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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章 莽林羆精(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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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徐敘徵因為是否按照紫色絲絹上提供法子修煉著實苦惱了好一陣子,這天他突然心頭一動:“何不讓素絹先按照天魔仙籙上的內容練了,就算真出什麼差池,那也不是我遭殃不是?”

不都有那句話麼?要送死你去,得實惠我來,此事古今一理也。

待主意打定,徐敘徵一咬牙拿出自己歷年積攢下的大半身家,從一個長跑關外的藥材商手中換到一顆連頭帶須一尺另兩寸,淨重九兩三錢的百年老參。

之後徐敘徵又尋巧手工匠,按山參的尺寸打造了一具描金塗漆的檀香木盒子,將那棵山參盛了,畢恭畢敬地進獻給那位搶了魏忠賢提督東廠一職的王秉言公公。

這下可哄得王公公眉開眼笑:“好你個徐敘徵,果真是咱家肚子裡的蛔蟲,知道如何呵咱的癢癢肉。說吧,兔崽子你想求咱家替你辦什麼事兒?”

聞聽徐敘徵居然是想替因貪墨軍餉而革職候斬的馬鳴保疏通,王秉言頓時一愣:“姓徐的兔崽子你不跟咱家說實話,一個小小的衛所千戶有甚用處值得你下這麼大本錢撈他?”

就見徐敘徵雙頰緋紅得連連搓手:“公公您有所不知,前些日子卑職帶來給您進獻仙方的那個丫頭,是這馬鳴保的親生閨女。最近咱不是瞧上了這個素絹,想收在房中暖暖被窩,所以才咬牙花大價錢撈這個便宜丈人。”

跟一個宦官談收房納娶之事,那不就是對牛彈琴?

因此王秉言剛聽了個開頭,就一臉厭煩地接連擺手:“不就是一個年輕的娘們麼?至於跟香餑餑似的捧著?不上進的東西,跟了咱家這麼些年也沒從咱身上學到半點好處,那天上的仙女兒她不香麼?”

雖然王秉言對徐敘徵‘貪念’女色的行為一百個看不順眼,但這個王公公卻有一個收到錢就辦事的優點。

只見王秉言搖了搖案桌上的鈴鐺,很快就有一個身著七品內宦服飾的小太監一臉恭謹地推門進來施禮聽令。

“小貴子,你去跟下面的人知會一聲,就說西安府大牢裡有一個判了斬監候的馬鳴保是咱看上的人,讓這夥兔崽子趕緊把人送來。”

如此囑咐完一遍,王秉言衝徐敘徵與小貴子兩人各擺了擺手,後者立馬心領神會地施禮退下。

東廠開口索人時就是這麼霸氣,哪怕是押在大牢裡的死緩重犯。

長話短說,成功救下馬鳴保的徐敘徵一下成了令素絹感激涕零的大恩人:“既然是徐恩公用得著素絹,那無論何事婢子全都依命照做就是。”

就這樣,素絹開始按照那副紫絹絲帕上顯現出來的內容,一項一項地逐步修煉起來。

沒錯,這張別具一格的仙方固然是教授修煉者如何被雷劈,但凡事都講究一個循序漸進由淺入深……雷劈是一定要挨的,但事前該做的準備同樣不能少。

和最後那個盤腿坐在山尖尖上等雷劈的環節相比,這先前準備工作總算稍微‘正經’了些。

不是調整日常飲食戒食葷腥,就是按照仙方上描繪出的奇怪姿勢打坐扳腿,甚至修煉到一定程度,居然還要用一種從草藥湯凝結出的黑色油膏將全身整個敷上,而且一敷就是整個晚上……難道是在裹粽子?

雖然徐敘徵越練(指得是訓練素絹)心裡越打鼓,可既然開始就不能輕易半途而廢,前期就投進去大半個身家,最後總得有個交待說法不是?

奇蹟就這樣出人意料地發生了。

這天早晨,徐敘徵像往常一樣,用麻布擦拭素絹身上塗抹的油膏。

擦著擦著? 徐敘徵突然驚駭得發現? 裹在厚厚油膏底下的素絹竟然……變了。

這裡得稍微多介紹幾句。

想必諸位看官心下清楚,這層塗在身上的油膏必須直接塗抹在裸露的肌膚之上,要穿著衣衫塗就沒意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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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徐敘徵是一個生理機能健全的男人? 見天早晚兩回在赤著身子的素娟塗抹油膏……這麼說吧? 所有正常男女之間該發生的事情早就全都發生了。

這天早晨,徐敘徵還沒動手揩拭? 裹在油膏之中的素娟突然怯生生地開口:“還請恩公見諒? 婢子昨夜忽然感覺下身有月紅到來,今日怕是不能再侍奉恩公枕蓆。”

一聽素娟身子不方便? 徐敘徵不禁失落地一撇嘴,心中暗道一聲‘可惜’,頓時就有些意興闌珊起來。

雖然不能親近佳人,可該幹的活計還是得幹。

於是徐敘徵一邊用麻布擦拭素娟身上的油膏? 一面在心裡盤算自己待會該去哪裡快活一下:“上回在儀鳳樓點的玉蘭姑娘真是不錯? 只可惜這丫頭身上的皮膚略微有些黑了。”

然而等徐敘徵用麻布擦去素娟臉上的油膏之後,頓時就驚恐萬分地喊道:“你,你到底是誰?”

被徐敘徵嚇了一跳的素娟十分不解地眨動雙眼:“恩公這是說甚話來?婢子是素娟啊!”

“你? 你是素娟?!”

如果不是徐敘徵的雙眼有毛病,那就肯定是什麼地方出了問題。

此刻赤著身子仰面平躺在徐敘徵面前的女子,赫然是儀鳳樓的玉蘭……嗯? 也許身上的皮膚比前些日子要白淨些?

“恩公切莫和婢子玩笑? 妾身當然是素娟啊!”

發覺平躺的那名女子的確和素娟的口音一般無二? 徐敘徵心頭猛然升起一個十分荒誕的想法:“難道咱面前的玉蘭,竟然是素娟變化得不成?”

這個荒誕不經的念頭就如同一條正在唇邊不停飛舞著鮮紅蛇信的毒蛇一般在徐敘徵心頭瘋狂膨脹。

於是,徐敘徵一把將滿臉驚愕的‘玉蘭’按住,強行……在其身上重新塗了一層黑色油膏。

(所有想歪了的面壁罰站五分鐘!)

塗抹完油膏之後,徐敘徵雙眼直勾勾地盯著那具覆蓋在黑油之下的纖細人體,同時在心頭不斷唸叨一個簡直悖逆不敬得名字。

越是在心頭唸叨那個名字,徐敘徵臉上的神色就越是扭曲癲狂。

強忍了不到半柱香的功夫,幾乎陷入瘋魔狀態的徐敘徵歇斯底里地大吼一聲,抬起因過於激動而不住顫抖的雙手,哆哆嗦嗦得擦拭起身前平躺女子臉上的油膏。

正如他先前那悖逆不敬的設想一般,隨著頭臉處油膏不斷擦下,漸漸出在自己面前的是一張絕無可能出現在此處的面孔——熹宗皇帝的正室,獲封懿安皇後頭銜的一國之母,張氏!!

“天……天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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