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幫你解脫!"
一剎那,身體內的仙氣肉眼可見般散發出來,濃郁的香味頓時讓周邊一切變得極為美好,而近距離的小女孩此時竟有些羽化飛昇,飄飄欲仙的感覺。
"死!"
仙印掌!
輕輕的一掌印在天星頭上,一剎那恐怖的仙氣轟擊在它的身軀上,天星的身軀剎那間崩碎,化為一團血霧飄散出去。
"呃"
三人都愣神的看著發生的一切,有些不真實般將目光落在凌塵墨身上,緊緊一掌變把肉身強大的天星打成血霧,這是有多大的力量啊。
"怎麼樣?沒事吧?"一改之前那冰冷的目光,凌塵墨柔和般看向身後的小女孩,看著那猙獰的傷口後心中的愧疚感更濃了。
"等一下,馬上就好"微微吐聲,凌塵墨右手覆蓋在小女孩胳膊上,起先對方還欲掙脫,但是感受到本來強烈疼痛的傷口此時竟有些舒服的感覺。
"嚶~"
舒爽般的呻吟聲,一剎那小女孩面部通紅,羞澀的低下頭不敢去看他人。
僅僅一秒後凌塵墨鬆開手臂,看到已經癒合,就連傷疤都沒有的胳膊,滿意的點了點頭。
恢復原貌的小女孩抬頭看向自己的胳膊,隨後一臉震驚的盯著凌塵墨,道:"你是怎麼做到的?"
一瞬間恢復傷勢,就連疤痕都沒有,如果不是好沒忘記之前的疼痛,她還以為自己根本沒有受傷。
"一些小手段而已"聳了聳肩說道,小女孩點了點頭,隨即有些扭捏的說道:"謝,謝謝了"
"沒事"
凌塵墨回應一聲,但是被一旁壯漢的聲音打破,只見對方正趴在地上刨著土在找什麼。
"沒有,沒有!大姐頭!沒有天星核!"青衣壯漢一臉驚訝的表情。
"陳天,你再仔細找找"聽到聲音急忙趕來的粗獷大漢不信的說道。
"完全沒有!"陳天依舊是驚訝的說道,儘管他將土地刨出一個大坑來也沒有絲毫東西存在。
"這!"粗獷大漢頓時語痴,兩人看向小女孩後,道:"大姐頭,這可怎麼辦啊?"
"呃呵呵,可能,被我連帶著一掌打沒了吧"凌塵墨頗不好意思的轉身說道。
"這..."兩人本還不信,但想到對方那輕輕一掌下連天星的身體都被打爆了,這還有什麼不可能的。
"啊啊啊"一旁小女孩苦惱的撓了撓頭髮,頓時不爽的看向凌塵墨道:"那是我送給爺爺的禮物啊,你賠我!"
"哈,哈哈"凌塵墨頓時乾笑了一下,隨後好似想到了什麼似得,在手中的戒指上一劃,一顆乳白色散發著濃郁真氣的龍眼大小丹藥出現在手中。
"這個應該可以彌補一下吧"伸出手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空間戒指!"
三人都驚呼一聲,看向凌塵墨的目光完全不一樣了,一般位高權重強大的人才有空間戒指,不僅如此,在這個武道世界上,即便有空間戒指也是最低階的,看凌塵墨手中的精緻戒指,這完全不像是低階的樣子。
"你到底是誰啊?"不可思議的表情,小女孩擺出警惕的模樣。
"好人!"凌塵墨依舊如此說道。
"呃..."一瞬間再次被噎了一下,小女孩無奈的搖了搖頭道:"你這傢伙"
隨後很大氣的拿住丹藥,微笑的說道:"完全可以彌補的"
聞著白色丹藥上散發的濃郁藥香,心中感嘆這絕對不是普通的丹藥。
凌塵墨只是聳了聳肩,賠個丹藥也不痛不癢,這也不是自己的東西,完全是從死去的應長空身上掠奪過來的,就連空間戒指也是。
...
夜晚終於到來,這是凌塵墨在這世界上過的第一個夜晚,嗯,還算美好,蘿莉在旁,賞心悅目嘛。
"你叫什麼?"
坐在篝火旁,凌塵墨出聲問道。
"陳月兒"小女孩小聲說道:"那位是陳天,我堂弟的哥哥,另一個叫陳風,我們算是一個近親吧"
"啊,好複雜啊"撓了撓頭後,凌塵墨不願意去做那些廢腦細胞的事情,費力不討好這種事不適合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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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這是什麼世界啊?和我以前的世界很像"凌塵墨再次問道。
"武宗大陸,是比修真大陸要低一地位的大陸,我們這裡是以武道為源頭修煉自身的血肉軀體,以天地靈氣為補給"陳天沉聲的解釋道,此時的他們並沒有之前的防備心理,但是心中的警惕也沒有鬆懈。
凌塵墨略懂的點頭,這和七龍珠世界很像卻又不像,都是修煉氣,但是這裡是以外界靈氣為補給修煉等級,而龍珠中則是不斷提煉自身的氣的雄厚度,達到增強戰力的效果。
而這裡的等級分劃則是凌塵墨不清楚的,武生,武徒,武士,武師,先天武師,大宗師,武聖,人仙。
武宗大陸人們是清楚此世界之上的修真世界,而他們的夢想也是不斷追求達到人仙便可進入修真世界。
夜晚,凌塵墨身坐在一顆樹幹上,仰望璀璨星空,心中頗為平靜,而陳天則是坐在篝火旁打坐修煉,另外兩人則是在其他地方。
"突然覺得有點不合群啊"心中暗歎,自己體內充足的仙氣讓自己不用為修煉發愁,但是有的時候也會覺得那些修煉的人很充實,這讓凌塵墨覺得自己越來越像條鹹魚了。
苦笑了一聲後漸漸閉上眼睛睡去,寂靜的夜晚只能聽到篝火內發出"噼裡啪啦"的聲響,深林中則是時不時傳出野獸般的低吼聲。
翌日。
涼爽的清晨,凌塵墨咱在樹的頂端放眼望去,好似一望無垠的森林,高聳的山峰比龍珠世界要高出很多。
"喂,你站這麼高要幹嘛?自殺嗎?"
下方傳來陳月兒的聲音,只見其雙手叉腰,鼓著香腮一臉不滿的看著凌塵墨,一大早上就站在樹頂上,也不知道要幹嘛。
無奈的聳了聳肩,凌塵墨道:"清晨嘛,要完美的吸收最好的空氣,不然會不好看的"
"哼,也沒見你好看到哪裡去"陳月兒嬌哼一聲,冷冷的說了一句,撇過頭不看凌塵墨。
玩兒味的一笑,凌塵墨身子一閃爍瞬間來到對方面前,身子向前傾斜,臉對臉將要挨住,吐著熱氣說道:"你昧著良心說謊就不怕被雷劈嗎?"
"誰敢劈姑奶..."
剛不服氣的開口,但是一睜眼便看到近在咫尺的臉頰,陳月兒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隨後連忙後退,生氣道:"你離這麼近,居心何在?"
"好冤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