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金堂大悟好像是早就算準了夜風的方位。
金堂大悟手中的刀正對著夜風斬了下來,夜風依然失去了先機。
夜風並沒有躲閃,夜風甚至也同樣沒有轉身,夜風只是手掌一壓,猛然挑起了刀刃。
金堂大悟算準了夜風出現的位置,但是卻耐不住夜風太快了。
快的就像是一陣風,追不到,摸不著。
噗嗤,夜風手中的長刀這一次正中金堂大悟的胸口,將金堂大悟心臟一刀斬碎。
或許其他的地方被打碎了還能夠憑藉著秘術苟延殘喘著。
但是心臟被打碎了,就註定了死定了。
金堂大悟手掌的長刀幾乎已經斬到了夜風的頭頂上,但是最終還是沒有斬下。
金堂大悟手中的刀無力的飛出,落在了地上,發出哐當一聲輕響。
夜風不僅僅刺穿了他的心臟,更是在一瞬間轉動刀刃,徹底絞碎了他的心臟。
在這種痛楚之下,他再也抓不住手中的長刀,以至於長刀脫手而飛。
“咳咳咳咳,”金堂大悟嘴角再次有鮮血忍不住的咳出。
“你還真是夠果決的,難道你就一定都不想知道我發明的秘書?”額
金堂大悟有些不相信的說道。
夜風已經表現出了他對溼骨林的不在乎,以及對力量的渴望。
既然他的手中擁有著溼骨林必須一切代價都要毀滅的秘書,為什麼夜風竟然一點都不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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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夜風有一瞬間的猶豫,哪怕這短暫的一瞬間只是一個念頭,一個微不足道的思索。
金堂大悟都有把握反敗為勝。
但是夜風實在是太果決了,更是沒有被他身上的秘術迷惑。
夜風好奇,但是這好奇不是貪婪。
“你如果主動拿出了,那自然是最好了。”
“如果你不拿出來,我也不強求,你能夠發現的東西,難道我就發現不了。”
“你能夠發明的忍術,難道我就發明不了?”
夜風平淡的背對著的金堂大悟說道,語氣雖然平淡,然而其中卻有遮掩不住的強大自信。
似乎發明這麼一個讓溼骨林都坐不住的秘術對夜風而言就像是說選擇今天晚上是吃米飯還是吃饅頭一樣簡單。
但是夜風說的理所當然,金堂大悟也發出了一聲嘆息。
金堂大悟嘆息他一開始就想錯了,夜風對他的秘術只是好奇,但是絕對沒有半分的貪婪。
因為夜風知道,如果他想要,他完全可以得到。
方式多種多樣,不必苛求一種。
金堂大悟再次咳出幾口鮮血,連續不停的受傷,哪怕沒有身上那些看上去恐怖的傷口,金堂大悟也活不成了。
他身上流了太多的鮮血,多到他快休克了。
金堂大悟現在還能夠保持清醒完全是在用意志硬撐。
金堂大悟艱難的移動著手掌,結了一個忍印。
隨著金堂大悟結印,祠堂下的一塊地板突然開啟,一個小盒子出現在了金堂大悟的身前。
“這是我畢生所學,依舊我研究的所有秘術。”
金堂大悟艱難的說道,“送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