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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二九章受降進行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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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看淡不服來幹,連死都不怕還有什麼可畏懼的,尤其是殺紅了眼還未平息心中怒火的將士,你告訴他把刀子放下,乖乖送敵人離開?一個字,痴人說夢!再囉嗦連你也殺了,管你什麼將軍不將軍,這便是下層粗糙軍漢的真實想法。

也正是基於此,聰明的張奇便把鍋甩到了大帥的頭上,然後舒舒服服的躺在大牢裡睡大覺,不管是放或是不放,自己已經被“革職下獄”了,對朝廷對下面的部將們都有了解釋的理由。

這也是他堂堂從三品的大將軍,委委屈屈的鑽進一個小牢房的原因。

能想出“金兵祈降”的法子也是意外之舉。

他這個耍金油子的法子,只要能當上將軍階的人,那個看不出來,更何況是諸軍之帥的吳璘了。

但有一句話是,看破不戳破大家還能共做事,諸部將士陪著他一起演戲,那自己這個大帥也得跟著把戲演全套。

他的戲演完了剩下的就是自己演了。

來一處投降的戲碼,上對朝廷,下對將士都有了一個好交代,兩全其美。

敵人打不過你,要投降祈命,這是上千年以來這戰場上不成文的規矩,俗話說勝敗乃兵家常事,免不了那天你也會走到這一步哩。

所以對這個理由,殺紅眼的將士還是能理解的。

這最堅固的一環攻克了剩下的就好說了。

大家回來吃一頓,喝一頓,再好好睡一覺,等緊繃的神經放鬆下來,其餘的招子也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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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用金兵俘虜換銀子、換官位你幹不幹?

“啥?你還要殺俘虜,你個憨娃娃,朝廷可說了這金賊俘虜活著可以換,死了一文錢不給,你腦袋是被驢蹄了嗎?這點事兒都整不明白?”

嘬著牙花子的牛老三,一巴掌把面前一個年輕後生狠狠的拍到在地。

年輕後生也不生氣,拍拍屁股重新爬起來道:“可是牛老哥,俺兄弟被金兵殺死了啊,若不殺了金兵給他報仇,俺死後怎麼去面對他?”

嘭,又是一腳。

這一次有點重,後生仔爬在地上好一會兒再起來。

牛老三看著他依舊堅毅的眼神,嘆口氣對他招手道:“你過來!”

年輕後生忍著害怕哆嗦的走了過去。

“你叫鎖柱是吧?”

後生點點頭。

“我問你,家中還有幾口人?”

鎖柱道:“俺家還有俺爹俺娘,俺嫂嫂,俺侄子侄女和俺妹子!”

牛老三笑一笑道:“這麼一大家子人,一年要花不錢吧?你家還有幾畝地?”

鎖柱低著頭道:“只有二十畝地了,每年的稅又那麼多,我和俺哥才不得不來當兵,好賺些錢,寄回家中養活一家老小。”

牛老三嘆口氣,先罵一聲這狗日的世道,才對鎖柱道:“傻小子,你把金賊殺了,你哥哥也活不過啊,與其出這一口氣,然後空著雙手回家,還不如背一大袋子銀錢回家,給你父母讓他們安心養老才是實事!”

“可是,可是我兄長……”

“不要管你兄長了,死了已經死了,活著的人還得勒緊褲腰帶,在這不開眼的苦世道裡努力掙扎才是!再說你又不是

沒和金賊廝殺!”

鎖柱興奮道:“我和我哥哥共同殺死了一個金賊,是俺們夥裡唯一一個首級,軍功官也白紙黑字的給俺們記著哩!”

牛老三一愣,立刻伸出大拇指讚道:“不錯啊小子,居然撈到一個人頭,爺爺再教你個巧,等一會兒四下無人了,你就去營房裡,塞給軍功官一兩銀子,讓他幫忙賣了這顆首級再託他聯絡聯系人,調你回縣城弄個小官噹噹,這一下你可就脫離苦海,你也能安心守著你那老爹老孃,給他們養老送終了!”

鎖柱低著頭使勁兒想一想,好一會兒才把握在手裡的刀把咣噹一聲扔到地上,抬頭道:“牛老哥說的是,我哥哥為了這顆人頭丟了性命,我一定要守好這顆人頭,等換到了官職,我就讓我侄子去當這官,然後我再回到軍中,找機會給哥哥報仇!”

牛老漢才不管他將來報仇不報仇的事兒,,只要他這次不搗亂,自己就算完成了任務。

拍拍鎖柱的肩膀,就提著腰刀跛著腳繼續找下一個“鑽進牛角尖”的軍漢說話。

距離馬頭山寨十里地的官道上,百十個的持刀的軍漢簇擁著中間一輛華麗的大馬車,慢慢的往前走。

馬車內,剛剛激動的痛哭了一場的左公公對著身後兩個同樣紅腫了眼睛的小黃門道,“寶兒銀兒,這次是咱家的不是,咱家只以為這是個大功勞,才帶著你倆擠破腦袋爭搶到這份差事,實在是沒想到,它居然是個送命的差事,真是害了你我三人的性命!”

話說的低沉,兩個伺候的小黃門也才十幾歲出頭,聽了這話,鼻子是一抽一抽的再也忍不住了,眼看著咧開嘴又要哭了,馬車側面的鄭仲熊一巴掌拍到馬車廂上。

“都給爺爺閉嘴,再敢哭一聲仔細我把你們踹下去!”

瞅著一臉怒不可揭的鄭仲熊,兩小黃門趕緊躲藏在左公公身後。

“鄭撫使,您有火氣去找那幫殺才們撒啊,嚇唬我這兩個乖孩兒幹嘛!你不是說您懷裡有秦相公的殺手鐧麼,怎麼不見你拿出來!我看你是在哄騙咱家的吧!虧得咱家一路上伺候著您和爺爺一般,沒想到是在扯大旗!哎呦哎呦,你幹嘛,快放手,咱家可是入內省的內西頭供奉官,你要是掐死我,你背後的主子也得拿你吃罰!”

鄭仲熊倆手用力一甩,把左公公推到馬車一角,指著他惡狠狠的罵道:“你個鳥太監,掐死你某家還怕髒了我的手!哼,乖乖的閉上你的臭嘴,莫要再招惹爺爺!”

左公公實在是怕了他,捂著嘴巴乖乖躲在馬車一角。

至於鄭仲熊就盤膝坐在馬車中央閉著眼,大臉上一陣白一陣青的想事情。

自己懷裡的文書是秦相公給的,他兼著樞密院的差事,出一張奪權罷職的敕令不算個難事兒,但是,那令文中寫的是,若軍中大將不同意放金兵離去,違抗聖旨軍令才準行奪權之事兒,可現在人家軍中是同意放金兵離去,只是讓自己去金兵營中亮亮聖旨,對左右說倆字“准許”就算完事兒。

自己身後的秦相公只要大軍放金兵離去就行,至於手段和過程都不在乎,自己的性命他更不在乎,甚至是,他要知道了這事兒,還會特意下令讓自己去哩。

秦相可是有上百個狗腿子,呸,親信哩,只要事情能辦成,犧牲掉自己一個不算啥事兒!

直娘賊,鄭仲熊第

無數次,握住拳頭罵起某人來。

在大宋,還沒彎下脊樑骨的武人,性子是率直的,手段是強硬的,綁也得把你幫去,所以當這幫武夫抓住了痛腳,他是不管你何種身份的,所以任憑倆人百般反對,到最後還是被這幫殺才,逼著去了金營。

狗兒三個人想出來的法子,雖說算不得啥好主意,但是比沒有好,吳璘就稍微潤色了一下,綁在箭桿上連夜射去了金營。

馬頭山寨的金軍大營,扎魯白馬領著一群餓的只剩下皮包瘦骨的金將跪在一張大木床前。

“扎魯軍帥,營中已經沒了糧食,兒郎們吵著要殺馬,我來問問您要怎麼辦?扎魯軍帥?軍帥?”

喊了兩三遍,床上的人也沒個反映,扎魯白馬就只好起身湊上前去看情況。

“白馬,你離族長那麼近幹嘛?是不是要圖謀不軌?”

譁啦啦一聲響,營帳門口突然進來一群人,為首的是一個魁梧的漢子,雙頰凸起,眼睛凹陷,一臉的菜色,雖然他形象不佳,但是精神頭還挺不錯,只見他握著手裡的彎刀,指著床前的扎魯白馬。

“扎魯木措你少來汙衊我,我只是看看軍帥是不是睡熟了!”

“汙衊你?”扎魯木措指指他腰間的彎刀譏諷道:“看族長睡沒睡熟,你可以站在五步外看啊,你一手挎著腰刀,一邊瞅著族長脖子是什麼意思?”

“扎魯木措,你少來血口噴人,我在五步外呼喚了族長數聲,他一直不回應,我這才過來的!”

“是嗎?”扎魯木措繼續握著手中刀指著他道:“我怎麼不信呢!”

就在倆人爭吵的難分難解時,躺在床上的人慢慢的醒了過來。

“咳咳咳,白馬、木措你們倆不要吵了!”

音雖小但是全屋人都能聽見。

“軍帥你信啦?”

“族長身體怎麼樣了?”

扎魯軍帥擺擺手,床榻前伺候的金兵連忙伸出手把人扶起來,小心伺候著讓他靠在床幫上。

“唉,我的身體無礙了,剛剛有些困就躺下睡了會兒,白馬、木措你們倆不去把守寨門,跑過來幹嘛?”

白馬趕緊回道:“軍帥,午飯已經無米下鍋,兒郎們問能不能殺馬?”

不等扎魯軍帥說話,旁邊的木措先開道:

“扎魯白馬,你包藏什麼禍心,戰馬是我們雙腿,若是沒了馬,我們怎麼跑,怎麼去和宋人戰鬥!”

這個木措,仗著是軍帥的親侄子,一而再再而三的出言撩撥,氣的扎魯白馬和他的部將暴跳如雷,紛紛抽出腰間的鋼刀就要與他火拼。

“住手!都給我統統住手!”

扎魯軍帥氣急敗壞的攔住道:“你們都是族裡的謀克,怎麼如此不知輕重?你倆人去外面看看,這都什麼時候了還在這裡吵鬧!非要把我氣死不可!”

見族長生氣,一幫部將趕緊拱手道:“我等不敢!”

“扎魯木措,去給白馬賠罪!”扎魯軍帥指著站在床前的木措命令道。

“軍帥,我憑啥給他賠罪!”

看木措不服氣,扎魯軍帥也懶得耐心給他解釋,便眯著眼瞪著他道:“怎麼,我說的話你不想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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