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陸凡，不至於跟死人計較。”
聽到這話。
喝著奶茶，剛放鬆了一點的自來也，差點沒化身人體噴泉，給在場一眾美女，表演一個奶茶花灑。
硬生生把奶茶送進肚子。
自來也死死的盯著陸凡，聲音嚴肅：“陸凡，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
陸凡一邊給一個36D小姐姐送奶茶，一邊隨口笑著回答：
“字面意思！”
“字面意思？”
“嗯。”
陸凡笑著輕輕點頭：“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水戶一族現在，應該已經死的差不多了。”
“你胡扯！”
聽到陸凡這話。
自來也的第一反應就是不信。
因為……
剛剛在靈堂，他明明已經讓蛤蟆仙人，仔仔細細的檢查了好幾遍。
確定陸凡沒有在水戶一族留下任何幻術或者陣法之類的忍術。
如果在這種情況下，陸凡依舊成功留下暗手，殺了水戶一族。
這豈不是在打他自來也的臉？
而且……
除此之外。
自來也還有另外一層擔憂。
他怕陸凡是故意騙他的，想要調虎離山，把他騙回水戶宅邸。
所以……
自來也猶豫了許久，還是選擇留下來，繼續盯著陸凡。
“你騙不了我的，陸凡！”
“騙你？”
聽到這話，
陸凡忍不住搖頭輕笑。
也不知道是怎麼搞的。
每次他說真話，都沒有人信。
不過，
陸凡也不跟自來也計較，只是態度隨意的一邊收拾桌子幹活，一邊隨口笑著，表明自己的態度。
“一個小小的水戶一族，還不值得我陸凡騙人。”
“哼……”
自來也咬著牙。
“陸凡，你用不著浪費口舌，不拿出證據，我是不會信你的。”
“更不會離開這！”
“證據？”
聽到這兩個字。
陸凡微微一頓，放下手中擦桌子的桌布，舉手朝著窗外，指向南方。
“嗯？”
自來也茫然的看著陸凡。
不明白陸凡這是什麼意思。
正懵逼著……
突然聽到，陸凡在嘴巴裡低聲倒數著：“10、9、8……”
這下子。
自來也就更懵逼了。
完全不明白，陸凡在倒數什麼。
好在很快……
倒數就結束了。
“3、2、1！”
正當自來也一臉茫然的時候。
“轟”的一聲巨響，就好像平地炸開了一響驚雷一般。
一隻身高百米，全身赤紅的九尾妖狐，嘶吼著衝出地面，昂首咆哮。
“九尾妖狐！”
自來也呆呆的看著在遠處怒吼的九尾，十年前，木葉毀滅之夜的記憶在心頭浮現。
讓自來也忍不住微微發抖。
更讓他心靈震顫的是……
九尾妖狐出現的地方，是南方。陸凡剛剛倒數時指向的地方，也是南方。
而且……
水戶一族的宅邸。
也同樣就在南方！
這會是巧合嗎？
這念頭只在自來也的腦海中存在了半秒鐘，就被自來也自己否認了。
不單單是因為，
這一切太過於巧合。
讓人不敢置信。
最重要的是……
得益於超影級的實力。
自來也的視力遠超常人。
所以……
自來也一眼就發現了。
九尾妖狐的爪子上，捏著一個人！
這個人，不是別人。
正是十分鐘之前，還跟轉寢小春商量著，要把陸凡弄死的，水戶一族新任族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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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戶黃門！
更恐怖的是……
九尾並沒有直接殺死水戶黃門。
而且好像貓玩老鼠一樣，把水戶黃門捏在手上，用好像長刀一樣的爪子，在水戶黃門的身體上輕輕滑動。
當然了。
對身高百米，力大無窮的九尾來說，那只是輕輕的滑動。
可落在對比之下，只有老鼠一樣大小的水戶黃門身上。
那就是能夠輕易撕碎皮膚血肉，斬斷血管骨骼的凌遲酷刑了。
只見九尾用爪子，在水戶黃門的腳踝上，輕輕一挑。
水戶黃門的腳筋，腿骨便被當場挑斷。
只剩下半邊皮膚，掛著一隻不停流血的斷腳，在空中搖晃。
“啊！！！”
陡然斷腳。
讓水戶黃門痛的差點昏厥過去，忍不住高聲哀嚎，詛咒。
“陸凡！”
“你驅使妖狐，殺我水戶一族一百三十餘口，我水戶黃門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啊！”
“陸凡，我詛咒……”
水戶黃門的詛咒還沒說完。
九尾一伸爪子，就又輕而易舉的挑斷了水戶黃門半隻手掌。
“啊！！！”
極度的痛苦，打斷了水戶黃門的詛咒，讓水戶黃門發出撕心裂肺的哀嚎。
自來也實在是看不下去了，猛的轉過頭，死死的盯著陸凡。
“陸凡，你要殺便殺，何必要折磨水戶黃門？你這麼做，對你有什麼好處？”
“你難道就不怕這麼下去，全村人都會知道，是你殺了水戶一族全家嗎？”
聽到這話，
陸凡放下手上的桌布，笑呵呵的望向自來也：“自來也大人，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
“說我殺了水戶一族全家？”
“有證據嗎？”
陸凡冷笑著望向自來也：“殺水戶一族全家的，分明是九尾妖狐。”
真要說嫌疑……
“應該是九尾的人柱力，漩渦鳴人的嫌疑最大才對吧？”
聽到這話。
自來也被氣的渾身發抖，說話都哆嗦了：“你敢說，剛才發生的一切，全都是巧合？”
你陸凡剛跟水戶一族結仇。
水戶一族就被滅了門。
你陸凡剛伸手指向南方，九尾妖狐就從南邊鑽了出來。
“陸凡，你敢說這些，全都是巧合？”自來也憤怒的瞪著眼睛。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陸凡不屑一笑。
別說他只要不要臉一點，完全可以說，這些就是巧合！
畢竟……
誰也沒有規定。
這個世界不能有巧合。
就好像……
地球那個老段子一樣。
跟大嫂躺在一張床上的小弟對大哥說：
大哥你別誤會。
我是在給大嫂修水管的時候，一不小心弄溼了衣服。
大嫂給我拿衣服來著。
什麼？
你問我為什麼拿衣服人會在床上。
是這樣的。
我在換衣服的時候，恰好腳下一滑，然後又恰好撞到了大嫂身上。
然後，我們就一起滾到了床上。
什麼？
你問我，滾到床上也就算了，為什麼咱兩的下面連在一起？
這是因為，
又又恰好。
大嫂正準備洗澡。
所以她沒有穿內褲。
最後，又又又恰好，就好像是隨手一扔籃球，籃球恰好進洞一樣。
我就滑進去了！
所以……
大哥你相信我。
我跟大嫂絕對是清白的。
巧合二字。
本來就是奇蹟的近義詞！
你可以說這種可能性很小。
但你不能否認，的確有這種可能！
所以……
只要陸凡不要臉一點，完全可以點頭，就硬說是巧合。
不過……
陸凡不打算這麼做。
因為……
“就算不是巧合，又怎麼樣呢？”陸凡笑著望向自來也。
自來也惱怒的瞪大了眼睛，全身查克拉，情不自禁的洶湧了起來。
彷彿下一秒就會出手，殺死陸凡。
然而……
陸凡卻忍不住笑出了聲：“怎麼？自來也打算殺我？”
“是！”
自來也咬牙切齒：“像你這樣的惡魔，就憑你做過的那些事，殺你一百次，也死不足惜。”
陸凡笑著輕輕搖頭。
且不說他是不是惡魔，也不說他這一路走來，做過的那些事，是不是殺一百次也死不足惜。
“請問自來也大人。”
陸凡笑著望向自來也：“你，打算以什麼罪名，殺死我？”
“即便自來也大人您是傳說中的三忍，殺人，也總需要一個理由吧？”
“……”
自來也咬緊了牙。
他之所以到現在，一直拿陸凡沒辦法，不就是因為，沒有陸凡的把柄嗎？
陸凡說這話，擺明了就是有恃無恐，是在嘲諷他，激怒他。
自來也全身上下都忍不住微微顫抖。
在這一刻，自來也是真想不顧一切，先動手殺了陸凡再說。
陸凡也一臉期待的看著自來也。
他很好奇。
自來也會不會對自己動手。
但是很可惜……
自來也最後，還是平靜了下來。
陸凡有些遺憾的輕輕搖頭。
看來……
即便動漫裡的火影世界，跟真實的火影世界不是百分之一百相同。
但在主要人物的性格上。
還是沒有偏差的。
自來也，終究還是那個滿腔熱血，恪守正義和規矩的木葉豪傑。
其一生，都一直恪守著守護木葉，守護世界的使命和規矩。
不敢有絲毫逾越！
這樣的性格，給自來也賦予了強大的人格魅力。
畢竟……
誰會不喜歡一個，在規矩之內，不惜一切保護你，照顧你，教導你的好大哥？
但很可惜。
世界是殘酷的。
只有敢打破常規的才能笑到最後。
比如，大蛇丸！
不敢打破常規的
其必將收穫悲劇的命運。
這，就是著名的性格宿命論。
一個人的性格，決定著他的選擇，也決定著他未來的命運。
所以……
在前世看動漫的時候。
陸凡從來都不覺得。
自來也死的可惜。
更不會有什麼，想要拯救自來也，彌補遺憾之類的想法。
因為……
自來也的性格如此。
作為一個正義的豪傑。
自來也必將生的光榮，死的偉大。
這是自來也的宿命。
即便這一次，他救了自來也。
下一次，自來也也還是會在其他時候，其他地方，獻出自己的生命。
“一個註定的悲情英雄。”
陸凡幽幽的感嘆。
“什麼？”
自來也疑惑的皺著眉毛。
“沒什麼。”
陸凡笑著搖頭。
在心中暗暗讀出下半句話。
“註定會被邪惡殺死。”
只不過……
這一次。
自來也是會跟原著裡一樣，被自己的徒弟，莫名其妙的殺死。
還是會有所不同……
這就不得而知了！
…………
稍微冷靜了一點。
自來也也想明白了。
他肯定是殺不了陸凡的。
且不說。
這裡距離日向三族很近。
一旦他短時間內殺不死陸凡，日向三族的忍者就會支援進來。
其次……
他也真的沒理由殺陸凡。
因為。
滅水戶一族滿門的，是九尾妖狐。
正如陸凡所說。
這件事，在外人看來。
不管怎樣，都是鳴人的嫌疑最大，跟陸凡這個平民出身的傢伙，根本毫無關系。
其次……
他還全程跟陸凡在一起。
從某方面來說。
他自己。
就是陸凡的不在場證明！
想到這。
自來也只覺得心中發寒。
他懷疑。
陸凡連這一點。
也同樣計算在內了。
也就是說……
陸凡是故意引誘他盯梢的。
總而言之……
殺陸凡，是絕對殺不了了。
現在他唯一能做的。
就是減少水戶黃門的痛苦。
“呼……”
長長吐出一口氣。
調整好自己的情緒。
自來也儘量用最平靜的聲音勸道：“陸凡，水戶一族已經全被你殺了，你完全沒必要再繼續折磨水戶黃門了。”
沒錯。
就在他們說話的功夫。
九尾那貓戲老鼠的遊戲一直都沒有停過，水戶黃門的慘叫也同樣沒停。
所以……
自來也想勸陸凡。
不要再折磨水戶黃門了。
“畢竟，這對你沒有任何好處不是嗎？你難道喜歡聽別人詛咒你嗎？”
自來也一臉誠懇的看著陸凡。
自認為。
自己已經足夠推心置腹了。
然而……
陸凡卻忍不住笑了。
且不說，他會不會在乎，一個死人臨死前那一兩句不痛不癢的詛咒。
“誰說這對我沒好處了？”
“……”
自來也呆住了。
“還不明白嗎？”
陸凡搖頭輕笑。
從表面看來，水戶黃門的哀嚎對他好像沒什麼好處，甚至還有些壞處。
有人可能會因此害怕他，恐懼他。
但是……
“你有沒有想過，這種恐懼，其實正是我需要的好處？”
陸凡眯著眼睛望向自來也。
“恐懼是好處？”
自來也呆呆的看著陸凡，不明白陸凡這話是什麼意思。
讓別人害怕。
是一種好處？
“當然。”
陸凡笑著點頭：“因為這樣，我就可以安安心心的做生意了。”
“……”
自來也呆住了。
他的腦迴路一時半會有點轉不過來了。
“這跟做生意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關係。”
陸凡笑著望向自來也。
“如果不是因為恐懼，轉寢小春怎麼可能會眼睜睜的看著我搶走她的醫院生意？”
說到這……
不用想也知道，轉寢小春現在肯定躲在哪個地方瑟瑟發抖。
想來……
經過這次教訓。
應該能讓她老實一陣子了。
而說到這。
陸凡也不介意告訴自來也，他為什麼要費盡心思殺光水戶一族？
“為什麼？”
自來也呆呆的看著陸凡。
“因為，我要用水戶一族的死，來告訴全木葉村，乃至全火之國，一個道理。”
那就是……
“敢跟我陸凡作對的，最後……只有全家死絕這一條路！”
“只有這樣，才能震懾住木葉村其他家族和高層，以及其他生意人。”
“我才能好好的做生意！”
“……”
自來也呆住了：“所以，你做了這麼多，其實只是為了做生意？”
“只是為了生意？”
陸凡微微一笑。
土著就是土著。
根本就不懂什麼叫，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
那哪是做生意？
那根本就是在決定這個世界的歸屬權！
所以……
水戶黃門慘叫的聲音越大越好。
水戶黃門叫的越大，越慘。
他未來做生意時，遭受的阻力就越小。
所以……
“怎麼樣？”
陸凡笑著望向自來也：“你現在還覺得，沒有好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