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話鼬他們應該不會來。
鳴人打算先去找下卡卡西。
——主要是想問問他扮成斯坎兒時候的異色的美瞳眼鏡片是在哪買的……他想買一些。
雖然這一生老卡可能沒有機會那麼變裝了,但大概也知道是在哪能買到的吧?
——
如果成功地安了那個寫輪眼以後,能很明顯地看出來不是自己的眼睛……
至於查克拉的消耗,他不在乎。
因為他有漩渦一族強大的生命力與數量不一般的查克拉下限值,意識宿舍裡還有個九尾可以供能,根本就不怕消耗。
自己要的也不是萬花筒的力量,只是學習能力以及能夠預知並且先攻的能力而已。
關於萬花筒的圖案……也就鼬和止水的比較簡潔,帶土的那個其次,其它的都感覺蠻中二的……尤其是佐助更甚。
最後那種類似六芒星的紋樣真的是……
讓現世的小孩子們畫魔法陣的話,大概有百分之九十數量的人都會畫個六芒星再加個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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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這種好些。
……
——
“嗯……美瞳?”卡卡西在一邊正忙,聽到鳴人的話後摸著下巴想了想,“在我家附近的一個飾品店裡有賣,不過我不太記得那地方叫什麼了,你沒事的話可以去看看。”
“好,你繼續忙。”鳴人點頭,轉身就走。
卡卡西還想著再和他聊聊呢,沒想到這人問完直接就走了。
他伸出去的手尷尬地撓了撓頭。
{嗯……繼續吧。}
——
鼬的烏鴉安詳地躺在他包裡閉目養神中。
——
鳴人很快就找到了那個飾品店,以及發現了花花綠綠各種顏色的美瞳鏡片。
光是紅色系的就有二十多種……藍色的更多。
——
這些都不貴,他這裡還有不少,把和自己眼睛相似的顏色一種買了兩份,一共買了十二種。
然後他又買了一些藍紫色、紫色、紫紅色、黑色的美瞳,順便買了些可以貼在臉上的那種油彩貼紙。
他認為有了這些以後,之後不用變身術就可以變裝了。
老卡的那個變裝其實就挺完美的。
——
[那麼問題來了,鳶肯定會知道這個事情,要怎麼才能讓他對帶土保密呢……]
只要……和他們的計劃無關……就沒問題吧。
……
——
回家。
“————……”鳴人說了自己的想法。
“欸——”鳶一副震驚地樣子,“可是那個眼睛其實一點也不好看啦,感覺很怪……!”
“但是很有用不是嗎?”鳴人晃他胳膊,“反正你們這些白的當時也給帶土組裝包紮治療過吧?所以換個眼睛應該也沒問題不是?”
——斑那個老年狀態,能走、能拿得起來武器就已經很不錯了,修復帶土移植什麼的聽說都是他們這些白絕幹的。
“唔……可以是可以啦,但是——超——級——疼——的喔!你確定嗎?”鳶用食指點著自己下巴,作仰頭思考狀。
“……”鳴人僵了一下,“……你這麼說、我就不太確定了……”
神經的疼痛和肉身的疼痛完全不同。
他沒那個自信能忍住,不知道能挺到何種程度。
“不過你這樣的……需要先準備一些消毒過的工具呢。”鳶拎起那只烏鴉,扒了兩下它的眼皮,“而且還要對這個眼球進行清潔,畢竟你不是他,也不是那個人,身體素質完全不同,而且之後也不能讓這個繼續活下去……你明白吧?從剛剛開始,它就不可以離開這裡了。”
鳴人看著那只撲騰了幾下翅膀就認了命,掉了一地黑色鳥羽的烏鴉。
“嗯……”他點頭。
鼬把眼睛給自己的時候,就已經連烏鴉也一起放棄了。
“你等一下吧,我離開一陣,準備好了就來幫你!”鳶找了個繩子把烏鴉腳綁在了桌子上,揮了揮手鑽到了地裡。
——
鳴人趴在餐桌上做著思想準備,把那種會出現的痛感無限放大。
——這樣的話,現實發生的疼痛只要低於想象中的,就會覺得:沒什麼大不了——呢。
——
烏鴉老老實實地窩在桌子上,像是老母雞孵蛋的姿勢。
——
不知過了多久,它突然驚慌起來,又開始亂撲騰。
“……?”鳴人抬眼看去,發現狗子在二樓樓梯口抓地伸了個懶腰,正兒八經地用貓步走下樓梯。
“喵~?”狗子好奇地走到這只小烏鴉面前,伸脖子瞅它。
“aa!!”烏鴉撲騰得更厲害了,委屈巴巴,又不敢啄傷這只貓。
“沒事,它不吃生的,要吃也是拿你做熟了再給它。”鳴人拍了兩下它的羽翅,安慰道。
烏鴉放棄嚎叫倒在鳴人手上裝死。
欲語淚先流。
——
鳶回來了。
他手上什麼都沒有。
“所以說你準備了什麼?……”鳴人扶額。
“鏘鏘鏘!”鳶兩手作請的手勢,讓出了廳內空地。
——
帶土出現了。
——
鳴人撞開椅子就跑向門口,被帶土上前一把拎住後衣領揪了回去按在桌子上。
“跑什麼,你不是想換眼睛?”帶土拿出一把小刀,在他眼前晃了晃。
“呃……”鳴人有點怕了,他看向鳶。
鳶扭頭看著天花板吹口哨。
“不過沒想到,他居然會把這個眼睛給你。”帶土收回刀,揪著烏鴉的脖子,拎起來看。
“……”鳴人還是被按在桌子上,不知道說什麼。
“以後就不用再顧忌他什麼了……”帶土直接把烏鴉左眼的止水眼睛扣了下來。
烏鴉悽慘地嚎叫著,血順著眼眶流了下去,灑在桌上,沿邊緣劃過桌腿,落在地上。
——
“你……別這樣,我害怕。”鳴人現在方得一批。
因為有這個眼睛,帶土在之後才一直沒有干涉鼬的行動……大概。
[所以說不想讓他知道啊……]
鳴人放棄了將來再讓鳶保密什麼的想法。
現在看來……也就卡卡西的事情沒有被告訴了吧?
或者已經告訴了,但是帶土不在意,沒有當回事……?
[……]
[我……是什麼時候開始……]
……
——
“……這裡不方便,我帶你去一個地方。”帶土沉默了一會,攥好那只眼睛,“你那個什麼美瞳也給我帶過來。”
“……喔。”鳴人很乖地回答。
“你把這裡打掃一下。”帶土看向鳶,鬆手扯斷了綁著烏鴉的繩子,把烏鴉抓起來。
鳴人被放開後連忙起身跑去拿美瞳,拿完又跑回了他身邊。
帶土兩手都拿著東西,只能伸胳膊把鳴人勾過來。
——
然後他們消失了。
鳶默默地拿抹布沾了水,擦著這些新鮮的血跡。
狗子在一邊蹲坐在地,舉起一隻前爪喵喵叫著,似乎在給他加油。
——
……
“那個,哥啊……”
鳴人看著一牆上、數個收集皿中的眼球非常發怵。
帶土還一個個的都寫了標籤貼在下面。
——這畫面比起大蛇丸的實驗室更讓人發毛……
“誰是你哥。”帶土在隔壁的石臺前,似乎是在清洗從烏鴉那扣下來的眼球。
“年紀上來說可以算啊。”鳴人坐在這邊的大石臺邊,內心慌得不行還要假裝淡定。
現在估計連反悔都不可能了。
這個眼部手術看上去很正式,比看過的別的移植換眼都更正式……
正式得讓他害怕。
鳴人轉頭看另一邊,試圖轉移注意力。
——對面掛了一牆武器,都是在斑的'地下室'裡看到過的。
四個超級大的手裡劍在那裡極為顯眼,比宇智波團扇都大。
而且似乎是自己訂做的像棺木一樣的扇子也靜靜地躺在角落裡。
大概是又沉又大掛不起來?
隔壁還掛了好幾個面具,都是見過的款式,還有幾個白麵,看起來像是可塗鴉的素材。
然後是衣服……
有在斑那裡看到過的衣服,有斑的衣服,有開花土的衣服,有虎皮土的不同衣服,有漩渦面具配套的不同衣服,還有一些族服。
“掛在這裡不會落灰嗎?”鳴人好奇。
“隔個幾周用個風遁就行。”帶土似乎是清洗完了眼球,稀里嘩啦的金屬聲與他的話語在身後極近的地方響起。
“……”
[不太敢回頭怎麼辦。]
——
“現在你可以躺下了。”帶土說。
“……那個,平躺嗎?”他扭回頭摸摸這個石臺。
這上面沒有可以墊腦袋的東西。
“你以為呢?”帶土瞥他一眼。
“如果很疼的話,我可能會不老實……”鳴人越來越方。
“好辦。”帶土說完,地上鑽出來四五個其他的白絕,一起圍了過來。
“一會按住他。”帶土對他們說。
“等等等、我不亂動,別這樣……”鳴人連忙擺手,“我能……枕在你腿上嗎?然後你低頭給我換……看著你的話應該……大概會好些。”
“你可能會流很多血,和我不一樣,會弄髒,還要去洗。”帶土覺得很麻煩。
“拜託啦……!”
鳴人伸手去抱他,被推開。
“……嘖。”帶土拿出來一個小碟子,底層有不知名的透明液體。
他將其與工具放在一邊的器皿中,自己先坐在了石臺上面。
小腿與膝上垂直順著豎側自然垂下,沒有夠到地面。
石臺很高。
“過來吧。”帶土將同高度的右腿稍微抬起了一些。
“嗯……”鳴人深呼吸,轉身向後靠了靠,腦袋枕在他右邊的大腿上。
帶土伸手剛要捏開眼皮,就見這傢伙扭頭捂住了臉。
從肩膀的抖動幅度來看能看出來他是在笑。
“你笑什麼,看起來好像覺得很輕鬆啊,不怕了是嗎?”帶土扳回了他腦袋,低頭看他。
“不……你戴這個面具我嚴肅不起來……”
鳴人捂臉。
帶土戴的還是橙紅色的漩渦面具。
平時沒什麼,因為不會一直盯著他看,但是現在……
總能讓他想起一些'阿飛'逗比的橋段。
——
“給我老實點。”帶土摘了面具瞪他一眼,伸出右手給了他額側上方一手刀。
不是致暈的程度。
“喔……”鳴人深呼吸,兩手互相握緊放在肚子上。
“別亂動,不然瞎了可別怪我。”帶土再次用食指和拇指壓捻開他眼皮,露出了大片眼白。
抬手下刀。(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