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停下迴天。
日向日足不由的驚咦出聲。
因為,他本來以為,變色龍根部一定會趁著他釋放迴天的時候拉開距離。
可沒想到……
等他停下迴天。
變色龍根部不僅沒有拉開距離,而且還站在他面前,一動不動。
那一臉呆滯的模樣。
分明是中了幻術!
可問題是……
是誰釋放的幻術?
他自己沒有釋放幻術,他很清楚。(他也根本就不會幻術)
不是他。
陸爸陸媽就更不可能了。
他的白眼看的明明白白,陸爸陸媽都是絕對的普通人,不可能釋放幻術。
至於猿猴根部和毒蛇根部,則更是不可能對自己的隊長動手。
所以說。
不管怎麼看。
釋放幻術的都不可能是他們六個人。
也就是說……
現場也許還有其他人?
想到這。
日向日足心中微微一動。
便不再去深想了。
因為……
不管有沒有人,
這個人是誰,都是來幫他的。
現在最重要的是……
千萬不能錯過這個神秘人,給他創造出來的好機會。
“日向柔拳·折頸手。”
日向日足腳踩八卦,三步便邁到變色龍根部面前,右手彷彿鉤子一般彎曲著,落在變色龍根部的脖子上,輕輕一轉。
“咔嚓”一聲脆響。
變色龍根部的脖子,就好像是沒了骨頭一般,頓時塌了下去。
只剩下一層皮,
還勉強掛著他的腦袋。
最恐怖的是……
由於死的太快,變色龍根部的下半身還沒反應過來,還好好的站在原地。
於是乎……
猿猴根部和毒蛇根部便看到。
變色龍根部的頭顱,就好像一顆爛透了的桃子一樣,把脖子上的皮撐的長長的,低低的耷拉在自己的肚子上。
如此恐怖的畫面。
讓尋常人看了。
少說也要三天三夜睡不著覺。
可猿猴根部和毒蛇根部此時,根本就顧不上害怕。
因為……
變色龍根部死的太過於蹊蹺了。
作為根部裡的精英。
他們三個之中,最弱的毒蛇根部,都是精英上忍的實力。
隊長變色龍,
那更是上忍中的高手。
所以……
猿猴根部和毒蛇根部一眼就看出,變色龍根部死的太過於蹊蹺。
高手對決。
半秒鐘就足夠分出生死。
變色龍根部。
作為上忍中的高手。
怎麼可能在如此緊要的關頭發呆?
“幻術!”
“一定是幻術!”
“而且還是極其高深的幻術,否則不可能控制住變色龍隊長。”
提到幻術。
猿猴根部和毒蛇根部兩人的臉上,全都情不自禁的漏出驚恐的神色。
沒辦法。
在忍者基礎三術。
忍術,體術,幻術當中。
無論是忍術,還是體術,全都是看得見,摸得到的東西。
就算兩者之間的實力差距再大,那至少也能有個比較。
弱的那邊,也能掙扎掙扎。
唯獨幻術……
看不見摸不著,
一旦中招。
那就是砧板上的魚肉。
只能任人宰割,連掙扎的機會都沒有。
(這一點,大蛇丸深有體會)
也正因為如此……
宇智波家族才會如此讓人忌憚。
因為……
宇智波家族的每一個忍者,只要能覺醒血繼限界,就一定是幻術高手。
不過……
日向一族也有幻術?
猿猴根部和毒蛇根部咽著口水,一臉忌憚的看著日向日足。
試圖從日向日足臉上看出些許端倪。
但是很可惜……
日向日足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日向日足呵呵一笑。
他可不是沒有經歷過戰鬥的雛。
事實上。
他在很小的時候,就參加過第三次忍者大戰,論戰鬥經驗,他遠比這些新生代的根部要多。
所以……
無論是變色龍根部的語言騷擾,還是猿猴根部和毒蛇根部的試探。
在他面前。
稚嫩的就像是小孩子的把戲。
“不要小看一族之長啊,你們這些可憐的小家夥!”
日向日足淡淡的微笑著。
猿猴根部和毒蛇根部兩人全都不由自主的面色一僵,雙腿發顫。
因為……
這話聽在他們耳朵裡。
分明就是有兩重意思。
一重是字面意思:
單純說,不要小看一族之長。
另一重層面則好像是在暗示。
身為一族之長,精通幻術什麼的,不是很正常嗎?
一想到這。
再聯想到變色龍根部剛才悽慘的死狀,猿猴根部跟毒蛇根部心裡,便不由的對日向日足畏懼了三分。
而恰恰……
未戰先怯,乃兵家大忌。
正所謂……
狹路相逢勇者勝。
如果連勝利的勇氣都沒有。
那怎麼可能能贏?
所以……
僅僅只用了三十招。
猿飛日斬就用一發日向柔拳,轟碎了猿猴根部的心臟,再接著一發斷背掌,將毒蛇根部打成了重傷。
“噗……”
毒蛇暗部擦了擦嘴角的鮮血,無力的躺在牆角,一臉疑惑的看著日向日足。
“你不會幻術?”
“我也沒說我會幻術啊。”
日向日足笑著聳肩。
聽到這話……
毒蛇根部不由的微微一愣,旋即忍不住漏出一個自嘲的慘笑。
“原來,一直都是我們自己嚇自己。”
按理來說。
她跟猿猴根部。
一個特別上忍,一個上忍。
兩個上忍配合。
就算打不過日向日足。
也絕不可能輸的這麼快。
而他們之所以輸的這麼快,這麼慘。
其實全都是因為之前變色龍根部的死,讓他們以為,日向日足會高深的幻術。
所以……
在戰鬥中。
他們都有些束手束腳,甚至都不敢跟日向日足對視,生怕被幻術控制。
結果導致,他們這一身的實力,十成都發揮不了五成。
這才在幾十招之內。
被日向日足一殺,一重傷。
“輸的可真是……冤枉啊!”
慘笑一聲。
毒蛇暗部向日向日足伸直了脖子:“日向族長,動手吧,只是我求你,不要用殺變色龍隊長那招,那模樣太醜了。”
毒蛇暗部。
是個身材姣好的女忍者。
然而……
讓她意外的是。
她伸長脖子等了好半天。
日向日足也沒有動手。
“嗯?”
毒蛇暗部一臉茫然。
難道說,日向族長是個不殺女人,憐香惜玉的君子?
“別想太多。”
日向日足冷笑著搖頭。
他這一生,殺過的女人不計其數。
而且……
“你們輸的也不冤枉,因為,你們的對手,根本就不是我。”
聽到這話。
毒蛇根部一臉懵逼。
完全不明白日向日足在說什麼。
“你這傢伙,剛剛當著我的面,一掌一拳,把變色龍根部的脖子和猿猴根部的心臟給打爆。”
“不是你殺的,是誰?”
聽到毒蛇根部的質問。
日向日足沒有回答。
因為……
他們說的不是一件事。
毒蛇根部說的,是很淺顯的,他殺了人。
而他說的……
是變色龍根部和猿猴根部,是因何而死,因誰而死。
就好像,
有一個人僱兇手殺人。
那麼請問,死的這人,是因為兇手死的,還是因為買兇人死的?
如果這樣說還不夠形象。
那這麼說吧。
如果有一個路人甲。
他用刀殺了路人乙。
那麼……
到底是刀殺了路人乙?
還是路人甲殺了路人乙?
毒蛇根部一臉震驚的看著日向日足:“你的意思是說,你就是那把刀?”
日向日足沒有回答,
但沉默,已經是預設的意思,
於是……
毒蛇根部震驚了,
究竟是什麼樣的人,才能把日向日足這樣的豪門族長當刀使?
見日向日足輕輕搖頭,
毒蛇根部便知道。
這個秘密,她沒有資格知道。
不過話說到這。
她難免有些不解。
因為,按道理來說,不只是幕後人的存在,她沒有資格知道。
就連日向日足被當刀使這件事,她也根本就不該知道。
畢竟……
她是敵人。
而且還是一個要死的人。
“你為什麼要跟我說這個?”
“我也不知道。”
日向日足嘆了口氣。
可能是心緒不寧吧!
畢竟……
以他的身份。
也是頭一次被當刀用,
心裡總還是有點不習慣。
說出來會好一點。
“我明白了。”
毒蛇根部點點頭,然後又伸長了脖子:“謝謝你讓我做了半個明白鬼,你可以殺我了。”
毒蛇根部做好了赴死的準備。
然而……
“我不準備殺你。”
“什麼?”
毒蛇根部驚訝的瞪大了眼睛。
她先前還只是懷疑,日向日足是個憐香惜玉的君子。
而現在……
她不得不懷疑。
日向日足可能對她有什麼非分之想。
想到這。
毒蛇根部糾結了半天,一臉為難的表示:“日向族長,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
日向日足撇了一眼毒蛇根部。
“你在這發什麼顛?”
他之所以饒毒蛇根部一命。
跟毒蛇根部是女的。
沒有一毛錢關係。
甚至跟他自己都沒有一毛錢關係。
因為……
不是他要留毒蛇根部一命。
而是握著他這把刀的手。
要留毒蛇根部一命。
至於他怎麼知道的……
他只能說。
擁有完美白眼的他。
能看到常人看不到的東西,或者看破,常人看不破的東西。
比如……
幻術製造的幻想。
在常人眼中。
毒蛇根部身旁,空無一物。
可在他的眼中。
在毒蛇根部身旁。
有一個一身白衣,腰間挎著一把長劍,長相跟宇智波鼬有六分相似的年輕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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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眯著三勾玉的寫輪眼,笑呵呵的朝他輕輕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