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旗木夜風手裡拿著一柄長劍,殺進了人群之中。
大家只覺眼前一晃,一中年男子懸浮在眾人眼前。
他的容貌與剛才的司馬南有三分相似,但是眼神中的霸氣確實是司馬南二所沒有的。
此刻他雙眼中全是殺氣,靜靜的掃視全場。
眾人連大氣都不敢出!
“是誰殺了我兒?”
此刻中年男子怒火滔天,他虎視眈眈的掃視著在場眾人,最後目光落在了旗木夜風的身上。
“你是何人?”
旗木夜風淡淡的回道。
他能夠感覺出,眼前這重點單詞恐怕是自己這麼久以來遇到的最強對手,最起碼也是神橋境八重天的存在!
如果換做幾個時辰以前,旗木夜風現在可能就只有掉頭就跑的份。
但是現在,卻又已經另當別論。
男子沒有發話,但是人群中卻有人驚呼出聲。
“竟然是司馬家主,司馬空!”
“他竟然也來了!剛才那小子還將司馬家族三少爺殺了,現在看他如何是好?”
“司馬空可是神橋境八重天的大高手,據說這還是8年以前的戰績,如今實力到底有多強,早已無人所知!”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眼神中充滿驚慌,但更多的是幸災樂禍。
大家都將注意力落在了旗木夜風的身上。
旗木夜風實在是太想了,如果司馬空不出,恐怕在場無人是他的對手!
“是你殺了我兒?”
司馬空冷冷的收到,但是聲音中的殺氣沒有任何掩飾。
此刻廣場的空氣彷彿下降了幾度,眾人直覺渾身寒顫。
面對司馬空的殺氣,旗木夜風卻絲毫不懼,反而氣定神寧,沒有絲毫迴避的看著司馬空的雙眼。
“你是在說剛才的那只螻蟻?他太弱了。”
旗木夜風將手裡的長劍背在身後,實話實說。
連自己的一劍都擋不下,這樣的人不是弱是什麼?
“放肆!竟敢在主人面前如此說話!”
其中一個死士頭領站了出來,朝著旗木夜風大聲喝道。
說罷,轉身對著司馬空單膝跪地。
“見過主人!”
其他的死士也同樣單膝跪下,跟著大聲喊道:“見過主人!”
對此司馬空卻沒有任何回應,眼中的殺氣更甚。
“主子都已經死了,你們卻還活著,留你們有何用?”
司馬空冷哼,當場將一人斬殺,連屍體都沒上,化成了空氣裡的血霧!
那些死士此刻連眉頭都不敢皺一下,只能如同沈從雲跪在原地,不敢有絲毫的反抗之心。
“陰老何在?為何還沒有出來見我?”
司馬空臉上看不出喜怒,開口問道。
只聽一人回答:“陰老也已經死在此人手裡!”
聽了這個回覆,司馬空的臉上更加難看,彷彿吃了蒼蠅一般。
良久,司馬空才勉強輸出一口氣,緩緩開口:“好!好!好!”
“我們司馬家族這麼多年不出世,就連區區黃口小兒竟然也敢欺負到我們臉上了!”
“我兒雖然很弱,但你不應該殺他!更不應該當著這麼多人的面!”
“陰老是我族供奉,是我族的座上賓,你殺他就是和我們全族為敵!”
“數罪相加,數罪併罰,此人該如何?”
司馬空冷冷的說道。
他的聲音一聲比一聲大,最後響徹整個廣場。
眾人連大氣都不敢出,只能靜靜地站在原地,幸災樂禍的看著旗木夜風。
如今旗木夜風如此下場,完全是咎由自取。
剛才只要退去,本無這麼多事發生。
既然旗木夜風自己找死,大自然怪不得別人。
剛才的那個死士頭領此時就站了出來:“按照司馬家族律法,此罪應該誅連九族,犯罪之人更是抽筋扒皮,放在火山上赤烤七七四十九天,被萬蛇噬心而死!”
眾人聽了眼神微變,沒想到司馬家族竟然如此心動手辣,日後萬萬不得招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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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小子你可知罪?”
聽頭領說罷,司馬空這才抬眼看見旗木夜風,眼神中閃過一絲威嚴。
“我何罪之有?一切皆是他們先出手,我只不過正當防衛!”
“難道任由他將我殺了這就是無罪?”
旗木夜風冷聲回道。
“不錯!這便是我們司馬家族的律法,從來只有我們殺別人,還沒有別人能殺我!”
司馬空冷哼,一股威嚴從天而降,朝著旗木夜風壓了過去。
這是神橋境八重天的威壓,可以輕易將神橋境三重天的武者當場震死。
但是旗木夜風卻不為所動,仍舊冷冷的看著他。
“用你們家族的律法,來審我一個外人,好大的官威呀!”
旗木夜風冷笑。
看見旗木夜風竟然不受自己威壓的影響,司馬空不由得多看了旗木夜風一眼。
這小子果然有些手段,不然陰老也不會死在他的手中。
但是那又如何?
今日得罪了我們司馬家,就只有死路一條,絕不可能活著離開此處古墓!
然而就在司馬空還想說些什麼的時候,大殿的門口處突然傳來一聲巨響,隨後又是一人出現在眾人的視野中。
此人身材魁梧,身上穿著盔甲,一看就知道是一件品質不低的法器。
此人的氣勢和司馬空竟然不相伯仲,難道也是一個神橋境八重天的高手?
眾人大驚失色!
為了此處古墓,這些人還真的是煞費苦心!
“劉臻,你來此處做什麼?”
看見來者,司馬空的眼神更冷了,只聽他冷聲開口。
那個叫做劉臻的卻突然哈哈大笑,眼神中閃過一絲得意,靜靜的看著司馬空。
“你以為你們司馬家族的計劃真的萬無一失嗎?城主早就已經知道了,之所以一直按兵不動,只不過是等著時機成熟!”
“沒想到吧,你準備了這麼多年,這一切只不過是為了我們城主大人做嫁衣!”
劉臻越說,司馬空的臉色越難看,到最後簡直黑如墨汁。
“你們這麼多年的動向,一直在我們的監視之中,如今時機成熟自然是我們出手的時候。”
劉臻一邊說著,還一邊拍了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