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花小雪在卡卡西等人的護送下和大臣們回到了雪之國都城的天守閣,正如天威所說,叛亂的風花怒濤以及他的黨羽已經全部被不知名的人肅清,而那人也在之後飄然離去。
就在以淺間三太夫為的諸位大臣為突然翻轉的喜訊而歡呼雀躍的時候,天威則帶著鈴在港口附近的集市上坐著出航前的補給採購。
作為一個沒有春天的國度,這個國家的自然條件和全是沙漠的風之國比可謂是半斤八兩,在全年被積雪覆蓋的土地上,很顯然,這裡的農業需要的不只是金坷垃……
並且由於前任大名將國家經費都用在了展科技樹上,結果導致這個國家的經濟變得愈拮据,這一點很明顯地體現在了這條毫無生氣的街道上。
這個地方的蔬果全部是靠外國進口的,價格神貴,而肉制品也沒多少,如果不是再找其他補給點要繞一個大遠路,在這裡補給絕對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好在天威不差錢。
將買回來的補給物資都放回到船上,告誡鈴千萬不要下船之後,不顧她一臉不滿地撅起小嘴,徑直回到了房間,反鎖上了房門。
將一張卷軸被攤開鋪到了桌上,天威提起筆沾了點墨水,對著白紙陷入了沉思。
在心裡把整個事件從頭到尾旅順了一邊,並組織好語句之後,他手裡快要滴下墨點的筆才落到紙面上。
字寫得很流暢,流暢到除了他自己,也只有一星認真看半天才能看懂他在些什麼。
寫完之後,他將墨水吹乾後重新捲起了卷軸,塞回到了揹包之內。
慵懶地打個哈氣伸個懶腰,天威晃了晃脖子,活動了一下快要僵的關節,出“咔咔”炒豆般的脆響。
“真是無聊……早知道就不管什麼忍者的約定俗成,直接出手活動活動身子了。再這樣下去,怕是神經都要變硬了。”
天威嘴裡嘟囔著站了起來,在目光掃到窗戶的那一瞬間停了下來。
下雪了……
天威走出船艙,就看見鈴趴在欄杆上,半隻身子都探了出去,眼巴巴地看著對面的雪山,絲毫不掩飾臉上的嚮往之色。
聽到身後傳來腳步聲,鈴轉過身,跑到天威面前仰著頭和他對視,眼裡滿是委屈和哀求,瞬間讓天威有了一種欺負蘿莉的負罪感。
【新章節更新遲緩的問題,在能換源的app上終於有了解決之道,這裏下載 huanyuanapp.org 換源App, 同時查看本書在多個站點的最新章節。】
“真拿你沒辦法啊……”天威投降般地嘆了口氣,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反正卡卡西他們那邊一時半會兒也回不來,一起去那邊看看?”
“嗯!”
小丫頭瞬間兩眼放光,一把抓住了天威的手臂,興奮地拉著天威向著船下跑去,嘴裡還催促著:“哈雅酷!哈雅酷!”
“喂喂,慢一點,別摔著!”
一路被鈴拉著來到了雪山上,剛過山腰,鈴就拋下天威,急不可耐地衝上了山頂。
在將近落日的黃昏中,站在雪山之巔的少女顯得更加嬌小。夕陽照射在她的身上,為少女原本粉嫩的肌膚附上了一層金色的紗衣。兩條馬尾辮在風中飄散,陽光穿過絲,變得更加耀眼,但卻又讓人捨不得閉上眼睛。
天威爬上山頂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的景象。
“哥哥,快來看,快來看!”
見到鈴對自己揮舞著小手,天威微微一笑,然後走過去抬手對著鈴的頭頂就是一個手刀,打的小丫頭出了可愛的“啊嗚”叫聲。
“跑那麼快乾嘛?笨蛋!要是著涼感冒了怎麼樣?”
天威俯下身子,解開了已經鈴已經接近散開的圍巾,幫她重新繫好。寬大的圍巾將鈴的小嘴和脖子都給捂得嚴嚴實實,確認一絲涼風都進不去後才滿意退開。
伸手摸了摸鈴的腦袋,天威這才抬起頭,望向了少見的異國雪景。
雪花不斷地從天空雲端飄下,在夕陽下泛著金光落到雪原之上。眼前的一片全是白雪皚皚,但天威卻並不覺得單調,反而覺得這些單一的潔白和雪原並不單一的輪廓兩相結合,給人一種無法描述的美感。那是一種純粹的美,容不得任何一點瑕疵,哪怕是一個腳印,都會輕易將這份美破壞掉。
伴隨著這種美的,是與世無爭的雪之國獨有的寧靜。即便這個國家剛剛生了政變,也沒有將這份寧靜打破。
唯美的雪景和安詳的寧靜讓從穿越之後就一直生活在戰火中的天威感到了稍許的不習慣,但更多的還是心靈上的洗滌。忘卻了疲勞,忘卻了煩惱,留在腦海裡的,只有一片單純的雪原。
如果在各國關係不緊張的和平年代,依靠雪景來展旅遊業倒是一種可行的手段……
身心得到放鬆的天威如是想到。
第二天,木葉忍者們就告別了雪之國,而小雪公主也在一眾大臣的扶持之下登基成為了雪之國的國君,反派全部死光光,女主直接過上了幸福快樂的生活,本來能拍成一部電影的劇情就這麼莫名其妙地結束了。
總而言之,動畫組擅自給鳴人建的水晶宮就這麼崩掉了一角,實在是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
如果你在海上遇到了一頭虎紋鯊魚怎麼辦?
天威表示,此等奇物,我要把它上交給國家……我是說村子!
但很可惜,在和卡卡西他們分別之後,一條海路走下來,鳴人在動畫裡都快要成為海賊王了,天威也沒遇到一條傳說中的虎紋鯊魚,倒是遇到了一隻巨大的殺老師……
“不,殺老師是章魚,而那個是烏賊吧……”天威用飛雷神將整艘船從巨型烏賊的觸手下拉了出來,同時一邊開啟了寫輪眼一邊對旁白起吐槽。
“哥哥,烏賊和章魚有區別嗎?”鈴拽了拽天威的衣角,不解地問道。
“當然了!”天威不假思索地說,“章魚和烏賊的區別就是……”
“就是?”,鈴頭一歪,疑惑地重複了一遍。
“就是……額,就是那個……”
汗水一滴滴從天威的臉龐側流下,在剛剛的卡殼中,他才意識到,其實自己也不明白兩者之間有什麼區別……
但現在作為兄長的尊嚴告訴他,決不能就這麼認輸!
於是他抓著開始了垂死掙扎般地瘋狂思索,然後在某一刻靈光一閃。
“有了!一個是選誰國旗誰必贏,一個是穿誰隊服誰就必輸!”天威右手握拳在左手手心輕輕一敲,很是確定地說道。
“你說的那個烏賊根本就不是真正的烏賊吧!”
天威無視了一名水手的吐槽,低頭向鈴:“明白了嗎?”
小丫頭先是露出了一幅不明覺厲的樣子,然後很乾脆地搖了搖頭。
“那就這樣……一個可以章魚燒,一個可以做墨魚丸……聽懂了嗎?”這一次就連天威也沒什麼底氣。
“這種說法怎麼可能有用!”
就如水手吐槽的那樣,其實天威對此也不抱什麼希望,完全是抱著死馬當作活馬醫心態說出來。
然而出人意料的是,鈴就在短暫的思考之後竟然認真地點了點頭。
“嗯!”
能聽懂就好……話說,我的妹妹什麼時候多出了一個吃貨的屬性啊?
“那麼……現在的任務就是料理這只烏賊了!”天威雙膝微屈,右手搭在腰間的刀柄上,開啟寫輪眼的雙眼緊緊地盯著烏賊落下的觸手,全身注意力都集中在即將斬出的那一刀上,在慢鏡頭般的影像中等待著出刀的時機。
“就是現在!”
雙眼中寒芒一閃,抓著刀鞘的左手大拇指輕輕地將刀鐔輕輕往外一推,右手緊接著握住刀柄,就要以居合斬的方式將第一刀斬出。
“月光流居合……”
轟隆!
“嗚啊!”
腳底猛地一晃,天威連忙在腳底聚起查克拉抓住了甲板,才免得像身邊的水手和鈴一樣落得一個狼狽摔倒的結局。
驟然而起的驚濤駭浪將輪船拋棄到空中,剛剛落回海面,又是一道排山倒海的大浪向著天威所在的小船壓來,眼看就要將輪船瞬間傾覆。
“木遁*木人之術!”
操縱著木頭巨人將輪船舉到剛好不會被大浪衝到的高度,天威伸手將鈴拉起。
“鈴,沒受傷吧?”
“嗯,我沒事……誒!”
順著鈴驚訝的目光看去,天威現此時在激起的水幕之後,巨大的觸手生物好像又多了一個。
“要命,果然還是被現了……”雖然此刻看起來新出現的那個觸手生物是友軍,但天威卻沒有半點放鬆下來的樣子,反而懊惱地一巴掌拍在了腦門之上,“接下來的麻煩更大了。”
水花紛紛落回海面,出譁啦譁啦的響聲,這時天威等人才得以看清對面的情況。
“哥哥,那又是什麼?”
“那是章魚。”心裡有煩心事的天威有氣無力地答道。
“那為什麼它的頭是牛頭?”
“那就是被ntr過的章魚。”
“……”
—————————————————————————————————
最近真是邪門了,考試和卡文撞一塊了,剛剛調整好,一看岸本老師畫的外傳,瞬間感覺穩定了一年的大綱又有搖搖欲墜的趨勢……
磯憮君想要就靜靜,也別問磯憮君靜靜是誰……