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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第七十二章 日向彌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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輝月如今雖然坐鎮邊境,可是她到底也是日向一族內定了的下任族長。木葉的局勢如何,與日向一族息息相關。所以,關於木葉之內形勢變化的情報,依然源源不斷地被傳到她的手中。——這件事很明顯是日向日足的意思,也許是為了要鍛鍊輝月,在很多事件中,日向日足在作出決定之前,都要慎重考慮輝月的意見。

在忍者的世界裡,傳遞訊息上面當然比不上前一世裡的電腦郵件什麼的方面快捷,可是在不怎麼需要保密的情況下——那些資訊都是暗號密語,不怕被人中途截下來,倒是還用不著人力奔波。無數的忍鳥在空中飛舞來去,日向日足的家信更是一日一封,對此,別人倒也是見怪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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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木葉內部鬥得是天翻地覆。今天我偷空給你一下子,明天你暗地裡給我下個絆子之類的事情層出不窮。看來團藏倒是有幾分手段,,就連綱手也不過與他鬥得旗鼓相當而已。——平心而論,團藏的施政方針雖然殘酷不近人情,卻未必對木葉不好。暗殺的手段雖然上不了檯面,卻是每個村子都常用的。而綱手在很多時候對很多事,卻心太軟了。

在行事方面,雖然團藏在更多的時候讓人厭惡——比如他在木葉面臨危機的時候仍然只顧私利,可是他本身,仍然有很多可取之處。

比如在處理鳴人的事情上面。

九尾人柱力,對於木葉來說,顯然是底牌一樣的存在。如果在現代,那就是核武器一樣的威懾。在現代,就算強大如美國,也沒聽說做過輕而易舉地把自家的原子彈暴露給敵人的事情。鳴人是必須要慎重儲存的武器!這麼說雖然對鳴人不公平,可是事關國家利益,誰還管你公平不公平!

鳴人或者小櫻一樣的人可以因為感情無視很多,可是如果綱手也這麼做,那就是錯誤了。身在其位,就必須要謀其政。身為火影,感情或者人性這種東西,很多時候都是要在國家利益面前作出退讓的。

鳴人是否會被“曉”帶走之事,明顯事關木葉存亡,就算是綱手,如此輕易地下了決斷,輝月也是不敢苟同的。團藏和兩位顧問的想法,未必沒有道理。

而就算沒有這件事,綱手在與團藏的交鋒中,也是略微落在下風的。在很多時候,綱手從來就不懂得退讓——身為木葉的公主,綱手太過驕傲了。比起團藏的能屈能伸,綱手畢竟有一種從不低頭的傲慢。——這在很多時候都可以說是氣度,可是在另一方面,剛極易折的道理,卻也是無論哪個世界都通用的。

於是在雙方勢力犬牙交錯,寸步不讓的時候,日向一族袖手一邊,略作退讓。

沒有做出任何火上澆油的舉動,日向一族甚至要在這把火燒得太大的時候,充當滅火器一樣的角色。——這也是為了繼續保持中立。日向一族在這個時候要想不被牽連進去,就只能讓自己作為這場鬥爭的緩衝。

輝月身在邊境,倒是避開了綱手和團藏之間的暗潮洶湧。

很多時候,上位者的戰爭之中,受到最大牽連的不是小卒子——因為這個層次的鬥爭之中,打擊小卒子很顯然毫無意義。而在這種鬥爭中,容易被算計犧牲的,正好是處於輝月這個位置的人——她並不是小卒子,她是對於一個勢力很重要的那個階層的重量級人物,打擊她可以讓她的所屬勢力真正的受到損失。可是她卻也不是一個勢力的首領——即像綱手一樣能夠執掌一方、絕對不能夠犧牲掉的那種人物。換句話說,輝月這個地位和層次的人物,可以被犧牲掉。

——在當初綱手迴歸之前,除了輝月的確是日向一族伸出來的勢力觸角,應該被斬除,可是另外一個方面,也是因為輝月在日向一族中身處的地位。所以,她才會成為三代重點打擊的物件。

如果輝月此時身在木葉,綱手和團藏自然都不敢輕易地招惹她——她此時與綱手即位之前不同,她已經是日向一族的未來。可是牽連到她的事情,卻絕對不會少了。輝月隨時的一言一行,都太容易被看成是日向一族在這一場鬥爭中的態度。這對於她來說,實在不是一般的麻煩。

——日向日足想必也是考慮到這一點。輝月畢竟還是個十五六歲的孩子,如果輝月考慮事情不夠周全,或者是被與鹿丸的戀情矇蔽自身理智,輕易地代表日向一族做出選擇,會對家族不利。

而如果輝月的決定對家族不利了,那麼這件事對她本身,恐怕也是不利到極點的。這也可以說是日向日足對輝月的保全之意。

不約而同的,鹿丸竟然也考慮到了輝月的立場。

在輝月駐守邊境這段時間,每一次通訊,他都把信件隨隨便便地夾在往來公務的檔案之中,甚至都沒有使用火漆之類的東西封口。——這是為了示人以坦蕩。不封口,也就代表著事無不可對人言。意思是,輝月與鹿丸之間雖然的確有一點關係,可是目前來說,這種關係卻依然與日向一族無關。

輝月很承人情。她承的人情不是鹿丸的,他們是戀人,談不上感謝不感謝什麼的,她感謝的,是奈良鹿久和綱手。

輝月此時與鹿丸相戀,其實是極為不妥當的行為。因為她畢竟是日向一族內定的下一任族長,隨時都有可能會因為立場的問題而為難。在她代表著日向一族做出什麼決定的時候,不可能不被這種感情所矇蔽。如果鹿丸心存不軌,只要在這個時候製造一點曖昧不清的訊息,輝月就會面臨族內和族外的極大非議。然後為了自保,輝月就只能投入火影一系。

鹿丸還年輕,絕對做不出這種可以算得上是猥瑣的事情,可是如果奈良鹿久和綱手有心,對與他們來說,這不是一件很難的事情。

而他們沒有這麼做。

不管是不願意做得太絕,還是因為輝月的立場,反正綱手這一次的心軟,仍然讓日向一族很承情。

倒是砂忍村最近的局勢變化很新鮮。

我愛羅貌似已經下定決心,挾著保護村子而又平安歸來之勢,大肆爭奪民心。他的強大,整個砂忍村都曾經看在眼裡,不同的是,現在每一個人都知道我愛羅是風影,他是為了保護村子而存在的,沒有人再恐懼他了。

他的威望,已經不亞於任何一個“影。”

然後既然我愛羅身為影,那麼做很多事情,就都是名正言順了。

比如收權。

我愛羅的手段,與綱手和三代相比,倒是利落得多。反對他?不要緊,我愛羅並不會因為這個找誰的麻煩。可是只要我愛羅做出了什麼決定,就再也容不得任何人做任何手腳。我愛羅是風影,他不是單純的一尾人柱力。如果誰真的做了什麼事給村子造成損害,那麼,這個人就可以去死了。——比起木葉內部鬥爭的相對溫和,砂忍村內部的政治鬥爭,更有那種殺機四伏的決斷。

只是依輝月看來,砂忍村這一次奪權中,若說手段,卻並不像是我愛羅行事的風格。我愛羅畢竟不熟悉這些暗地裡的東西,就算被輝月點醒,也不是那麼容易就能夠老練至此的。恐怕這些奪權的事情,也只是藉著我愛羅的名義所做而已。我愛羅本人必定知情——因為很多時候,只有風影親自出面,才有資格做那些事情。可是這種老練和細緻… …不像是我愛羅,也不像是海老藏的作風,倒像是馬基和手鞠的手筆。

不是說我愛羅能力不足,只是他的經驗,與砂忍村的那些老不死的比起來,不可避免地會顯得稚嫩了一點。

馬基出手倒是不出所料,他畢竟早早地就是風影一系的中堅。而手鞠的成長,果然很迅速啊… …

但是我愛羅到底怎麼奪權的,中間到底經歷了多少驚濤駭浪,事情到底如何,輝月卻是不知情的。——輝月收到的訊息裡,只有他們聚集在一起開會,然後事情就發生了的訊息。而這個水平的會議的情報,就算木葉情報系統再神通廣大,在不暴露高階探子的情況下,恐怕也是不可能傳遞回來的。

目前此事,算是與木葉沒有關係。

砂忍村雖然是盟國,木葉也有意把人家變成是附庸。暗地裡也沒少動手腳。可是內政就是內政,干涉他國內政,無論在哪個世界,也到底是一件犯忌諱的事情。當然,像救援風影這種事情當然不算。這是救援,而非干涉政務,性質上是不同的。

輝月偷偷摸摸地和我愛羅說了什麼,或者是木葉暗地裡對某些勢力做出一點支援什麼的,這可都是要掩人耳目的事情。

明面上,砂忍村無論發生什麼,都是和木葉沒有半分關係的。——這是很明顯的掩耳盜鈴,可是國家之間,很多時候,只要有這個掩耳的的動作,就足夠了。

輝月目前身在邊境,天高皇帝遠,竟然有那麼幾分“閒看庭前花開花落”的意思。——說實話,這實在是太難得了!從輝月穿越過來起,她就從來沒有這麼悠閒過!

輝月目前的工作是:每天監視下別國忍者,在木葉忍者出境入境的時候做一點掃尾接應的工作,偶爾有些和外國忍者的小衝突需要她親自解決,最大的麻煩也不過是應付下別國的叛忍和追殺部隊而已。

比起木葉內部的殺機四伏,邊境幾乎就是世外桃源了。

一日,輝月接到報告,一名砂忍村的a級叛忍在木葉境內,因為一點瑣事,下毒毒殺了五戶人家。等到木葉忍者趕到的時候,那名叛忍已經不知所蹤。而這五戶人家,卻就像所有的狗血劇情一樣,已經只剩下一對母子了——一個離死差不多的母親和一個同樣離死差不多的小孩子。

這是很典型的惡性事件,雖然這種事在這種和平的年代很少發生,可是卻也不是沒有。在很多國家的忍者眼裡,平民都不能算是人的,心情不好或者心情很好,都有可能殺幾個人玩玩。各國雖然都對此事進行禁止,可是大多數忍者都把這種禁令當做是一紙空文。——但是在木葉境內,這種事情卻是絕對不允許的!一旦有這種肆意屠殺平民的事件發生,木葉都會追究到底!

——這也是火之國能夠成為最強國家的原因。

既然敢於犯下這樣的罪行,這名叛忍當然是死定了,既然是在木葉境內犯下的這種大型的惡性案件,木葉忍者當然不可能輕輕放過。早在附近木葉忍者回報輝月之前,他們就已經自行分派人手對那名砂忍叛忍進行追蹤了。這是慣例,倒是毋庸多言。

而事發地點,卻仍然還需要做一點收尾工作。

如果人都死光了,那麼還容易處理一點。無非是處理一下屍體,然後張貼下告示,明示附近的平民們此事始末,然後許諾木葉一定會追究此事而已。最多最多,也不過是把死者遺留下來的財物交給附近領主分管此事的下轄機構,這些財物最後要麼交給死者的親人,要麼就直接充公。反正是和忍者沒有關係了。

可是如果還有人活著,那就麻煩多了。

存活下來的人是否有生活來源,是否掌握著犯下罪責的忍者的情況,還有,這個人接下來的生活要怎麼處理,是否想要成為忍者,都是需要注意的事情。

事發地點距離輝月駐守的城鎮並不是很遠,輝月正巧閒來無事,就親自過去處理。

事發地點很安靜,砂忍村一向以傀儡術和毒術享譽各國。而叛忍說到底,就是以前的砂忍,因為各種原因離開村子,並且逃過了村子的追殺。他的毒術,仍然帶著砂忍村那種在惡劣環境下培養起來的狠辣。

即,所過之處,雞犬不留!

五戶人家,不但大人小孩全都中毒了,連同家中的家禽家畜,都無一倖免,在現場甚至還有一些路過鳥類昆蟲的屍體。活著的兩個人貌似也離死差不多了——這還是因為木葉忍者發現很快,及時給予救助的原因。而就算如此,這兩個人貌似也離死不遠了。

木葉的行動小隊中,已經配備了醫療忍者,經過了搶救,這母子兩個暫時清醒了。

看情況,這又是一個狗血劇情——那小孩子有很大的可能能夠活下來,可是那母親,看中毒的程度上,基本是死定了。

木葉忍者們在收拾殘局——把這些中毒死去的屍體集中,然後焚燒。因為這名砂忍叛忍使用的是揮發性的□□,連同他們的房子和衣物都已經不能再保留了。兩名傷者被抬到旁邊的空地,輝月站在不遠處,看著他們慢慢醒來。

事情的結果也很狗血,那個母親只是單純地睜開眼睛,確認了孩子的生存之後,立刻就死去了。而那個孩子眼睜睜地看著母親死去的過程,從頭到尾。

——沒有誰去阻攔他,對於見多了死亡和離別的忍者來說,坦然面對親人的死去,是想要活在世上的,最基本的覺悟。

那少年看到母親死去,微微抬手,試了試呼吸。他發現母親的呼吸,已經沒有了。然後他抬頭,看向自己家的方向,那裡已經濃煙滾滾。他很聰明,立刻就什麼都明白了。他的眼珠立刻紅了,抬頭問輝月:“那個男人,是誰?”

輝月答:“一名叛忍,我們已經派人去追蹤他了,很快就會有結果。”

那少年紅著眼珠子,狠狠地道:“你讓我親手殺了他,我就把命賣給你!”

輝月看著他,慢慢地點了點頭:“好,我讓你親手報仇。”

那少年看起來不過十二三歲,雖然在忍者世界,已經算得上是個大人了。可是無論是大人還是孩子,面對這種家破人亡的境況,恐怕都不會輕鬆到哪裡去。這樣的打擊,不是一個孩子能夠承受的。——就像佐助一樣,他也很有可能因為仇恨走上不歸之路。

那少年眼中刻骨的仇恨和狠毒,讓輝月也覺得有點毛骨悚然。

根據倖存下來的這個孩子的描述,木葉忍者們很快就找到了那名叛忍。

形貌改變雖然是忍者的必備技能,在犯下這樣的罪行之後那砂忍叛忍也很謹慎地稍微改變了一下容貌。可是這少年居然連那名叛忍的走路姿勢和平時習慣都原原本本地敘述了一遍!那叛忍在他家裡吃了一頓午飯,這少年僅僅是在客人進門的時候見過他一面而已!

前方木葉忍者傳回那名叛忍的情報,與這少年所說,一絲一毫也不錯!

這下連輝月都對他重視了起來。

平常人家的少年,哪怕是面對這種毀家大仇,恐怕也就只是記住仇人的面部特徵吧?更別提大多數人在面對這種情況的時候,甚至只能記住仇人某個很顯眼的特徵而已!這少年看起來資質也是一般,居然能夠做到這一點,讓輝月都覺得驚悚——就算是輝月,在沒有經過訓練之前,也絕對不能做到這些!

這… …這是何等激烈的仇恨?恐怕那叛忍從進門開始之後的一言一行,都是這少年至死不會忘記的了!

輝月突然心有所動。

她覺得,她心裡一直以來模模糊糊的想法,好像可以有一個著落了。

因為前一陣子佩恩來此的事情,讓她想到了彌彥。

彌彥在這個世界上,留下了只屬於他的那些痕跡。彌彥存在過,彌彥被長門和小南長久地銘記,至死不忘。彌彥的前世,也給長門和小南留下了足夠深刻的印象,給這個世界留下了足夠的痕跡。可以從這個世界上看出來,彌彥他曾經活過。

可是,我呢?

輝月突然想要在這個世界上,留下一點自己曾經存在過的痕跡。

不是“日向輝月”存在的痕跡,而是只屬於她自己的。

她並不是想要讓自己的名字傳遞下去,她只是想要讓自己前一世曾經活過這種痕跡留存下來,就已經足夠了。

她不曾有過太多的奢望。

她只是想要把自己會的東西,教給一個人。

然後,讓他記住她曾經存在過。

她覺得,她已經可以在這個世界得到歸宿。可是關於前世,她卻是拋開了。她有一點捨不得,她想要讓這些為人所知。

那個,曾經給她一個人生的世界。

她沒有選擇一直忠心耿耿地跟隨著她的日向喜江。因為她知道,如果她把這些教給了日向喜江,就是害了她。日向一族這種大家族,容不得日向喜江像她前世那個平凡的女孩子一樣生活。而且日向喜江的整個人生觀,都早已建立,教給她什麼,也不會有用。

她找到了一個她覺得很合適的人選,就是這個少年。

少年年紀不大——剛才輝月已經問出來,這少年今年才十歲;他有基本的善惡分辨能力——這很明顯是他文化程度不怎麼高的父母教給他的;他沒有其他的羈絆了——所有他可以依靠的人都已經死去了;而他不是天才,卻也不是蠢材——教導一個天才過多的東西,太過危險了,而教導一個蠢材,太費力氣了。

輝月想要收一個弟子了。

輝月慢慢地蹲下去,直視著那少年的眼睛:“現在,告訴我你的名字,我帶你去報仇。”

那少年眼珠的紅色稍稍減弱,沉默許久,才道:“我的名字… …已經沒有意義了,你隨便叫我什麼都可以。”

輝月低頭想了想,問:“你願意做我的弟子嗎?”

“只要你讓我親手報仇,我的這輩子,就是你的。”

“既然如此,你就叫我一聲老師吧。”輝月說罷,站起身來。“從今天開始,你的名字,就叫日向彌彥吧。”

日向彌彥。

代表的不僅僅是日向輝月,還有彌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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