這個位置,他是斷斷不可能拱手讓人的。

校場邊的三個內官等待多時,眼下見他們出來,立刻進了校場去清算,三人馬上箭袋中的箭羽,尾部顏色皆不相同,賀顧白色、陸歸寧黃色、魏世恆紅色,哪只兔子是誰射殺,非常好辨認。

很快那三個內官,便回來告訴了吳德懷清點後的結果,吳德懷帶上他們三人回到了御帳前,躬身回稟皇帝道:“陛下,箭羽已全部輕點了,白箭共三十九、紅箭七、黃箭四。”

場下的陸歸寧很有眼色,吳德懷話音剛落,他便一撩衣袍下襬,跪下慚道:“臣弓馬騎術不精,今日獻醜了,賀世子與魏兄勝我多矣,臣願賭服輸。”

皇帝道:“既然要比試,輸贏勝負自然在所難免,卿不必自責,平身吧。”

陸歸寧叩首謝恩,起身很自覺的走到了邊上的王沐川身邊,朝他笑了笑。

王二公子卻只是面無表情的掃了他一眼,並未言語。

場下只剩下最後兩人,皇帝撫了撫須,目光落在賀顧身上,突然冷不丁開口道:“賀顧,你可知罪?”

賀顧本來正美滋滋琢磨接下來的擂臺,他應當也十拿九穩,萬萬沒想到皇帝突然就要問他的罪,他愣了愣,想了一會,實在沒想到自己究竟犯了什麼錯,茫然道:“臣……臣愚鈍。”

皇帝把手中端著的茶杯往案几上重重一放,終於沉聲道:“你好大膽子,竟敢欺君!”

賀顧還是很茫然,不過這次他終於回過神來叩了個頭,這才抬頭道:“臣……臣愚鈍,還請陛下明示。”

皇帝萬萬沒想到這傢伙敢騙他不說,騙完了竟然還給扔到了九霄雲外,一副渾然不覺的樣子。

“那日,你不是親口說你拉不開那張弓嗎?怎麼朕今日見你,分明將它使得如臂使指啊?”

賀顧這才反應過來,心裡咯噔一聲,暗罵自己怎麼這般大意,竟然忘了這一茬,眼下好死不死皇帝還計較上了。

只是賀顧從來就是大大咧咧混不吝的性子,上輩子是這樣,這輩子恐怕也改不了,但欺君這種罪名,他是萬萬不敢認的,好在電光火石間,賀小侯爺腦海裡靈光一閃,想到了一個絕佳的藉口。

“陛下!臣那日並非作偽,的確是拉不開那弓……”他面色微微帶了幾絲羞赧,“臣自小認床,又隨父親留在承河日久,乍一回京一時睡不慣家中床榻,那日進宮前一晚,臣又不巧落了枕,半邊身子都沒什麼力氣,這才……”

皇帝:“……”

皇帝一時竟然被他這看上去十分合情合理、又天衣無縫的藉口給噎住了,然而還不等他回答,旁邊的皇后已然關切道:“可憐的孩子……承河的確風沙大,本宮聽說那裡多有胡人夷族出沒,是個不毛之地,真是苦了你,小小年紀就要跟你爹跑那麼遠,現在可曾好些了?”

賀顧燦然一笑,揖道:“謝娘娘關懷,如今修養多日,早已大好了。”

讓皇后這麼一打岔,皇帝便也不好再追究賀小侯爺的“欺君之罪”了,他雖然心知賀顧落枕,多半是在扯謊,但結合殿前對答和賀顧的表現,皇帝也同樣猜到,賀顧那日藏拙,大約也是因為長公主,他本來也無心問賀顧的罪,便乾脆揭過不提了。

只是賀世子一副對長公主情根深種的樣子,皇帝看的不由得在心中暗歎了一聲——

若他的“長公主”真是女兒身,能為她找個如此一表人才,又真心愛慕她的夫君,自然是再好不過的事,他這做父親的,當然也只會老懷大慰。

但是……

唉,真是造孽。

皇帝想及此處,面上帶了三分無奈,擺了擺手。

吳德懷見狀立刻明白了陛下的意思,轉身道:“既然只剩下賀世子、魏公子兩人,最後這切磋,便也不必再特意往擂臺去了,還請二位就地比試吧。”

賀顧愣了愣,轉頭去看那魏世恆,卻見他也正盯著自己看,眼神十分幽深。

……其實魏世恆的眼神並不是幽深,他只是有點慌。

陛下吩咐他一定要奪得此次武試魁首,他本來也信心滿滿,覺得不過是些整日裡錦衣玉食、紙醉金迷的紈絝子弟,要勝過他們想必易如反掌。

宮中暗衛,長的是隱匿行跡,幾息功|夫,便能於無聲間奪人性命。

而弓馬騎射,則是軍旅行伍之人才會長於此,他雖著意練過,自認水平還算上佳,卻萬萬沒想到,竟然遇上了賀小侯爺,這麼個半路殺出的程咬金。

眼下若是切磋也敗給他,他便有負於陛下的囑託了。

雖然聖上仁慈,想來便是有所懲處,也並不會把他怎麼樣,但這些年他費盡心力才得到了陛下的重用,豈能這麼容易,就因為一個才十六歲的毛孩子叫陛下失望?

魏世恆的牙關緊了緊,腮幫子微不可察的抖了一下。

他衣袖下的五指,也暗暗成拳。

武試最後的這場切磋,並沒有兵刃,只是赤手空拳,吳德懷如此安排,也是考慮到陛下、娘娘和長公主都看著,若是搞得刀光劍影的,萬一見了血晦氣不說,還會驚了聖駕。

誰知賀顧卻在開始前又舉起了手,喊道:“吳內官,有件事,我覺得我還是該說一下。”

吳德懷無奈,也不知這位小祖宗又怎麼了,只得道:“小侯爺請講。”

賀顧道:“我力氣有些大,若是空手切磋,沒個兵刃緩衝一二,只怕傷了魏兄,要不還是……”

他抬眸看了看對面的魏世恆:“要不還是給魏兄準備個兵刃,便是未曾開過鋒的,也……”

魏世恆本來剛才還只是因為陛下命令,才起了幾分爭勝之心,眼下卻不想,這小侯爺一副唇紅齒白瘦不伶仃的模樣,竟然也敢這般託大,當即冷哼一聲道:“魏某還不至如此嬌弱,小侯爺的好意我心領了,只是小侯爺赤手空拳,我卻有兵刃在手,豈不叫人看了我魏世恆的笑話,還是不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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