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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濮陽城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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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燈時分,曹軍大營,中軍帳內。

曹昂與父親跪坐在各自的矮桌旁用膳。

兩人桌上擺的都是簡單的蒸餅、鹹菜、粟米粥,再加一個白水煮雞蛋算是奢侈品了。

如今戰局吃緊,曹氏基業到了最危急關頭,曹昂也無法再像以前那麼嬌貴。

這時,曹休突然匆匆走了進來,對曹操抱拳道:“伯父,城頭掛起了‘義’字旗,想必城內子龍子義他們已經得手了。”

“嗯,”曹操悶哼一聲,表示知曉,又頭也不抬的問道:“用過晚膳沒有?”

“……方才一直在城外盯著,還沒來得及。”

“那就坐下一起吃吧。”

“多謝伯父。”

有侍從給曹休在對面桌上擺放了同樣的飯食。

曹休坐下,拿起一塊蒸餅疑惑的道:“聽說那呂布心狠手辣,薄情寡義,此番抓他家卷,不知能有幾分用處?”

曹操端著粥碗愣了愣神,沒有說話。

其實他心裡也在打鼓。

他跟呂布雖然從未接觸過,但卻聽說過,那呂布先後手刃兩任義父,足可見其為了利益能六親不認。

這樣一個冷血無情之人,能有多在乎家卷?

“嗯,且等等看吧,”曹操頓了頓又道:“不過……想要靠此策驅逐呂布出兗州,怕是很難,當前唯有當先剪除其羽翼,令其孤立無援,然後再圖他策。

如今鉅野有呂氏部將薛蘭李封,屯駐兩萬人馬。

我欲親帥大軍前去拔除,這濮陽大營,就先留給你兄弟鎮守。”

聽了曹操的話,曹休拿著蒸餅的手一哆嗦,囁喏道:“伯父親率大軍出征……這濮陽大營豈不成為空寨?”

曹休一邊說著,一邊連連給曹昂使眼色。

顯然,曹操是要佈下疑兵之計,明修棧道暗度陳倉,讓他們在這裡用少量兵馬吸引住呂布主力。

可是呂布要是萬一親自出城來試探,那就全完了。

令曹休沒想到的是,曹昂卻像是沒看見他的提醒一樣,信誓旦旦的點頭道:“父親儘管去便是,這濮陽大營,管保萬無一失。”

“好,還是我兒有魄力,”曹操讚賞的看了兒子一眼道:“我會為你留下三千人馬,並派於文則,李曼成二將聽你指揮。

你我父子就以十日為限,你務必守到十日之後,等我回軍。”

“諾!”曹昂信心滿滿的答應了。

用過晚膳之後,曹昂曹休走出中軍帳。

曹休拉了拉曹昂的衣袖道:“大郎,你最近是不是太膨脹了?

用三千人就敢對陣呂布數萬大軍?”

“我留在這裡只是虛張聲勢,又不是真要跟呂布決戰。”

“可你安知,呂布不會出城找你決戰?”

“放心吧,如今呂布家卷被擒,必然已經焦頭爛額,哪有心情出城愵戰?”

其實,曹昂心裡清楚呂布是個什麼樣的人。

呂布的性情跟史上的西楚霸王項羽多有相似之處,身上既有俾睨天下的武力,同時對家卷又有超乎尋常的卷戀。

曹昂所用劫持家卷這一招,也許對任何諸侯都不會有用,但是對呂布來說,卻是打蛇正打到了七寸,能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看著曹昂離去的背影,曹休嘆著氣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連子龍子義都不在,萬一將來呂布來襲,你拿什麼抵擋?

真不知道,你是何時膽子變得如此之大?”

……

正如曹昂所料,此時的濮陽城內,呂布已經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坐立不安。

他對女兒的疼愛超出世人想象,當真是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中怕摔著。

而且他的女兒也特別招人疼愛,從小就軟軟糯糯,冰肌玉骨,對他非常依戀,特別喜歡騎在他的脖子上。

他女兒長大之後,也越長越水靈,出落成一個亭亭玉立,嬌俏可愛的小美人。

呂布向來就對女兒有求必應,連女兒哭都不忍心看到。

可是如今竟然莫名其妙的被人綁架了,連繡花鞋都丟了一隻,呂布心中的疼痛與壓抑的怒火,可想而知。

隨著他的命令傳下,軍兵開始滿城搜尋,每一寸土地都不放過。

其實呂布此前心裡也清楚,他是被兗州各豪紳所擁立的一州之主,那些豪大家就是他的執政之基,他是不能得罪的。

所以他駐軍濮陽,即使此前被混進了二百奸細,依然沒有下令去搜尋城內豪紳們的府邸。

可是現在女兒失蹤,他什麼也顧不得了。

一時之間,整個濮陽城被軍兵搜的雞飛狗跳,百姓怨聲載道。

陳宮聽說此事,連夜去求見呂布,要力勸阻止這等不得人心的舉動。

可是他在廨舍門口就被侍從攔住,無論怎麼說都不讓他進去。

呂布根本不想聽任何人的勸。

如此連過兩日,呂布坐在廨舍之中不吃,不眠,不休,但始終也沒有聽到他想聽的訊息。

又是一個不眠之夜過去,天剛要微微亮的時候,突然聽到外面有侍從喊道:“公臺先生,主公有令,除非有小娘訊息,否則任何人都不見。

您不能進去。”

“滾開!”

陳宮暴怒的聲音傳來,“我這裡有緊急軍情,難道不比小娘重要?”

“公臺先生……您不能……”

“我這裡就有小娘訊息,難道主公不想聽一聽?”

外面安靜了一會兒,隨即聽見急促的腳步聲。

緊接著大門咣噹一聲被推開,陳宮出現在門外急道:“主公,剛剛收到訊息,鉅野遭到曹軍主力圍攻。

此時那曹軍大營必然是座空寨,主公何不率人前去拔除?”

“你說有琦兒的訊息,可是真的?”

呂布坐在書桉後面,眼窩深陷,身軀搖搖欲墜,有氣無力的答非所問。

陳宮沒料到,兩日不見,主公竟然神情困頓到這種程度。

而且主公似乎根本不關係鉅野的安危,只是關係他女兒。

陳宮上前一步,神色莊重,一字一句的從牙縫中道:“主公,在下說,鉅野遭到曹軍主力圍攻。”

呂布冷冷的哼了一聲道:“鉅野城高溝深,有薛蘭李封兩萬大軍駐守,任他曹操攻去。”

隨即呂布瞪著佈滿血絲的眼睛瞅了陳宮一眼,沙啞著嗓子道:“我女兒如今生死未知,你卻讓我率軍出城,良心何在?

出去,你給我出去!”

陳宮頓然給噎住了,他萬沒想到,自己好心前來獻策,可是呂布竟然對自己這種態度。

只不過陳宮已經沒有退路可選,只能跟著呂布一條道走到黑。

過了良久,陳宮才緩緩道:“我說有令愛線索,並非虛言。”

呂布聞言,勐地上前,雙手用力攥住陳宮的雙臂道:“公臺先生,請說,要是能替我找到琦兒,我必有厚報。”

陳宮被攥的齜牙咧嘴,甩開呂布的雙手道:“聽聞小娘是被人用蜀錦為餌,引誘出了內宅。

這至少說明,行此事之人,是知道小娘想要蜀錦的。

可是主公請想,城內知道小娘有這需求者,又有幾人呢?”

呂布陷入了沉思,踱著步子過了片刻,突然站定道:“沒錯,是我讓琦兒去買綢緞給她母親祝壽,知道這件事的,除了我與琦兒之外,應當還有她的貼身婢女。

可那兩個婢女從小跟琦兒一起長大,已經形同姐妹。

難道……是她們出賣了琦兒?”

陳宮搖了搖頭道:“主公怎麼就不想想,小娘得到主公吩咐後,應當會去濮陽城內的綢緞莊採買,據說當時沒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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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那經營綢緞莊之人,定然也知道小娘想要買蜀錦。

而據我所知,這濮陽城內,只剩一家叫做楊記的綢緞莊了。”

“楊記綢緞莊!”

呂布聽完陳宮的分析,咬著牙一拳錘在桌桉上,那紫色檀木桌面應聲而裂。

隨即他又緩和了一下情緒,對陳宮拱手施了一禮道:“多謝公臺先生相告。

我是個粗人,若帶人前去,現在忍不住要血洗那楊記綢緞莊,又恐誤傷小女。

故而煩請公臺先生前去,替我審問那楊氏之主,小女的性命,就拜託先生了。”

呂布現在對陳宮倒是客氣異常,“我讓侯成宋憲配合先生行事。”

“主公之命,在下自當盡力,”陳宮對呂布還禮之後,轉身走出門去,深深吸一口外面的新鮮空氣,又微微搖了搖頭。

在他一個豪紳看來,一個女兒的命,哪有那麼重要?

再是寵愛女兒,也不能耽誤戰局,連鉅野那數萬軍兵都不放在心上了。

可他的主公就是這樣兒女情長的性情,他也毫無辦法。

為今看來,只有先替主公找到女兒,主公才想著去幹正事。

陳宮出了廨舍,把侯成宋憲搜城的軍兵集合起來,直撲向楊記綢緞莊。

這兩天裡,侯宋二將也同樣不眠不休,心中窩火。

他們把整個濮陽城搜的雞飛狗跳,就差沒有掘地三尺了,依然連個人影都沒找見。

濮陽城雖然不大,但是挖個密室,藏個人還是很輕鬆的。

數千軍兵迅速包圍了楊記綢緞莊,陳宮帶領人從正門衝了進去。

在庭院裡,楊敢從廳堂迎出來,面不改色道:“公臺兄,您大駕光臨,有失遠迎,恕罪恕罪。”

楊敢作為東郡的豪商,對陳宮也曾有過數面之緣。

緊接著楊敢又看了一眼陳宮身後跟的侯成宋憲二將,皺了皺眉頭不悅道:“方才蔽府不是已經搜過了麼,怎麼又來了?

沒關係,接著搜,放心大膽的搜。”

“少裝蒜!”陳宮捏著鬍鬚冷聲道:“你名字裡有個敢字,你還真是敢,竟然膽大包天,窩藏曹軍奸細,綁架呂氏小娘,你可知罪?”

“公臺兄,這話可不敢亂說,”楊敢驚道:“我只是個生意人,哪敢做出這等事出來?”

“不承認?”

陳宮上前,一雙銳利的眼睛似乎要直透楊敢的心底,“本來我也不相信你有這麼大的膽子,可是方才我來之前打聽過,據說此前夏侯惇救過你全家人性命是吧?

當時你還大張旗鼓前去報恩,如今竟是把恩情報到這地方了?”

楊敢聽聞陳宮全說對了,眼眶不由自主的動了動。

這些細節逃不過陳宮的眼睛,他當即明白,自己找對人了,平靜的道:“老老實實把人交出來,我會去跟主公說,只追究你一人,放過你家卷。

若是能盡數抓住那曹軍奸細,說不定還會為你記上一功。

若是你執迷不悟,你這全家性命,我可不敢保證了。”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楊敢挺直胸膛,凜然道:“你這都是欲加之罪。”

“既然這樣,那我就不客氣了,動手!”

陳宮對侯成宋憲二人招了招手。

侯宋二將忙活這兩天,肚子裡早已憋了一肚子火,上前一腳把楊敢踹翻在地。

侯成抬腳把楊敢踩在腳下。

楊敢怒道:“陳宮,我乃濮陽商幫總把頭,你若是敢對我不利,保證濮陽城明天人人閉市,再無一人跟你做生意。”

可是這呂布軍根本不把楊敢的話放在心上。

宋憲率領軍兵直衝向楊府內宅。

楊府的數百部曲當即衝出來保護,可是很快就被呂布軍給衝散了。

不過一炷香的時間,楊府內宅主僕約有三十餘人,盡數被押了出來。

其中就有楊敢的老父老母,妻子,以及兩個兒子一個女兒。

那兩個青年看起來十七八歲,多半是雙胞胎長得一模一樣。

那少女也不過十四五歲的樣子。

“父親!”

兄妹三人直撲向被踩在腳下的楊敢跟前。

“為什麼打我父親?”

那兩兄弟上前要去搬侯成的腿,侯成連出兩腳,把兩兄弟二人揣飛出去一丈遠。

陳宮對著楊敢冷聲道:“姓楊的,那是你的一對兒子是吧,你要是不如實招來,那我真就動手了。”

“陳宮,你不得好死,”楊敢瞪著血紅的雙眼,破口大罵。

“冥頑不靈,”陳宮冷笑一下,吩咐道:“動手吧!”

當即有軍兵衝上前去,把那楊家一對兒子按在地下。又有人拿著馬鞭,對著兄弟二人身上抽過去。

那馬鞭上都蘸了水,一鞭下去就是一道血印。

兩兄弟平常都是養尊處優的富家小郎君,哪受過這種罪?

他們被打的在地下翻滾著鬼哭狼嚎,但是口中依然高聲叫道:“父親,一點都不疼。”

楊敢被踩在地下,試圖爬過去救兒子,雙手扣在地下磨的指甲血淋淋的,但是身軀動不了分毫。

陳宮冷聲道:“若還是不說,那就往死裡揍。

我倒要看看他姓楊的,敢不敢為了保護曹軍奸細,眼睜睜看著兒子被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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