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一群身著獸皮戰甲的壯漢們進來,身上的兇悍氣息讓周圍的人避其鋒芒。
場面唯獨凌塵墨沒有在意這些人,現在的他,只在意面前的食物。
"滾開!"頓時,那壯漢用力將離門口很近的人推開,巨大的力量將那人直接扔出去的感覺。
"你們,感覺給老子滾,別在這裡礙老子眼!"壯漢兇狠的喊道,那一身的靈氣威壓,整間房屋都開始顫抖不已。
"快走吧,段狼來了"
"這尼瑪,被逮著就是一頓揍啊"
"真是倒黴,吃個飯能遇到這傢伙!"
眾人嘈雜的離開,每個人臉上都有些怒氣,但是卻敢怒不敢言,槍打出頭鳥,這道理他們都懂。
"死老頭,快他媽點,店不想開了吧?"
一群標準肌肉大漢,手中一個個沾染著不少血液,這味道也衝散了凌塵墨本來很足的食慾。
很不滿的看了門口一眼,只見一名年邁老朽的老爺爺從內部走出來,身後還跟著一個看著剛四歲大的小男孩。
老人蒼老的聲音道出:"很抱歉,店裡面已經沒有食物可以做了"
顫巍的身子好像很害怕的樣子,他身後的男孩也很害怕的躲在老人身後,緊緊抓著老人的褲腿。
"什麼?老子大老遠的過來,你給老子說沒吃的了?"段狼兇狠的眼神直接注視過來,臉上的殘忍的冷笑使得老人向後退了一步。
"客官,我們真的沒有吃的了"雖然很害怕,但老人依舊如此說道,也難怪他如此說,本來可以堅持個把月的食材,因為凌塵墨的到來而沒有了。
"我看你這死老頭還是覺得沒挨夠揍,是不是覺得可以老當益壯啊?"一旁坐著的壯漢暴脾氣了,直接抓住老人的衣襟,將其單手提了起來。
"放開,壞人!你們每天都來欺負爺爺,我打死你們!"因害怕而站在老人身後的小男孩此時氣憤的揮打著小拳,卻因為個子低而只能打在壯漢的腿上,弱小不堪的力氣打在他身上,根本不痛不癢。
"滾開!"壯漢不耐煩的一腳踢開小男孩,很大的力量直接將小男孩掀飛出去。
不過就在男孩要重重的撞在牆上時,一道白色如影子般的人穩穩接住男孩。
躺在凌塵墨懷中的男孩,並沒有感受到那疼痛的到來,只是剛才被壯漢踢飛時的疼痛感,有些疑惑的睜開眼睛。
水靈靈,好似眼中擁有星星,有些好奇的看著眼中的人。
而凌塵墨則是一臉冷意的注視著眼前一切,並沒有察覺到男孩正在看著他。
"嗯?"為首的段狼皺起眉頭,看著這個突然出現的少年,有些奇怪,這傢伙剛才好像就在吧。
"臭小子,別在這裡礙事,感覺滾!"段狼冷冷的說道,但凌塵墨好似沒聽到似得,將男孩放在地上後,冰冷的目光掃視,這些人讓他想起來曾經專門欺負流浪在外的散修。
不為別的,就是覺得好玩兒,而當年凌塵墨也是被欺負的一群人中,還算比較牛逼的,因為修為是築基期初期,還是能阻擋一下他們,可現在,再次讓他遇到這種雜碎。
"你們這是對世界缺少愛嗎?"凌塵墨冷笑道。
(作者:這個世界上沒有明白凌塵墨的人,所以我來解釋一下,此時的凌塵墨,已經處於暴怒狀態,不用謝我,我叫月之傲。)
"小子,你現在的處境很危險,給你個機會,說聲父親我錯了,然後給我圓潤的滾出去"段狼陰狠的說道,其他人聽到話後,頓時發出嘲笑。
凌塵墨直接選擇沒聽到,生生盯著那還在提著老人的壯漢。
"給你三息,鬆開他,我只要你條胳膊"凌塵墨伸出手指,像是在談判似得。
而被凌塵墨直接無視的段狼臉鐵青無比,眼中的殺意毫不保留的露出,殘忍的笑容再次露出,道:"鄭奎,殺了這老東西!"
"好的大哥"鄭奎也是殘忍一笑,左手的拳頭緊握,以老人那普通人的年邁身軀,根本不可能承受鄭奎一拳。
"爺爺!"小男孩悲痛的叫喊,稚嫩可愛的臉上,兩行清淚流出,看的讓人憐惜。
"小凡,爺爺走後,你要好好活下去啊!"老人也覺得自己今天逃不過死亡的命運,選擇微笑面對這一切,那慈祥而溫和的笑容,竟讓凌塵墨心中有些羨慕,不僅如此,曾經丟掉的那份人心,這時隱約有些感覺。
"看來你選擇拒絕啊"冷言的呢喃,剎那間只見鄭奎碗口大小的拳頭抬起,直直砸向老人的臉,而老人則是閉眼微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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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時間隱約間過去一分鐘了,那鄭奎的拳頭依舊還沒有砸下來,老人不由好奇的睜開眼來,不過剛睜開,只見鄭奎那粗獷的臉極度猙獰,漲紅的如豬肝似得,而他那砸落下來的拳頭被一隻很小很好看的手掌包裹著。
老人不由看向自己旁邊,凌塵墨就那冷冽的站在那裡,面無表情,沒有看到絲毫吃力的樣子。
"送,你給我鬆開!"鄭奎顫抖著聲音說道,他那整條左胳膊好似被夾住了,但是凌塵墨只不過抱住他的拳頭而已,一瞬間他的胳膊變得麻痺,絲毫知覺都沒有。
"你沒有資格命令我,弱者,就應該躺在地上!"凌塵墨冷笑的說道,下一刻只聽到一聲脆響,骨頭斷裂的聲音入耳可怖,鄭奎直接發出殺豬般的慘叫聲,凌塵墨將那條撕扯下來的胳膊扔掉,將老人扶下來後,小聲說道:"他還小,不能看這種場面,會留下陰影的"
老人一時間反應不過來,微微弱弱的應聲點頭,有些呆滯的跑向小凡。
"疼嗎?"
凌塵墨露著似溫和的笑容,小聲說道。
"你...你!"鄭奎整張臉慘敗無比,斷臂傷口處被他用靈氣堵住而不至於流血過多,但那撕裂般的疼痛依舊讓他懷疑人生。
"我什麼我嘛,我只是問問,疼嗎?"凌塵墨像是在拉家常似得說道,溫和的語言中根本沒有之前那冰冷到可以凍住人魂的殺意。
但是明白人看見的話,此時的凌塵墨正處於極度暴怒的狀態下,而最殘忍的人在斬人之前,都會和氣的說話。
"疼,疼!"被凌塵墨那溫和的眼神注視的有些毛骨悚然,不自覺下,鄭奎直接跪在地上,仰望著凌塵墨那張秀氣的臉。
文文書生,可文言道理,又可笑臉殺人!
凌塵墨就在就是如此,那張秀氣的臉,讓鄭奎心驚膽戰,已經不在意胳膊上的疼痛。
"是嗎?那你良心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