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說清楚點"凌塵墨回過身去,大手一揮,白色仙氣射入那士兵體內,間接的,他那頗有些重傷的身體逐漸恢復。
"哇"
士兵內心是驚訝的,本來吧,這傷勢沒個十天半個月的,是好不了了,但凌塵墨一瞬間便治癒了自己,恐怖如斯!!
"趕緊說"凌塵墨不耐煩的打斷他驚喜的心情。
"是這樣的"士兵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言語,隨後看了一眼倒在地面上的陳虎,心中一狠,道:"在月兒小姐被逼嫁給宋天辰時,龍越少爺帶著她逃婚,但是也被宋天辰和府主聯合重傷龍越少爺,而後至今為止,下落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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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凌塵墨眉頭緊鎖,眼中的怒火逐漸燃燒,但是想了想,自己冷然離開,如果自己沒有走的話,他們兩個都不會有事,想到這裡,凌塵墨也不由苦笑了一下。
"世間多雜事啊"
不過凌塵墨只是怨自己沒有保護好他們,但是始作俑者還活著,這讓凌塵墨不爽。
"他,說的對嗎?"凌塵墨冷眼相看,一絲絲冷冽的殺意侵蝕著陳虎的身體。
"對,不關我的事,這一切都是他們預謀的,完全和我無關啊!"陳虎驚慌失措的叫道,就在這時,一道白色影子一閃而過,自陳虎的脖頸處划過去。
凌塵墨眉頭一挑,只見陳虎的首級慢慢從脖頸上滑落而下,大量的鮮血噴灑而出,如噴泉一般,而他那掉落的頭,臉上還凝固著驚慌失措的表情。
"無用的東西!"
雄偉的聲音傳來,只見一身青衫道袍的陳廣宗從屋內走出,一把白色長劍在手,淡淡的光芒纏繞在劍刃上。
"真氣?"凌塵墨眼睛微微眯了一下,這個武道世界很奇特啊,好像不大的世界卻連線著修真界的位面。
"小小畜生,來我陳府鬧事是為何?"陳廣宗面無表情的屹立而上,長劍揹負在身,好似以為這動作很裝逼。
"虎毒不食子,你連親人都殺,良心不會痛嗎?"凌塵墨好笑的說道,自己從第一次來這裡,就應該想到如此打亂。
"呵,成大事者不拘小節!"
凌塵墨:"???"
你TM回答多麼厲害啊,老子無言以對。
"那我問你,那士兵剛才所言,是否冤枉你了?"凌塵墨撫摸著額頭說道。
"冤枉?那等孽子,何來冤枉之說?"陳廣宗理所應當的說道,這倒是讓凌塵墨大失眼了。
"真是無可救藥了"
心中無語,這就是父母嗎?虎毒食子,冷酷無情,難道當年父母拋棄我,也是如此?
甩了甩腦袋,不再多想,那兩人既然捨得拋棄我,讓我自生自滅,也就與我毫無關系!
下一刻,凌塵墨眼睛冷冽無比,淡淡的殺意雖不足為慮,但那殺意卻好似能殺人般。
"你們家事,自行解決,現在告訴我,陳月兒在哪兒?"凌塵墨沉聲說道,其言語間,有不可抗拒的因素。
"戰便是!"陳廣宗沒有回答一切,昨晚試探的訊息傳到他耳中時,凌塵墨一拳滅殺武師大成境界。
"荒天斬!"
低沉的喝聲,只見在一瞬間一道白色如月牙般的劍氣衝來,淡淡的灰色氣體纏繞,其中竟有一些不朽的味道。
"我荒你媽賣批!"凌塵墨頓時怒了,可以說現在老天爹在他心中,乃是逆鱗的存在,一切觸及滅天或者斬天之詞,都會使他暴怒。
"媽賣批是什麼意思?"
"不知道,不過這個詞很好聽啊"
"難道這是強者們最新詞語?"
"一定是!"
"學到了,我就離強者又進了一步!"
在凌塵墨和陳廣宗對決之時,一旁受傷們的士兵聚集在一塊兒不斷嘀咕著什麼,如果讓凌塵墨知道他們在談論剛才所說的媽賣批,乃是強者詞語,一定會欲哭無淚啊。
系統帶我試毒,毀終生啊!
砰!
反觀戰場,重重的聲音,只見凌塵墨徒手撕裂那月牙劍氣,憑空一拳砸在空氣上,悶沉的重擊聲,一股難以言表的衝擊瞬間轟擊在陳廣宗身上。
"噗..."
一瞬間,五臟六腑好似被粉碎般的疼痛,大量血液噴出,陳廣宗猶如斷線的風箏般砸落在地。
一拳解決戰鬥,凌塵墨白色風衣在風中飄蕩,如閃現般瞬間出現在陳廣宗的面前。
"告訴我,陳月兒在哪兒!"語氣中只有濃濃的殺意和冰冷的氣息,凌塵墨已經很壓制怒火,媽的每天都能遇到一個想逆推自己老爹的人,簡直可惡!
"休想!"陳廣宗喘著粗氣道,蒼白無血的臉,身子用不出來絲毫力氣,但依舊很硬氣。
凌塵墨留出殘忍的笑容,抓著陳廣宗的衣襟將其拽了起來。
"別他媽以為老子不敢殺你,以陳丫頭對你的感情來看,即便老子殺了你,她也不會怪我!"兩人的臉近在咫尺:"別給臉不要臉,你不說,老子有的是辦法讓你說!"
"你...!"
陳廣宗剛想說些什麼,但一瞬間整個人呆滯了,望著凌塵墨那閃過一絲黑氣的眼睛,雙目逐漸變得空洞無神,儘管身體用不出絲毫力氣,但現在就感覺,停機了似的。
剎那間,凌塵墨將他扔在地上,雙眼閉著,好似在養神般,而只有他知道,自己腦海中那不屬於自己的記憶,正式陳廣宗這一生的故事。
一萬小仙術,可以說是為輔助的技能,而其中有很多厲害的輔助技能,比如讀心術,仙天金身,神化無盡等,而凌塵墨現在所用的,乃是仙知仙覺。
可以在人與人四目相對時,強行抽取他人一生的記憶,在修真界,一些大能們也可以做到,但會對抽取人腦海進行毀滅性的傷害,也就是說,對誰用了,誰就會變白痴。
不過仙知仙覺就不會了,即便強行抽取,也不會對人造成任何傷害,就是被抽取人在一時間內,無神而已。
深吐出一口濁氣,凌塵墨將腦海中那不屬於自己的記憶消化,消滅掉,最後眼中流露出一絲複雜的感情。
瞥視了一眼呆若木雞的陳廣宗,凌塵墨沒有再說什麼,轉身便離開了陳府,而一旁那些士兵們,則是一個比一個呆。
"這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